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汉怎样在团内进行罪恶活动？

江涵　张天

胡风分子牛汉在一九五三年上半年窃得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党支部的青年干事兼青年团支部书记的职位。在担任这一工作期间，他伪装成和蔼可亲的样子，来拉拢青年团员和青年群众，并散布胡风的反动文艺理论，涣散团的组织生活，用尽一切卑鄙手段来挑拨青年团与党的关系。

牛汉经常贩卖廉价的温情，取消团内严肃的思想斗争，来骗取团员的信任。在几次团支部总结工作的大会上，凡是团支部总结报告中包含有严肃批评的他一定让别人讲，而自己总是在工作总结之后以个人名义发表些调和矛盾、取消思想斗争的言论，假充“好人”。有一女团员，处理恋爱问题不够严肃，团支委会决定在团支部大会上对她不提名批评。事后，这一女团员在团小组会上发表意见，不承认错误。领导上指定牛汉对她进行帮助。但在个别谈话时，牛汉却用个人讨好的口吻对她说：“你不要再固执了，否则会给你亏吃的！”从此，这个女团员就对牛汉表示好感了。

牛汉又时时刻刻地运用着他们那一个反革命集团的伎俩，来“亲近”思想问题严重的，或受过领导批评和处分的团员，企图把这些人拉过来作他们集团的走卒。有一个团员骄傲自满情绪较严重，本身文化水平不高，一心要想当作家，后来甚至发展到不尊重领导，而牛汉却说他“很可爱”。有一个团员因犯错误受到处分，牛汉立刻扮出同情的面孔，来安慰他：“你这个‘帽子（指处分）压得不对，我尽量想办法帮助你把‘帽子摘掉。”使这个团员越法觉得自己“委屈”，增加了对组织不满的情绪。

有些团员对工作与个人前途认识不清，认为工作站碍了自己写作、进修，牛汉身为团支部书记，照理应该正确地分析这种思想，指出团员应怎样对待工作和写作问题，但他却趁机散布谬论，说编辑和创作是矛盾的，助长这些人不安心做编辑工作的情绪。如去年冬天，为了进一步发挥全社的工作潜力，提高工作质量和工作效率，领导上提出试行定质定量制度。牛汉就对一编室同志说：“实行定质定量，一个月的工作，赶快在半个月内做完，另外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并说他这种办法是“集中使用时间”。他这个不正确的建议，当即遭到领导上和同志们反对，但有一部分青年，却受到了一些坏影响。

牛汉还藉着团支部书记名义，找很多机会传播着胡风反革命的文艺理论，一编室张奇申请入党，党支部派牛汉和他联系，每次张奇向他汇报思想情况时，都期待他指出现存的缺点和今后的努力方向，而牛汉指给他的努力方向，却不是首先要他好好搞工作，而是要他去专门搞创作！“你多写些东西吧！我像你这么大岁数时，可净搞创作呢。”张奇请教他写什么，他马上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于是就乘机散布胡风“到处有生活”的论调。牛汉的诗集“爱与歌”出版后，销路很不好，他还找到张奇，让张奇写一篇推荐文章，以便增加销路，扩大他们反革命集团的影响。

尤其严重的是，牛汉一贯地在团员中散布对党的不满情绪，破坏党团关系。去年十二月全社检查工作时，牛汉在团支委会上几次三番地讲：“党对团的工作没有任何布置，但尽管他们这样，我还是要凭着我的‘党性做好团的工作，在这次检查工作中一定发动团员带头提意见。……”当时有些团员被他这些话迷惑了，认为只有他才是真正关心青年团工作的，于是就朝他靠拢，积极向他反映自己的意见及群众的思想情况。他听完以后，首先他对所有人的意见都表示同意，对所有人的问题都表示同情，显得很诚恳、很虚心。继之，就把话题转了，向团员散布“党内不民主”的论调，说支部里支委是一派，党员是一派，说党内两派在争执，还没有结果。总之尽量把党内说成混乱一团，离开党团关系，使团对党疏远。

有些团员正在申请入党，有人为了这一问题和牛汉谈起时，牛汉总是非常“关心”地对他们说：“我都同意你们入党，只是支部意见不一致。”但事实上并不如此。牛汉是在有意识地诽谤党的组织。

牛汉为了进一步打进党的支部委员会，篡夺党的领导权，当团员们向他询问党对团的工作指示时，牛汉就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又不参加支委会，他们谈些什么又不告诉我，党长期不研究团的工作，反正我们的工作就是这么回事。”暗示他不参加支委会，团的工作已遭到很大损失。阴险的牛汉是在利用青年的单纯和热情，来支持他参加党的支部委员会。

两年来，由于牛汉在团内进行了一系列的罪恶活动，使团的工作遭到了一定损失，具体的表现就是在：团的组织涣散，战斗力不强，团员思想混乱，部分人对党不满等方面。这些情况被揭穿了以后，全体团员和青年，大家都感到十分愤恨和痛心。在控诉胡风分子牛汉罪行时，一致表示紧紧地团结在党的周围，加强政治学习，克服自由主义、个人主义思想，随时随地提高革命警惕性，并进一步清除牛漠在团内散布的恶劣影响，切实改进团的工作。

（本刊记者江涵·张天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