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当前的哲学争论学习和运用革命的辩证法

邵华泽

现在，报刊上正在热烈地争论着一个哲学问题，这就是一分为二和“合二而一”的问题。这场争论实际上足辩证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形而上学两种根本对立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争论，是一场大是大非的争论。广大青年十分关心这场争论，是很自然的。我们青年要革命化，就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武装自己。对立统一规律是辩证法的核心，学习革命的辩证法，首先就要掌握对立统一规律。在斗争中学习，带着问题学，是我们学习毛泽东思想最有效的方法。现在，问题提出来了，争论展开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从争论中更加深刻地学习到辩证法的精神实质，学会识别各种违反辩证法的谬论，进一步掌握对立统一规律，并把它贯彻到改造客观世界和改造主观世界的斗争中去，使我们的思想更加无产阶级化，使我们的工作做得更好。

杨献珍等同志“合二而一”论的观点主要是：

第一，“任何事物是‘合二而一的；所以在观察问题的时候，要‘一分为二”。

第二，“对立面的统一思想，只是说矛盾的两个侧面是不可分离地联系的。”

第三，“学对立统一规律，就是要学会把两个对立的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本事”，“学习辩证法，就是要学会把两个对立的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本事”。

第四，“在制定改造世界、处理工作的方针、政策时，又要‘合二而一”，“我们执行它的时候，也必须遵照辩证法的方法，把对立的方面联系起来，‘合二而一”。

许多同志坚决反对杨献珍等同志的观点，认为“合二而一”是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是同一分为二针锋相对的。那么，为什么“合二而一”是根本错误的呢？为什么我们绝对不能同意用“合二而一”来代替一分为二呢？下面，我们就来作一些具体的论述。

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充满矛盾与斗争，都是一分为二，不承认这一条，就是丢掉了辩证法

大家知道，唯物辩证法有三个基本规律，就是量变质变规律、肯定否定规律和对立统一规律。三个规律说来说去，不外一个对立统一规律。对立统一规律是最根本的规律。我们懂得了对立统一规律，也就在根本上懂得了唯物辩证法。一分为二，正是对立统一规律的科学的、通俗的概括。

一分为二，它的意思是，任何事物，在任何时候，都包含矛盾着的两个方面。矛盾着的两方面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互相联结、互相依存的。这两个方面，不是绝对平衡、凝固不变的，而是变化的，在一定条件下，会各向着它的对立方面所处的地位转化。而矛盾两方面之所以互相联系和互相转化，都是由于矛盾双方的斗争。矛盾的斗争是贯彻始终的，是绝对的。矛盾的相互联结，相互斗争，相互转化，三者是缺一不可的，丢掉任何一方面，就是丢掉了对立统一规律，就是丢掉了辩证法。而“合二而一”论者，不管他们有什么各种各样的具体说、法，都是把一分为二的各个

内容分割开来，抽掉其中的一个或两个方面，特别是否定它的斗争性，其实质都是要否定一分为二，否定辩证法。

首先，让我们看看，客观事物到底是一分为二还是“合二而一”的？世界上的任何事物，小至原子、电子，大至宇宙，从无机物到有机物，一直到人类社会、人的思想等等，都是一分为二的，无一例外。正如毛主席所说的：“没有什么事物是不包含矛盾的，没有矛盾就没有世界。”

从国际范围来看，世界一分为二。占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九十几的人民为一方，以美帝国主义为首、占世界人口的百分之几的牛鬼蛇神为一方，形成了世界范围内的敌我矛盾。我们党教导我们要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同全世界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同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联合起来，打倒美帝国主义，就是根据这个一分为二的客观事实。

我国社会主义社会一分为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几的人民为一方，占全国人口百分之几的地富反坏右和一切牛鬼蛇神为一方，形成国内的敌我矛盾。

共产党内也一分为二。“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党内如果没有矛盾和解决矛盾的思想斗争，党的生命也就停止了。”

世界观也是一分为二。有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有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两种世界观展开相互斗争。毛主席说过：“我们提倡百家争鸣，在各个学术部门可以有许多派、许多家，可是就世界观来说，在现代，基本上只有两家，就是无产阶级一家，资产阶级一家，或者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或者是资产阶级的世界观。”①我们要树立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就要不断地批判、改造资产阶级的世界观。

从工作来看，一分为二。有成绩的方面和缺点的方面，成功的方面和失败的方面，互相矛盾着。所以我们要经常防止骄傲自满、固步自封，提倡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发扬优点，克服缺点。

例子是不胜枚举的。总之一句话，世界上无论什么事物自身都包含着矛盾和斗争，总是一分为二的。可是，杨献珍等同志却硬要说“任何事物是‘合二而一，的”，“事物是由对立的两个方面构成的，对立的两个方面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根本不提对立面的相互斗争。但是，没有斗争的联系，怎么能成为事物的矛盾呢？“合二而一”论者实际上否认了事物自身的矛盾，并把它说成是客观事物的规律，这不是闭眼不看事实的主观臆造吗？这不是要用“合二而一”来代替一分为二吗？

矛盾的斗争是事物发展的动力，不承认矛盾的斗争，实质就是搞妥协的哲学

其次，我们同杨献珍等同志所了解的矛盾的统一有一个根本性的争论，就是是否承认矛盾的斗争。

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有条件的相对的同一性和无条件的绝对的斗争性相结合，构成了一切事物的矛盾运动。”这就是说：第一，任何矛盾都是又统一，又斗争的，矛盾的斗争无所不在，是无条件的、绝对的，没有斗争性就没有同一性。第二，任何一个矛盾，同一性是有条件的、相对的。矛盾的两方面互相排斥、互相斗争，又在一定条件之下互相联结，互相转化。总之，我们所说的统一性是包含斗争的统一性，不是没有斗争的、停滞的统一性。“合二而一”论者既然说对立的统一就是“合二而一”，认为矛盾的统一“只是说矛盾的两个侧面是不可分离地联系的”。那么，很显然是把斗争排斥在矛盾之外了。

世界万事万物都是一分为二，包含着矛盾。有矛盾就有斗争。一切矛盾都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必须通过斗争才能解决。当然，矛盾斗争的形式因矛盾的性质不同而有所区别。这里所说的斗争是指矛盾双方相互对立、相互排斥的性质，不是指某一种斗争形式而言的，“对抗是矛盾斗争的一种形式，而不是矛盾斗争的一切形式。”

世界人民同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矛盾，因为阶级利益是根本对立的，所以存在着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斗争反动派就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毛主席告诉我们：“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②这里说的“打”、“扫”，就是要我们去斗争。

人民内部的矛盾，也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斗争的。毛泽东同志为解决人民内部矛盾规定了一个科学的方法，就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斗争使矛盾得到解决，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我们通常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互相谈心，提意见，这都是斗争。

在思想领域内也充满着斗争。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反映在思想意识领域内，就是无产阶级思想同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我们要兴无灭资，资产阶级则要兴资灭无。这是代表两个阶级利益的两种根本对立的思想体系、两种对立的世界观的斗争，是根本不能调和的。“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一个革命青年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是要经过各种斗争的。通常我们讲“在斗争中成长”这句话，是合乎辩证法的。雷锋同志光辉的一生，就是斗争的一生。他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

去同自己各色各样的旧思想作斗争，去同工作中的困难作斗争。一次斗争胜利了，就得到一些进步，不断斗争，不断进步，最后才有世界观的飞跃。

其它如红与专、先进与落后等等矛盾，也都存在着斗争，都是不可调和的，只不过是这种斗争采取非对抗的形式罢了。

总之，有矛盾就有斗争，无论是事物的量变还是质变，这“两种状态的运动都是由事物内部包含的两个矛盾着的因素互相斗争所引起的。”有斗争才有发展，才有进步，才有新事物代替旧事物。因之，矛盾、为解决矛盾而进行的斗争，是事物发展的动力。这是客观事物的规律，也是一分为二的革命精神所在。

认识这一点对我们有极其重要的意义。第一，我们共产党人不仅不怕斗争，而且以斗争为荣，以斗争为乐。我们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可以说就是斗争的哲学。我们一定要树立斗争、革命的观点，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第二，我们也要善于斗争，要具体分析不同矛盾的特点，采取具体的、灵活的斗争形式，去解决矛盾，促进事物发展、进步。

是不是承认矛盾的斗争，这是区别是不是矛盾调和论、区别是革命的哲学还是妥协的哲学的分水岭。

杨献珍等主张“合二而一”论的同志，无论是在谈对立统一的规律，或是谈到学习对立统一规律，学习辩证法，都是一再用强调的语气说什么只是矛盾的两个侧面不可分离的联系，就是找不到“斗争”两个字。他们所说的联系、统一就是一潭死水，是僵死的、停滞的。而没有斗争，当然也就绝不会有转化、有发展，旧的统一体也永远不会分解、让位于新的统一体。这样，就把唯物辩证法的革命精神抽得一干二净了。按照这种观点办事，阶级斗争、暴力革命被取消了，只要阶级合作就行了；对帝国主义的斗争被取消了，不分彼此、“和平共处”吧；思想斗争也被取消了，无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保持“一团和气”吧。这样的哲学，是投降的哲学。反动阶级不仅不会反对，还会拍手欢迎呢！

矛盾着的两方面都要在一定条件下转化，承不承认转化，实质就是要不要革命的问题

再次，矛盾的统一，是不是“只是说矛盾双方是不可分离地联系着的意思”？我们的回答：不是。

关于矛盾的统一，毛泽东同志说得很清楚：“一切矛盾着的东西，互相联系着，不但在一定条件之下共处于一个统一体中，而且在一定条件之下互相转化，这就是矛盾的同一性的全部意义。”又说：“事情不是矛盾双方互相依存就完了，更重要的，还在于矛盾着的事物的互相转化。”这就是说：第一，矛盾的统一，包含矛盾双方的互相联结和互相转化两个方面；第二，矛盾双方的互相转化，比起矛盾双方的互相依存来，是更重要的。杨献珍等同志的“合二而一”论把矛盾的统一看作“只是说矛盾双方是不可分离地联系着的意思”，既然是不可分离地联系着，怎么能转化呢？

矛盾的转化就是事物性质的根本变化，就是通常说的质变、飞跃。因为一分为二的“二”这两个互相矛盾着的方面并不是平分秋色的，总有一方居于主导的、支配的地位，决定着事物的性质。但这两个方面是不断斗争的。在斗争中，双方力量不断消长、变化着。占主导地位的方面由大变小，占次要地位的方面由小变大。当占次要地位的方面变成主导地位的时候，就产生了飞跃，事物的性质就发生根本的变化，旧事物变成了新事物。实际生活证明，任何矛盾双方互相斗争的结果，都可以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的。

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一分为二，在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全国人民同三大敌人斗争的结果，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人民从被统治的地位翻了身，当家作了主人，原来的反动统治阶级变成被统治阶级。这不是矛盾双方的互相转化吗？

山西省绛县，有个出名的穷村子——南柳。解放以后，尤其是一九五八年以来，在党的领导下，南柳人民奋发图强，与天斗争，与地斗争，与人斗争，南柳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原来的穷变成富了，原来的落后变为先进了。这不是矛盾双方的互相转化吗？

为什么毛泽东同志强调矛盾双方的互相转化是更重要的呢？因为只有质变，只有矛盾的转化，事物才能发展。转化的过程，就是新事物代替旧事物的过程。所以，转化就是革命。当然，也有新事物向旧事物转化的情形，但这是暂时的。从事物发展的总趋势来说，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它总是或迟或早要代替旧事物的。

这一观点，对于我们革命实践有极重要的意义。第一，我们不把事物看成死的，一成不变的，而是看成生动的，有条件的，可以转化的。正因为我们相信被统治被压迫的人民可以从无权的地位转化为有权的地位，所以我们拿起武器，向反动统治阶级冲锋陷阵，流血牺牲，毫不畏惧。正因为我们相信穷国是可以向富国转化的，所以我们奋发图强，自力更生，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知难而进，百折不回。正因为我们相信后进是可以转化为先进的，所以我们比先进，找差距，又学又赶。第二，我们要大力地去做转化工作。我们革命者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促进旧事物不断向新事物转化。事物越向前发展，对无产阶级越有

利。转化要有一定的条件，没有一定的条件，转化就不可能实现。因此我们要积极去创设转化的条件，一旦条件成熟，要大胆地不失时机地去实现这种转化。当然，在一定条件下，先进也可以转化为后进，胜利也可以转化为失败。我们也要努力创设条件，防止进步的方面向落后的方面、新的方面向旧的方面转化，防止资本主义复辟，防止蜕化变质，防止倒退。

反动统治者，一切不愿意革命、害怕革命的人，都害怕一个“变”字，他们千方百计地掩盖矛盾，不承认一分为二。有时他们也承认矛盾，但他们否认转化，否认质变。他们只承认事物有数量上的变化，但不承认有根本性质的变化，不承认飞跃；在政治上只承认一点一滴的不触动旧统治阶级根本利益的改良，不承认革命，这就是庸俗的进化论。按照这种观点，旧的统一体就要永远保存下去，不会分解，不会让位于新的统一体。这样，统治阶级就可以稳坐江山了，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也永远不可能翻身了。毛主席说：“只有现在的和历史上的反动的统治阶级以及为他们服务的形而上学，不是把对立的事物当作生动的、有条件的、可变动的、互相转化的东西去看，而是当作死的、凝固的东西去看，并且把这种错误的看法到处宣传，迷惑人民群众，以达其继续统治的目的。”可见，否认转化，就是否认革命有胜利的可能，就是取消革命。所以，毛主席教导我们：“共产党人的任务就在于揭露反动派和形而上学的错误思想，宣传事物的本来的辩证法，促成事物的转化，达到革命的目的。”

杨献珍等同志否认矛盾的转化。如果把这种观点运用在实践中，必然对广大群众翻天复地的革命运动漠然视之，甚至横加指责，必然变成保守主义者，机会主义者，必然会使历史倒退。过去资产阶级喊过“新民主主义万岁”，不正是不要新民主主义转化为社会主义吗？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喊过“人民公社搞早了搞糟了”，不正是企图阻止我们向人民公社转化吗？杨献珍等同志的观点，究竟对谁有利，不是很明显吗？

学习革命的辩证法是为了更自觉地改造世界和从事伟大的革命斗争

学习辩证法，学习对立统一规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毛主席教导我们：“这个辩证法的宇宙观，主要地就是教导人们要善于去观察和分析各种事物的矛盾的运动，并根据这种分析，指出解决矛盾的方法。”我们学习辨证法，也就是要学会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和方法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而不是杨献珍等同志所说的“就是要学会把两个对立的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本事”。这个问题不仅是个理论问题，认识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直接现实性的问题，是一个实践问题。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完全一致的。客观世界是按照一分为二的辩证规律运动的，因此，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也要一分为二，才能得到工作的胜利。而杨献珍等同志却把主观和客观完全割裂开来，认为“任何事物是‘合二而一的，所以在观察问题的时候，要‘一分为二”；而在改造世界时，又要“合二而一”。杨献珍等同志所以要这样故弄玄虚，是因为他们要反对一分为二，但又不好直截了当地讲出来，表面上似乎赞成一分为二的方法，而实际上却抽掉这一方法的客观基础，从而否定了它的科学性，把一分为二的方法当成一个主观的东西。我们千万不要为他们这种两面手法所迷惑。

对于我们广大青年说来，树立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学会运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和方法，是我们能不能当好革命接班人的一个重要问题。怎样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和方法来指导自己的思想、工作、学习呢？

首先，学习一分为二，就是要树立矛盾、阶级、阶级斗争的观点。

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所必须具备的五个条件中，首要一条是必须是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革命队伍的各级领导核心的成员，必须较多地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尤其要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在哲学思想方面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特别是对立统一规律；在政治思想方面就是阶级斗争的学说，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就是要用对立统一规律来处理问题，就是要始终坚持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③

有些人有一种天真的想法，认为社会主义不再一分为二，没有矛盾了。毛泽东同志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出社会主义社会仍然是一分为二，仍然存在着矛盾、阶级、阶级斗争，存在着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样，毛泽东同志就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在哲学思想方面的精髓——对立统一规律，和在政治思想方面的精髓——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科学地濂明了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为制订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奠定了理论基础。

学习一分为二，最重要的也就是要树立这种矛盾、阶级、阶级斗争的观点，分清敌我，明辩方向，永远不可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不可忘记无产阶级专政，不可忘记依靠工人、贫农和下中农。对于任何东西，都要用鼻子嗅一嗅，用阶级分析的武器捡验一

番，鉴别其好坏，然后才决定欢迎它，或者抵制它。

第二，学习一分为二，就是要做一个全心全意为中国和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服务的革命者。这也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必须具备的一个条件。

整个世界是一分为二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观察和处理一切问题，都必须站在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和世界上一切被剥削、被压迫的人民一边，而不是站在占人类极少数的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一边。”④在这里，能不能一分为二，是关系到能不能当好世界革命的促进派的问题。

国内也是一分为二，必须划清敌我界限。“我们应该依靠工人和贫农、下中农，团结中农和全体劳动人民及其他一切赞成、拥护和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反对一切反抗社会主义革命和敌视、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社会势力和社会集团。这是整个社会主义时期中党的战略方针。”⑤在这里，能不能一分为二，分清大是大非，是关系到能不能当好国内革命的促进派的问题。

要做中国革命的促进派和世界革命的促进派，全心全意为中国和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服务，就必须在思想上一分为二，积极地开展思想斗争，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去同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作斗争，用集体主义去同个人主义作斗争，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去同民族利已主义作斗争。

如果不能一分为二，而是“合二而一”，其结果，必然是敌我不分，是非不明，从而葬送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和民族解放事业，葬送社会主义的前途。

第三，学习一分为二，就是要进一步使我们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科学化，更好地认识问题，团结同志，做好工作。

“我们必须学会全面地看问题，不但要看到事物的正面，也要看到它的反面。”⑥只有把事物一分为二，分析它的正面和反而，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相互统一的方面和相互斗争的方面等等，才能树立全面的观点，问题看得准，工作做得好。

片面性的根本特点就是不能一分为二，不了解矛盾各方的特点，一永远是一，只看一面，不及其余。看到好的一面，就丢了差的一面。看到差的一面，就丢了好的一面。要么肯定一切，要么否定一切。“这样，是不能找出解决矛盾的方法的，是不能完成革命任务的，是不能做好所任工作的，是不能正确地发展党内的思想斗争的。”

一个谦虚谨慎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不应该只看到自己的优点，而应该善于对自己和自己工作一分为二，具备对优点和缺点、成绩和错误的全面观点，这样才能防止骄傲自满和故步自封，才能勇于自我批评，善于克服缺点，才能够密切联系群众，团结同志，永远不断地前进。

一分为二，矛盾又统一、又斗争，是客观存在，是事物发展的规律，也是真理发展的规律。党内、团内、同志之间不同意见的对立和争论，是正常的现象，这是好事，不是坏事。各种不同意见辩论的结果，就能使真理发展。我们要善于集思广益，和有不同意见的人相处，不要一听到不同意见就不高兴；对于不同的意见，要善于通过讨论的方法，说理的方法，分清是非，不能堵塞言路，成为一个闭目塞听、思想僵化的人。即使对于那些明显的毒草，也要通过辩论和科学的分析，弄清它的本质、根源，使之成为反面教员，教育群众，提高群众的免疫力，并在斗争中发展马克思主义。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一分为二和“合二而一”的分歧，绝不是对一个概念的不同理解问题，也不是对矛盾规律的某一个方面认识上的不同，而是在一系列根本问题上的分歧。

毛主席告诉我们：“有比较才能鉴别。有鉴别，有斗争，才能发展。”⑦“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不但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必然还是这样。”⑧毛主席还说：“同错误思想作斗争，好比种牛痘，经过了牛痘疫苗的作用，人身上就增强免疫力。”⑨这一场斗争，对我们广大青年来说，也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通过争论，可以提高我们的鉴别能力，分清是非，增强我们的免疫力；可以更深刻、更具体地了解一分为二的内容和实质，以便更好地运用它来认清形势，提高思想，改进工作；可以更清楚地认识“合二而一”论的实质和危害性，以便同它彻底划清界限；可以进一步了解我们党制订路线、方针、政策的理论依据，提高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自觉性。总之，通过这场斗争，马克思主义必将发展，我们自己的思想也会在斗争中得到提高。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同一切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错误思想作坚决的斗争。

注：本文引毛主席的话凡未注明出处的，均见《矛盾论》。

①⑦《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②《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

③④《人民日报》一九六四年八月三日社论：《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

⑤胡耀邦同志在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工作报告：《为我国青年革命化而斗争》

⑥⑧⑨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