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利用固定效应模型和GMM模型,重点分析了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结果表明,数字金融创新与农村经济发展水平正相关,即数字金融可有效推动农村经济发展。数字金融的普及率与便利化程度越高,对农村经济发展水平的促进作用越强。此外,数字金融对农村经济的推动作用存在区域差异,东部地区最弱,西部地区居中,中部地区最强。
关键词:乡村振兴;数字金融;金融创新;农村经济;普惠服务
中图分类号:F832;F323;F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9-8114(2024)09-0221-06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4.09.037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The influence of digital financial innovation on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MA Yu-juan, SUN Mi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Xi’an Mingd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Xi’an 710124, China)
Abstract: Using the fixed effect model and GMM model, the influence of digital financial innovation on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was mainly analyz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digital financial innovation was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level of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that was, digital finance could effectively promote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higher the popularity and convenience of digital finance, the stronger the promotion of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In addition, there were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the role of digital finance in promoting rural economy, with the eastern region being the weakest, the western region being the middle and the central region being the strongest.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digital finance; financial innovation; rural economy; inclusive service
“三农”问题关乎国民经济与农民生计,解决“三农”问题既是国家发展的核心问题,也是各省经济工作的重难点。农村作为社会基本单位,是社会稳定的重要基础,但在农村发展进程中仍存在许多制约因素需要解决,那么在未来的乡村振兴议题中,推动农村产业发展显得尤为关键。因此,乡村振兴必然要以振兴农村经济为主要任务,从而推动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并以提高农民收入水平为目标,加快实现城乡统筹发展。自乡村振兴战略提出以来,各省财政部门均加大了对乡村振兴战略的投资力度,不断通过政策引导和资金支持来促进农村产业结构升级与优化,为中国农村未来发展方向指明道路[1]。然而,值得强调的是,农村产业发展离不开金融服务的参与。长期以来,中国农村产业发展面临最突出的问题是融资难,同时金融服务对农村经济主体支持力度也存在诸多不足。由此可见,当前中国农村金融服务与产业发展之间尚未匹配,无法更好地满足农村生产生活需求。随着农业产业结构不断调整和升级,农村金融需求日益多样化,要求金融机构从传统的金融模式中解放出来,以更加多元化的方式来满足农户和企业融资需求,从而促进农业产业转型升级。在乡村振兴战略的大环境背景下,为了实现助农、扶农、富农的目标,就必须推动金融创新[2]。近年来,传统金融服务依托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先进信息技术,衍生出数字金融创新化的金融服务方式更加便捷高效,为农村经济主体打通融资渠道提供了现实可能性。一方面,数字金融可以为农村地区提供更加丰富的金融产品和服务,支持农村产业的发展和升级,数字金融创新服务模式还能够加速推进城镇化进程,并缩小城乡间的收入差距[3]。另一方面,数字金融也可以促进农村地区的金融知识普及和金融素养提升,增强农村居民的金融意识和风险防范能力[4]。基于此,在实现乡村振兴的政策背景之下,本研究立足于数字金融与农村经济发展深度融合,探索数字金融创新与农村经济发展的关系,以期为合理引导数字金融推动农村经济发展提供政策性建议。
1 理论基础
农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在一定程度上依靠金融服务的大力支持,金融服务是农村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5]。然而,金融资本喜好风险低、周转快、收益高的行业,所以长期以来中国金融资本主要流向第二、第三产业。农村地区受地区经济条件、农业生产所具有的利润低、周期长、风险高等特性的影响,在接受金融投资上受限,由此金融资本较少流向以第一产业为主的农村地区。相关学者研究发现,传统金融业务难以普遍惠及广大农村地区,农村地区的金融供给受到限制,影响了农村居民的财产性收入[6]。此外,基于285个城市的面板数据发现,数字金融为农村地区提供了优质便捷以及低成本的金融服务,能够满足农村经济增长的需要[7]。
随着农村地区经济条件的改善,使得农村产业发展对资金的需求日益增长。在此背景下,作为数字技术与金融服务相结合的产物,数字金融是解决农村地区融资难的重要方式,不仅可以改善农村地区融资环境,还可以提高农村居民的金融素养[8]。尽管农村产业主体和金融机构之间仍然面临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但数字金融通过将金融服务与数字技术结合,能够很好地解决上述问题,既有利于金融机构利用现代数字信息技术收集农村产业主体的经营信息和信用信息,解决信息不对称带来的融资风险问题,也为农村产业主体及时获得金融服务提供了便利条件,进而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正如学者利用国家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的数据实证研究发现,经济发展水平越低的地区受金融创新的推动作用越大,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受金融创新的推动作用越小[9]。进一步对数字金融推广和农村经济发展关系的研究也发现,数字金融对农村经济发展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10]。
根据已有学者的研究,金融服务模式创新包括数字金融覆盖率、数字金融利用深度以及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3个不同的维度[11]。数字金融覆盖率方面,随着数字金融覆盖率的提升,更多的农村居民能够接触到金融服务,有助于打破传统金融服务的地域限制,使得金融服务更加普及。高覆盖率意味着农村居民可以更加便捷地获取金融资源,从而满足其在生产、生活和投资等方面的金融需求,进一步激发农村经济的活力[12]。数字金融利用深度方面,随着利用深度的提升,农村居民可以更加深入地参与到金融活动中,享受更加多样化与个性化的金融服务。农村居民可以通过网络平台进行农产品销售、获得小额贷款支持扩大生产规模、购买保险以降低生产风险等,这些活动有助于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推动农村经济的持续发展[13]。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方面,当今社会便利化程度的提高,农村居民可以更加快速地完成金融交易和查询等操作,时间成本和交易成本被大幅度降低。同时,便利化的金融服务还可以提高农村居民的金融素养和风险意识,使他们更加理性地参与金融活动,有助于降低金融风险,保障农村经济的稳定发展[14]。
2 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
2.1 满足经济主体融资缺口
农村产业主体在扩大经营规模的时候,融资难已成为其面临的头等难题。受制于有限的文化水平,农民对数字金融的了解程度以及对融资模式的信任度均处于较低的水平,从而导致其融资需求很难得到满足。究其原因,除了金融资本对利润低、周期长、风险高的第一产业的排斥以外,农户自身在金融素养上的欠缺导致其难以找到合适的融资渠道也是造成这一问题出现的重要原因。然而,数字金融的出现有效地解决了农民融资难的问题。其中,数字金融通过扩大金融服务机构的种类,为农村产业主体拓宽了融资渠道[15]。各类金融机构利用数字技术获得农村经营主体的经营信息、信用信息,评价其盈利能力和信用状况,并据此为农村融资需求者量身打造合适的融资方式,最大程度上降低信息不对称带来的融资风险,同时满足农村经济发展对融资的需求。与传统的增设金融服务网点来提高金融服务覆盖面的方式不同,数字金融创新打破了金融服务的时空限制,做到了高水平覆盖。数字金融高覆盖率体现了普惠金融对“普”的要求,即满足最广大农民对金融服务的需求;而金融机构创新金融服务模式、降低融资成本体现了普惠金融对“惠”的要求。因此农村经济主体能够随时随地获得最适合自己的金融服务,不仅有助于农村经济主体享受数字化金融服务,也为其融资提供了便利条件。
2.2 促进农村经济和金融服务深度融合
农村经济主体分布广且数量多,庞大的主体规模对资金的需求量较大,各类金融机构应充分利用数字技术将金融服务触及农村地区。传统金融服务难以满足农村经济主体对资金需求量小、频繁、即时的特点,而数字技术通过对服务方式的改进恰恰能够使得金融服务满足上述需求,数字金融以其线上操作、服务种类齐全、金融信息透明的特点为经营主体节约了时间、交通、心理成本,及时为经营主体提供满意的金融服务。数字金融创新通过创新金融服务模式,能够为农村金融需求者提供各种可选择的金融服务模式,使得金融服务深度融入农村经济发展中[16]。与此同时,数字金融便捷的网络信贷服务、实时的信用评估3fd2b791e03403d0dc74635c92ed1796系统、较高的资金到位速度等均有利于降低融资成本,实现风险与收益的精准匹配,使得金融服务在农村经济发展中发挥出最大价值。此外,金融机构可以利用农户和经营主体的经营信息、盈利能力、信用情况以及资产情况等基本信息提供精准的金融服务,进而转变农村地区高风险、低收益的金融服务现状,让充满活力的农村经营主体创造更大的经济效益。
2.3 推动农村经济的数字化转型
农村经营主体对于高度专业化金融服务的恐惧和陌生,也可能导致农村地区无法获得有效的金融服务,加快推进中国农村金融数字化进程是破解“三农”难题的重要举措。随着先进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数字金融的普及不仅得到了坚实的支撑,而且信息的高效流转也助力了农村居民跨越数字化的巨大鸿沟。因此,在数字经济时代下开展农村地区的数字金融创新具有重要意义。其中,数字金融创新基于经营者自身对网络技术、信贷的基本了解,将便捷信贷以一种可接受的方式触及农村产业主体,提高了广大农村经营者的金融素养,循序渐进地引导农村经营者将数字金融融入产业经营中[17]。由此可见,在农村地区现阶段的金融体系中,数字金融创新的服务模式能够有力地解决由于经营实体的金融知识水平较低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此外,数字金融创新通过收集农村经营主体的经营模式及盈利能力等相关信息,系统分析综合衡量经营主体的信用情况,从而使得金融服务能够以更为便利的方式被农村经济主体所接纳和使用。
3 模型构建与数据来源
3.1 模型构建
为衡量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本研究建立如式(1)的回归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lncgdpi,t=α+β1lndfi,t+β2lnexpi,t+β3uri,t+β4lninfi,t+β5lnedui,t+β6lngdpi,t+δi+γt+εi,t] (1)
其中,以农村地区第一产业增加值的对数(lncgdpi,t)为被解释变量衡量农村经济发展情况;数字金融创新发展水平通过数字金融指数来衡量,即数字金融指数(lndfi,t)为解释变量;财政支农水平(lnexpi,t)代表农村经济发展受政府支持的投资力度,政府投资可直接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城镇化率(uri,t)是衡量农村居民生活水平的重要指标,对农村地区经营主体发展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农村基建情况以人均道路(公路和铁路)里程(lninfi,t)测量,作为农村经济发展的基础,基建水平的高低也能从根本上影响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农户文化水平以每十万人中高中生数量(lnedui,t)测量,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可长期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地区经济发展水平(lngdpi,t)能为农村经济发展提供既定的经济环境条件,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农村经济发展水平的下限。[δi]、[γt]、[εi,t]分别表示个体效应、时间效应、扰动项。变量释义如表1所示。
3.2 数据来源
有关数据来自《中国农业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数字金融创新水平数据来源于北京大学公布的2020版数字普惠金融指数。此外,数字金融从3个方面测量以更好地衡量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作用效果,分别为数字金融覆盖广度(lnwi)、利用深度(lnde)、便利化程度(lnda)。具体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4 实证分析
4.1 基准回归分析
本研究将财政支农、教育水平和基础设施建设作为外生变量,以解决模型存在的内生性问题。利用固定效应模型、系统GMM模型以及差分GMM模型进行回归分析,为检验模型的稳健性,其中后两个模型引入滞后一期数字金融指数。回归结果(表3)表明,在控制变量得到控制后,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系数在3种模型中均为正数,其中差分GMM模型和系统GMM模型系数在1%的水平下显著,固定效应模型在10%的水平下显著,表明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可能的原因是数字金融创新能够打破传统金融服务的多重限制,提高了金融服务的普及性,使得数字金融平台为农村居民提供多样化的融资方式,农村居民从而获得高效便捷的金融服务,进而提高农业生产的效率和规模。
4.2 稳健性检验
农业是中国农村居民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也是推动农村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力量。农业收入水平仅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农村经济发展情况,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推进,农业发展与第二、三产业之间的联系愈发紧密。随着农业的进步,农产品的加工与农业技术的推广等手段均能够直接推动农村经济增长。因此,进一步以农村地区耗电量衡量农村经济发展水平,其稳健性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由实证检验结果可以看出,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在3种模型中均有积极的推动作用,表明基准回归模nZ4d0q4abAaa0glHtDyi0FxZ1YaW6dINKo9cZiXkb1E=型具有一定的稳健性。
4.3 数字金融不同创新维度的分析
本研究基于数字金融覆盖率、数字金融利用深度及便利化程度3个角度创新指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进行了回归分析,以进一步检验数字金融上述3个不同维度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不同作用,进而从不同维度创新金融服务模式以支持农村经济发展。
由表5可知,只有在差分GMM模型中数字金融覆盖率回归系数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数字金融覆盖率反映了农村地区金融服务的普及程度,基于前文论述金融服务得益于金融创新而提高了覆盖率,让农村经营主体享受到便利的金融服务。由于本研究使用的数据为数字普惠金融指数,覆盖面仅使用了1个二级指标,即账户覆盖率,这一指标涵盖3个方面内容:每万人口所使用的移动支付工具账号的数量、每万人口在移动支付工具上绑定了银行卡的人数占比、每万人口在单个移动支付工具上绑定的银行卡数量。因此不能代表数字金融创新在促进金融服务覆盖率水平提升的整体情况。此外,移动支付工具仅代表数字金融创新的某一方面,所以对农村经济发展的作用有限。
由表6可知,数字金融利用深度回归系数在系统GMM模型与差分GMM模型中均为正,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数字金融利用深度回归系数在固定效应模型中也为正,且在5%的水平下显著。上述3个模型不仅在回归系数上都表现为正向,其中应用系统GMM模型回归下的回归系数要高于数字金融指数模型的回归系数。数字金融利用深度从数字金融指数角度来看包含数字金融创新的大部分模式,以衡量农村居民对金融服务的实际使用程度,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数字金融助农、扶农、富农的特点。以上实证结果均表明创新数字金融利用深度能够有效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可能的原因是随着数字金融利用深度的加深,相应地避免了传统金融服务中的时间和空间限制,使得数字金融服务的效率也会被相应提高。此外,金融服务的运营成本以及资源消耗均会通过数字金融技术相应降低,使得更多的农村居民能够享受到更具普惠性的金融服务,进而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
由表7可知,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回归系数在系统GMM模型中为正,且在10%的水平下显著;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回归系数在差分GMM模型中为正,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回归系数在固定效应模型中为正,但不显著。数字金融便利化程度反映了金融服务获取的便捷性和效率,包括4个二级指标,其中“移动化”指标用金额占比和支付笔数占比衡量,“实惠化”指标用贷款平均利率衡量,“信用化”指标用金额占比和信用支付工具笔数占比衡量,“便利化”指标用金额占比和二维码支付笔数占比衡量。低利率带来的低成本融资、便捷信贷服务有效增加了农村经营主体能够获得的融资机会,对提升农村的经济发展水平起到了积极作用。
4.4 区域异质性分析
数字金融创新的服务模式是否会受中国不同地区不同发展水平、城镇化水平及不同农村产业结构的影响而对农村经济发展产生不同的作用效果。为了探索此类因素对数字金融创新在助力农村经济发展中的影响,本研究将中国划分为东、中、西3个区域,进而实证检验数字金融创新给各地区农村经济发展带来的不同影响。从表8结果中可以看到,中部地区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系数在10%的水平下显著为正,东部和西部地区的系数在5%的水平下显著为正。此外,系数值由高到低依次是中部、西部和东部地区,表明中部地区农村经济发展受数字金融创新影响最大、其次是西部地区、最后是东部地区。造成该结果的原因可能是数字金融技术打破了传统金融服务的地域限制,实现金融服务的全覆盖,让更多偏远地区的农民也能够获得金融服务,促进了农村经济的发展。然而,中部地区在基础设施建设以及经济金融领域的发展程度方面均优于西部地区,所以中部地区农村经济发展受数字金融创新影响程度高于西部地区。此外,东部地区农村经济发展受数字金融创新影响程度最弱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东部农村地区的发展较为领先,或者是因为东部地区的城镇化水平较高,从而形成数字金融创新的影响效应相对较弱的现象。
5 小结与建议
5.1 小结
在国家政策支持下,农村地区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随着中国乡村振兴战略的全面实施与深入推进,持续推进脱贫攻坚以及提升农村地区经济增长水平已成为政府的首要任务。中国农村地区生产与消费潜力巨大,然而传统的农村金融产品与服务方式难以满足当前农村市场的需求,因此需要对农村金融体系进行改革。而数字金融创新引入了新的金融服务模式,备受广大农村经营主体的关注,其对于促进农民增产增收与改善乡村经济发展环境的价值也成为创新的关键。研究发现,数字金融能够解决农村产业主体融资难的问题,通过扩大金融覆盖面发挥其普惠价值;通过创新金融服务模式促进金融服务与农村经济深度融合,从而促进农村经济水平的提高。进一步基于数字金融的不同创新维度分析,发现数字金融的普及率与便利化程度越高,对农村经济发展水平的促进作用越强。此外,数字金融对农村经济的推动作用存在区域差异,即数字金融对中部地区农村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最大,其次是西部地区,最弱的是东部地区。
5.2 政策建议
第一,探索适合农村经营主体的金融服务模式。突破传统金融服务模式在服务对象和覆盖面上的限制,基于农村生产经营的实际创新金融服务模式,持续推动第二、三产业与农业发展深度融合,促进农产品深加工提高农产品附加值,延长农业生产产业链,推进金融资本持续服务农村经济。同时,探索新的可持续发展的经营模式,要充分利用金融科技优势,实现农户信贷的线上化、移动化、自动化和智能化。第二,创新数字金融服务模式。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的根本价值在于提供便利化、低成本的金融服务。金融服务模式创新为金融机构带来利益的同时也可能带来道德风险。因此,为激发金融服务提供者的创新积极性,金融监管部门应加大对具有正外部性的数字金融创新的补贴力度,以充分发挥其助农、扶农、富农的作用。为最大程度上降低负外部性给农村经济发展带来的损失,需要对存在的外部风险进行精准的预测,从而为数字金融持续创新保驾护航,以保证为农村经济发展提供合适的金融服务。
参考文献:
[1] 陆 昂. 构建政策性投资基金体系 全面推进乡村振兴[J]. 宏观经济管理,2024(2):44-52.
[2] 谢 琳. 乡村振兴战略下农村普惠金融对农村经济的功能性分析[J]. 湖北社会科学,2020(8): 84-89.
[3] 蔡胜勋,张 博. 农村金融发展对城乡消费差距的影响——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 时代经贸,2022,19(2):39-44.
[4] 徐伟祁,李大胜,魏滨辉. 数字普惠金融对乡村产业振兴的影响效应与机制检验[J]. 统计与决策,2023,39(16):126-131.
[5] 金 婧. 共同富裕背景下数字普惠金融对乡村产业振兴的影响——基于省域面板数据的实证[J]. 商业经济研究,2022(4):177-180.
[6] 刘 帅,许煜赜. 数字金融对城乡居民收支差距的影响与机制研究[J]. 调研世界,2024(4): 89-96.
[7] 陈 鸣,陈 峰,廖世伟. 数字普惠金融与农村经济增长:空间溢出机制与经验证据[J].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22,24(6):14-27.
[8] 许月丽,孙昭君,李 帅. 数字普惠金融与传统农村金融:替代抑或互补?——基于农户融资约束放松视角[J]. 财经研究,2022,48(6):34-48.
[9] 赵洪丹,赵宣凯,丁志国. 农村金融创新与农村经济发展——基于2000—2015年吉林省县级面板数据的分析[J]. 中国农业大学学报,2019,24(12):215-228.
[10] 吕雁琴,赵 斌. 数字普惠金融与城乡居民消费差距[J]. 金融与经济,2019(12):76-81.
[11] 余得生,张 雨. 环境规制、数字普惠金融与企业绿色创新[J]. 金融与经济,2022(8):68-76.
[12] 段军山,邵骄阳.数字普惠金融发展影响家庭资产配置结构了吗[J]. 南方经济,2022(4):32-49.
[13] 易行健,周 利.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是否显著影响了居民消费——来自中国家庭的微观证据[J]. 金融研究,2018(11):47-67.
[14] 邱 晗,黄益平,纪 洋. 金融科技对传统银行行为的影响——基于互联网理财的视角[J].金融研究,2018(11):17-29.
[15] 雷 卫,陈 恒,王铁山. 数字普惠金融促进了村域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吗?——基于陕西省村域小微企业调研数据的实证研究[J]. 财会通讯,2023(5):77-82.
[16] 陈一明,温 涛. 数字普惠金融能促进乡村产业发展吗——基于空间计量模型的分析[J]. 农业技术经济,2023(1):32-44.
[17] 罗剑朝,曹 瓅,罗博文. 西部地区农村普惠金融发展困境、障碍与建议[J]. 农业经济问题,2019(8):94-107.
收稿日期:2024-06-05
基金项目:2024年西安市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24JX114)
作者简介:马玉娟(1987-),女,山东淄博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应用经济学、财务管理方向研究,(电话)18792555262(电子信箱)xiaoxiximyj@163.com。
马玉娟,孙 敏. 乡村振兴背景下数字金融创新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J]. 湖北农业科学,2024,63(9):22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