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21世纪初河南加快电力建设的措施
2024-09-06 00:00:00李新民 口述 赵立伟 整理
百年潮 2024年8期
20世纪七八十年代，河南省缺电问题十分突出，这不仅给人民的生活带来极大不便，而且严重制约了国民经济的发展。80年代中后期，河南各地逐步建立起一些单机5万千瓦以下的小电厂，电力紧张状况稍有缓解。同时也开始建设或预备建设一批单机30万千瓦的大电厂，到2002年底全省装机大小都算有1700多万千瓦。2003年1月接任河南省副省长之后，我分管重点项目建设工作，就加快电力建设针对性地采取了几项措施。
破除传统思维
在政府任副省长的三年时间内，我定期召开电力建设座谈会、汇报会，听取项目进展情况和存在的主要问题，反复强调电力建设对国民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的重要性。
首先，为了改变目前供电紧张的局面，必须加快电力建设。随着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河南用电增长迅速，2001年全社会用电量增长12.51%，用电负荷增长15.5%，2002年全社会用电量增长13.34%，用电负荷增长17％。我省的电力装机容量虽然位居全国第六位，但电力需求矛盾仍很突出。当前解决电力供应的瓶颈制约是我们电力建设战线的首要任务。而要解决这个瓶颈，不可能靠国家从外省调配电力，只有自己加快电力建设步伐，尽快投产一批高参数大容量的机组。近一时期我省电力供需矛盾日益突出，继2001年出现大面积拉闸限电之后，2002年我省又出现了比较严重的拉闸限电现象。电力供应缺口达200万千瓦左右，仅2002年省网就拉闸14050条次，限电量2.36亿千瓦时，严重制约了经济发展。
其次，加大电力建设力度，也是为中原崛起提供强大的能源支持。从1990年至2002年，河南GDP年均增长11.1%，保持了较快的增长速度。预计在“十五”后三年到“十一五”期间，经济发展将继续保持快速增长。按照这样的经济增长速度，到2005年发电装机需要达到2500万千瓦，2010年发电装机需要达到3700万千瓦左右。如果2010年三峡电站全部投运，送给我省一定的电力，2010年全省发电装机仍然需要达到3500万千瓦。2003年—2010年需净装机1700万千瓦，再考虑小火电机组逐步退役，需新增装机1800万千瓦左右。但是按照目前的电力建设速度，不仅拉闸限电的问题难以解决，而且将影响到全省经济长远发展的大局。还必须看到，今后城乡居民用电将会大幅度增长。1990年—2002年，全省城乡居民生活用电年均增长13.7%，远高于第一、第二产业的增长幅度，在全社会用电量中的比重由1990年的6.05%提高到2002年的10.41%，随着城镇化的加快、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这个比例还会有较大幅度的增加。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必须加快电力建设。过去那种按年均8%的增长幅度计算电力需求安排建设速度，远远不能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以前按这个思路所作的规划也必须调整。
按照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需要，到2007年发电装机容量要达到3200万千瓦，除去淘汰500万千瓦小机组外，需新建大机组2000万千瓦。通过一批大容量机组的开工建设和建成投产，不仅能够改变电力供应紧张状况，满足我省经济社会发展对电力供应的需求，并且为逐步淘汰煤耗高、污染大的小火电机组，优化电源结构，改善生态环境打下基础。一批热电联供项目的投产，能够大大改善目前城市冬季供暖不足的状况，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大力发展电力项目可以增加我省的GDP和税收，还可以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是增加职工收入的重要途径。我省是一个人口大省，每年新增就业的人数达100万人以上，就业压力很大。加快电源建设，建设新项目就是开拓新的就业渠道的重要方面。三年电源投产装机1000万千瓦，可以提供社会就业近两万人，再考虑对相关产业带动所增加的包括服务业在内的就业人员，估计可以达到6万人之多。按照这个速度发展，每年电力建设及其带动的相关行业，可以新增就业岗位3万—4万人。
最后，河南发展电力有诸多条件。我省煤炭资源丰富，煤质优良，适合作发电用煤；煤炭开采条件较好，以六大矿务局为主的煤炭产量居全国第三；煤炭开采地与发电厂之间运输距离近，有些本身即可建成坑口电站；水资源条件也不差，总体上能够满足电力建设的需要。同时，我省电站建设距用电中心距离近，不需要长距离输送，可以大大节约远距离输送的电耗和成本。电力建设又是资金、技术密集型项目，建一座大型电站，本身并不需要占用太多土地，有的本来就可以建在丘陵和微山区，征地拆迁成本较低。近几年国家对电力投资体制进行了改革，几大电力公司都争相来河南投资，建设资金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国家支持能源、电力建设，我们的项目是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其中不少是经过大量前期工作，有的已经具备或基本具备开工条件的。所以千万不能按部就班地、慢慢腾腾地工作，要加大工作力度，争取早开工、早建成一批项目。
同时还要考虑到，加快电力建设，可以减少我省煤炭外运量，减轻铁路运输的压力，提高煤炭生产综合效益。我省地处中原，距离华东、中南电网较近，加快电力建设，在满足我省自身需求的同时，还可以向华东、中南地区送电。只有尽快上马一批大机组，使电力供应紧张的局面得到缓解，才能真正实现压缩小机组、改善电源结构、减少环境污染的目标，扭转“电老大”“电老虎”的局面。
经过反复强调，各市积极促进，全省上下加快建设电力项目的认识一致了，工作积极性空前高涨，很快形成了加快电力建设的热潮。
加强督促检查，促进开工投运
一是现场督促。我在省政府工作期间，为了加快在建项目的工程进度，对全省在建和拟开工的电源项目，每个施工现场我都去看过，很多项目还不止一次。2003年刚上任，就到郑州东区热电联供、郑州煤气电站、新密、登封、巩义、洛南新区热电厂、首阳山、沁北、三门峡、新乡宝山、禹州、姚孟、许昌新区电厂等实地查看，提出加快进度的要求。2003年，全省在建电源项目共17个，装机容量669万千瓦，在这17个项目中，有7个当年可以竣工投产，我们要在确保这7个项目竣工的同时，还要对其他10个项目进行排队，逐个分析，找出影响进度的原因，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经过督促检查，一批在建项目都尽可能地加快了施工进度，原计划第二年、第三年投运的电厂，基本提前了半年左右的时间投入发电运营。
2003年以后，为改变我省电力紧张状况，各方面加大前期工作力度，争取尽快开工建设了一批新的项目，电力建设进度明显加快。经过各方面的努力，三门峡电厂二期2×60万千瓦超临界大机组、焦作电厂2×13.5万千瓦、新乡电厂扩建2×30万千瓦、三门峡惠能热电厂1×13.5万千瓦陆续开工建设；洛阳热电厂1×30万千瓦、平顶山热电厂扩建2×20万千瓦10月开工建设；驻马店古城电厂扩建2×30万千瓦、首阳山电厂三期2×60万千瓦、郑东新区热电厂2×20万千瓦、洛阳新区热电厂1×13.5万千瓦、济源电厂扩建2×13.5万千瓦等主机设备均已订货，争取到年底前开工建设。到年底，我省在建项目的发电装机容量达到1983.5万千瓦，上述这些项目可以在2006年前后建成，届时我省发电装机可以达到2875万千瓦。
为了更好地取得全省上下的共识，应省人大的要求，在省人大常委会会议上，我汇报了电力发展规划和目前我省重点项目建设情况。其中讲到，电力项目建设进展顺利，10个在建项目，总装机655万千瓦，1月—9月完成投资18.8亿元，比去年同期增长341.9%。其中：沁北电厂2×60万千瓦超临界大机组、永城电厂2×30万千瓦1号机组和南阳回龙抽水蓄能电站2×6万千瓦，总装机容量192万千瓦，明年可以建成发电。今年新开工的登封电厂2×30万千瓦、鹤壁电厂二期2×30万千瓦和宝泉抽水蓄能电站4×30万千瓦，装机容量240万千瓦，进展比较顺利。登封电厂1号机组明年可以发电。为了加快电力建设，改变目前电力紧张状况，我又要求省发改委筛选出9个电力项目，装机容量494万千瓦，作为2003年预备新开工项目，经过加快前期工作，9个项目预计2003年底前开工建设。我的汇报得到省人大常委会的一致赞同，并要求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可能加快建设进度，为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提供电力支持。
二是主动同各大投资公司对接。电力建设项目不同于其他项目，它投资量大、技术含量高。国家进行投资体制改革后，投资主要来自五大电力投资公司，地方主要是搞好必要的服务，而没有多少主动权。地方苦于缺电，又急于发展，国家发改委掌控全局，每年批准多少项目开工，有全面的考虑。五大电力投资公司，还有华润等大公司争相来河南投资，对煤、水、运输及用电市场看好的地方都争相定项目，但圈占后并不忙于建设，原因是投资公司本身也没有那么多精力一下子开工建设那么多项目，他们的资金、设计、管理、设备制造和供应、人员等都跟不上，可我省又急于用电。为了争取这些大公司支持我省的建设，2003年8月，我带领省发改委有关同志专门到北京拜访五大公司负责人，均得到了比较满意的答复。这说明，项目定下来了也不能坐等，一定要主动去争取和衔接。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到位，加快电力建设是完全可能的。
改革审批办法
一是下放投资权，由各市自主选择投资方。2003年在我接任副省长时，国家已对电力体制进行了重大改革，全国成立了五大电力投资公司，自主选择投资项目，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实现了电力建设的市场化经营。这一改革举措，打破了原来的部门垄断和单一的投资渠道，为加快全国电力建设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由于我省的煤炭资源丰富、水利条件较好、煤炭运输距离较近以及用电市场很大，加之河南经济发展潜力大、势头好，用电量大幅增加。而电力建设本身就是资金、技术密集型行业，虽然一次性投资较高，但技术成熟，三大主机、输变电运行稳定，是一种高效益的项目。所以国家的这项改革一出台，五大电力公司加上华润集团等，都争相到河南来投资，这对我省来说是极大的好事，一下子改变了过去找资金要项目困难的局面。但当时的办法还是省里同五大公司商定谁投资这个项目、谁投资那个项目，市里没有自主权，这还是过去计划经济的老办法。带来的问题是项目建在市里，而市里不当家，不少项目工程进度慢，市里又没办法，而投资方一旦将项目定下来，就不那么积极工作了。
为改变这种局面，我们抓住机会对管理办法进行改革。我们就把我省高速公路改革的办法借鉴过来，在向有关领导汇报后，果断实行了对于各市的电源项目由谁来投资建设，省里不作统一规定，也不划分投资范围，改变过去省里包揽的做法，改由各市自主选择的政策。一个电力项目，由谁来作为投资主体，我们既要尊重国家的基本划分，更要看重投资方的积极性和相关的工作进展程度，谁的前期工作做得好，谁的资金到位早，我们就支持谁，不能再出现“跑马圈地”现象。措施一出台，不仅很好地调动了各市的积极性，而且对各大投资公司也是个有力的促进，他们更加主动向国家发改委汇报，争取项目早开工。商丘市民权电厂新建项目就是市县邀请国电公司，周口电厂则是找北京三吉利公司来投资的，这两个项目进展都比较快，尤其是投资民权电厂的国电公司走到了其他大公司的前头。这说明，对原来计划经济的做法一改革，按照市场经济的要求，就能收到好的效果。
二是取消项目排队制度。当时电力建设的审批程序是地市提出项目，落实投资方，由国家咨询公司对用煤、用水、供电、环保、文物等进行综合评审，通过这些可行性研究之后，报省发改委审查，然后才能每年上报国家三五个项目，其他的都在省发改委排队。如果已报国家发改委的项目没有批准或者批过还未开工，后面的项目根本就报不上去，这就大大地限制了地方的积极性，也延缓了项目的批复。
对此，我要求必须进行改革。从2003年下半年开始，我们打破排队常规，只要是符合国家产业政策、已通过可行性研究、手续齐全的项目，省里不再排队，省发改委要及时上报国家有关部门。谁的工作积极性高，谁争取到手，这个项目就是谁的，谁就能加快建设。这样一来就更好地调动了市里和项目法人的积极性，原来都到省里排队，前面不动后面动不了的情况为之改观，一批项目加快了进度。开封电厂扩建、民权电厂新建项目等都是这样上去的。有些项目原来并没有在省规划里面，但是由于工作力度大，很靠后的项目结果提到前面去了。如新乡宝山电厂项目提出来的较晚，但由于新乡市工作积极性高，工作力度大，国家批准早，2005年上半年就已经正式开工建设。
改善电力结构
过去河南缺电严重，既有当时的管理体制、经济发展水平的原因，也与当时的技术水平有关。当时我们还没有制造大机组的能力，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前期，各地上了一批小火电，虽然解决了一时的燃眉之急，但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进程加快，小火电的弊端越来越充分暴露出来，煤耗高、污染重、效率低、安全隐患多。随着生产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通过一大批大型机组的建设，逐步淘汰耗能高、污染大的小火电机组，不断优化电源结构，改善生态环境，已经成为当务之急。
2004年我们提出，如果把现在运行的总容量550万千瓦的小火电机组全部替换成60万千瓦机组的话，每年可以节约500万吨标准煤，少排放10万吨二氧化硫。因此我提出，从现在开始，一台小机组（5万千瓦以下的）也不准新建，同时要对现有小机组的压缩提出年度目标，限期完成。我同省发改委的同志进行商量，主管大项目建设的负责同志对此积极支持，我请他们先起草了一个压缩燃煤小机组的方案，然后向省政府常务会汇报，经省政府研究决定，以省政府办公厅名义下文。文件规定，从2005年到2007年三年时间内，争取将小机组全部关掉。具体步骤是：2005年关掉单机容量0.6万千瓦以下和服役期限满20年的常规燃煤机组，2006年关停1.2万千瓦和2.5万千瓦常规燃煤机组，2007年关停5万千瓦常规燃煤机组，并将这些要求落实到市县和项目上。为了保证关停小机组的文件得以顺利落实，文件还对债权债务的清偿、原有职工安置补偿、劳动就业等善后工作明确了措施，保证了关停工作的稳妥有序进行。
对于上大压小的计划和措施，我曾到国家发改委向张国宝副主任汇报，张国宝表示赞同支持，并询问了原有职工的安置问题。我汇报说，对此我们做了比较充分的调研，制定了相关安置措施，包括有的可以提前退休、享受退休待遇，年纪较轻又有一定技术的可转入新建电厂安排工作，有的可以接受培训转岗安排等。听了这些，张国宝表示同意，之后国家发改委还将我省的做法作为全国压缩小火电的示范。
到2005年底，一批小机组得以关停，燃煤小机组带来的污染大大减少，企业职工也得到了妥善安置。随着沁北电厂2×60万千瓦等一批大容量、高参数机组建成投产，电源结构进一步优化，30万千瓦及以上机组比重由2000年的27%提高到38%，全省火电平均单机容量提高25%。供电煤耗逐年下降，年均节约原煤120万吨，减少二氧化硫排放1.2万吨，有效缓解了环境污染的压力。
抓住机遇，加快建设
在省政府工作期间，我到各市县调研和听取工作汇报时多次强调要增强机遇意识，抓住发展的有利时机，克服一切不利于加快发展的体制机制，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凡涉及征地拆迁补偿安置、文物保护等有关问题，市里能解决的就地解决，不必事事都报省里审批，市里解决不了的省有关部门一定要用积极的态度尽快解决。凡是涉及设备到位时间、送出工程等，市长要亲自协调，实在有困难的报省里，我同有关部门协商解决。凡涉及报批立项、资金到位等问题，市里要不等不靠，主动争取。我还要求省发改委每月将所有在建电厂进展情况详细列表报我，每个季度向全省通报一次，每半年向省政府常务会议汇报一次并书面报省委书记。对前期工作项目进展情况每季度我都要听一次汇报。
为了加快河南电力建设，满足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各市建设电力项目的积极性都很高。特别是豫西、豫北的洛阳、三门峡、济源、新乡、焦作等市，本身基础条件更好一些，积极性更高。各大电力投资公司，对项目建设都高度重视。省发改委、电力公司、国土资源、环保、文物等省直有关部门，在项目审批、环保环评、电力送出接入、供水、文物勘探等方面，也积极提供服务和各种便利，做了很多工作。正是有了方方面面的共同努力，才使我省电力建设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好形势。
2003年以来，全省紧紧围绕实现中原崛起的目标，千方百计加快电力建设，确保当年发电装机目标的实现。努力克服普遍存在的设计院因任务饱满、设计图纸交付滞后的困难，及时协调各个设计单位，争取尽早交付使用。还克服了设备、原材料涨价，设备不能按时交货等困难，确保了工程建设的顺利进行。在创造好的工程施工环境上，项目所在地市县政府做了大量工作，解决了很多问题，没有出现过群体上访、阻工等现象。同时，各建设单位都能够严格控制工程造价，在建工程造价总体上都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在施工组织管理方面，都做到了精心组织、合理安排、科学管理，也没有出现任何安全事故。从已投运的电厂看，无论是60万千瓦，还是30万千瓦的机组，对工程质量也都高度重视，特别是60万千瓦机组，属于国产的第一批机组，现在运行得都很好。
从2003年到2005年，我们抓住了机遇，充分利用煤炭资源优势，抢上了一大批电源项目。2005年当年，29个项目完成投资210亿元，新增发电装机400万千瓦以上，年底发电总装机超过2800万千瓦。一批大容量高参数的新机组的建成投产，使多年困扰我省的供电紧张得到解决，有力地支持了全省经济发展。在我离开省政府时，电力建设三年完成投资950亿元，新增发电装机1044万千瓦，发电装机总量达到3500万千瓦以上。当年全省的发电量达到1400亿千瓦时，比上年同期增长18.1%。与2002年相比，全省发电装机新增1016万千瓦，发电量新增500亿千瓦时。三门峡电厂2×60万、新乡宝山2×60万等9个项目579万千瓦，已获国家核准并开工建设，在建规模达到1584万千瓦。电网建设同步进行，完成投资12亿元，济源西等10个220千伏输变电工程、灵宝330千伏换流站建成投用，进一步增强了电力输送能力，较好地保证了电力送得出、落得下。2006年我们还可以再投产装机容量700万千瓦，到2007年底即本届政府届满的时候，我省的发电装机可以超过4000万千瓦，五年新增发电装机2300万千瓦，大大高于当初“十五”计划所制定的目标，也远远高于本届政府在2002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规划》中提出的3200万千瓦的目标。电力建设的快速发展有力地支持了经济的快速增长。
随着一大批高参数、大容量机组的建成投产，电力供应紧张局面得以根本扭转，有力地保证了全省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对电力的需求。我省GDP由2003年增长10.5%到2004年增长13.7%，2005年超过12%，GDP总量突破10000亿元。如果没有强有力的电力支撑，实现这样的增幅是不可能的。我省在满足自身电力需求的基础上，还向南方供电，使我省由过去净调入电、净输入电一举成为输出电力的省份，成为全国重要的火电基地之一。（责任编辑 崔立仁）
口述者：河南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整理者：中共河南省委党史和地方史志研究室第三研究处副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