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益火之源,以消阴翳”探析督脉灸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摘要〕 勃起功能障碍（ED）是临床最为常见的男科疾病之一，阳虚火衰是ED的发病之本，且因阳虚而产生的寒、痰、湿、瘀等“阴翳”之邪亦可导致ED。督脉灸疗法属于艾灸中“隔物灸”范畴，对于“阳虚火衰，阴翳内生”所导致的ED疗效确切。一方面，督脉灸能充盛督脉阳气，又可通过作用于多个穴位温养阳气，且作为督脉灸介质的生姜泥功擅宣通表里、激发阳气，进而使一身之阳气得到温助，即“益火之源”;另一方面，督脉灸具有温阳散寒、化痰除湿、化瘀通脉之功效，能蠲除寒、痰、湿、瘀等阴邪，即“以消阴翳”。从“益火之源，以消阴翳”角度阐述督脉灸治疗ED的理论内涵，以期更好地发挥督脉灸治疗ED的优势与特色。

〔关键词〕 勃起功能障碍;督脉灸;阳虚火衰;温阳法;隔物灸

〔中图分类号〕R2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doi：10.3969/j.issn.1674-070X.2025.02.014

〔收稿日期〕2024-09-27

〔基金项目〕湖南省中医药管理局一般课题（B2024072）;湖南中医药大学校级课题（2021XJJJ050）;湖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一类中医重点专科（中医男科）（湘中医药函〔2023〕4号）。

〔通信作者〕*周" 青，女，博士研究生导师，教授，主任医师，E-mail：supergoon@163.com。

Analysis of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for treating erectile dysfunction" from \"supplementing the source of fire to eliminate excess of yin\"

LUO Dan， YI Kelan， ZHOU Qing*

The First Hospital of Hunan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Changsha， Hunan 410007， China

〔Abstract〕 Erectile dysfunction （ED） i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andrological diseases in clinical practice. Based on Chinese medicine theory， ED is caused by yang deficiency and fire decline， and pathogenic factors such as cold， phlegm， dampness， and blood stasis which are produced due to yang deficiency can also lead to ED.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a type of indirect moxibustion that utilizes ginger mud as a medium， is effective for ED caused by \"yang deficiency and fire decline， with the accumulation of yin pathogens\". On one hand，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can replenish yang qi in the Du meridian and tonify yang qi through the stimulation of multiple acupoints. Ginger mud， as the medium for moxibustion， excels in promoting the circulation of qi and activating yang qi， thereby nourishing and supporting the entire body's yang qi， known as \"supplementing the source of fire\". On the other hand，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serves to warm yang and dissipate cold， transform phlegm and eliminate dampness， transform stasis， and dredge blood vessels， thereby effectively removing the yin pathogenic factors such as cold， phlegm， dampness， and blood stasis， which is referred to as \"eliminating excess of yin\". This article elaborates on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in treating ED from the principle of \"supplementing the source of fire to eliminate excess of yin\"， aiming to better utilize the advantag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is therapy in the treatment of ED.

〔Keywords〕 erectile dysfunction; Du meridian moxibustion; yang deficiency and fire decline; warming-yang method; indirect moxibustion

本文引用： 罗" 丹， 易可兰， 周" 青. 从“益火之源， 以消阴翳”探析督脉灸治疗勃起功能障碍[J]. 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5， 45（2）： 294-297.

勃起功能障碍（erectile dysfunction，ED）系男子阴茎不能维持足够的硬度以完成正常性生活，表现为勃起硬度差、性交中途易疲软等。我国成年男性中ED的发病率为26.1%[1]，且常合并早泄、慢性前列腺炎等男科疾患[2-3]，ED患者的家庭生活及身心健康难免受到影响。西医将5型磷酸二酯酶抑制剂（phosphodiesterase type 5 inhibitor，PDE5i）作为治疗ED的首选药物，服药后部分患者取得疗效，但存在效果不佳甚至无效者。ED属于中医学“阳痿”“不举”等范畴，其发生与五脏相关，辨证分型较多，本病的核心病机为阳气不能正常鼓动气血达于宗筋。中医药干预ED的措施较多，如汤药内服、针刺、艾灸等。督脉灸属于艾灸中“隔物灸”范畴，临床报道，督脉灸联合PDE5i治疗ED的临床疗效（总有效率87.30%）优于单用PDE5i（总有效率66.13%）[4]，且督脉灸安全舒适、不良反应少[5-6]。然而，目前并无系统深入的理论研究以阐释督脉灸与ED之间的关联，本研究团队通过查阅资料，结合自身经验，总结提出督脉灸具“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功，进而可用于治疗阳气不足、阴邪内生所致的ED，论述如下。

1 “阳虚火衰，阴翳内生”，宗筋勃举失常

男子阴茎，又名宗筋、阴器等，交接之时，阳气鼓动血液使阴茎得到充盈，方能正常勃起，若脏腑阳气虚弱，火力衰微，势必影响勃起功能。肾主生殖，内寄元阴元阳，若肾阳衰微，失于温煦，则见宗筋痿软不用。《景岳全书·卷三十二·阳痿》云：“凡男子阳痿不起，多由命门火衰，精气虚冷。”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性欲激发之所[7]。君火动于上，相火应于下，阴茎应之而起，若心火不足，不能下交于肾，亦可导致阳痿不举。《辨证录·阴痿门》载：“君火先衰，不能自主，相火即怂恿于其旁，而心中无刚强之意，包络亦何能自振乎。”中焦脾土为气血生化之源，若脾胃阳气不足则不能腐熟水谷，影响气血正常化生，宗筋不得气血之濡养则欲举而不能[8]。《素问·痿论篇》曰：“阳明者，五脏六腑之海，主润宗筋……故阳明虚则宗筋纵。”综上，阳虚火衰是ED发生的重要原因。

阴阳之间存在对立制约的关系，阳气愈虚弱，则阴气愈强盛，形成“阳虚则阴盛”的病理变化。《医法真传·内伤说》言：“阳气弱一分，阴气盛一分。”而阴邪过盛即成“阴翳”之邪。《医法圆通·益火之源以消阴翳解》载：“群阴四起，故曰阴翳。”现代学者提出“阴翳”包括所有属阴性的病邪，如寒、痰、湿、瘀等[9]。而这些病理产物与ED之间存在密切关联：阳虚生内寒，寒邪主收引，血液遇寒而凝，故难以振奋宗筋;阳气虚衰，失于气化，三焦津液将凝结停聚为痰浊、水湿等阴邪，痰湿困遏阳气，亦会导致阳痿不起[10]。《杂病源流犀烛·前阴后阴病源流》云：“阴湿伤阳，阳气不能伸举，亦致阳痿不起。”气为血之帅，阳气不振，血行缓慢凝而成瘀。《医林改错·论小儿抽风不是风》曰：“元气既虚……必停留而瘀。”瘀血阻滞脉道，宗筋不得血液充盈则痿软不举[11]。由此可见，因阳虚而产生的“阴翳”之邪亦可导致ED。

2 督脉灸通过“益火之源，以消阴翳”治疗ED

督脉灸是指沿督脉循行在人体背部行“隔姜泥铺灸”的特色外治疗法，具有益肾壮督、温阳通脉、散寒止痛之效[12]，适用于多种慢性虚寒性疾病[13]。《素问·至真要大论篇》指出，对于病机属阳虚内寒者，当运用“热之而寒者取之阳”这一治法，唐代王冰在《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第二十二卷》将其注释为“益火之源，以消阴翳”，即通过扶阳抑阴之法使机体重新达到“阴平阳秘”的状态。督脉灸对ED疗效确切，本研究团队提出对于“阳虚火衰，阴翳内生”导致的ED，督脉灸可通过温助一身阳气，以及蠲除寒、痰、湿、瘀等阴邪，也即通过“益火之源，以消阴翳”达到治疗ED的目的。

2.1" “益火之源”——温助一身之阳气

“阳虚火衰”将导致ED的出现，而督脉灸可通过经络、腧穴、药物等作用途径充沛周身阳气治疗ED。从经络而言，督脉属阳，沿背部正中线上行，与六阳经相交于大椎穴，为“阳脉之海”，督管、统摄一身之阳气。《庄子·养生》载：“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尽年。”充分体现督脉对于人体的重要性。艾叶具纯阳之性，《本草纲目·草部》言：“艾叶……取太阳真火，可以回垂绝元阳。”督脉灸施灸面积广，所用艾绒多，较一般灸法热力更足、灸力更大、温通之力显著[14]，其散发的温热效应持续作用于督脉，故能充盛督脉阳气，进而起到振奋一身阳气之效。而督脉的络脉循行经过男子阴茎，督脉中阳气可经由其络脉传注于前阴宗筋。《素问·骨空论篇》载：“督脉者，起于少腹以下骨中央……络肾，其男子循茎下至篡。”因此，在督脉施灸确有兴阳起痿之功。再者，督脉灸的作用范围包括背部的督脉，也包括膀胱经的第一、第二侧线[15]。膀胱经为阳气之藩篱，又称“巨阳”，为诸阳之属，在膀胱经施灸不仅能充养阳气，亦能固护阳气。男子宗筋得阳气温煦，临房之时自能勃举有力。

从腧穴而言，督脉灸可通过作用于多个穴位温养阳气以助勃起。命门为阳气之根[16]。《景岳全书·卷三·命门余义》曰：“命门为元气之根……五脏之阳气，非此不能发。”督脉上命门穴是命门之气输注于体表的区域，也是调节命门之火的反应点[17]。故艾灸命门穴有补益先天命火之能;督脉上腰阳关是下焦蓄藏元气之所，艾灸此腧穴能激发元气、温肾固本[18]。ED的发生与五脏相关[19]，膀胱经上背俞穴为脏腑之经气输注之处，督脉灸能作用于肾俞、心俞、脾俞等背俞穴以扶助脏腑阳气，助五脏之气化，使得肾阳能发挥其“作强”之能，心阳能萌生其激发性欲之效，脾阳能施展其运化水谷之功，进而利于宗筋功能的恢复;膀胱经上八髎穴是针灸治疗ED最为常用的腧穴组合[20]，在此处施以灸法，能振奋阳气、温煦下元[21]。

从药物而言，作为督脉灸介质的生姜泥具温热之性，功擅宣通表里、激发阳气。《本草新编·卷四》载生姜能“通畅神明，辟疫，且助生发之气”;再者，施灸时所用的“督灸粉”中的一些药物能借助艾灸的热力渗透入里，发挥补火助阳之效。以耿丽艳等[4]运用督脉灸治疗肾阳不足型ED时使用的督灸粉为例，药粉由肉桂、蛇床子、丁香等组成，其中肉桂味辛，性热，擅补命门之火，且能敛降浮阳、引火归元;蛇床子芳香温燥，能鼓舞阳气、振奋前阴宗筋，《本草乘雅半偈·第三帙》言：“蛇床宣大风力，鼓舞生阳，则前阴疏泄窜疾自如”;丁香辛烈温燥，有温肾助阳起痿之用，《本草备要·卷二》载丁香“大能疗肾，壮阳事”。诸药共用，旨在温助阳气以改善勃起功能。

2.2" “以消阴翳”——蠲除寒、痰、湿、瘀等阴邪

阳气是维系人体生命活动、促进物质代谢的原动力，于男性而言，因阳气虚衰而生的寒、痰、湿、瘀等阴邪易致ED的出现，而督脉灸能温助阳气消除“阴翳”之邪，进而治疗ED。正如《神灸经纶·说原》所言：“夫灸取于火，以火性热而至速，体柔而用刚，能消阴翳。”对于寒邪内生所致ED，督脉灸具有温阳散寒之功。一方面，督脉灸温养阳气，使阳气能发挥其温煦脏腑、温散寒邪的生理作用。《素问·异法方宜论篇》载：“脏寒生满病者，其治宜灸。”另一方面，督脉灸使用的药物可消解偏盛之阴寒，艾叶辛温性烈，擅祛寒逐冷;生姜辛热，为温中散寒之要药;肉桂、丁香等督灸粉中高频使用的中药亦有温里散寒之功。药物的温热之性可起到“寒者热之”的作用，进而改善寒邪凝滞所导致的ED。临床研究表明，肾阳不足型ED患者进行督脉灸4次后，其勃起功能及恶风寒、四肢冰冷等寒象均得到改善[22]。

对于痰湿蕴结所致ED，督脉灸具有温运脾阳、化痰除湿之效。脾胃为水液代谢的枢纽，痰饮的生成与脾胃功能失调密切相关。《素问·至真要大论篇》云：“诸湿肿满，皆属于脾。”督脉总督诸阳，督脉灸可温养一身之阳气，包括脾胃阳气，从腧穴而言，督脉灸的温热作用可通过作用于背部膀胱经的脾俞、胃俞，激发脾胃经气，健运脾胃功能，脾胃功能归于正常，可运化痰饮湿浊;再者，督灸粉中苍术、白芥子等中药具有燥湿化痰功效，符合“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治则。由此可见，督脉灸可通过经络、腧穴、药物的共同作用，蠲除痰饮水湿，使得阳气畅达于下焦，则宗筋可起。

对于血脉瘀阻所致ED，督脉灸有化瘀通脉之用。瘀血之成因复杂，有气虚血瘀、寒凝血瘀、痰瘀互结等不同。对于气虚血瘀型ED，督脉灸能温养阳气，血液得阳气推动能周流全身而无凝滞;对于寒凝血瘀型ED，督脉灸能温散寒邪，使血液能够得温则行。《灵枢·刺节真邪》云：“火气已通，血脉乃行。”对于痰瘀互结型ED，督脉灸能通过调节脾胃功能进而蠲痰化饮，消散因痰饮阻滞引起的血瘀。此外，督灸粉中麝香、川芎等中药具有活血化瘀通脉之功。《本草通玄·兽部》云麝香：“通诸窍之闭塞，开经络之壅滞，若诸风、诸气、诸血……安得不用以开之、通之耶？”《本草蒙筌·草部》载川芎：“治一切血，破癥结、宿血而养新血。”综上，督脉灸可畅达血脉之瘀阻，使宗筋受血液濡养，临房之时，血液充盈宗筋则阳事可兴。

3 验案举隅

苏某，男，28岁，已婚。初诊：2023年10月12日。主诉：阴茎勃起不坚2年余。患者自2年前出现性生活时阴茎勃起不坚现象，曾服用中成药六味地黄丸（每次9 g，每天2次）3个月余，疗效欠佳，目前约半数情况下不能顺利完成性生活，伴见腰骶酸痛，精神不振，神疲乏力，轻度畏寒，偶有耳鸣，心理压力较大，小便清长，夜尿1～2次，大便溏稀，纳可，寐差。舌质淡白，苔白，脉沉。辅助检查：视听性刺激勃起检测未见有效勃起。西医诊断：勃起功能障碍。中医诊断：阳痿，肾阳不足证。治以温补阳气，予督脉灸疗法，每周1次，连续4周。督脉灸具体操作步骤如下：（1）嘱患者取俯卧位，暴露背部，用75%乙醇从大椎至长强充分消毒;（2）沿督脉及两侧膀胱经循行路线将督灸粉（药用肉桂、丁香、沉香、小茴香等）均匀铺洒;（3）将一层薄纱布平铺在督灸粉上，并将提前准备的生姜泥平铺在纱布上（姜泥厚约1 cm）;（4）将纯艾绒均匀铺于姜泥上，点燃艾绒，施灸1 h;（5）灸完后轻轻提起纱布，清洁背部，嘱患者及时穿衣保暖，休息10 min后离去。上述过程由专人进行操作，且全程在场观察，以防发生烫伤等意外情况。共计治疗4次，最后1次治疗1个月后随访，患者性生活已正常，畏寒、腰酸、神疲乏力已无，精神转佳，仍偶见耳鸣，寐可，二便调。

按：患者初诊时症见腰酸乏力、耳鸣、夜尿多、畏寒等，此为肾阳不足征象。肾中无火，无法鼓舞气血，故见宗筋痿软不用;肾阳不能温煦脾土，故见大便溏;肾精不濡于上，故见耳鸣、寐差;小便清长，当责肾阳虚不能制水。《伤寒论》第282条载：“小便白者，以下焦虚有寒，不能制水，故令色白也。”患者病机以阳虚火衰为本，兼有寒邪内生，故运用督脉灸疗法壮督益肾、温阳散寒，于督脉艾灸可助一身之阳气，选用生姜作为介质则温中散寒之力更甚，以肉桂、丁香、沉香、小茴香等入肾经药物作为督灸粉则温肾助阳之效更佳，共奏“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功。本案患者病程较久，但正气尚存，督脉灸恰中其病机，且疗程得当，无病轻药重之虞，使得阳虚得补，清阳得升，故宗筋可起，诸症皆除，取效甚捷。

4 总结及展望

ED的发生多以阳气虚衰为本，同时，阳虚则阴盛，内生阴邪亦可导致ED。在治疗上常需攻补兼施，督脉灸可补养ED患者不足之阳气，折损其有余之实邪，通过“益火之源，以消阴翳”达到扶正祛邪以治疗ED的目的。可见督脉灸不仅适用于单纯的虚证或实证，对于本虚标实的兼夹证候也较为适宜，如阳虚痰凝型ED等。同时，根据“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理，临证时可进行治疗方案的调整。如治疗阳气虚衰程度较甚的ED患者时，艾叶、生姜的用量可适当增加，施灸次数可适当增多;治疗阳气虚衰程度较轻的ED患者时，艾叶、生姜的用量可适当减少，施灸次数可适当减少。针对“阴翳”之邪的不同，督灸粉的药物亦当变化，如寒邪盛者，以肉桂、丁香等温阳散寒药为主;痰湿盛者，以苍术、白芥子等燥湿化痰药为主;瘀血重者，以川芎、当归等活血化瘀药为主。通过个性化的治疗措施以切合患者病机。目前，课题组正在开展督脉灸治疗肾阳不足型ED的临床研究工作，以期充实督脉灸治疗ED的循证医学证据，使更多患者从中获益。

参考文献

[1] 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男科专业委员会. 良性前列腺增生中西医结合诊疗指南（试行版）[J]. 中华男科学杂志， 2017， 23（3）： 280-285.

[2] 早泄与勃起功能障碍共病诊疗中国专家共识编写组. 早泄与勃起功能障碍共病诊疗中国专家共识[J]. 中华男科学杂志， 2021， 27（5）： 461-466.

[3] 王可屹， 彭" 波. 慢性前列腺炎合并勃起功能障碍病理机制的研究进展[J]. 中国男科学杂志， 2023， 37（3）： 110-114.

[4] 耿丽艳， 孙自学， 李鹏超， 等. 加味右归丸联合督脉灸治疗肾阳亏虚型勃起功能障碍的疗效评价及对性激素水平、阴茎血流动力学的影响[J]. 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 2022， 28（15）： 8-14.

[5] 张幸华， 李鹏超， 孙自学， 等. 督脉灸联合小剂量他达拉非治疗勃起功能障碍的疗效评价[J]. 中华男科学杂志， 2023， 29（1）： 83-87.

[6] 高五芝， 孙自学， 陈" 翔， 等. 督灸联合温阳益气起痿汤治疗脾肾两虚型勃起功能障碍及对睾酮、血管内皮功能的影响[J]. 中国针灸， 2023， 43（1）： 40-44.

[7] 舒" 译， 周万友， 陈铮甲， 等. “心神”调控性功能中医理论探源[J]. 中国性科学， 2022， 31（4）： 143-146.

[8] 王祖龙， 张" 琦， 王诗琦. 从脾论治阳痿[J]. 河南中医， 2018， 38（8）： 1242-1244.

[9] 潘" 婷， 白" 鹏， 刘" 晔， 等. 论“益火之源，以消阴翳”对针灸临床的指导意义[J]. 山东中医杂志， 2021， 40（11）： 1230-1234.

[10] 王" 彪， 王钦正， 冯恩敏， 等. 从“津液失调”论治勃起功能障碍[J]. 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 2023， 43（2）： 274-277.

[11] 赵" 琦， 代恒恒， 王继升， 等. 李曰庆从虚瘀论治勃起功能障碍[J]. 中医杂志， 2022， 63（19）： 1824-1828.

[12] 陈梦利， 邵" 帅， 许彦超， 等. 督灸治疗恶性肿瘤研究概况[J]. 中医学报， 2021， 36（8）： 1674-1678.

[13] 黄冬娥. 铺灸疗法及其临床运用[J]. 河南中医， 2006， 26（1）： 70-71.

[14] 张" 丽， 杨英豪， 刘" 姝， 等. 督脉灸疗法的理论基础及临床应用[J]. 中医临床研究， 2017， 9（18）： 113-115.

[15] 蔡绍杰， 胡丙成， 徐莺莺， 等. 督灸疗法浅析[J]. 黑龙江中医药， 2018， 47（6）： 209-212.

[16] 许" 睿， 鲁明源. 基于精气神理论探讨命门学说构建的原理与价值[J].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23， 29（9）： 1407-1411.

[17] 冷华卿， 梁洁仪， 王" 凡， 等. 命门穴理论发微与效应机理探究[J].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22， 37（11）： 6367-6371.

[18] 谢秀俊， 陈日新， 付" 勇， 等. 温和灸不同状态腰阳关穴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疗效比较[J]. 中国针灸， 2014， 34（11）： 1077-1080.

[19] 孙" 洁， 智屹慧， 李秋芬， 等. 基于五脏气化论治阳痿浅说[J]. 中医杂志， 2018， 59（17）： 1520-1522.

[20] 周" 鑫， 杨婧瑜， 史" 锐， 等. 基于数据挖掘技术探讨针灸治疗阳痿的选穴规律[J]. 中国针灸， 2022， 42（2）： 215-220.

[21] 李心沁， 崔华峰， 徐呈超， 等. 铺灸八髎穴区治疗肾气不足型小儿遗尿临床研究[J]. 山东中医杂志， 2022， 41（12）： 1309-1315.

[22] 冯樟荣. 温针灸八髎穴合督脉灸治疗阳痿体会[J]. 浙江中医杂志， 2022， 57（2）： 140.

（本文编辑" 周" 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