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利用2012—2021年中国出口东盟的数字服务贸易数据,构建了随机前沿引力模型,估计贸易效率及潜力,实证研究影响中国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因素,旨在弥补关于中国与东盟数字服务贸易效率和潜力相关文献的不足,并对传统模型进行适当调整,可为后续数字服务贸易的研究提供可借鉴的建模思路。结果显示:双方的经济规模、宽带网络和ICT数字基础设施等因素对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产生正向影响;双边人口规模、共同语言、政府效率和监管质量等因素会产生负向影响。
关键词:数字服务贸易;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出口效率;东盟;国际贸易;贸易强国
中图分类号:F72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4)10(b)--06
1 引言
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全球服务贸易峰会发言指出,服务贸易是国际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全球服务贸易的合作日益深化,其智能化、数字化、绿色化的进程持续加速,涌现出众多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数字服务贸易(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2015)将数字服务贸易定义为“通过信息通信网络跨境交付的所有服务贸易”,可数字化交付服务贸易包括保险和养老金、金融、知识产权使用费、电信计算机和信息、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以及其他商业服务。本文将采用UNCTAD对数字服务贸易概念的界定加以分析)是数字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增长势头强劲,已成为我国服务贸易发展的新经济增长点。2019—2022年,数字服务贸易展现出强大韧性和潜力,全球数字服务贸易增长36.9%,高于服务贸易的12.9%和货物贸易的31.0%,全球贸易的数字化进程大大加快。
中国与东盟的友好关系深厚且历史悠久。习近平主席在第十七届中国-东盟博览会和中国-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开幕式正式提出要深化中国-东盟数字经济合作。东盟国家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等存在巨大的投资需求,且多数成员国的数字化发展相较中国稍显滞后,借助“数字丝绸之路”,东盟成为中国开展数字服务贸易的理想海外场所之一。
本文创新点在于:(1)研究东盟和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相关文献较少,对数字服务贸易的效率和潜力进行分析,为中国与东盟的服务贸易数字化转型提供了发展思路和建设路径;(2)模型变量增加了实现数字服务贸易跨越式传输的ICT基础设施变量,减少了地理距离和共同边界变量,进一步发挥数字服务贸易的优势,促进中国与世界各国在数字服务贸易领域的深入合作与共同发展。
2 文献综述
2.1 与数字服务贸易相关的研究
强华俊等(2024)研究数字贸易壁垒对服务业价值链升级的影响机制,发现数字贸易壁垒阻碍了一国服务业价值链地位的攀升[1]。田丽等(2024)分析贸易强国建设与数字服务贸易壁垒之间的关系,得出减少数字服务贸易壁垒、促进创新,是我国贸易强国建设过程中需要关注和改善的方向[2]。关于数字服务贸易限制性指数方面,周念利和包雅楠(2021)通过数字服务贸易限制性措施对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影响进行研究,发现数字服务贸易限制性措施会阻碍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提升[3]。齐俊妍等(2021)构建了数字服务贸易限制评估框架,并研究了双边数字服务贸易限制措施对服务出口的影响[4]。龚同等(2024)以数字贸易规则为视角,研究区域贸易协定数字贸易规则对数字服务增加值贸易的影响作用,得出中国在构建区域贸易协定数字贸易规则时,需要关注规则的深度、注重伙伴关系的选择[5]。
2.2 与贸易效率及潜力相关的研究
戚兆坤等(2022)阐述了贸易效率和潜力的主要工具是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其理论主要来源于随机前沿模型,该模型起源于对企业生产效率的研究[6]。潘紫燕(2024)分析了我国与RCEP伙伴国数字服务贸易现状,利用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分析其出口效率与潜力及影响因素[7]。根据贸易潜力指数(TPI),杨桔等(2020)以收入角度测度为切入点,测算“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国家的出口贸易效率和贸易增长空间[8]。曹芳芳等(2022)认为中国要提高农产品出口“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效率,应充分重视出口目的国贸易制度安排与社会经济制度[9]。顾学明等(2023)实证分析了中国从新兴市场国家的进口贸易效率、潜力及影响因素,研究得出中国需要进一步提高从新兴市场国家的进口贸易效率[10]。莫馥宁等(2023)研究发现,当前中国数字服务贸易需要积极实施市场多元化战略,不断提升RCEP框架下的贸易红利[11]。赵玉焕(2024)通过我国对109个国家、地区的文化产品出口发展数据,实证分析了进口国数字发展对中国文化产品出口的影响[12]。
综上,学界在贸易潜力测算领域的探索尚显不足,少有以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为研究焦点的文献。本文根据2012—2021年中国对10个东盟成员国(东盟成员国包括文莱、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缅甸和越南)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数据,深入分析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东盟的效率和贸易潜力。
3 中国对东盟国家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现状
3.1 出口国别
由图1可以看出,近十年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出口第一的国家为新加坡,可能是新加坡市场的稳定性给中国企业数字化出海带来信心。虽然对个别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出口额较少,但从2012—2021年中国对东盟国家数字服务贸易出口额都有增长,其中增加额最多的是新加坡,增加额为3433.88百万美元,增加额最少的是老挝,仅为3.3百万美元。
3.2 出口结构
如表1所示,中国出口东盟的数字服务贸易结构差异显著。如表1所示,其他商业服务占比最高,然后是ICT服务,近五年来,这两项服务的合计占比始终稳定在约90%的水平;ICT服务、知识产权服务的占比增长较为迅速,2021年ICT服务出口额的比重是33.77%,比2012年增长15.3%;知识产权服务出口额占比达到7.36%,较2012年增长5.67%;金融服务、保险服务的比重较为稳定,增速较缓慢;个人文娱服务占比不足1%,增速缓慢。
4 构建模型和数据来源
4.1 理论模型
4.1.1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
本文将随机前沿分析(SFA)与传统贸易引力模型相结合,在这个模型中,随机扰动项分为两个独立的部分:v、u。随机误差项v是气候变化、自然灾害等不可控因素,表示生产者所面临的外界随机冲击;而技术无效项u则涵盖了人为可控但难以直接观测的技术无效率因素,如法律制度环境、区域合作组织等。因此,本文得到实际贸易量的表达式为:
Yijt=f(Xijt,β)exp(-uijt)exp(vijt) uijt≥0(1)
lnYijt=lnf(Xijt,β)-uijt+vijt uijt≥0(2)
式中,Yijt表示i国t时期对于j国的实际贸易出口额,Xijt是Yijt的核心解释变量,β代表解释变量的估计参数,uijt作为贸易非效率项,vijt代表随机误差项,与uijt相互独立。
对于非效率项uijt来说,早期模型中该项被设定为不随时间变化,式(2)为时不变模型。当时间发生较长跨度时,原来的效率不变假设显然与实际情况不符,因此,时变模型随即产生,即
uijt={exp[-η(t-T)]}uij uij≥0(3)
此时uijt具有时变性,T代表时间维度,η表示待估参数。当η<0时,贸易阻力随时间变化逐渐增大;当>0时,贸易阻力随时间变化逐渐减小;当η=0时,贸易效率不随时间变化,此时,模型即为时不变模型。
在该模型中,贸易潜力表示:
Yijt*=f(xijt,β)exp(vijt)(4)
式(4)中,Yijt*表示贸易潜力,即贸易水平最大化,也即两国贸易量的前沿水平。在此引入贸易效率的概念,即
TEijt=Yijt/Yijt*=exp(-uijt)(5)
式(5)中,TEijt为贸易效率,取值范围为[0,1],表示实际两国之间贸易水平与贸易潜力的比值,uijt=0,表明贸易效率达到最大化,TEijt=1;当uijt≥0时,表示存在贸易无效率的因素,贸易效率有所损失,此时中国-东盟之间的实际贸易值仍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
4.1.2 贸易非效率模型
本文使用 Battese 和 Coelli(1992)[13]提出的“一步法”构建贸易非效率模型,如式:
uijt=αzijt+εijt(6)
其中,α是待估计参数;zijt是影响uijt的外生变量;εijt为随机误差项,当α>0 时,zijt对uijt有正向影响;α<0 时,zijt对uijt有负向影响。
将式(6)代入式(2)可得:
lnYijt=lnf(Xijt,β)+vijt-(αzijt+εijt)(7)
式(7)可以同时估计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和贸易非效率模型。
4.2 模型构建和变量说明
4.2.1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的设定
本文根据Armstrong(2007)[14]的模型设定的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形式如下:
lnYijt=β0+β1lnGDPit+β2lnGDPjt+β3lnPOPit+β4lnPOPjt+β5LANGij+vijt-uijt(8)
4.2.2 贸易非效率模型的设定
本文进一步构建了贸易非效率模型,具体如下:
uijt=α0+α1NETjt+α2GOVEjt+α3GEjt+α4RQit+α5ICTjt+α6IFjt+α7FFjt+εijt(9)
4.2.3 数据说明
在表2中,对于缺失数据,采用Stata线性插值法进行填充。在贸易非效率模型中,若预期符号为负,则表明该变量对贸易效率有促进作用;若预期符号为正,则表明该变量对贸易效率有抑制作用。
5 实证分析
5.1 模型适用性检验
通过Frontier4.1软件进行回归,采用极大似然比估计随机前沿引力模型(表3)。第一,验证贸易非效率项是否存在。若原假设成立,则采用常规的OLS估计方法进行分析,即不存在贸易非效率项;若不存在非效率项被拒绝,应选用随机前沿模型进行研究。第二,验证非效率项是否随时间发生变化,以探究其动态特性。
如表3所示,LR统计量为86.79,显著超过1%的临界值,第一个检验结论接受了存在非效率项;非效率项不随时间变化的假设被拒绝,即应选择时变随机前沿引力模型来估计中国对东盟的出口贸易潜力。
5.2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结果分析
在适用性检验后,本文对OLS、时变、时不变三种模型进行回归分析(见表4)。
模型回归分析显示:时不变和时变模型的γ值大于0.99都接近1,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存在贸易非效率项。在时变模型中,η通过了1%显著为正检验,这说明贸易效率是随时间递增的,选用时变随机前沿模型是合理的。
根据时变模型结果分析可知:(1)中国与东盟国家的GDP显著为正,与预期结果相符合,表明双方国民收入的增加有利于数字服务贸易的往来,并且中国GDP更显著,说明中国GDP的增长更有助于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2)在1%显著水平上,中国、东盟(POPi、POPj)人口规模变量系数为负,与预期结果一致。这表明随着人口的增加,中国-东盟对数字服务贸易产品的需求随之增长,尤其是随着中国人口规模的增加,国内需求上涨挤出国外市场需求,更加阻碍出口数字服务贸易。(3)共同语言变量(LANGij)未呈现出显著,且系数为负,与预期相反。原因可能是:和中国拥有共同语言的国家仅有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起初共同语言促进贸易作用显著,但随时间变化该优势渐失,且两国占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总额较低,也可能是选取的样本数据不足以说明该变量对贸易效率的影响。
5.3 贸易非效率模型估计结果分析
本文运用“一步法”对贸易非效率模型进行回归,如表5所示,γ值在1%显著水平下通过了检验,这说明非效率项是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受限的关键因素。
贸易非效率模型结果表明:(1)固定宽带用户数变量显著为负,与预期一致,说明宽带网络是数字贸易发展的基础性根基,有利于推动中国与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国际合作。(2)东盟各国的ICT基础设施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与预期相符。这说明数字服务贸易依赖ICT基础设施的驱动,ICT设施可以降低国际贸易的准入成本,使得更多企业进入数字服务贸易市场,这有利于加速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减少贸易阻力。(3)腐败控制(GOVEjt)系数为负且在1%水平上显著,与预期结果相符,东盟国家加强腐败控制可能有助于降低贸易非效率项的影响,从而提升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效率。换言之,腐败控制强度的提升对优化贸易环境、促进数字服务贸易发展具有积极意义。(4)东盟各国政府效率(GEjt)、监管质量(RQjt)分别通过1%、10%的正向显著检验,与预期不符。这说明政府效率越高、监管质量越好,越不利于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原因可能是东盟各国政府的干预不当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数字服务贸易的市场准入和竞争格局,可能会阻碍数字服务贸易的创新和进步。(5)投资自由度(IFjt)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与预期不符。东盟各国政府对投资的自由开放度促进了贸易非效率项的作用,可能是因为投资限制了国内企业的发展。(6)金融自由度(FFjt)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与预期相符。这说明金融自由化有助于促进资本流动,吸引外资激发当地市场活性,提高中国对东盟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效率。
5.4 出口贸易效率和潜力分析
本文运用“一步法”估计贸易非效率模型的同时得到2012—2021年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效率。如表6所示,贸易效率数值在0~1,数值越大,贸易效率越高。
从平均效率来看,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效率达到0.61,处于中等水平。本文对东盟各国的数字服务贸易效率分析结果表明: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效率前四的国家分别是菲律宾、越南、新加坡、泰国,而效率最低的国家是老挝和文莱。此外,为了进一步分析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市场,本文借鉴赵金鑫等(2019)关于市场类型的划分方法,依据出口效率值的大小,将市场类型划分为四个,依次是冰山型(0~0.3)、发展型(0.3~0.6)、扩张型(0.6~0.9)、饱和型(0.9~1.0)[15]。本文计算2012—2021年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平均出口效率,发现冰山型国家有老挝(0.07)、文莱(0.11)、柬埔寨(0.24);发展型国家仅有缅甸(0.33);扩张型国家包括马来西亚(0.8)、印度尼西亚(0.88);饱和型国家有4个,分别是菲律宾(0.94)、越南(0.93)、新加坡(0.90)、泰国(0.90)。
本文通过贸易出口额与贸易效率的比值可以计算出中国对东盟各国的出口潜力,根据公式:出口贸易提升空间=(实际贸易出口额/贸易效率)/实际贸易出口额-1,可以测算中国对东盟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潜力拓展空间。本文对2021年中国出口东盟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拓展空间进行测算,结果见表7。
从贸易潜力和实际出口额分析,中国对东盟十个国家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潜力排名靠前的国家依次是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说明中国可以进一步深化与这些国家在数字服务贸易领域的国际交流,扩大双方贸易的市场规模,注重加强数字贸易创新合作,共同培育数字服务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在2021年的排名中,柬埔寨、缅甸和老挝排名较后,反映出这三个国家在数字服务贸易领域的发展规模相对较小,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中国应积极改善与这些国家的数字贸易环境,为未来的贸易发展谋求新的机会。未来中国可以进一步消除与东盟的贸易壁垒,双方共同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积极削减人为因素对贸易的阻碍作用,为扩大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出口规模。
6 结论与建议
6.1 结论
本文构建随机前沿引力模型,运用Frontier4.1软件对2012—2021年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数据实证分析了我国出口效率的关键因素、估计贸易效率及潜力,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出口第一的国家为新加坡,出口额较少的是柬埔寨和老挝;出口结构方面,其他商业服务占据显著地位,而个人文娱服务则相对较低。中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规模和结构均存在较大的优化提升空间。
第二,根据随机前沿引力时变模型结果分析,中国以及东盟的经济规模增加有助于提升中国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效率,而中国-东盟的人口规模的增加、共同语言等阻碍了中国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
第三,通过贸易非效率模型结果分析可知,东盟拥有良好的宽带网络、ICT基础设施、较强的腐败控制强度、较高的金融自由度等可以有效增强中国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效率;而东盟各国的监管质量、政府效率、投资自由度等对于中国数字服务贸易的出口构成一定的制约,说明东盟国家的经济自由化程度较低,政府干预等现象依旧存在。
第四,从出口贸易效率、贸易潜力及出口拓展空间看,我国对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效率较高,少数(3个)冰山型国家,饱和型国家有4个,表明中国与东盟之间的双边数字服务贸易已经具备一定的市场规模,但各国的贸易潜力存在明显的差异,新加坡具有最大的贸易潜力,老挝具有最大的贸易拓展空间。
6.2 建议
一是共同推进贸易便利化,加强数字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东盟各国数字基础设施较为薄弱,依旧是抑制中国出口东盟数字服务贸易的重要因素,因此各国应积极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的研发和投入,增强自身的自主创新能力以及数字基础建设能力,推动数字基础设施规模化。此外,我国还应提高与东盟各国的通信网络质量和安全防护水平,允许推进数字系统方面的良性竞争,建立信息共享机制,增强双边的网络信息的安全合作和弥补贸易过程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提高贸易效率。
二是加强双边多边磋商和各国间的政治沟通与往来。东盟各国对于投资政策和市场监管等方面应着重分析优势风险,减少政府干预,努力消除投资壁垒和准入限制,支持自由市场,在合作中需注重和各国间的政治交流,提高各方的政治协调能力,寻找各方的利益平衡点,协力改善数字服务贸易环境,营造良好的国际贸易环境,以此提升中国的数字服务贸易出口水平。
三是适应客观需求,实现中国与东盟数字服务贸易发展精准对接。应对中国出口东盟各国效率和潜力的差异,在保持原来经济合作的基础上,根据各国不同的客观需求,深度挖掘贸易潜力。对于与我国贸易潜力较高的国家(新加坡),应进一步探寻新的贸易增长点,扩大贸易规模和贸易深度;对于有较高贸易拓展空间的老挝,应尝试探索贸易合作新模式,采取措施降低双方的贸易阻力,努力缩小与最大贸易额国家的贸易差距,开展区域谈判和可行性研究,根据实际情况制定政策,寻找双方利益共同点,提升贸易畅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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