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语料库的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研究

2024-12-31 00:00:00杨运杰
新楚文化 2024年16期
关键词:语料库

【摘要】本文将语料库技术应用于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研究,以“唐代四大女诗人”的诗歌为语料来源,基于自建小型语料库,采用定性分析和定量统计的方法探讨了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研究发现:“唐代四大女诗人”诗歌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主要包括男(女)人是人(神)、男(女)人是动物、男(女)人是植物,以及男(女)人是事物四大类;虽然受到所处时代、生活环境、固有观念等的限制,唐代女性诗人不可避免地陷入爱情的泥沼中,然而也出现了性别平等意识的萌芽。

【关键词】语料库;唐代女性诗歌;性别隐喻

【中图分类号】I207.22 " "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7-2261(2024)16-0028-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16.008

【基金项目】由四川性社会学与性教育研究中心资助“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一项基于语料的研究”(项目编号:SXJYZ2332)课题资助。

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指出(习近平,2022),要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唐诗是中国诗歌的巅峰与代表,在唐代诗歌中,由于思想的开放和社会经济的繁荣,除却占据主流的男性诗歌以外,女性诗歌也展现出自己独特的光芒,这也是“中国历史上唐朝空前绝后的女冠现象”(陈秋笳,2002)的一个缩影。同时,隐喻不仅仅是一种修辞手段,还是一种思考和推理的重要方式(Lakoffamp;Johnson,1980)。和隐喻一样,性别隐喻也不仅仅是装饰性的语言,更重要的,它还是透视语言背后思想观念和价值取向的重要手段。

关于唐代女性诗歌的相关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唐代女性诗歌创作特点研究(俞世芬,2005a;吕靖,2014;郭丽,2014;应克荣,2015;赵小华,2016);唐代女性诗歌中的道教情怀研究(田晓膺,2004,2005;贾晋华,2014);唐代杰出女诗人相关研究(宋致新,2001;赵秀红,2009;林然,任强,2019;谢志钰,2022;邹艳,2023)。可见,关于唐代女性诗歌的相关研究,虽然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关于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问题,据查阅到的资料显示,目前暂无相关研究。有鉴于此,课题拟以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为研究对象,建立小型语料库,探讨这些性别隐喻背后所隐藏的女性主体意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新时代性教育研究略尽绵力。

一、语料收集与整理

(一)语料来源

在《全唐诗》中,“女诗人一百二十余位,作品六百余首”(俞世芬,2005b)。其中,数李冶、薛涛、刘采春、鱼玄机最为著名,她们并称为“唐代四大女诗人”。“唐代女性诗歌”在课题研究中主要指的是“唐代四大女诗人”——李冶、薛涛、刘采春、鱼玄机的诗歌。四位女诗人是唐代女性诗人中的杰出代表人物,其诗歌也是唐代女性诗歌的典型代表,李冶、鱼玄机、薛涛被称为“女冠三杰”,薛涛更是“蜀中四大才女”之一。以四位女诗人的诗歌为例进行研究,能够达到见微知著、以小见大的效果。本课题的研究对象为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研究参考《全唐诗》《全唐诗》(增订本)和《全唐诗外编》等,构建了“唐代四大女诗人”诗歌的小型语料库。

(二)性别隐喻识别

“性别隐喻”是隐喻的一个独特类型,是人脑中对性别的认知在语言中的外化和体现。在此,我们参照周玉芳(2015)的定义,将其简要定义为在从始源域到目标域投射的概念映射中,可能形成或反映女性或男性形象特质的隐喻。通过研究这些性别隐喻,能够得以窥见唐代女性诗人的女性自主意识。识别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分为诗歌的研读以及性别隐喻的具体识别两个步骤。第一步是研读“唐代四大女诗人”的诗歌,从创作时间、创作情境、创作目的和诗歌内涵等多个层面出发,整理、研读语料库中的所有诗歌。对语料库中诗歌的研读是识别其中性别隐喻的基础,性别隐喻因其与思维和认知的密切关联,其识别工作的开展也需要研究者对诗歌本身进行深入的理解,研究主要参考了《唐诗鉴赏辞典》《增订注释全唐诗》和《梦为蝴蝶也寻花:李冶、薛涛、鱼玄机诗注评》等。第二步就是对“唐代四大女诗人”诗歌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进行具体识别并做好标注。在确定好性别隐喻的定义后,建立二人识别小组,以规避由个体研究者识别隐喻时可能出现的偏差,定期对识别结果进行核对与商讨。

(三)性别隐喻分类

经过识别与整理,研究发现,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可按照两种方法进行分类。若根据性别隐喻目标域的不同,可将其分为男性隐喻、女性隐喻和双性隐喻;而根据性别隐喻始源域的不同,则又可将之划分为四大类别:男(女)人是人(神)、男(女)人是动物、男(女)人是植物、男(女)人是事物。在此,我们主要按照第二种分类方法展开分析。与此同时,双性隐喻多以夫妻作为目标域,且数量较少,由于本文篇幅所限,在此不单列讨论。

二、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分析

(一)男(女)人是人(神)

中国古诗中,常引用典故,以含蓄地表达相关内容,是为用典。其中有一类,以古人暗指今人,强调二者的相似之处,含而不露,委婉动人。在此,我们将这种用法也视作一种特殊的隐喻。

例如:

例1:强劝陶家酒,还吟谢客诗。(《湖上卧病喜陆鸿渐至》)

例2:因过大雷岸,莫忘几行书。(《寄校书七兄》)

在例1中,男性人物(陆羽,字鸿渐)被隐喻为“陶家(人)”和“谢客”,即陶渊明和谢灵运,意在含蓄地指出陆羽隐逸诗人的身份。“陆羽有隐者之风,在吴越时,人皆称之为‘山人’、‘处士’,故此处以渊明拟之”;“陆羽亦‘常扁舟往来山寺……独行野中,诵佛经,吟古诗,杖击林木,手弄流水,夷犹徘徊’,往往至日暮兴尽方归”(陈文华,2007)。而在例2中,因南朝宋鲍照有骈体书信《登大雷岸与妹书》,而其妹鲍令晖素有诗名,故诗人“李冶此处以令晖自喻,嘱七兄勿忘给己写信”(陈文华,2007)。

例3:妾家本住巫山云,巫山流泉常自闻。(《从萧叔子听弹琴赋得三峡流泉歌》)

例4:碧玉双幢白玉郎,初辞天帝下扶桑。(《上王尚书》)

除将男(女)性比作古人以外,神也是诗歌中常见的喻体。在例3中,诗人将自己比作巫山神女,“借之合法化自己对爱和自由的追求”(贾晋华,2020),体现出诗人狂放多情的个性。而在例4中,诗人则将皇帝(即唐宪宗)比作天帝,意在强调皇帝的尊贵与权威性。

根据对自建小型语料库的统计,约有16项不同的男(女)性人(神)隐喻,其中,11项为男性隐喻,5项为女性隐喻。对这些隐喻的本体和喻体进行分析,可以发现:一方面,男性比女性更常被隐喻为古人,且这些古人多为情郎,如阮郎(阮肇)、潘岳、王昌、宋玉等等。从中,可窥见唐代女性诗人对爱情的向往。另一方面,女性比男性更常被隐喻为神,女性被概念化为神的概率是男性的2倍。这说明以“唐代四大女诗人”为首的唐代女性诗人,由于时代、自身境遇、观念的局限,虽然仍难逃因爱而不得而自怜自伤的命运,但同时亦表现出其超越时代的性别平等意识。

(二)男(女)人是动物

在大链条隐喻(Lakoff,Turner,1989)中,按照层级划分,人类之下就是动物。因此,动物常在隐喻中作为喻体,指向人类本体,借以表达与人相关的某些特质(周玉芳,2021)。在唐代女性诗歌中,也有用动物作为喻体,以指向人类本体的情况。

例如:

例5:萤在荒芜月在天,萤飞岂到月轮边。(《罚赴边上武相公(其一)》)

例6: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野蛾飞。(《送别(其一)》)

例7: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送别(其二)》)

例5中的诗句选自薛涛的《罚赴边上武相公(其一)》,全诗采用比兴手法,以“萤”暗喻诗人自身,以“月”暗喻武相。此句“生动形象地表明了两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别,以及自己徒然挣扎、归期渺茫的苦衷”(陈文华,2007)。而在例6中,诗人以“野蛾”暗指自己,含蓄地表示了自己追寻爱情,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残灯一盏,唯有野蛾翻飞,环境的冷落凄凉与诗人内心的孤寂落寞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浓郁的悲剧氛围。此外,在例7中,诗人用一只失群的鸳鸯暗指自身,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对于爱情和情郎的渴望与失望。鸳鸯本是一种水鸟,《现代汉语词典》中提到“雌雄多成对生活在水边,文学作品中常用来比喻夫妻”。此处,用本为一对的鸳鸯却失群独飞,使得诗人茕茕孑立的孤寂形象生动地跃然纸上。

通过对小型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进行统计,研究有如下几点发现:一是在该语料库中并无与男性相关的动物隐喻,这在一定程度上或许是因语料库的规模所致,但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唐代女性诗人对自身及自身感受的关注和重视。二是女性通常被隐喻为较小型的动物,如萤火虫、野蛾和失群鸳鸯等。虽然这些动物也有一定的自主意识,但往往也处于一种较为无力的地位,这反映了唐代女性诗人对自身弱势地位的清醒认知。

(三)男(女)人是植物

除却动物外,在诗歌中,植物也常用作喻体暗指人。或者更准确地说,在“男(女)人是植物”隐喻中,男(女)性被视为植物的一部分,也会经历植物的生命周期,从发芽到长叶,到繁茂,及至开花到凋谢。

例如:

例8:万条江柳早秋枝,袅地翻风色未衰。(《送姚员外》)

例9: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卖残牡丹》)

例10:画舸春眠朝未足,梦为蝴蝶也寻花。(《江行(其一)》)

例8出自薛涛《送姚员外》一诗,古时有折柳送别的习俗,在该诗中,送别之时正是秋季,故柳树也是秋柳。“值得注意的是‘色未衰’三字,诗人不仅用以赞美秋柳不逊春柳,更主要的恐怕还是借以表明自己红颜未老”(陈文华,2007)。相似地,在例9中,诗人鱼玄机以残牡丹自喻,虽然也感慨于自身年岁日增,不乏悲慨之意,但此诗后面也说“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买无因”,表达了诗人希望提高地位、改变命运的积极人生态度。而在例10中,诗人借用庄周梦蝶的典故,将自身比作蝴蝶,苦苦追寻爱情和有情之人(“花”)而无果。

在“男(女)人是植物”这一主隐喻下,研究发现,其下还存在6种不同的子隐喻。男性常被概念化为花和柳絮,而女性常被概念化为草、柳和花。通过对这些子隐喻的深入分析,可以窥见:第一,女性被概念化为花的频率是男性的2倍。虽然花作为观赏之物存在,将自身比作鲜花,不免有些自轻之嫌,但结合男性也会被概念化为花,这或许也从另一个侧面传递出唐代女性诗人对自身女性特质的接纳和欣赏。第二,诗人有将自身(女性)比作有自主意识的动物“蝴蝶”,而将情郎(男性)比作无意识的植物“花”。根据大链条隐喻(Lakoff,Turner,1989),植物处于动物之下。虽然是蝴蝶寻花,但仍含蓄地传达出唐代女性诗人不认为男性地位高于女性的观念。

(四)男(女)人是事物

“男(女)人是事物”这类性别隐喻,通常是以无生命的事物来隐喻有生命的人,将无生命事物的某些特质投射到有生命的人之上。

例如:

例11:诗家利器驰声久,何用春闱榜下看。(《酬祝十三秀才》)

例12: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送别(其二)》)

例13:安能追逐人间事,万里身同不系舟。(《暮春即事》)

在例11中,诗人将落榜的祝十三秀才比作擅作诗文的利器(英才),以委婉地表达对其不第的劝慰之意。而例12选自鱼玄机的《送别(其二)》,该诗写的是离情别绪,而诗人送别的对象正是其情郎。在例12中,诗人将自己比作没有定型的水,而将情郎比作无心的云彩。前者暗示出诗人的身不由己和终无所归,而后者则表现出诗人情郎的薄情寡义和一去不返(陈文华,2007)。另外,在例13中,诗人以不系之舟暗指自身,表达了自己是自由之身,不受约束,同时也无所羁绊(陈贻焮,2007)。

在自建的小型语料库中,“男(女)人是事物”这类性别隐喻数量最多,通过对这类隐喻的深入分析,我们有如下发现:

首先,女性被概念化为事物的频率比男性更高,几乎是男性的1.6倍。在大链条隐喻最底层的就是事物,受到上层植物、动物、人类的控制和支配。这也与唐朝女性的生存状态是一致的。其次,虽然女性更频繁地被概念化为事物,但在语料库中,这些女性隐喻的喻体都是日用物品或自然事物,并无商品性质的喻体存在。这也隐性地传达出唐朝女性诗人虽然处于弱势地位,但没有自贬自轻之意。再次,据诗人诗歌中男性隐喻喻体的选择,如例12中的(无心)云,就可清楚地窥见诗人对情郎和爱情的清醒态度。李冶《八至》中“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一句,将日月与夫妻相互对照,更是明确地揭露了封建时代“夫为妻纲”的虚伪外衣。

三、结语

本文以“唐代四大女诗人”的诗歌为语料来源,自建小型语料库,将语料库研究方法应用于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研究。一方面,采用定性分析法对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进行“质”的分析,揭示这些性别隐喻背后所隐藏的女性主体意识。另一方面,采用定量分析法对唐代女性诗歌中的性别隐喻进行“量”的统计,为唐代女性诗歌中的女性主体意识做数据画像。研究发现,“唐代四大女诗人”诗歌语料库中的性别隐喻,主要包括四大类,即男(女)人是人(神)、男(女)人是动物、男(女)人是植物、男(女)人是事物。与此同时,由于所处时代、生活环境、固有观念等的限制,唐代女性诗人虽不可避免地陷入爱情的泥沼中,然而她们对自身的境遇却有着清醒的认知,已经出现了性别平等意识的萌芽。借此,希望能为唐代女性诗歌的研究和解读略尽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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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运杰(1996-),女,四川自贡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文化、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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