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共情传播可大幅提升红色档案文化传播效能,而“元宇宙”理念和技术的应用则可有效推动其实现。赋能增效是“元宇宙”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研究基点。“元宇宙”通过情境赋能、情感赋能、共在赋能等可促进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条件生成,通过实施分众化传播模式以营造认知共情场景、挖掘高度感性化内容以增加情感共情机会、构建参与式串联机制以优化行为共情效果等策略可推动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过程实现。
关键词: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元宇宙”;共情传播;国家文化;数字化;参与式;数字生态
1 引言
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对档案工作的重要批示中专门强调:“特别是要把蕴含党的初心使命的红色档案保管好、利用好。”大力开展红色档案资源的开发利用、面向人民广泛传播红色档案文化即成为档案部门的应为和当为之事。
徐拥军教授认为:“档案作为原始记录,见证了100年来中共各个历史时期重大事件,有助于还原100年来中共重要历史场面的真实情景,有利于弘扬100年来优秀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1]红色档案不仅记录了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史,还记载着无数优秀共产党员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斗争史,战天斗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鲜活经历。因此,红色档案不仅蕴藏着丰富的红色基因,还满含着充沛的红色情感。共情传播不仅有助于将红色档案中蕴含的个人情感和集体记忆转换为社会公众的共鸣共情,还可引发其在共情推动下的一致行为,从而更好地将红色档案文化传承下去,并成为推动红色事业高质量发展的强大驱动力。当前,新理念、新技术的应用不仅可以促进红色档案文化共情条件的生成,还可进一步扩大共情范围。其中,“元宇宙”即是一种有效的理念和工具。“元宇宙”不仅是文化数字化发展的结果,也是文化数字化转型的重要动力,充分利用“元宇宙”理念和技术推动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是档案部门顺应时代发展、积极融入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重要路径。
2 “元宇宙”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研究基点
共情传播是“共同或相似情绪、情感的形成过程和传递、扩散过程”,[2]虽然研究时间不长,但其却已得到了成功实践且发挥出了巨大效力,比如一些应对包括公共卫生事件在内的突发事件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成功案例。从新闻传播和舆论氛围营造角度看,共情传播的成功实践是重要经验。[3]共情传播的优势在于凝聚力大、合力大,因为共情一旦形成更容易引起社会公众的一致行动,且由此产生的动能比认知层面形成共识产生的动能更大且更强烈。
相较于共识传播而言,共情传播的门槛更低,这也使得档案部门在传播红色档案文化的过程中更容易实现。“元宇宙”是在传统网络空间基础上,由多方建设者共同建设、运用多种前沿技术集成构建的,映射并平行于真实世界又独立于现实世界的数字化孪生体;是以全新形式运作社会经济、生活娱乐的虚拟空间媒介、数字应用生态系统,[4]其具有沉浸交互性、虚实交融性、去中心化的既存特性。
在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中,档案部门应用“元宇宙”理念和技术,一是可创建出虚实交融的档案数字空间,有助于构建红色档案文化传播的共情情境;二是可通过全景贯通的红色档案文化资源管理和开发,有助于产出红色档案文化传播的共情内容,并且通过多元技术集成应用实现沉浸式交互,有助于提升传播效果;三是可通过多元主体的协同建设以及数字档案用户的自主应用,有助于打造出一个虚拟的大规模共在场景。整体而言,“元宇宙”不仅可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条件的生成,还可以有效提升传播效果。
通过以上分析可知,将赋能增效作为“元宇宙”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研究基点,不仅有助于将“元宇宙”和共情传播的科学张力、技术优势等有效融合起来,产生1+1>2的效应;也可为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过程实现和效果提升提供理论依据和技术支撑,从而使研究成果更具理论和实践价值。
3 “元宇宙”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条件生成
共情传播的条件主要有三个——情境、情感与共在。其中,情境是对传播环境的要求,“是在一个给定的时空场域中所展现出来的整体境况和环境条件,包括所有事物或信息,它能够影响或决定个体的情感、情绪及认识、判断”[5];情感是对传播内容的要求,因为情感要靠情感来催生;共在则是对传播方式的要求,只有大规模的共在才会使情感、情绪急速地互相传染从而激发共情。
3.1 情境赋能。情境是众多个体形成共情之必要的环境条件,而且“可以直接影响到共情者自身的情绪状态,使之向共情的方向靠近”。[6]
现代技术可能会实现人类共情机制的最大化呈现,特别是虚拟现实可作为情感共振的技术基础而存在,其作用机制包括沉浸式进入、感官具身参与和高度感性化。[7]“元宇宙”能实现虚拟与现实的高度融合,其“终极形态是在网络空间构建一个深度嵌入现实世界、实时互动、虚实映射的数字孪生世界”。[8]应用“元宇宙”技术,包括现代通信技术、数字孪生技术、区块链技术、人工智能技术、扩展现实技术、物联网技术等,档案部门、研究人员等可以构建出包括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感知层、数据层、场景层、服务层等架构构成的虚拟化传播场景。值得注意的是,中国人民大学重大规划项目“中国红色文献档案资源库”原型系统就作了较好的尝试,“该系统旨在搭建中国红色档案文献资源生态系统,以红色档案文献资源的著录加工为生产端,以红色档案文献资源的组织关联和分析统计为分解端,以面向用户的红色档案文献资源检索与展示为消费端”。[9]未来,档案部门还应在多元主体交互、沉浸式体验等场景的建构方面作出更大努力。一方面,数字档案用户在此场景中可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知觉等沉浸式进入情境并实现感官具身参与,且能够通过点赞、转发、评论等方式主动参与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另一方面,数字档案用户在沉浸式体验过程中极易达到心流状态,不仅可使其“对档案文化的认同感和移情程度得到提升,在情感体验刺激下产生意识沉浸,更加深刻地理解档案主题,从而产生新的认识与感悟”,[10]而且有助于其将“意识所想”转化为“感官可达”,进而促使高度感性化的实现。
3.2 情感赋能。“认知—情感—行动,构成一个共情过程的完整链条”,[11]由此可见,作为共情的媒介,情感在共情过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只有具有情感内容的文化资源和产品才能够催生和传播共情。
“在‘元宇宙’的数字空间构想中,数据是支撑其运行的核心:实体表征与实体间关系是通过数据来表达的,场景和应用是数据来描述的,人机交互、虚实结合是通过数据传递实现的。”[12]可以说,“元宇宙”所有的建设与运行最终都将着落于数据及其管理。正是因为如此,“元宇宙”构建了包括数据处理、深度挖掘、虚拟呈现等多元技术构成的核心技术体系。在红色档案文化资源的开发利用中,相应部门可应用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技术对档案数据进行处理,并应用IoX(X联网)、社会计算、人工智能技术等对其进行深度挖掘和内容生产,最后可通过3D建模技术、数字孪生技术、VR技术、AR技术、MR技术等进行虚拟化呈现。如中共一大纪念馆发挥自身资源优势积极参与建构“元宇宙”,不仅开发了虚拟形象库宝和德妹,还推出了“创意童书”。“这本创意童书采用3D折纸艺术和VR动画结合的形式,创新性地将传统的革命教育与现代化技术融合,小朋友们可以通过这本书走进历史、沉浸式阅读,在指尖开启一场由自己动手触发的神奇之旅。”[13]此外,档案部门还可借助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强大功能,对档案数据进行细粒度处理并充分挖掘各数据之间的联系,通过指令赋予独特的“人格”以增强情感渲染,并将文字、图片、视频等多模态载体承载的红色档案文化信息进行深度整合,生成具有个性化特征的内容。
3.3 共在赋能。共在即共同存在。从文化的角度讲,“文化不是实体,而是社会行动的法则。它意味着社会行动即是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关系,并且追根究底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一关系的状态就是共在,它是人的社会历史存在本身”。[14]因此,共在可解读为众多个体处于同一个文化共情情境中之关系的状态,这种方式可使得情感在不同个体之间急速互相传染。依据个体之间的距离、身体是否在场两个维度,共在可分为六个类别,见表1所示。
“元宇宙”构建的数字孪生世界是一个高度去中心化、自由化的世界,且具备开放性和即时性特点。[16-22]一方面,在“元宇宙”中,众多档案用户以数字身份共存,不仅有助于实现超级虚拟远程共在,还可提升互动效果的智能化水平。同时,数字档案用户不仅可以自由出入由某一红色档案文化产品创建的微观情境,并且可通过在线互动以及点赞、转发、评论等行为在更广阔的情境中发挥效能。
另一方面,档案部门凭借红色档案文化资源、产品等也较易在“元宇宙”中构建起能够激起群体共情的情境。在上述两个条件同时具备的前提下,若多数个体具有相同或相似的情感基础,只要档案工作人员或某一数字档案用户振臂一呼就极易产生一呼百应的共情效果。
4 “元宇宙”赋能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的过程实现
“一个完整的共情过程包含知、情、行。”[23]因此,部分心理学者也把共情划分为认知共情、情感共情和行为共情三个有机组成部分。其中,认知共情是指理解对方的情感但不感受这个情感,在其场景中自己的情感和对方的情感是可以明显区分的;情感共情则不仅能够理解对方的情感,还会在感同身受的基础上产生与对方相似的情感;行为共情则是指共情者在情感共情的基础上采取一致行动。可以看出,知、情、行三者并不是静态和孤立的。
4.1 实施分众化传播模式,营造认知共情场景。实施分众化传播模式有助于档案部门根据受众需求的差异性,面向特定受众群体的某种特定需求提供特定的红色档案文化信息与服务。其中,在特定需求如认知需求、知识需求、情感需求等的满足过程中,受众对相应红色档案文化信息产生认知共情的可能性也会极大地提升。郭晋成等提出了构建“元宇宙”视域下全景档案空间的设想,以分众化模式为目标,全方位、多层次地满足用户需求。[24]
4.1.1 赋能用户画像的实现。用户画像能够精准描绘出用户的全貌信息,有助于档案部门准确了解用户的偏好、特征及需求等,在此基础上,档案部门不仅可以对用户实施分层管理并科学预测不同群体用户的需求及其特点,还可以据此制定出红色档案文化传播和服务的可行方案。
一方面,“元宇宙”可为用户数据采集提供大数据基础和数字场景。“‘元宇宙’本质上就是一个数字空间,所有的建设与运行活动最终都落于数据与数据活动。”[25]在“元宇宙”中的用户均会产生其基本信息、行为信息、特征偏好信息等数据,进而成为“元宇宙”中大数据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此,从海量的用户数据信息中挖掘出有价值的数据成为档案部门开展红色档案文化传播和服务的重要时代课题,对用户数据的管理和开发利用是“元宇宙”档案部门的重要职能。
另一方面,“元宇宙”可为用户数据采集和处理提供先进工具和方法。首先,在“元宇宙”环境下,大部分档案网站、档案系统、档案社交媒体等均具备自动记录、自动识别和自动抓取用户信息特别是用户基本信息的功能。同时,其所记录的用户浏览网站页面、在线阅读、检索查看档案等数据又可为分析用户特征偏好提供对象。此外,动态识别和获取用户行为信息的网络爬虫技术等已经非常成熟。其次,对采集的用户数据,档案部门可通过数据挖掘、文本挖掘、语义分析等技术进行预处理,提炼出有价值的用户数据并进行分类处理。最后,对经过预处理后的用户数据,档案部门可通过人工智能特别是生成式人工智能,通过聚类分析、关联规则等实现知识细粒度智能理解的信息组织与内容生成,并通过文字、图片、视频等多模态可视化的形式予以呈现。
4.1.2 赋能认知共情的实施。用户画像的根本目的在于明确用户的需求,以使档案部门能够有针对性地为其提供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和产品。如河南省档案馆立足群众需求,利用馆藏红色档案资源,拍摄了《焦作煤矿工人运动纪实》纪录片、《档案里的黄河故事·河南篇》微纪录片,开展了“档案中的党史故事”微视频录播等,取得了良好的传播效果。其一,档案部门可根据用户画像的结果,依据用户的偏好、特征、需求等进行分层,并为不同群体的用户精准推送需求匹配程度较高的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和产品。用户在浏览和使用这些资源和产品的过程中,基于自身的知识储备、兴趣爱好、需求驱动等因素,可对相应的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和产品产生较高的认知度,从而实现认知共情。其二,用户在对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和产品产生认知共情的基础的,也会激发其二次传播的心理动机,并通过转发、点赞、评论等方式予以实现。如此一来,档案部门自上而下的认知调节过程和共情者自下而上的情感分享过程则能得到有机结合,从而可极大地推动认知共情的发生。同时,“元宇宙”构建的数字空间,不仅可营造出能够激起群体共情的情境,还可实现共情者大规模的共在,从而大幅度增加由认知共情转化为情感共情的机会。利用虚拟现实技术可以在“元宇宙”平台上创建一个虚拟展览,展出与红色文化和历史相关的文献、图片、视频等档案资料,让用户沉浸在历史事件的空间再现中,从而加深其理解和共情。例如,可以创建一个模拟的长征路线,让用户在“元宇宙”中跟随红军的足迹,体验不同历史节点的重要事件。在这一进程中,数字技术的进步为展现红色档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使得个体不仅能在认知层面上理解红色文化与历史,还能在情感层面上如同亲历其境般深刻体验到历史的丰富情感和故事。
4.2 挖掘高度感性化内容,增加情感共情机会。“尽管技术的高度模拟给人营造出身临其境的体验,但若要充分激发共情,内容的高度感性化与技术因素综合发挥作用也同样不可或缺。”[26]情感要靠情感内容来催生,而只有高度感性化的情感内容才更容易引起共情。
首先,构建红色档案文化情感词典。“情感词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文本情感倾向。”[27]构建由情感词和相应规则为核心要素构成的红色档案文化情感词典有助于档案部门对红色档案文化资源进行深度情感分析和挖掘,即以情感词典为依据准确判断相应档案文化资源的情感极性,进而对特定档案文本的情感倾向性、情感状态等获得全面认知,以此可为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和服务提供科学依据。红色档案文化情感词典的构建可通过基于语料库的方法实现,即直接通过红色档案语料库中词的共现信息或上下文信息,构造出在档案领域适用性较好的情感词典。在“元宇宙”环境下,大体量数字红色档案原生信息的存在为情感词典的构建提供了良好的语料库基础,同时,基于人工智能的语言处理、深度学习等技术又为其提供了先进的工具和方法。红色档案文化情感词典应包括情感分类词表和评价分类词表,其中,情感分类词表应由褒义、贬义和中性情感词三类构成,以助于全面分析和判断特定数字档案文本的情感极性。
其次,基于“主题—情感”模式的需求匹配。“作为一种可以细粒度挖掘文档主题和情感分布的无监督模型”,[28]将主题模型应用于红色档案文化情感挖掘而形成的“主题—情感”模式不仅符合红色档案文化资源的管理特点,更有助于深入挖掘红色档案资源中的情感因子。具体做法是将红色档案文化主题词表与情感词表有机结合,通过数据预处理、情感单元的抽取与判别、主题词聚类分析和情感极性分析等程序展开红色档案文化资源的情感挖掘。在此基础上,档案部门可将聚类分析和情感极性分析的结果与用户画像的结果进行比对,将内容感性度高且与相应用户群体档案文化需求匹配度高的红色档案文化资源挑选出来,并展开专题性、有针对性的传播和服务。
最后,基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需求满足。生成式人工智能具有良好的人机交互和内容生成功能,将为人工智能乃至整个信息产业带来变革。在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中,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应用会带来传播方式和服务模式上的创新。一是生成式人工智能产品可以插件形式接入相应档案系统平台,如全国档案查询利用服务平台、跨区域档案信息资源共享平台、档案网站、数字档案部门系统等,不仅能够充当智能档案客服与数字档案用户展开红色档案文化咨询服务方面的工作,还可充当红色档案虚拟展厅的智能讲解员,以充分满足数字档案用户的档案文化需求。二是实现面向多源跨模态档案数据内容的关联检索和面向知识细粒度智能理解的档案知识检索,提升红色档案资源中情感因子的挖掘深度和用户的智能检索效率。三是利用条件生成对抗网络(Conditional 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s,cGANs),根据用户的兴趣、历史学习行为或特定的历史事件生成个性化的产品内容。例如,系统可以根据用户情感主题生成特定时期的历史文化遗产或事件解读,结合虚拟现实技术重现关键历史场景,增强用户的互动感和沉浸感。
4.3 构建参与式串联机制,优化行为共情效果。“由于共情是一种本能的情感驱动,共情的传播效果在异质文化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当共情触发时,横亘在文化间的鸿沟就较易在无形中消失。”[29]“元宇宙”不仅打破了时空限制,还打破了由单一主体主导的格局。多元主体共同参与其中发挥相应的作用,不仅将“元宇宙”空间中存在的各种非人类要素如数据、网络、人工智能等串联起来,也有助于形成诸多异质文化空间,从而为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效果的提升创造了良好条件。
其一,作为共情内容的提供者和生成者,档案部门应坚持以用户为中心,以其文化需求为主要依据开展红色档案文化传播和服务工作,并在相应过程中应发挥好把关人角色。
其二,作为主要共情对象,数字档案用户在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其对红色档案文化资源和产品的认知、情感传递等均直接关系到共情传播能够发生以及效果如何。
其三,图书馆、博物馆、科技企业、志愿团体等在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中也能发挥出重要的辅助作用。整体而言,“元宇宙”环境中的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应构建起多元主体广泛参与的串联机制,以保证共情传播能够发生且引发的用户行为合理、可控。
5 结语
共情传播是档案部门开展红色档案文化治理的有效路径,是建立档案文化自信和专业自信的重要环节。同时,共情传播理论和实践的发展也为其应用奠定了基础。“元宇宙”是时代发展的产物,也是推动时代变革的重要力量。“元宇宙”理念和技术的应用不仅能够促进红色档案文化共情传播条件的生成,还能够推动共情传播过程的实现。档案部门应秉持与时俱进的精神,充分发挥其技术优势实现红色档案文化的共情传播、提升传播效果,同时对其可能产生的潜在风险也应予以重视并提前谋划综合风险治理方案。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档案术语与档案学科协同演化机理研究”(项目编号:21BTQ110)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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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郑州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王冠,博士研究生;邢变变,博士,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来稿日期:2024-0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