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时期,我们收到一些读者来信。这些来信中谈到:目前各地很多军位在周末组织舞会和其他文娱活动,对丰富青年的业余生活,有一定的帮助。但是,由于有些单位对自家的文娱活动缺乏很好的烦导,一些青年对文化娱乐活动的定义认识不足,因此,在跳舞等活动中,就发生了一些不健康的现象,产生了不良的后果,这是值得注意的。
来信谈得最多的是关于青年因跳舞影响工作和学习的情况。很多读者反映,目前有些军位举行舞会漫无限制,次数很多,时间过长。读者范钧来信谈到甘肃永登有些机开常一连三四天轮流组织舞会,……每次总要玩到夜半十二点。沈阳日报印刷厂李欣民也来信谈到,他们单位经常举行舞会,每次都要延“延长时间”,“跳通宵”已成了常有的现象。有些青年由于过份沉醉于跳舞,把很多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这上面了。北京读者童心洋在来稿中写到他们单位的一位“跳舞能手”的情况:“这位‘跳舞能手在工作上很少开动脑筋,但对跳舞则大有‘钻研精神,去年他买了一本‘交际舞入门,钻研了不少时间……他虽然在科务会议上很少发表关于工作上的意见,但在向同志们讲起各机关跳舞的情况(灯光如何,舞伴如何)时,却是津津有味。每周一过星期三,他就考虑起如何度周末的事情。而到星期六的下午,就打电话约舞伴,要舞票,忙个不停。这天下午常常不到下班时间就‘整装出发了。……石家庄读者虚春生也反映有的青年职工“一星期要跳七次舞”,而武汉一读者更描抢他们工厂一青年工人的一边生活:“星期四以前回忆上周跳舞玩乐滋味,星期四以后就积极打电话,找朋友跳舞。”
这些青年既然不能正确了解文娱活动的意义,把跳舞当做生活的主要内容,自然就妨碍了工作。鄱阳日报印刷厂有些同志由于跳“通宵舞”,工作常出错,如“某办事员因为跳舞过度,办公时就打瞌睡,在算出勤票的时候,常常算错。后来把他调到福利科卖饭票,十个人中也常要弄错一两个人的饭票。……”无锡公交治疗总门诊所海龙也谈到一位护士因为跳舞而逃避工作的情况。这位护士本来该星期六晚上值班,她却故意装病,找护士长来代替自己工作,自己偷偷地溜去跳舞。
来信中也反映:有的单位因为跳舞更影响了公共生活秩序,妨碍别人的休息。太原市传染病医院王保文来信说:“我们这里有的单位不是星期六和节日也举行舞会,而且一直到深夜,扩音器喇叭声放出的宏大的声音,常使周围居住的群众不能很好地安睡。……”鄱阳读者鹤哲来信也谈到有些同志跳舞深夜回家,大声吵闹,影响了宿舍同志的睡眠。
在一些青年学生中间因为跳舞影响了学习的情况也是存在的。上海读者何宇提到,上海五四中学一个学生迷恋于跳舞,把它当作“最大的安慰”,因此之上课也想到跳舞,“听不进课,睡不着觉”,考试时,就开夜车补功课,结果“仍有三门功课不及格,其他各科也只在六十分左右”。读者范钧还反映,甘肃永登一些中小学生也成了最大的口“舞迷”,他们平时晚间常常三五成群地出去跳交际舞,而对功课却不注意。有一个学生就曾这样说:“我一听音乐就心慌了。我吃饭睡觉,甚至在晚上做梦也想着跳舞呢!”武昌实验中学萧国清来信说:“我看见许多同学喜欢跳舞,他们简直被舞迷住了:每到星期六。他们就考虑如何打扮,连上课都没有劲了。我读初中时,有几个同学就是因为跳舞才留级的。……。”
在谈到中学生跳舞的问题时,有的读者指出目前一些机关主办晚会,常常不适当地邀请中学生(女生)参加,这就带来了更多的不良影响。如四川读者丁国平即谈到,成都有些探路干部经常找中学生来机关跳舞,并通过跳舞与中学生谈恋爱。显然的,正如读者们所说,中学生年纪很轻。在各方面都不成熟,在这个时候!正应该集中精力学习,如果有人常找他们去跳舞,和他们搞恋爱,那对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好影响的。
读者们又反映,目前更值得严重注意的,就是有的地方由按对青年业余生活不够关心,没有积极地去领导青年开展正当的文娱活动,对一些公共场所的文化娱乐活动缺乏很好地管理和领导,这样就容易被社会上的坏分子钻空子。如天津读者孙文祥、北京读者陆浩就谈到天津的北宁公园、北京的劳动人民文化宫曾经常有群众性的舞会,由由于缺乏良好的组织和领导,这些舞会往往成了男女流氓的活动场所。在上海、广州等城市有的青年工人更因为常到私人舞厅去跳舞,就受到了资产阶级思想侵蚀。如广州读者谈到:广州某工厂的青年工人常到私营舞厅去跋舞,坏分子就用种种不健康的东西去引诱他们,结果“有些男工甚至还和舞女乱搞,而生产情绪就大为减低了”。上海读者易平谈到某女中有些学生因常去私人舞厅跳舞,和流氓分子“交上了朋友”。显然,这些就说明了在目前阶级斗争仍然复杂的情犯下,我们如果不加强对青年业余活动的领导。社会上的恶势力是会通过这方面拉拢青年的。
读者们普遍要求,各单位应该加强对文娱活动的领导,使文娱活动能够在健康的轨道上发展,使它有更丰富的内容。而青年团应该特别关心青年群众的文娱活动,应该使文娱活动有助于青年的工作和学习,有助于青年的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