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康复外科理念下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的构建

Construction of early postoperative drinking program after pancreaticoduodenectomy under concept of 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

LEI Yanni¹， LI Li'nan¹， WANG Caocao¹， SANG Sujuan¹， CHENG Yanshuang^2*

1.Chinese PLA Medical School， Beijing 100853 China；2. The First Medical Center of the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General Hospital

*Corresponding Author CHENG Yanshuang， E⁃mail： cheng425@hotmail.com

Abstract Objective：To construct an early drinking program after pancreaticoduodenectomy.Methods：15 medical and nursing experts engaged in hepatobiliary and pancreatic surgery were selected by purposive sampling method. The Delphi expert letter consultation method was used to construct the early drinking program for patients after pancreaticoduodenectomy.Results：Two rounds of expert consultation were conducted. The effective recovery rates of the questionnaires were both 100%，the expert authority coefficients were 0.92，and the Kendall harmony coefficients were 0.272，0.342（both <0.05）.Finally，the early drinking program after pancreaticoduodenectomy included 6 first-level items，19 second-level items and 28 third-level items.Conclusion：The early drinking program after pancreaticoduodenectomy constructed is scientific and feasible，which can provide references for clinical patients to promote enhanced recovery.

Keywordspancreaticoduodenectomy；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early drinking water；nursing；Delphi method

摘要目的：构建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方法：采用目的抽样法选取15名从事肝胆胰外科医疗及护理专家，应用德尔菲专家函询法构建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结果：共进行2轮专家函询，问卷的有效回收率均为100%，专家权威系数均为0.92，肯德尔和谐系数分别为0.272，0.342（均<0.05）。最终形成包括6个一级条目、19个二级条目和28个三级条目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结论：构建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具有一定的科学性、可行性，可为临床病人促进加速康复提供参考。

关键词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快速康复外科；早期饮水；护理；德尔菲法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21.010

胰十二指肠切除术（pancreaticoduodenectomy，PD）是胰头癌、壶腹周围肿瘤、良性肿瘤和其他非肿瘤性疾病（如慢性胰腺炎）病人的标准手术方式^[1⁃2]，是肝胆胰外科最复杂的手术之一。加速康复外科是指采用一系列有循证医学证据的优化外科、麻醉、营养等处理措施，旨在减少围术期生理心理应激，使病人更快速康复^[3⁃4]。术后早期饮水是加速康复外科重要的一部分，早期饮水可以促进病人早日康复、降低感染率和吻合口瘘的发生^[5⁃6]。尽早恢复经口进食水是病人术后康复中重要的环节^[7⁃8]。虽然有指南指出，早期饮水可加快肠道功能恢复，维护肠黏膜屏障完整，防止菌群失调和易位^[7，9⁃10]，降低术后感染发生率及缩短术后住院时间^[11⁃13]，但是由于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涉及切除的器官多，操作难度大，术后并发症发生率高，出于对胰腺吻合的担心，加速康复外科计划的实施仍然比其他学科滞后^[13]，我国胰腺外科术后第1天仅有10.4%的医生会选择经口进食水^[14]。目前，我国针对胰十二指肠术后早期经口进食水时间、剂量等没有统一的标准且效果评价标准差异性较大^{[9，15⁃16]}，尚缺乏基于循证的规范化针对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的循证指导方案。因此，为科学、安全、有效地缓解病人口渴，提升病人舒适度、满意度和病人苏醒质量，促进病人早期康复，本研究基于循证方法制定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成立研究小组

成立研究小组，包括1名肝胆胰外科临床主任医师、1名肝胆胰外科临床护士长兼护理博士研究生导师，3名护理研究生。主要工作是构建胰十二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初步框架，遴选函询专家，编制专家函询问卷，整理、分析专家意见及结果，对方案进行修改和完善，确定方案的最终版本。本研究已经过伦理委员会审查（批号：S2022⁃663⁃01）。

1.2 初步拟定胰十二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

基于循证护理理念，在全面检索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关于术后早期饮水相关指南^{[7⁃10，17]}、专家共识^{[6，18⁃20]}、系统评价/Meta分析^[13，21]、临床决策^[22]、随机对照研究（RCT）^[22⁃26]、类试验研究^{[4，27⁃31]}等文献的基础上，提出基于胰瘘风险评估等级的个性化早期饮水方案。首先，对指南推荐意见进行分析，发现指南中没有具体明确关于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的开始时间、剂量及种类等；然后，研究组成员进一步检索建库至2022年3月发表的系统评价/Meta分析及RCT、类试验研究文献。采用由国际指南联盟（GIN）等组织共同发布的临床指南研究与评价系统（Appraisal of Guidelines for Research Evaluation，AGREEⅡ）^[32⁃33]对纳入的实践指南进行评价。采用AMSTAR（a Measurement Tool to Assess Systematic Reviews ）^[34⁃35]对纳入的系统评价类文献进行方法学质量评价。如文献源于UpToDate临床决策系统、Joanna Briggs Institute（JBI）循证数据库等国际公认的权威证据生成机构，定为高质量证据，直接纳入；若文献来源于其他证据生成库，对追溯到的原始研究采用JBI相对应的评价工具进行评定^[36]。RCT、类试验等文献采用JBI工具^[37]进行评价。研究小组成员根据所纳入文献基本内容，详细提取各文献证据条目进行整合，合并条目相同的证据，形成最佳证据总结。若不同来源的证据结论之间有冲突，本研究遵循纳入的原则为：循证证据优先，高质量证据优先，国内发布的指南优先，最新发表的权威文献优先^[38⁃39]。随后，研究组成员在JBI证据FAME结构[证据的可行性（feasibility）、适宜性（appropriatness）、临床意义（meanfullness）、有效性（effectiveness）]指导下对各条目的证据进行推荐强度的分级^[40]。通过严格的质量评价和内容分析对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的内容框架进行了补充和完善，采用JBI证据推荐等级标准对提取的证据进行等级、质量进行评定，草拟了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方案初稿。所形成的方案初稿包括6个一级条目、19个二级条目、30个三级条目。

1.3 编制专家函询问卷

由研究组成员自行设计函询问卷，包括3个部分。1）填表说明：说明本研究的背景、目的、意义以及填写注意事项。2）专家函询表：函询问卷的主体部分，请专家对方案的各项条目内容的重要程度进行评分，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很重要”计5分；“重要”计4分；“一般”计3分；“不重要”计2分；“很不重要”计1分，并在每项内容后和结尾设置修改意见栏和空白栏，以供专家提出修改、删除意见。3）专家情况调查表：包括专家的一般资料情况、专家对本课题的熟悉程度和判断依据自评表。一般资料包括性别、年龄、工作年限、职称等。专家熟悉程度按非常熟悉、比较熟悉、一般熟悉、不太熟悉、很不熟悉分别赋值1.0、0.8、0.6、0.4、0.2分。专家判断依据按照大、中、小3个等级进行量化评分，理论分析从大到小分别赋值0.3、0.2、0.1分；实践依据从大到小分别赋值0.5、0.4、0.3分；同行意见均赋值0.1分，直觉感受均赋值0.1分。

1.4 遴选函询专家

根据德尔菲法遴选专家原则，选取来自北京、湖北、陕西等地区的肝胆临床外科、临床护理、护理管理及医疗教育专家共15人。专家纳入标准：1）本科及以上学历，中级及以上职称；2）工作年限≥10年；3）工作单位是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或医学院校。

1.5 资料收集方法

采用电子邮件或面对面发放纸质版的形式进行问卷收集，每轮专家函询时间均为2周。第1轮函询结束后对专家意见和建议进行整理、分析，并修改完善方案，形成第2轮专家函询问卷，当专家意见趋于一致时停止函询。必要时要及时与专家取得联系，以确保正确理解专家意见建议。条目筛选标准为重要性评分均数>4分且变异系数（CV）<0.25。

1.6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6.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定性资料采用频数、百分比（%）表示；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表示。专家积极程度采用问卷有效回收率表示；专家权威程度采用专家权威系数（Cr）表示，即为专家判断系数（Ca）和熟悉程度系数（Cs）的算术平均值；专家意见协调程度用肯德尔和谐系数（Kendall's W）表示；专家意见集中程度用CV表示。以<0.05为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专家函询的一般资料情况（见表1）

2.2 专家积极程度

2轮函询均发放问卷15份，均回收有效问卷15份，有效回收率均为100%。第1轮函询中有10名专家提出意见建议，第2轮函询中有1名专家提出意见建议，提示专家对本研究的积极性较高。

2.3 专家权威程度

2轮函询的专家相同，Cr均为0.92，说明专家在本研究领域权威性较高。

2.4 专家意见协调程度

第1轮函询的Kendall's W值为0.272（=118.290，<0.001）；第2轮函询的Kendall's W值为0.342（=138.656，<0.001），第2轮函询的Kendall's W值高于第1轮。说明专家的意见协调性较好。

2.5 德尔菲专家函询结果

2轮函询结束后，根据专家提出的文字性指导意见结合临床实际情况，经研究小组讨论后对条目内容进行如下修改。

2.5.1 第1轮函询专家意见

2.5.1.1 关于饮水方案的一级条目

1）第1轮专家函询中，1名专家建议将“护理评估”与“安全保障”2个维度的顺序进行调换，经课题组讨论，不予采纳，因为首先评估病人是否取得饮水资格，才可能进行饮水方案的实施，而安全保障是对饮水方案实施的全程保障，如果病人未通过护理评估，就不会给予此饮水方案。2）1名专家建议将“并发症的处理”，改为“不良事件的处理”，经课题小组成员，予以采纳。

2.5.1.2 关于饮水方案项目及内容

1）一级条目“护理评估”中，对“胰瘘风险评估”条目，1名专家建议“胰瘘风险评估”应由专业的手术医生进行评价，因为只有术者更能够清楚地知道病人的胰腺质地和术中出血量。经课题组讨论，即使病人手术记录中，手术医生会详细记载术中情况，受过专业训练的病房医护人员可以根据病人术中病历对病人胰瘘风险等级进行评估，但是出于医疗安全的考虑，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上述专家意见，“胰瘘风险评估”应由专业手术医生术后进行评价。2）一级条目“护理评估”中，“胰瘘风险评估”条目，1名专家建议删除条目“评估地点”。专家认为病人术后评估地点不必特殊强调，建议删除，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3）“护理评估”条目中，对“饮水安全评估”条目，1名专家建议删除条目“评估地点”。专家认为病人术后评估地点不必特殊强调，建议删除，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4）“护理评估”条目中，对“胰瘘风险评估”条目和“饮水安全评估”条目，认为“评估者资质”表述不准确，应改为“评估者”，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5）对“安全保障”条目，1名专家建议删除“严格把控饮水指征”条目，添加至“饮水安全的评估内容”中，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6）对“护理评估”条目中，“饮水意愿评估”条目，2名专家建议增加口渴评分，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7）对“安全保障”中，“备齐急救用物”条目下“饮水方案实施准备阶段前，备齐呛咳、误吸和呕吐的相关急救设备，抢救车处于备用状态”，1名专家建议更改为“饮水方案实施准备阶段前，备齐呛咳、误吸和呕吐的相关急救设备”，因为由于医疗资源有限，并且能被允许早期饮水的病人病情不会不稳定到需要随时抢救，因此，只需要在病人首次饮水的时候，床旁放置抢救车备用，若抢救车一直放在床旁，抢救车数量有限，且易造成医疗资源过度浪费，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8）对“饮水终止”条目中，“不良事件的发生”，1名专家建议增加腹胀作为要求终止饮水的指标，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9）对“效果评价与反馈”条目中，“胃肠动力恢复情况”条目，1名专家建议增加腹胀作为评价指标，经课题小组成员讨论，予以采纳。

2.5.2 第2轮函询专家意见

第2轮专家咨询共收到2条专家建议。1）“饮水实施”下，“健康教育”下，1名专家建议“告知病人并详细介绍早期饮水的重要性、具体相关细节、流程和注意事项，有利于提高病人对术后早期开展饮水方案的重视程度和配合度”修改为“告知病人及家属并详细介绍早期饮水的重要性、具体相关细节、流程和注意事项，有利于提高病人对术后早期开展饮水方案的重视程度和配合度”，经课题小组成员，予以采纳。1）“不良事件的处理”下，“呛咳、误吸的处理”下，1名专家建议“当病人出现呛咳、误吸，应立即停止饮水方案的实施，协助病人上身前倾，并给予扣背，帮助病人排除误吸温水。若不能排出误吸的温水，则采用负压吸引器吸出”改为“当病人出现呛咳、误吸，应立即停止饮水方案的实施，协助病人上身前倾，并给予扣背，帮助病人排除误吸温水。若不能排出误吸的温水，则采用负压吸引器吸出，同时密切观察病人生命体征，当病人病情稳定后，再次进行饮水安全评估”，经专家组讨论，予以采纳。通过2 轮专家咨询，确定了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包括6个一级条目、19 个二级条目、28个三级条目。具体见表2。

3 讨论

3.1 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的科学性

目前，指南中尚缺乏针对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时间、饮水量、饮水方式等的相关具体内容，各研究尚未形成高度统一的规范^[42]，并且此类研究在研究过程中主观性操作过强，缺乏具体证据内容的提取、整合、及分级指导，研究报告大多还缺乏同行评议，文献质量由临床专家进行判定等，严重影响了研究的可推广性^[42⁃44]。本研究基于循证护理理念，在全面检索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早期饮水文献的基础上提出了基于胰瘘风险评估等级的个性化早期饮水方案，通过严格的质量评价和内容分析对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的内容框架进行了补充和完善，初步拟定了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方案初稿。由于各证据质量等级及推荐级别不同，国内外医疗环境、文化习惯、公民身体素养等方面的差异，为了保证饮水方案的科学有效性，本研究采用德尔菲专家函询法对活动方案的可行性、适宜性、有效性、临床意义进行论证，最终对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流程进行规范。本研究共邀请的15名专家，分别来自北京、湖北、陕西共3所三级甲等医院，专家工作年限均大于10年，专家在胰腺外科医疗、护理、护理管理相关领域具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专家权威系数为0.92，能够对本研究构建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方案提出针对性强的意见和建议。经2轮专家咨询，最终纳入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方案各条目的重要性评分均在4分以上，且变异系数<0.20，说明本研究构建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方案科学性较强，专家意见一致，能够为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病人术后早期饮水临床实践提供依据。

3.2 构建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的必要性

术后早期饮水是快速康复外科中重要的一部分，早期饮水对促进病人早日康复、降低感染率和吻合口瘘的发生具有重要作用^[5⁃6]。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手术切除范围广，创伤大，涉及吻合口多，术式难度高，即使多学科联合合作，其术后并发症仍然偏高^[45⁃47]。由于国内医务人员理念未及时更新、病人及家属依从性差、出于我国国情医患关系的考虑，临床上大多数医生趋于保守治疗，导致病人真正禁食水时间明显长于指南推荐时间^[48]。其次，病人比临床工作人员更保守，即使少数医生护士同意病人早期饮水，但病人及家属由于知识的缺乏，担心饮水会影响手术预后，自行延迟饮水。长时间禁食禁饮可能会导致病人术后口腔舒适度下降，增加口腔感染风险；机体脱水后应激增强，增加病人的耗氧量和代谢负担；消化腺分泌功能下降，使胃肠蠕动恢复减慢，损害肠屏障功能，导致肠道相关淋巴组织的萎缩；产生焦虑、抑郁、烦躁等负性心理情绪，增加谵妄发生风险，提高伤口裂开和导管滑脱的风险，延缓病人的康复^[49]。因此，为了病人更好地早期康复，缓解术后不适、提升苏醒质量，探讨指南与临床实践之间存在差距的原因，构建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是极其有必要的。

3.3 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的特点

胰瘘是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住院时间延长和术后死亡的重要原因，由于对胰腺吻合的担忧，胰腺外科医生在术后早期经常采取保守的方法，因为担心某些快速康复外科干预措施（即避免引流和早期经口喂养）可能会使未确诊胰瘘病人的结局恶化^[50]。一项针对130例病人进行的非随机队列研究^[51]，根据术后第1天胰淀粉酶引流量是否少于350 U/L，预测病人胰瘘发生风险，对每组病人进行分层，低风险病人进行早期移除胃管和早期口服摄入，发现病人的住院时间和30 d再入院率较低；在高风险病人中，住院时间和30 d再入院率无明显变化。同时，也有文献指出，术前对病人胰瘘风险进行分层，个性化护理病人给予相应的护理措施，可以加速病人康复^[52]。术后胰瘘（POPF）是术后早期经口进食的主要决定因素^[53]。本研究基于胰瘘风险预测对病人的胰瘘风险进行等级划分，动态考虑证据及影响因素之间的联系和变化，提出以胰瘘风险评估等级为基础，将病人分为胰瘘无风险、低风险、中风险、高风险病人，根据病人不同情况个性化开展早期饮水方案，落实快速康复外科措施，确保整个方案的科学性和适用性。

4 小结

综上所述，本研究构建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病人早期饮水方案具有一定的科学性、可靠性和可行性，能够为临床医护早期饮水提供参考。后续研究可以将该方案应用于临床工作中，检验其可操作性和有效性，并进一步完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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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崔晓芳）

作者简介雷燕妮，主管护师，硕士

通讯作者程艳爽，E⁃mail：cheng425@hotmail.com

引用信息雷燕妮，李丽楠，王操操，等.加速康复外科理念下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早期饮水方案的构建[J].护理研究，2024，38（21）：3824⁃3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