钱 行
读《陈寅格的最后20年》,发现该书的一个特点:引述的资料来源,除正式出版的报刊书籍外,还有不少“中山大学档案馆藏岭南大学档案”“一九五六年陈寅恪在中山大学填的干部经历表”“姜立夫生平档案”“广东省档案馆藏档案”“陈序经谈高校工作和知识分子等问题”“汪
这些材料之价值自不待言:研究者了解到这些材料的名称及部分(极小部分)引文,如想作进一步研究,注明了所藏地的,即可按址寻找,没有注明所藏地的,多费一番工夫也要找。
在《吴宓与陈寅恪》一书中却透露了另一种情况。有些类似的“未刊资料”,则被人占为已有,或转以赠人,使“著作权人”(应拥有著作权的作者继承人)和公众失去了甚至看一眼的权利。
与陈、吴这样大学问家有关的“未刊档案”固然有价值,其实就是最普通人的许多“未刊档案”也会有意义与价值。“文革”过后拨乱反正平反昭雪时,销毁了许多“检查”“批判”“定案”材料,当时是必需的,但今天看来,或许也是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