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GC时代红色文化传播的价值意蕴、现实困境与创新路向

2024-12-03 00:00:00上官若男苏畅
新闻论坛 2024年5期

【内容提要】红色文化是我国文化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们党在艰苦奋斗历程中积淀出来的宝贵财富,将AIGC技术融入到红色文化的传播中,有助于提高红色文化的“效度”“温度”“新度”“准度”,但在这过程中,也要避免技术自主导致其主导权失控、内容老旧加剧其茧房效应、形式单一降低其传播趣味性、群体固化弱化其传播实效性等传播困境。因此,要积极借助新型技术赋能红色文化传播场景化,基于主流价值观打造优质传播内容,在媒介融合中丰富红色文化传播媒介,并借助用户画像实现文化精准化传播,从而更好地传播红色文化,增强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

【关键词】AIGC 红色文化传播 价值意蕴 现实困境 创新路向

2024年3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地方考察时强调:“要保护好、运用好红色资源,加强革命传统和爱国主义教育。”[1]红色文化是一种先进的文化,是中国共产党经过长期的艰苦奋斗,积淀汇聚成的具有丰富价值的红色文化资源,其融入了中国伟大的革命精神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凝聚了世界共产主义革命和解放过程中人类的共同价值,是中华民族和人民的精神源泉。当下,随着智能技术的不断发展革新,信息传播方式及社会结构发生着巨大变革。2022年11月 OpenAI推出后,以ChatGPT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开始在全球掀起一场科技革命。作为一种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AIGC的出现,能够对红色文化的传播创新以及红色文化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提供有力支持。目前,红色文化的传播虽受到更多重视,但利用智能技术对其传播进行研究的还是太少,更缺乏在AIGC背景下的传播与创新研究。因此,对红色文化的传播需不断发掘文化资源,打造文化品牌,积极结合新型媒体技术推动红色文化由名词普及向深度传播过渡,通过对文化符号的现代语境转化,凸显资源优势,拓展受众群体,在“破壁”与“出圈”中发挥其价值最大化。

一、AIGC时代红色文化传播的价值意蕴

(一)传播主体去中心化:泛在传播成为可能,提升红色文化传播“效度”

在传统媒体时代,政府和专业媒体大多承担着红色文化传播者的角色,专业的制作团队将内容经过“把关人”的层层筛选传递给受众,与受众之间形成了单向传播的模式。目前,随着5G、大数据、可移动终端的普及使得传播主体愈发“去中心化”,泛在传播成为可能,这也促使红色文化不再只能出现在传统媒体或者主流媒体平台上,在各类短视频平台、公众号、自媒体等社交媒体上也能看到有关红色文化的内容,用户对主流媒体和政府媒体的点赞、评论和转发也促进了红色文化的二次传播,AIGC技术基于大规模的有关红色文化的数据积累以及算法的日益精进,模糊了以往专业的红色文化的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角色差异,从而确保多主体、多渠道、随时随地传播红色文化的技术可行性,提升了红色文化传播的“效度”。

(二)传播内容的情感化:从纯理性走向感性,提升红色文化传播“温度”

认知心理学认为,认知与情感是密不可分的,所有的认知活动,可以说都是在特定的情境中,在特定动机的驱使下带着特定的情绪色彩进行的。[2]当前,AIGC技术获得了对文本、图像、视频等多媒体数据以及听觉、视觉、触觉等多模态数据的学习和认知,具备了理解人类的多模态表达和模拟人类的跨模态转化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带有人类的认知和情感。人们在智能机器建构的社交化场景中,以第一人称、更贴近日常生活的有温度的叙事方式,将红色文化传播内容在各种社交媒介中进行互动和分享,在一定程度上也弥合了主流媒体以往对红色文化严肃、宏大的叙事风格,使得红色文化的传播由以往的说教、理性为主转为具象化、情感化的感性叙事方式,更能走进人们生活,提升了红色文化传播的“温度”。

(三)传播形式的多元化:从单向到交互传播,提升红色文化传播“新度”

红色文化一般以历史故事、革命人物以及精神层面的道德价值为主,通常采用文字、图片等传统传播形式,在传播过程中很容易转为理论概念、史实讲述等方式,从而易从单一枯燥走向空泛。随着AIGC 技术的深入发展,数字化、实景化和交互式的融合传播将成为红色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重要推手,通过对革命先烈、历史实物、人物故事的数字化存储创新保护形式,根据红色文化主题生成相关主题场景,并通过建模等手段进行仿真展示,使人们产生强烈的临场感,强化对红色文化的认知和情感认同,还可在建构的场景中勾连起红色文化符号与广大受众的内在情感,结合跨媒介叙事打造“身体在场”的感官盛宴,提升了红色文化传播的“新度”。

(四)受众群体的精准化:从覆盖到触达受众,提升红色文化传播“准度”

相较于传统媒体时代对红色文化的无差别和大范围传播,海量信息的涌入会导致红色文化内容的价值产生损耗,人们可能会被时兴、新奇的信息所吸引,注意力被消解。如今,AIGC能够通过大数据捕捉到不同用户的需求,通过对海量数据的归纳、评估,通过不同的“用户标签”来充分地了解用户的需要,根据年龄、地区、教育程度等基本信息来分层次、分类别的进行推送,更好地满足用户的需求,达到“信息找人”的目的。在推送过程中,AIGC能够通过知识图谱、智能代理等技术来构建用户画像,为其制定最佳的红色文化学习路径,还能够通过感知技术、机器学习等技术来了解用户的学习情况,不断优化自己的传播方式,从对受众的简单覆盖到精准触达,从而不断提升红色文化传播的“准度”。

二、AIGC时代红色文化传播的现实困境

(一)技术自主:主体单一化,降低红色文化传播资源亲切度

一方面,随着技术的不断革新迭代,政府和主流媒体所传播的红色内容形式较以往而言更为丰富多样,传播渠道也在媒体融合的趋势下呈矩阵式发展,但仍然存在形象不够亲切、传播主体单一等问题,如作为红色文化报道“主力军”的党报及一些省市级党报(机关报),其头版也大多为工作动态、政经新闻为主,红色文化方面的部分较少。

另一方面,技术的自主升级也意味着“数字权力”问题的出现。“算法黑箱”使得红色文化的传播容易被资本主导,资本的逐利性和追求商业化的特征可能使其根据大众的喜好和兴趣制作推送相关风格的红色传播内容,虽然传播内容大体上符合要求,但可能会有不法分子进行数据篡改、数字化变形等,潜移默化地对意识形态的建设产生危害,使红色文化传播产生意识形态风险。而市场化的传播者通过短视频等方式来传播红色文化,对于大众而言虽更有吸引力,但其主要以引流或牟利为主,容易出现曲解历史等现象,不利于受众对红色文化内容的正确理解,并容易造成其传播内容边缘化。

(二)内容老旧:同质低质化,加剧红色文化传播中的茧房效应

桑斯坦曾在其著作《信息乌托邦》中指出,互联网的确为公众带来了海量信息,但人们对信息并不是全盘接收的,而是根据个人的喜好和兴趣来有选择地进行关注,久而久之就会将自己桎梏于蚕茧一样的茧房中。[3]而算法能根据用户的喜好推送相关的红色文化信息,而现在网络传播的红色文化内容大多是对现有红色资源信息的简单整合,内容老旧,缺乏新颖性,存在低质量、同质化的问题,久而久之,也会加剧用户的茧房效应,使得用户对红色文化的认知会趋于狭窄。

目前,虽然现在通过AR、VR等技术的使用,在一定程度上拉近了红色文化与用户之间的“距离”,带来了沉浸式的体验,但红色文化的数字化转化总体程度不足,用户难易时常接触到新颖且免费内容,加之智能技术运行需要盈利来支撑,红色文化传播过程中的“知识付费”无形中提高了用户准入门槛,限制了传播面的扩大,如一些地区为了宣传红色文化,开办了一些结合新型智能技术红色文化传习馆、红色文化教育基地等,虽然用户在其中能够学习、参与、体验到红色文化,但因其也会收费问题,将很多用户隔绝在外。

(三)形式单一:说教式传播,造成红色文化形式偏刻板枯燥

随着进入AIGC时代后,信息的传播形式呈现多元化的发展趋势,更加注重用户的反馈。但在红色文化传播与数智技术的结合中,较为缺乏新兴传播形态的主动打造,仍延续以往的“说教式传播”,表达方式较为刻板僵化,如红色文化讲座宣讲等,形式单一较为枯燥。

红色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次的精神追求,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历史深度,需要传播主体有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历史知识。随着媒介技术的进一步发展,还需要传播者有一定的智媒技术基础,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红色文化传播的难度加大。红色文化作为政治和意识形态属性较强的一种文化,很容易给人留下严肃、无趣的一种刻板印象,对红色文化传播如只是将红色文化内容与新型媒介载体简单相加,继而采取生硬、宏大的传播形式,会降低红色文化传播的趣味性,影响其传播效果。加之如今在有关红色文化方面的宣传存在版式化现象,如字体、背景固化,视觉多呈现为正红色,虽与红色文化传播主题相契合,但长时间使用也会使受众产生审美疲劳,甚至失去认知兴趣。

(四)群体固化:受众不精准,弱化红色文化资源传播实效性

算法的出现使“人找信息”逐渐走向个性化定制的“信息找人”,向用户推送符合用户偏好的内容,但对于对红色文化不感兴趣的用户来说,久而久之,他们将与红色文化的受众群体在红色文化的认知方面将产生更大距离,不利于社会共识的形成。

当下,许多红色文化资源还未转化为有效的在线数据,加之对于受众群体的划分并不十分精确,弱化了红色文化全方位传播的实效性,红色文化的传播受众存在群体固化的现象。近三年来,全国红色旅游接待游客累计达34.78亿人次,综合收入达9295亿元。许多用户通过在朋友圈、短视频分享红色之旅,虽不乏一些年轻人参与其中,但“银发族”仍是红色旅游的铁粉。据第5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4年6月,我国新增网民742万人,青少年占新增网民的49%,正在迅速崛起成为传播主力军。红色文化是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的精神源泉,需要全社会的共同认知和情感认同,红色文化塑造年轻一代的理想信念,青少年需要知晓我国革命先烈的奋斗历程,进一步加深对红色文化的了解。因此,如何对现有受众圈层进行年轻化拓展,仍是需要重点思考的方向之一。

三、AIGC时代红色文化传播的创新路向

(一)借助新型技术赋能红色文化传播场景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正确运用新的技术、新的手段,激发创意灵感、丰富文化内涵、表达思想情感,使文艺创作呈现更有内涵、更有潜力的新境界。”[4]在红色文化数字化传播的过程中,要积极与新兴技术相结合,借助技术赋能红色文化传播场景化。唐·伊德在《技术中的身体》中指出,当人的身体、认知和环境共同组成一个动态的认知统一体时,就被称为具身认知。[5]因此,认知既是“具身性”的,也是嵌入的,大脑嵌入身体、身体嵌入环境,构成了一体的认知系统。

相较于扁平化的叙事方式,人们更倾向于亲身感受和体验。将AIGC技术融入红色景区和基地,利用给人们打造沉浸式的体验,有助于人们对红色文化有更生动的认识。VR、AR技术具有虚实相加的特性,能够从虚拟现实向增强现实扩展,为受众打造身临其境的感受,仿佛真实的身体也进入了虚拟空间与数字替身融为一体。[6]数字替身在虚拟的世界中学习、工作和生活,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身份认同并建立起社群关系,这种技术特性可以使参与主体的身心都参与到红色文化的传播当中。例如,在赣南地区的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受众可以进入元宇宙中亲身经历重大会议、战争等,借助VR全景导览,观众可触摸观看720度全景,自由选择切换、真人语音讲解,从而强化对历史事件的认知。中央苏区反“围剿”战争纪念馆采用声光电动态演示、3D影像等智能技术,通过展示现存实物,生动再现当年中央苏区反“围剿”战争波澜壮阔的历史场景。

(二)基于主流价值观持续打造优质传播内容

主流价值观是一种凝聚社会共识并在多元价值观和社会思潮中发挥引领作用的且由人民所认同和遵循的主流价值形态。红色文化由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实践发展而成,蕴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革命文化的精髓。[7]因此,红色文化内容的传播要明确方向,与当代社会的主流价值观相契合。

不同于以往的人与人之间的传播,如今,技术和环境也成了传播过程中的重要元素。AIGC虽然能够创造性生成红色文化内容,但对其内容的逻辑指令和价值考量还是取决于人,其向“善”还是向“恶”,关键在于人如何引导和使用。因此,在对红色文化传播的过程中,不能被利益裹挟而产生对我国的意识形态建设有危害的内容,在对外传播时讲究实事求是,借助技术尽可能还原真实,用与时俱进的话语方式,不断精进打造优质红色文化传播内容。贵州“新愚公精神”是红色文化的典型代表之一,黄大发和邓迎香作为贵州“新愚公精神”的具象化表现,有着立体化的人格,可以结合数据挖掘、ChatGPT、图像识别等智能技术,完善叙事框架,基于主流价值从多个维度把握“新愚公精神”的时代价值内涵,通过“文生图、图生图、图生文、数字人”等类型,能够创造性的针对各个传播渠道生成创新性的内容,能更深刻地阐述“新愚公”的红色精神意蕴,更好地实现红色文化的差异化传播。

(三)以媒介融合不断丰富红色文化传播媒介

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不仅催生了新媒介的出现,也促使传统媒体不断地转变和革新,传统媒体也在积极打造自身的新媒体平台,注册视频号、抖音号、公众号等,从多个渠道和平台来推送红色文化的相关内容,为此需要从传播内容、平台终端等多个方面来进行整合,打造全程媒体、全效媒体、全员媒体和全息媒体。随着5G和移动终端的盛行,虽很多年轻人甚至老年人都习惯于通过智能手机来获取资讯,传统媒体的受众减少,但其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公信力。

红色文化要想更好地传播,其既不能一成不变的只依赖于传统媒体,也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新兴媒介,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打造丰富的传播媒介,才能最大化地涵盖各个群体的受众,取得较好的传播效果。传统媒体要借助AIGC技术创新传播形式,更新话语和叙事方式,借助自身公信力做到广泛传播;依托于人工智能技术的新媒介也要发挥自身优势,更好、更快地打造特色内容,做到精准传播。例如,《无锡日报》新媒体就在2024年建党节,运用AIGC技术精心策划了《盛世如愿》向党的生日献礼,以歌声向党致敬,用光影记录时代之声。延安旅游集团则开发了“会讲故事的明信片”,集老照片AI修复、图像活化、数字人驱动、AR视觉增强、自然语言处理、云识别等多项技术为一体,活化延安历史,传播红色文化,讲好延安故事,以新思维、新理念、新场景、新应用为红色文化传播注入新动能。

(四)借助用户画像实现红色文化精准化传播

当前,大数据和算法被广泛地应用于各个领域,一定程度上减少了人为的错误判断和偏见,红色文化的传播也从全面覆盖走向精准传播。四川作为全国著名革命老区、红色资源大省,有着丰厚的红色文化底蕴,而现如今面临着宣传的力度不够、匹配度不高、开发的力度不足等问题。在AIGC技术的加持下,能促使其红色文化传播能通过跨媒介渠道、智能匹配等方面实现传播创新。

首先,AIGC能够对革命老区海量数据进行挖掘和分析,包括用户对飞夺泸定桥、四渡赤水、彝海结盟等经典战役和革命奇迹的认知与表现,构建以用户个体和群体的思想状况为因变量,对红色文化接受方式、接受过程等要素为自变量的实效性评价模型,借助算法的优势对数据进行整合、分析,构建具体指标体系,实现对用户认知和行为表现等状况的精准评估;其次,AIGC能够形成对用户关于革命老区红色文化认知层面的精准画像,为其制定个性化的传播方案,能够不断地根据用户的反馈来优化革命老区红色文化传播的路径,使得传播效果最优化;最后,AIGC能全程追踪和动态监测红色文化传播过程,来形成动态评估,将结果传递给传播者,不断完善革命老区红色文化传播过程和方式,提升红色文化传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但是在传播过程中,有关部门也要对AIGC进行监管,防范用户隐私泄漏的风险出现。

四、结语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用心用情用力保护好、管理好、运用好红色资源。要深入开展红色资源专项调查,加强科学保护。要开展系统研究,准确把握党的历史发展的主题主线、主流本质,旗帜鲜明反对和抵制历史虚无主义。要打造精品展陈,坚持政治性、思想性、艺术性相统一,用史实说话,增强表现力、传播力、影响力,生动传播红色文化。”[8]红色文化代表着一个价值体系,它承接历史,立足当下,面向未来,在AIGC技术变革的趋势下,技术不仅能够承载体现新时代价值观的内容,提升下一代的文化审美,也改变着这个时代中国故事的讲述路径。我们应立足于新型智能技术的发展不断探索,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创新传播方式方法,增强红色文化意识,拓展红色文化传播路径,加强红色文化宣传教育,打造健康向上、丰富多彩的红色网络文化,进一步提升红色网络文化的传播力与话语权,源源不断地为红色文化传播注入更多时代新活力。

【本文系2024年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革命老区发展研究中心项目“AIGC时代四川革命老区红色文化的传播创新研究”(项目编号:SLQ2024SB-33)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郭宁宁.用好红色资源 赓续红色血脉[N].人民日报,2024-06-07(009).

[2]杨赫,杜友君,梁天翼.具身体验与数字劳动:电子竞技网络媒体传播效果的发生机制[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21,45(07):58-66.

[3]李明德,邝岩.大数据与人工智能背景下的网络舆情治理:作用、风险和路径[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21(06):1-10.

[4]冯俊.习近平文化思想中的文艺观[J].文艺研究,2024(04):5-14.

[5]叶浩生.有关具身认知思潮的理论心理学思考[J].心理学报,2011,43(05):589-598.

[6]张笑然,石磊.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究与展望[J].自然辩证法研究,2022,38(12):112-118.

[7]高雅静,颜吾佴.红色文化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重要价值与路径探赜[J].社会科学家,2024(03):44-50.

[8]习近平.用好红色资源赓续红色血脉努力创造无愧于历史和人民的新业绩[J].新长征,2021,(11):4-9.

作者简介:上官若男,成都理工大学传播科学与艺术学院2023级新闻传播学硕士研究生;苏畅(通讯作者),成都理工大学传播科学与艺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编辑:徐 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