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杨映川儿童小说中“桂西北城”的文学构建

2024-07-04 16:40陆延凤
新楚文化 2024年14期

【摘要】杨映川以《蓝百阳的石头城》《都到我的锦上来》《千山鸟飞》三部儿童文学作品开启了作家“双重”身份的书写,在这三部作品里,她构建了独具广西民族特色的“桂西北城”,“桂西北城”粗粝且野气的新南方文学创作空间,是有别于江南烟雨、温柔恬静的南方文学写作特点,这无疑增添了儿童文学创作新的版图。本文将从“桂西北城”的建构、粗粝的童年与悲悯的童性;“桂西北城”的守护者、传统与现代的交融;“桂西北城”的叙事格调三个角度进行论述。

【关键词】杨映川;儿童小说;“桂西北城”

【中图分类号】I28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7-2261(2024)14-0027-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14.008

【基金项目】本文系2023年度广东省本科高校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项目(粤教高函[2024]9号);广州应用科技学院2023年度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项目(项目编号:2023JG003)。

来自广西桂西北的作家杨映川,出版了多部小说,获得了人民文学奖、百花文学奖等多种奖项。著作等身的同时,她回望过去的故土,回望童年的自己,以《蓝百阳的石头城》《都到我的锦上来》《千山鸟飞》开始了儿童文学的创作,为孩子们呈现南方特质的童年,饱含浓郁的南方味道。

而“桂西北城”是作家杨映川在儿童文学领域构建的第一座“城”,“城”里“城”外的空间与人物都饱含着她回望童年的文学想象,更体现杨映川悲悯的儿童文学观,而“桂西北城”是杨映川为儿童文学领域的新南方书写贡献的新文学空间。

一、浓郁的南方味道:“桂西北城”的构建

批评家杨庆祥在《新南方写作:主体、版图与汉语书写的主权》一文中提出,广西、广东、海南、福建等地都是新南方写作的阵地,是区别于文学传统意义上的“江南文学”[1]。也如广西著名作家朱山坡先生说的那样,新南方文学写作就是塑造一个有别于课本上的江南烟雨、桨声灯影、撑着油纸伞一样的姑娘的“江南文学”,回归到南方之南,写出南方的味道[2]。

而广西地处祖国的南疆,其地形样貌多样,生命气质充满张力。尤其是桂西北地理群,而桂西北地理群主要指广西河池市、百色市全境的地域群,这里山壑、丘陵积聚,山雾缭绕,还有浓林密草,造就了生命铺张以及蓬勃野性的南方地域气质。桂西北地理群更是壮、苗、仫佬、毛南、水、仡佬等民族的聚居之地。所以,从成人文学回归至儿童文学创作领域的杨映川,更是以真诚的态度“重返南方”,把创作的视角放回到具体可感的家乡“桂西北地理群”中,以“场景还原”的方式,构筑了“桂西北城”。更以浓厚的少数民族习俗与文化武装儿童文学的创作,使其成为广西儿童文学创作甚至中国儿童文学创作中独具特色的“另一个”,更是以浓郁的南方味道,书写了百年中国文学中的独特美学特征。

就如曹文轩在《小说门》中描述到,“作为小说材料的一切故事,只能发生在空间中”[3]168。而杨映川从成人视角的写作回归到儿童文学的写作,仅以《蓝百阳的石头城》《都到我的锦上来》《千山鸟飞》三部作品,构建了“石头城”“银兰村”“龙头村”三个城域,“版图还原”了独具南方意味的“桂西北城”,使地处边缘地区的广西儿童文学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这三个城域都处于桂西北山高雾密的山区,这里云气缭绕,茂密的森林里野气横生。山是“桂西北城”最主要的特征,更是城域里赖以生存之地。在《千山鸟飞》中这样描述“银兰村”——“放眼过去,很少看到平地,视线总会被连绵起伏的山峦遮挡住,大大小小的山峰有好几百座山”[4]5。又如在《都到我的锦上来》中描述的“龙头村”——“龙头村有山有树,气候宜人,来过的人都说龙头村好风光。只是青龙山将龙头山与外界隔离开来,进出龙头村都得翻山爬坡”[5]3。而《蓝百阳的石头城》的“石头城”也这样写道:“村子一头挨着河,一头挨着山,清秀水灵,随手一拍就是明信片。”[6]14

“银兰村”“石头城”“龙头村”都是“桂西北城”的地域空间,连绵不绝的山脉是“桂西北城”最主要的空间特性,是有别于一马平川、亭台楼阁的江南地域。而杨映川通过“复原”了广西百色、河池桂西北少数民族地理群的地貌,构建了山林耸立的城域环境,并“复原”出“桂西北城”内“天地神人”的共生与和谐。

就如杨义在《文学地理学会通》中说道:“文学进入地理,就是文学进入了生命现场,进入了意义源泉。”[7]8“桂西北城”的“复原”构造,让文学进入了生命场域,使“桂西北城里”的万物都有了生命,这里的花草树木是人的一部分,具有人的心性,更懂得人的悲欢离合。

就如《千山鸟飞》中,包森林用口哨告诉鸟儿快点逃离这片森林,因为前面已经被捕鸟者撒下了“天罗地网”,而鸟儿们也领会了他的意思,调转了方向。在《蓝百阳的石头城》中蓝百阳与红水河的石头心灵相通,互诉衷肠,成为彼此的“救赎”对象。

正是这一份相通性,使“桂西北城”的儿童如草木一般,率性成长,随性自然,他们更像“地”之子,甚至就是自然的一部分,与山融为一体,这是有别于当今工业文明下都市儿童文学中高楼林立、充满喧嚣与繁华的书写样式。身处“桂西北城”中的儿童不用上补习班,没有升学的压力,甚至不会沉迷于电子游戏,他们是新南方写作想象的对象,自然与儿童互为主客体,所以他们经常结伴上山,去砍柴,去寻找灵芝、寻野果,他们满山跑,与鸟为舞,用口哨与它们交流,尽情享受山林的野趣,自然万物都是他们的“同伴”,他们心灵合一,消除彼此的“差异”。杨映川以“桂西北城”的童年经历给现代都市的儿童呈现了不一样的童年时光,更展现了广西当代儿童“桂西北城”别致的精神风貌。

杨映川不仅通过构造“桂西北城”传达人与万物的一体化,她更是一个民族文化的传承者和保护者。她把桂西北著名的红水河、大风洞天堂滩、壮锦等“桂西北城”独特的河流、地貌和民俗文物作为儿童小说创作的元素。

“桂西北城”中的红水河位于广西河池、百色境内,因流经红色的砂贝岩层而得名,水色呈褐色,而“石头城”的命名也来源于石头是出自红水河底,并且沾染上独具特色的橙红色,并且它们会发光,所以,“石头城”也是红水河的“云上塔楼”。大风洞天堂滩位于“桂西北城”仙人山腹地,这里是禽类生灵的秘境,更是八桂大地野生动植物的生存之所,处处散发着蓬勃的特质。壮锦是广西壮族人民的民族基因和记忆,锦上的图案都取自于周围的花鸟虫鱼、山水人物、飞禽走兽,是壮民族与自然合为一体的民族证据。

杨映川把它们放置在“桂西北城”场域中,体现了作家对民族文化的价值构建,而倚仗广西“桂西北城”的民族地域空间作为儿童文学创作的想象来源,也是作家杨映川对童年对故土回望的方式。

作为广西“桂西北城”一员的杨映川更想通过构建“桂西北城”进行个人记忆的“溯源”,正如宇文所安所论:“场景是回忆得以藏身和施展身手的地方。”[8]326杨映川正是通过塑造的“桂西北城”对童年时期的“场景”进行“还原”,实现个体与童年的记忆,个体与地域自然、人文“实体接触”,实现“桂西北城”的地方塑造,为广西儿童文学的新南方写作提供多种可能性。

二、粗粝的童年与悲悯的童性:“桂西北城”的守护者

随着现代科技和经济的发展,都市儿童文学日益与消费、娱乐联系在一起,特别是一系列都市“顽童”形象的出现,热闹、喧嚣的背后是儿童形象日益出现的消极、缺乏理性思考的现状。

而杨映川把创作的视角放回“桂西北城”的山与林,以独特的原始自然生命力,促使城中的儿童散发出原始的张力,正是在人与自然的交互中,赋予了“桂西北城”儿童顽强且倔强的性格,他们比一般的儿童更具坚韧性。而在环境与人的相互作用下,杨映川塑造的儿童形象更传达出了广西“桂西北城”特有的文化性格特质。

蓝百阳、包森林、陆锦绣分别是《蓝百阳的石头城》《千山鸟飞》《都到我的锦上来》中的主人公,他们都是“桂西北城”山区的孩子,他们的童年是粗粝且艰涩的,但从小与自然万物打交道的他们,早已融入山林般的悲悯,他们以超乎年龄的“成熟”包容着一切,更是对自然万物有着超越常人的信任和喜爱。

《蓝百阳的石头城》中的蓝百阳是红水河里“石头城”的守护者,村里人为了经济利益,从河里捞起独具“特异”的石头后拿去换钱,只有他没有这样做,他把这些石头都单独放在了一个房间里保护起来,对于蓝百阳来说,这些石头如同他的生命般重要。但当他的父亲在一次意外中失去生命,而母亲也在养猪场打工的时候嫁给了另一个男人陈根深,蓝百阳第一次感觉到成人世界的残酷与苦痛,他难掩悲伤与无奈。粗粝的童年里第一次经历了成长的“阵痛”。

在这里作家杨映川并没有把蓝百阳塑造成自暴自弃,从此萎靡不振的儿童,而是让他直面成长的痛苦。因为杨映川深知,儿童性格的塑造影响着一代又一代读者,儿童的性格好坏影响着国家与民族的未来,况且成长是每一个儿童少年都需要面对的阶段,就如同人的生老病死,谁都无法拒绝。

张国龙在《成长小说概论》中说道:“主人公在生活中接受教育的过程,就是他通过个性的成熟化和丰富化,成为社会合作者的过程。”[9]17作家让小主人公蓝百阳对着从红水河底捞回来的石头倾诉,和石头分享成长的阵痛,让这石头代替自己悲痛。而倾诉,是作家杨映川的“手段”,更是倾注她悲悯儿童观的印记。通过倾诉,蓝百阳能直面这些“苦难”,接着作家杨映川又通过给予小主人公一道选择题,当蓝百阳看到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治病需要钱的时候,他选择“出让”如自己生命般的、具有珍藏价值的石头,换取弟弟的一条命。他学会了释怀,更学会了爱与包容,他成长为了最好的自己。就如文章最后说的那样:“红水河一如既往地从西向东流,永不停歇。百阳知道它流淌的方向,知道它的归宿,就像他知道自己真的长大了。”[6]196

而《千山鸟飞》以及《都到我的锦上来》里的包森林和陆锦绣,一个是千年鸟道的护鸟者,一个是壮民族文化基因的壮锦传承者,他们在艰涩的山区童年里,同样也以自己的方式守护万物:当鸟类遭受贪婪者的侵袭时,包森林不顾自身的安危以瘦弱之身保护它们;当承载民族基因与记忆的壮锦与现代文明发生碰撞时,陆锦绣也能在时代的洪流里坚守内心的声音,而他们都传达了作家杨映川真善美与悲悯的儿童创作观念。

所以,不管是蓝百阳还是包森林、陆锦绣,他们都是儿童文学作家杨映川笔下极具“桂西北城”文化特质的儿童形象。在云雾缭绕、物我合一的“桂西北城”空间里,他们面对童年的瑕疵、成长中粗粝的“阵痛”,并没有放弃自我,而是直面挑战与困难,最终成长为真正的自己。

而杨映川正是想通过塑造“桂西北城”的空间,塑造出三个形象鲜明的儿童形象:他们如山般的伟岸、如林般美善。他们时刻都在感知成人世界的喜怒哀乐,但他们又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家园、守护自己。他们就如包森林一样,能与云霄山、仙人山的每一棵树、每一只路过的鸟交流;更如陆锦绣一样,把周围的一切都绣进了壮锦里,把万物的生命永远留存了下来。

而这也是儿童文学作家杨映川所要表达的儿童观:杨映川始终将粗粝的童年融入儿童文学的创作中,她不逃避苦难,更不掩盖儿童成长必经的“路”,她始终将目光聚焦在“桂西北城”的儿童少年身上,以自我的童年经验,以自我的童年观察和体悟,呈现儿童文学的悲悯、爱意、善灵与自我的救赎,直面人类内心最真切的情感。

三、传统与现代的交融:“桂西北城”的叙事格调

五四以来的中国现代文学,对待乡村以及乡土似乎都延续着鲁迅先生的批判传统,而批判也意味着逃离了传统的乡村空间,把乡村放置于边缘的角落,而“逃离”似乎也成了许多儿童文学作家创作的选择,因为热闹、喧嚣的都市儿童文学更易吸引儿童的注意。

而杨映川作为“桂西北城”的一员,无论出走多远,她仍然选择把创作的视角放回那片从小成长的地方,就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我出生于广西的一个山区,那里经济相对落后,不发达,后来由于求学、工作,我去了广西首府南宁,去了美国、新加坡等国家,也看到了许多现代化大都市。但是我仍然改不了我生命的前半部分:我喝过的水,成长的土地,构成了我身体里的血脉,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杨映川的儿童文学创作的基点是生命起点的“桂西北城”,站在儿童的角度,书写对这片土地的热爱,给儿童塑造不一样的地域空间和童年的成长。而这一份坚定,也让她从容地面对乡村的传统与现代性的问题,她在“桂西北城”里找到了一条传统与现代交融的叙事格调。

杨映川在作品《蓝百阳的石头城》《千山鸟飞》《都到我的锦上来》中呈现了“桂西北城”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有壮族特色的织布纺,特别是壮锦《百鸟朝凤》《壮乡春潮》等名锦,还有丰富的旅游资源,红水河、大风洞天堂滩,云霄山与仙人山的千年鸟道迁徙之路,这些都是山区“桂西北城”特有的“遗产”。

但“桂西北城”同时又处于连绵不绝的山区,也可以说与外面的世界似乎隔绝了一般。在《都到我的锦上来》中有一段描述:“从南宁乘动车到百色需要将近两个小时,再到汽车站转车回县城又得两个小时。县城到龙头村没有直达车,爸爸运气好的话,转两趟小面包才能到达田坝。”[5]36

从现代的都市回到家里,至少需要将近十个小时的时间,足可见“桂西北城”山区的“遥远”。但是杨映川笔下的乡村书写并不是构造成一个与世隔绝、独自美丽的世外桃源。而是倾注着作家寻找一条传统与乡村现代化融合的新出路的愿景,也给了笔下的儿童连接现代文明的窗口。

所以,在“桂西北城”的空间里,杨映川给《千山鸟飞》中的银兰村,开发了现代民宿和农家乐,很好地利用了山林的旅游资源,又把真正的农家田园呈现给游客;给《都到我的锦上来》开发了壮族的壮锦民族服饰织布纺,也利用现代农业技术种植茶叶,引来了许多游客,促进新农村的建设与发展;给《蓝百阳的石头城》开发了红水河的旅游资源。

传统文化的发扬需要开辟新的道路,如果故步自封,只会让传统资源流散于岁月,甚至封锁。对于杨映川来说,“桂西北城”乡村的文化与资源,仍然需要依靠乡村的经济支撑,杨映川看到了现如今“桂西北城”年轻人的处境,迫于经济的压力,他们都外出谋生,家园里只留守着老人与儿童。在这样的现状面前,就算有再多再丰富的民族资源,也没有人去开发利用。

而作为作家的杨映川以真切的生命体验与地域空间为家乡的现代与传统找到融合度,所以她在作品里把传统融入现代文明,现代文明加入传统文化与资源,为自己的家乡找寻了一条较好的出路,而“桂西北城”的探索,无疑也为儿童文学的“寻根”创作提供了生存困境的解决路径。

而传统与现代的融合的“桂西北城”里,在儿童包森林、蓝百阳、陆锦绣身上,也倾注了作家的现代儿童视野。而这个现代的儿童视野观是作家“人为”的融合,她既希望笔下的儿童能保留独特的自然天性,也希望笔下的儿童具有更广阔的外界视野,达到个体的自我实现和全面发展。

所以,她在作品里,把现代儿童视野从外来的“投送”到直接把儿童送到现代的大都市,让他们亲身去感受,去接触现代的窗口。就如儿童作家兼学者曹文轩先生说的那样,小说是最具写实的文体,是个人经验、个人精神的最佳传达。而从“桂西北城”走出来的杨映川,必然也会在故乡的儿童身上寄寓自己的厚望与理想。

首先是外来的“投送”,在《千山鸟飞》中,杨映川通过塑造姐姐包百丽、著名舞蹈家朱白因、大学教师舒教授三个现代都市人物形象,给儿童包森林带来了现代文明的物品与知识,如摄像机、现代的舞蹈以及舒教授的现代生物学知识等,让深处大山的包森林了解到外面的世界、接触现代文明的成果。

其次是把蓝百阳送到南宁游学,把陆锦绣送到县城加入《大山魂》剧组的电影拍摄中,让他们直接参与现代文明的熏陶,鼓励他们在传承家乡的传统文化的同时,勇敢地走向自己的未来,勇敢地传播传统文化。

身为作家的杨映川在文学作品里寻找了一条适合“桂西北城”里的孩子的路:保留淳朴的野气,也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知晓现代都市孩子关注的问题。杨映川以个人的愿景与文学想象,在作品里倾诉了悲悯的儿童文学观念:愿每一个“桂西北城”的孩子都能幸福、快乐、平安成长。

回归乡村的书写,不可回避地处大山深处的农村的前途与未来,而杨映川用自己的设想,给予了“桂西北城”一条传统与现代融合的新路,为儿童文学的新南方写作提供了新的书写路径和叙事格调,她也用自我的探索,呈现了“桂西北城”深处的纯真与美善。

四、结语

杨映川作为“双重”身份的作家,从成人小说写作转型儿童文学写作,她用“桂西北城”里“自我”的童年、“自我”的成长经历,回望童年,想象故土,更以作家天生的悲悯情怀,构建了“桂西北城”天然的自由与野气。同时,塑造了蓝百阳、包森林、陆锦绣充满野气又充斥着现代文明的三个鲜明的儿童形象。杨映川更以现代的儿童视野为“桂西北城”的明天探寻了一条融合之道,而传统与现代的融合,体现了“杨氏”儿童文学的叙事格调。所以,在儿童文学创作领域,杨映川始终以勤勉的写作姿态,为广西儿童文学创作贡献个人的力量。

参考文献:

[1]杨庆.新南方写作:主体、版图与汉语书写的主权[J].南方文坛,2021(03):49-53.

[2]朱山坡.新南方写作是一种异样的景观[J].南方文坛,2021(03):59-60.

[3]曹文轩.小说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

[4]杨映川.千山鸟飞[M].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2021.

[5]杨映川.都到我的锦上来[M].南宁:接力出版社,2022.

[6]杨映川.蓝百阳的石头城[M].天津:新蕾出版社,2021.

[7]杨义.文学地理学会通[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

[8]梅新林,葛永海.文学地理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

[9]张国龙.成长小说概论[M].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13.

作者简介:

陆延凤(1993.1-),女,壮族,广西横州人,硕士研究生,广州应用科技学院,研究方向:儿童小说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