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华 韩启颜
在我们实际生活中,有很多人她们在同一学校中毕业,同时参加了革命,大家都在同一机关里工作,受着同一个领导和党、团组织的教育,依照方正言同志的看法,这些同志的进步应该是完全一致分文不差了。但事实决不是那样的,有些同志进步很快,不论在政治上、思想上、业务上都有显著的提高;有一些同志他们也同样进步着,但并不是那样明显;也有个别同志,他们在运动中表现了犹豫、动摇,在日常生活中腐化堕落,因而在革命的溶炉中变成了残渣被淘汰了。
一个唯物主义者是承认容得环境对于人的影响的,我们的个人进步是与党的领导、团的教育以及周围同志的帮助分不开的,离开了这些条件来要求进步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只是能够促使我们进步的可能条件,要把这个可能性变成现实性,必须发挥个人的主观能动性才能获得的。毛主席在矛盾论中告诉我们:外因只有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农民并不是一参加了农业生产合作社就自然而然地一下子都具备了社会主义思想。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并不是一投入火热的斗争都变成了无产阶级的战士。事实上,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集体主义思想,必须通过长期的集体劳动的锻练和自觉地进行思想改造,不断地克服非无产阶级的自私心理,克服旧传统和保守习惯,才能逐步建立的。没有思想斗争,也就没有新思想的胜利。而且这种新与旧的斗争,往往是极其艰苦的。“被开垦的处女地”一书中,中农康德拉脱的故事,就是关于这种斗争极生动的描绘。康德拉脱在苏联当时的集体化运动中,表现得十分积极,他拥护苏维挨政权,信仰领导全世界劳动人民走向自由、走向幸福的共产党。他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家畜送到了集体农庄的公共畜舍,他把自己的命运不可分离地和苏维埃制度联在一起。可是,他晚上睡不着觉。他睡不着,是因为他对于他的私有财产,他自动放弃的财产,还感到一种腐蚀的眷恋。这种腐蚀的眷恋带着忧郁和哀愁,使他内心里不断地起着冲突,苦恼。所以后来当村支部书记拉古尔洛夫提议介绍他入党的时候,他说:“不,我会用我的全力在集体农庄工作,但是我不能参加党,我还是依恋着我的私有财产,要是我还没有摆脱我的私有欲的话,我的良心不让我加入党。”我们相信,像康德拉脱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将来终究是会参加党的。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个人要消除根深蒂固的私有观念,必须付出多么大的毅力和决心啊!社会主义集体主义的思想和个人主义的思想,是两个对立的思想体系,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的斗争,因此,这种思想斗争的胜利决不是轻易可以获得的。一个人的进步,固然不能脱离革命实践,然而要是忽略了主观思想意识的锻练,他的进步也是不可理解的。党支部的同志教育黄明要注意思想意识的锻练,就是要他经常展开思想斗争,而黄明恰巧忽略了这个进步的主观条件,单纯从客观方面着眼,又怎能进步呢?(综合周培华、伟启颜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