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进与断裂:16—18世纪中西方科学与技术发展路径的哲学反思

2025-02-26 00:00:00王子一
名家名作 2025年4期
关键词:科学技术科学发展

[摘 要] 16至18世纪,中西方科学技术发展路径展现出鲜明的文化特质与历史逻辑。在西方,科学革命的兴起标志着现代科学体系的奠基,其核心在于从古典哲学向实验方法与数学表达的范式转移。伽利略的机械论宇宙观、牛顿的经典力学体系和笛卡尔的理性主义哲学共同塑造了近代科学的知识论基础。科学革命不仅是知识领域的革新,更是社会结构、思想范式与技术实践的全面重塑。反观同期的中国,尽管传统科技在农业、天文学、工程等领域曾取得辉煌成就,但未能发展出类似于西方的系统性科学理论。这种局面的背后隐藏着深刻的哲学问题:为何中国科学技术未能引发类似西方的科学革命?这正是“李约瑟难题”的核心命题。从哲学视角探讨中西方科学技术发展路径的差异及其内在原因。通过回溯历史并反思哲学根基,试图在中西对比中揭示科学技术发展的普遍规律与文化依存性,旨在为现代科学技术的全球化合作提供更深刻的理论依据。科学的普适性与文化的特殊性如何辩证统一,依然是当今科技哲学的重要课题。

[关" 键" 词] 中西方科技发展路径;科学革命;李约瑟难题;科技创新;哲学反思

引言

在人类文明的长河中,科学技术的发展始终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关键力量。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前进的重要力量,是衡量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社会文明水平的重要标志[1]。16—18世纪是一个充满变革与发现的时代,中西方科学技术的轨迹展现出显著的差异。西方以自然哲学为起点,通过逻辑推演与实验验证走向理论系统化;而中国则以经验主义和实用理性为主,注重技术创新和社会应用,缺乏对自然界普遍规律的系统抽象。这种差异不仅关涉知识观念的分野,更根植于文化价值体系的深层结构。儒家文化对伦理秩序的偏重与西方基督教文明中超验理念的张力,分别塑造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生态,进而影响了科学技术发展的可能性轨迹。16—17 世纪是东西方科学技术发展分野的时代,西方科学走上了科学精神、科学知识、科学应用交相影响、飞速发展的快车道,而古老东方中国科学技术的发展却步履蹒跚,甚至停滞不前[2]。中国这个曾经在科技领域取得辉煌成就的文明古国,在近现代却遭遇了发展的瓶颈。在现代科学技术中,几乎所有学科均不是起源于中国的,而且在中国也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与应用[3]。与此同时,西方世界却迎来了科学革命的曙光,开启了现代化的大门。本文旨在探讨这一时期中西方科学技术发展的不同特点,分析导致这种差异的深层原因,并从中汲取对当代科技发展的启示。

一、中西方科学技术发展的特点分析

(一)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的特点

其一,实用理性为导向。16—18世纪,中国科学技术发展大多以实用理性为导向,这体现在科技发展始终以解决实际问题和满足生产生活需求为核心目标。这种实用理性倾向促使科技活动紧密联系实际需要,以解决具体问题为主要目标,如《农政全书》等著作总结了农业生产的实践经验,包括耕作、种植、灌溉等,体现了实用理性在农业生产中的应用。同时,农业生产工具的改进也体现了实用理性导向,如“代耕架”是一种以人力代替畜力的耕地器械,其设计利用了辘轳原理,提高了耕地效率并节省了人力[4]。这种创新虽简单却实用,体现了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追求效率和实用性的设计思想。另外,在这一时期,天文历法的发展也体现了实用理性,如明朝的《大统历》和清朝的《时宪历》都是在前人基础上进一步精确化和实用化的历法,用于指导农业生产和日常生活。

其二,经验主义。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经验主义,即科技人员通过长期的实践积累和传统知识的传承,形成了一套实用的技术和方法。这种研究方式在农业、医学、天文学等领域尤为显著,如改良农具的发明、有效药方的发现以及精确历法的制定,都是基于前人经验的总结和传承。例如,明朝的《大统历》,其编制过程中虽然有一定的数学计算,但更多地依赖于对天文现象的长期观察和记录。然而,经验主义的局限性也不容忽视。由于过分依赖传统知识和个人经验,缺乏系统的科学实验和理论验证,一些领域的技术发展受到了限制。例如,在冶金技术方面,虽然有丰富的实践经验,但缺乏对金属性质和冶炼过程的深入理解,导致技术进步相对缓慢。

其三,浓厚的政治性。16—18世纪,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呈现出浓厚的政治性。这一时期,中国的科学技术发展与封建统治者的需求密切相关。科技的应用和发展往往围绕着如何巩固封建皇权和提高农业生产效率进行。例如,天文历法的研究与修订,主要是为了满足农业生产的需要和加强皇权的神圣性。封建统治者对科学技术的态度和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科技的发展方向和速度。在封建专制体制下,科技的发展受到严格的政治控制,许多科技成果被视为皇家的专利,不为民间所普及。另外,封建统治者根据国家的政治需要制定科技政策,这些政策往往偏向于支持那些能够直接服务于封建统治和农业社会的科技领域,而对于其他领域的科技发展则关注不足。

(二)西方科学技术发展的特点

其一,实验研究方法的确立。16—18世纪,西方科学技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实验研究方法的确立。在文艺复兴以前,科学的发展主要依赖于观察、推理和逻辑证明,缺乏系统的实验方法。但到了文艺复兴时期,随着人文主义和科学精神的提倡,实验方法开始得到重视。科学家开始意识到,要进行有效的科学研究,就必须建立一套科学的实验方法。例如,德国的哈勒大学和哥根廷大学被看作是现代哲学与科学的发展基地,推动了实验方法在教学和研究中的应用。同时,还有研究者注重实验设计的创新,如吉尔伯特的磁体排斥实验,通过创新的实验设计,他能够观察并记录磁体排斥运动的现象,并将其作为建立磁学理论的基础。实验研究方法的确立,标志着从以经验和逻辑推理为主的科学方法向以实验和观察为主的科学方法的转变,这对科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实验方法的应用,不仅提高了科学发现的精确度和可靠性,而且促进了科学方法论的形成和发展,为近现代科学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其二,数学工具的使用。在这一时期,数学的发展为科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和计算工具,极大地推动了科学技术的进步。数学方法被广泛地应用于科学研究中,帮助科学家建立了新的科学理论和假说。例如,开普勒对于行星运动的计算就依赖于几何学和三角学的知识。同时,笛卡尔和费马在17世纪发展了解析几何,将几何问题转化为代数问题,这使得复杂的几何形状可以通过代数方程来描述和分析。牛顿和莱布尼茨在17世纪晚期独立发明了微积分,这一数学分支为研究变化率和面积、体积等提供了强大的工具,对物理学和工程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这一时期数学工具的使用不仅推动了科学技术的发展,也标志着现代数学的诞生,为后来的科学革命和工业革命奠定了基础。

其三,浓厚的宗教性。近代科学的起源应该追溯到更早的中世纪。这种追溯使我们不难看出,科技史的进步体现着连续性和间断性的统一,体现着不断演进和演进阶段的统一[5]。16世纪至18世纪西方科学技术的发展特点之一是其浓厚的宗教性。在这一时期,科学与宗教的关系密切,宗教对科学研究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例如,在中世纪,宗教机构为科学研究提供了资金和场所,许多科学成果是由教徒研究和传播的。在这一时期,很多科学探索都与证明或解释神的全能性和伟大性有关。例如,物理学、化学、哲学、天文学等领域的研究都是为了证明上帝的创造和秩序。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如开普勒、牛顿等,他们的宗教信仰深深影响了他们的科学工作。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就是试图揭示上帝在宇宙中的工作。

二、近代西方科学的兴起与科学革命

近代西方科学的兴起与科学革命是一个复杂而丰富的论题,涉及科学、哲学、社会、经济等多个方面的因素。本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论述近代西方科学的兴起与科学革命。

(一)科学方法论的变革

科学革命的精髓在于其方法论的革新。在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思潮的涌动促使科学家采纳一种融合观察、实验与数学推理的新方法论来研究自然世界,被称为“科学革命”。这标志着科学探究从依赖经院哲学和神学的中世纪模式,转向以实证和数学为基石的现代科学范式。伽利略和牛顿的杰出贡献,尤其是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不仅代表了这一转变的巅峰,更为现代科学的架构奠定了坚实基础。

(二)科学知识的积累与突破

近代西方科学的演进是在既有知识积淀上的连续性突破。诸如伽利略的天文观测、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开普勒的行星运动定律等里程碑式的发现,均根植于前人的研究成果之上。这些突破往往触发了科学范式的转换,例如哥白尼的日心说对地心说的颠覆,它们不仅代表了科学知识的累积,更是对传统科学范式的深刻挑战与革新。

(三)科学与社会经济的互动

科学革命并非孤立于科学领域之内,其与社会经济背景的紧密联系不容忽视。18世纪工业革命为科学实验提供了物质基础,而科学理论的进展又为工业革命的深化提供了理论支撑和技术革新。这种互动关系凸显了科学发展与社会经济结构之间的相互依存与促进。此外,科学革命亦与资本主义初期的经济结构变革息息相关,资本主义的兴起为科学研究注入了资金活力,而科学的进步又为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撑,二者相辅相成,共同推动了社会的进步。

三、李约瑟难题与中国科学技术发展停滞

(一)社会政治结构与文化价值观

首先,封建专制制度对中国科学技术的制约作用主要表现在其对思想自由和创新精神的限制上。由于传统文化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保守、从众等特点,长期受到这种文化熏陶的中国人在学术观点上往往小心翼翼,不愿轻易越雷池一步[6]。这种文化背景下,人们更倾向于遵循传统,而不是探索未知或挑战现有的知识体系。封建统治者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地位,往往采取压制不同声音和创新思想的措施,从而阻碍了科学技术的发展。其次,儒家文化的影响也不容忽视。儒家文化强调的“三纲五常”和“中庸之道”不鼓励深入探究自然现象,而是更注重社会秩序和道德规范[7]。这种文化价值观导致了当时社会对科学技术研究的轻视,使得科学技术在社会中的地位较低,缺乏足够的重视和支持。最后,官僚体制和科举制度对科学技术发展的限制作用主要体现在对人文学科的过度推崇和对自然科学的忽视。科举制度使得读书人将主要精力投入儒家经典的学习上,以求通过科举考试获得官职。这种制度安排使知识分子忽视了自然科学,因为他们更关注于通过科举考试来提升个人的社会地位。同时,由于科举考试的内容几乎全是人文学科的,这种考试模式封闭了考生的思想,限制了对自然科学的研究和发展。

(二)经济结构与社会发展模式

首先,在封建专制统治下,中国一直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即自然经济。这种经济模式的特点是生产使用价值,小生产者的主要目的是满足个人的生活必需,很少进行商品交换。这种封闭的自然经济导致了经济发展的停滞,缺乏扩大再生产的动力,从而难以推动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创新。经济发展模式的单一性和守旧性限制了对新技术的需求和探索,科学技术缺乏将理论转化为实践的平台和机会。其次,社会系统要演化形成新的充满活力的结构,必须与外部环境进行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然而,中国长期闭关锁国,形成了一个封闭系统,这种封闭性导致中国社会对世界大势茫然无知,缺乏与外界的交流和学习,限制了科学技术的发展。封闭系统无法有效引入外部的“负熵”流,即新的知识、技术和思想,这对社会系统维持和发展有序结构至关重要。再次,商业的独立性是影响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因素。然而,中国古代的工商业长期受制于封建专制体制,手工业者难以进行独立、自主的生产活动。与之相反,西方国家的商品经济发展较快,工商业较早地具备了发展的独立性,这为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更肥沃的土壤。最后,杨长福等在研究中提及的“涨落”和“革命”概念也可以用来解释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的问题。在中国古代社会中,尽管存在一些“涨落”,但并没有形成足够大的变化来推动社会系统向更高级演化[8]。社会系统的超稳定性和缺乏远离平衡态的条件,使得系统缺乏创新和变革的动力,这直接影响了科学技术的发展。

(三)教育与人才选拔机制

首先,科举制度在中国历史上是一种重要的官吏人才选拔制度,它对儒家文化的传播与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然而,科举考试的内容主要是以儒家经典为基础,特别是在明代,考试形式转变为八股文,这种考试模式对教育和学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八股文的考试形式封闭了考生的思想,限制了其对科学技术等其他知识领域的探索和发展。其次,科举制度导致人才选拔偏向文学和儒学,而忽视了科学技术领域的人才培养。考生为了中举入仕,不得不将大量精力花费在背诵儒家经典的范本上,而对于经世实学却毫无所知。这种选拔机制造成了人才类型的畸形发展,特别是缺乏专门从事科学技术方面的人才。再次,科举制度下的学校教育对科学技术发展产生了极为不利的负效应。科举考试的内容成为学校教学的核心内容,学校教育的目标变成了参加科举考试,而非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人才。这种应试教育的模式导致学校教育向陈旧、呆板的方向发展,不利于科学技术知识的学习和创新。最后,科举制度还影响了社会对科学技术人才的重视和支持。由于从事科学技术研究的人员在社会上得不到统治阶级的重视,经济上得不到支持,他们没有正常的路径步入上层社会。这样就打击了那些有天赋从事科学技术研究的人员的积极性,使其转而走向求取功名的科举道路。

(四)系统开放性与创新动力

首先,耗散结构理论强调系统的开放性是形成新有序结构的前提条件。开放系统能够与外界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这种交换是系统演化和形成新结构的关键。杨长福等研究指出,鸦片战争之前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封闭系统,这种封闭性导致了与外界的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换的缺失。这严重阻碍了科学技术的发展和新结构的产生。其次,远离平衡态的非平衡是有序之源,系统的有序结构不能从平衡态或近平衡态产生,而是需要在远离平衡态的条件下形成。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逐渐由开放繁荣走向自我封闭的状态,系统内混乱度增强,正熵流起着主要作用,导致系统生机衰退,处于近平衡状态。这种近平衡态的社会结构,特别是政治子系统的封建专制和皇权高度集中,形成了一种超稳定的、无活力的状态,不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创新。再次,根据杨长福等人的研究,“涨落”是耗散结构形成的“种子”和动力学因素,对于推动系统向更高级结构演化至关重要。然而,中国封建社会中的“涨落”并不足以起到改变稳定的社会系统的作用。长期的封建统治和社会结构的超稳定性使得社会系统对变革和创新具有强大的抵抗力。这种超稳定性导致社会对新思想和技术的接受和应用能力受限,影响了科学技术的进步。最后,尽管在清代中后期出现了一些社会结构和经济结构的松动,但这种松动并没有形成足够的动力来推动社会系统向更高级演化。直到20世纪上半叶,中国社会才经历了一场深刻的“真正的革命”,这场革命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旧有的社会结构和近平衡状态,为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能。

结束语

16至18世纪,中西方科学技术发展的路径反映了深刻的文化特质与哲学内涵。西方科学革命的兴起不仅仅是知识体系的重塑,更是思想范式的深刻转变。从哥白尼的宇宙观变革到牛顿的经典力学体系,科学家通过实验、数学与逻辑的结合,开辟了人类理解自然的新视野。这一时期的西方科学在技术实践与理论构建之间建立了动态平衡,形成了以范式为核心的知识生产机制,使科学呈现出高度的累积性与创新性。而中国的科学技术虽在实践层面取得诸多辉煌成就,但未能催生类似西方的科学革命,技术创新与哲学反思之间的断裂成为一种耐人寻味的现象。李约瑟难题正是这一现象哲学追问的核心:为何中国古代科技卓越,却未能孕育现代科学?从文化视角来看,中国的传统思想强调经验与实用,缺乏对自然普遍规律的系统抽象;从社会结构来看,中国古代以科举制为核心的政治文化抑制了科学共同体的独立性与开放性;而从哲学视角来看,儒家伦理优先于自然哲学的文化背景,使科学难以脱离工具性限制,成为独立的认知活动。

回望16至18世纪,中西方科学技术的轨迹呈现出鲜明对比。中国古代科技虽一度以实用和经验为基,却因社会政治、科举束缚及经济封闭而渐显停滞。很多人认为,只是到了晚清,中国科技才渐渐落后的。相对而言,西方科技凭借实验方法的确立、数学工具的运用,以及与经济社会的紧密结合,实现了质的飞跃,引领了科学革命。科学和人类的生活息息相关,任何势力都不能阻止科学的发展,只能起到促进或是延缓的作用[9]。这一差异给予我们深刻启示:科技的未来不仅系于短期成就与资源,更依赖于开放系统、创新环境及与时俱进的教育与人才机制。李约瑟难题不仅是对中国古代科技的反思,也为当代及未来科技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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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王晓阳. “李约瑟难题”及其对当代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的启示[J]. 兰州教育学院学报, 2017, 33 (6): 49-51.

[5]张晓荣.聆听黑暗中的滴答声:浅析中世纪科学技术的发展[J].科学技术与辩证法,2004(4):7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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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姚琳.浅析中世纪欧洲科学技术的发展[J].科教文汇(下旬刊),2012(15):196-197.

作者单位: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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