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我很有女人缘,这一点,我不否认。从上高中开始,一直到如今,我身边都有很多女性朋友。
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想表达一个观点,不管是和同性交往,还是和异性交往,只要遵循了一个原则,你的朋友就不会少。至于这个原则是什么,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我读高中时,男女生之间仅限于日常交往,较亲密的交往会被人冠上“谈恋爱”的嫌疑。那时候,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金丽珍,一个是陈海芳。为了加深关系,我们三个还有模有样地“拜把子”,金丽珍是大姐,陈海芳是二姐,我是三弟。金丽珍性格开朗,泼辣大胆,吃饭时,她可以毫不顾忌地和我坐在一起,让我吃她的饭菜,实际上就是变相照顾我。春游时,她几乎承包了我所有的吃食。陈海芳是城市家庭,比一般女生要外向,但性格外柔内刚,和任何男生都会保持一定距离。所以,她对我的好就遭很多男生的妒忌。高二时,她是学生会主席,又是学校“雏鹰文学社”社长。那时候,我的语文成绩并不好,在文学创作方面更是白纸一张。她拉我进文学社,班里和文学社里很多同学都不满。她就鼓励我,一定要写出好文章,让那些人闭嘴。我也没辜负她的期望,在高二下半学期,终于写出一篇质量不错的小小说e6043aa1df8eeef417759739c5ab62c5《喝啤酒》。此文不仅登在“雏鹰文学社”社刊上,还发表在市《中学生学习报》上,轰动一时。
上师范时,我认识的姐姐叫郭艳丽。她热情大方,爱说爱笑。她对我的好,完全是大姐在照顾自己亲弟弟的感觉。我们上大学时,伙食补助是每人每月三十二斤粮票、十五块钱菜票。我不够吃,不精打细算就会断顿。郭艳丽就隔三岔五地给我几斤粮票。1992年暑假前,我想去巩义市回郭镇打暑假工,但我没有一分钱路费。郭艳丽二话不说,就给我拿了四十块钱。那时候,四十块钱是民办教师大半个月工资。而今,半辈子过去了,我们依然保持着很亲密的姐弟关系。
在郑州工作时,我认识了侯春红老师。侯老师比我大三岁,我叫她大姐。实际上,我们真正在一起工作的时间只有一个半月。她负责把我招聘进校后,就因工资太低而跳槽了。一个半月里,我们仅有过一次深入交流,就是她走的那天。此后一年多时间,我们只是偶尔联系,我给她介绍过几个生源,仅此而已。2018年,侯大姐给我打电话,说她一个徒弟介绍她去贵州工作,工资挺高的,她因女儿正在备战高考去不了,就推荐我去。正是因为侯大姐的推荐,才使得我的工作乃至生活实现了质的转变。在贵州工作这几年,我不仅专业水平大幅度提升,儿子也顺利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而且我还遇见一份难得的爱情,可谓一举三得。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她。
来到贵州工作后,我认识了何芸。我叫她二姐。实际上,我比她大五岁多,之所以叫她二姐,这里面有一个很深情的故事。因为是本家,她对我比其他家长要亲切许多。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并成为朋友。每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她都会叫上她的家庭成员作陪。2021年和2022年连续两个春节,我因种种缘由没有回家过年,她都给我准备好过年的食物,大到火腿、烧鸡,小到饺子、汤圆,她都准备得妥妥的。这种关心,已经远远超越了家校关系,有浓浓的亲情在里面。2023年,在得知我已离婚多年后,她就热心地、郑重其事地把她妹妹何欣介绍给我。何欣也在银行工作,还是某分行行长,有短暂婚史,无子女。何欣时年四十,而我已四十有九。由于年龄和生活习惯原因,我和何欣在交往过程中曾有过几次不愉快,都是何芸出面调解。而今,我和何欣生活美满,婚姻幸福,何芸也成了我真正的二姐。
我没有姐,小时候看见别人有姐姐照顾,就羡慕得不得了。没想到,命运眷顾,让我的生命中出现了这么多姐姐,有的比亲姐还亲。
你可能认为是我命好,每次我都能遇见这么好的女性朋友。实际上,这和命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而是和自己的人品和修养有关系。现在,我就告诉你和异性交往的原则:真诚、友善、尊重。如果能做到这三点,我相信,你也会有很多异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