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电影节的文化格局与共同体表达：以上海国际电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为例

刘畅

上海国际电影节（以下简称“上影节”）作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电影节之一，每年都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人和观众，上影节围绕着“一带一路”倡议举办的活动已成功连续举办多届；自2018年开始举办的“一带一路”电影周，目前已经成为上影节活动中备受关注的板块。“一带一路”电影周用电影开启对话，每年汇聚“一带一路”国家电影展映推动中国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电影交流与合作，获得了中国政府和相关机构的大力支持与国际社会的高度认可。

千百年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1]的丝绸之路精神沿着古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经济带薪火相传，丝路上持续进行的文化交流与经贸合作推进了人类文明的进步。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作为当代全球体系下负责任的大国，不断就全球友好交流、共同发展作出努力。“一带一路”电影周在共建“一带一路”框架下不断创新升级，扩大与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电影人的交流和交往，目前已形成具有国际电影节标准的文化格局，电影展播、推介、评选与论坛等活动中均可以见到其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表达。

一、“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历史发展

在由计划经济下的制片厂体系向电影产业转型时，相关领导机构便把本土电影节展建设当作国家电影产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电影产业被明确作为与传统经济产业同样重要和不可替代的文化产业进入全球秩序中。1993年上海国际电影节创办之初，它是中国电影进行市场化改制过程中通往全球电影市场的重要一步。此时，国际电影节建设便成为中国电影在全球格局下进行东西方交流合作的象征，以及中国电影走向世界的重要途径。目前，经过30年发展的上海电影节已经成为广受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认可的国际电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国际影响力与传播力也不断提升；“一带一路”电影周是2018年第21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与浦东新区人民政府合作创设的全新板块；同年还成立有“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致力于推广多元电影，深化与发展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电影文化交流，搭建起各国电影文化与电影产业深度交流的开放式合作平台。每年“一带一路”电影周期间，上海国际电影节都邀请联盟方代表、国内外电影人、媒体以及入围影片片方代表共同出席，见证“一带一路”电影周与“一带一路”电影联盟发展，发布全新“光影带路”行动计划，共同展望未来愿景。

2015年，上影节首次设立了关注亚欧大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艺术电影的“丝绸之路”影展单元。在这一衍生单元中，“一带一路”单元特别引入并展映伊朗电影《女儿，母亲，女儿》（帕纳巴克霍达·礼萨伊，2015）、尼泊尔电影《阿Q图尔克》（Nischal Basnet，2016）、爱沙尼亚电影《横风之中》（马尔蒂·黑尔登，2014）、菲律宾电影《鞋都往事》（Milo Sogueco，2014）等11部影片，让中国观众通过本土国际影展平台了解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传统风土人情与当代丝路文化，增进了共建国家及地区之间的相互了解。“丝绸之路”影展单元的创设是为了深化与发展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的电影文化交流，搭建起各国电影文化与电影产业深度交流的开放式合作平台。它的出现不仅是对上海国际电影节传统板块的丰富和拓展，更是对“一带一路”倡议在文化领域的积极响应和具体实施。2016年，“一带一路”影展单元被上影节组委会设置为“国际展映”板块下的常设单元，进一步扩大参与国家和电影合作的范围，中国与塞尔维亚的首个合拍项目《萨瓦流淌的方向》（陈丹燕，2021）作为“一带一路”上的电影合作典范公开展映。2017年第20届上影节签订了“一带一路”电影文化合作备忘录，在备忘录框架下“全面展开各国之间电影文化的传播和交流”[2]。

2018年6月，第21届上影节正式设立“一带一路”电影周及相关的“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板块，这一板块在上海电影节相关节展经验的基础上确立，旨在强化上影节文化影响力，同时吸引更多海外电影人和电影文化工作者共建“一带一路”国家电影文化与电影产业深度交流的开放式合作平台。在首个“一带一路”电影周期间，29个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31个电影节机构的众多优秀影片得以展示，各国电影人和专家学者也得以汇聚一堂，围绕评奖、市场、论坛展映等主题活动，共同探讨和推动全球背景下的电影文化交流与合作。在2019至2021年期间，“一带一路”电影周转为线上进行，但持续向全球电影界散发能量，影响力不断提升；“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成员国家与机构持续增多，跨文化交流互鉴日益深入。2022年上影节延迟至2023年举办，但哥伦比亚波哥大电影节与布基纳法索瓦加杜古泛非影视节却主动通过当地驻华使馆相继加入“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联盟成员数增至48个国家的55家电影节与电影机构”[3]。“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的成立与发展显示出上海电影节与“一带一路”电影周共同致力于推广多元电影文化，加强共建国家之间的电影交流与合作的事实。“一带一路”电影联盟的成立不仅为“一带一路”电影周提供了坚实的组织基础和资源保障，也为上海电影节后续的国际化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随着“一带一路”联盟的不断发展壮大，电影周的活动内容和形式也日益丰富。除了传统的电影展映、论坛、产业对话等活动外，新增市场推介、晚会等系列活动，吸引越来越多的国内外电影人、媒体和观众的关注和参与。这些活动不仅为各国电影人提供了展示和交流的平台，也为观众带来丰富多彩的电影文化体验。

通过多年的努力，“一带一路”电影周已经取得了丰硕成果。截止到2023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一带一路”电影周共展映91部作品，分别来自46个国家的95位导演；活动内容也从最初的影片展映及见面会、荣誉评选扩展至电影文化圆桌论坛、“光影带路”工作坊等内容。[4]在2023年“一带一路”电影周期间，活动首次增设了“电影市场放映及买家沙龙”板块，放映来自世界各地共7部具有市场潜力的新片，并有一场市场买家沙龙活动，邀请国内外从事电影版权交易的来宾共同讨论在买片过程中的经验与困惑，将电影艺术与电影产业相结合，在提供创作和艺术交流平台的同时，完成诸多产业意向合作的综合服务。今后，“一带一路”电影周将继续以开放的态度欢迎更多观众、媒体、电影人及电影机构加入“一带一路”电影文化交流合作阵营中来。“一带一路”电影节联盟将在未来的文化交流互鉴中产生持续且深远的影响。

二、多板块协同打开文化产业格局

近年来，中国政府高度重视文化产业的发展，将其视为推动经济结构优化、提升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手段。上海电影节作为影视文化产业的重要载体，其板块协同也是文化产业发展国家战略的具体体现。“一带一路”电影周充分发挥其电影人文交流平台在扩大开放中的作用，以不断创新的姿态为业界提供专业服务，作为上影节的重要板块不断扩充自身文化格局，更新平台与扩大合作，为电影的新发展打开广阔天地，为海内外观众呈现中外电影文化，为中国与世界电影全产业链架构筑造多边友好平等的交流平台。以最新举办的2023年“一带一路”电影周为例，上影节叠加2022年度影片资源后在两个报名周期内收到了来自128个国家和地区的近8800部作品，专业选片人要从这些作品中选择出26部主单元展映影片，再从展映影片中选出8部奖项入围作品。至这届电影节结束，“一带一路”电影周共展映来自49个国家的115位导演的111部新作品。[5]同时，在“一带一路”电影周进行首映的影片比例进一步升高，这不仅显示出上影节“金爵奖”不断提升的影响力，也显示出“一带一路”电影周已经成为一个前景良好的国际电影交流合作平台。

在全球化趋势与文化交流需求不断发展的背景下，文化交流成为国家间增进理解、促进合作的重要途径。电影作为文化的重要载体，具有跨越国界、沟通心灵的独特功能。在“一带一路”电影周板块中，电影跨文化传播的格局率先打开。“一带一路”电影周作为上海电影节参与国际电影交流的重要平台，其多个板块协同发力的趋势正是顺应了这一全球化趋势，旨在推动各国电影文化的交流与互鉴。中国电影“走出去”与外国电影“引进来”的基础传播，在全要素并发促进高质量国际合作的助力下，进一步转向“一带一路”乃至全球各国之间的多边交流与合作。2023年“一带一路”电影周的活动在开幕电影放映、展映与见面会、联盟新闻发布会外还包括了旨在搭建多边电影经贸综合合作的电影市场放映及买家沙龙、全球电影政策推介会，电影学堂、“一带一路”电影文化圆桌论坛、“一带一路”电影之夜等活动。这一转变体现出“一带一路”电影周促进电影产业的变化，在寻求产品版权相关的商业交易外，也积极进行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与地区的电影政策的推介和产业发展集聚效果展示。在保留线上项目“国际影视云市场”中，来自27个国家和地区的120家展商的297个项目参加了相关推介展示活动[6]；而在上海举办的线下活动中，来自29个国家和地区的百余家展商参与了本届上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科幻电影周、金爵电影论坛、电影展映、市场对接、电影项目创投等活动，举办了9场市场活动、5场市场放映，其中的产业链条涵盖制片发行、拍摄基地、内容生产、后期制作、影视院校、投资融资、技术支持等环节[7]，海内外媒体与观众的参与程度显著提高，有效地促进了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之间电影制作、合拍和发行的交流与合作。

2023年“一带一路”电影周期间，来自各个领域的代表与电影行业的中外嘉宾也从专业领域进行了展映、论坛、产业对话、市场推介等系列活动。在2017年“一带一路”电影周上，匈牙利米什科尔兹国际电影节、孟买电影节、印度尼西亚国家电影局、爱尔兰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意大利国家电影音像和多媒体工业协会、哈萨克斯坦欧亚国际电影节、哈萨克斯坦国家电影集团拉脱维亚国家电影中心等来自49个国家和地区的178家成员机构共同成立了“丝绸之路国际艺术节联盟”[8]；2023年，来自“丝绸之路国际艺术节联盟”的机构与嘉宾为了进一步加强合作聚集一堂，举办了多个专题论坛，就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的电影产业发展、文化交流等议题进行深入探讨和交流，提出了把共同推动电影文化高质量发展落到实处的建议。这些论坛为各国电影人提供了一个学习和交流的平台，也为推动中外电影交流与合作提供了智力支持；电影节在12场行业对话中积极推进各国之间电影节评委与展映活动嘉宾的互相推荐，意图在专业框架下持续推进各签约方之间的电影信息共享机制。多个国家与电影机构嘉宾的成果分享与经验交流也得出了诸多有利于电影文化高质量发展落到实处的战略性结论，促进了进一步完善健全本土影展架构下的电影长效发展机制。此外，电影节品牌和文旅资源融合也是大格局下该届“一带一路”电影周的新创意。该届“一带一路”电影周启动仪式在浦东申迪文化中心举行，影视科技创新峰会、科幻影视产业论坛、虚拟制作峰会等活动则在上海国际旅游度假区举办，促成多家重点影视文化企业签约落户度假区，目前“一带一路”电影周已成为上海影视产业与文旅产业携手共进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平台和载体。

三、“一带一路”电影周展映影片中的共同体美学表达

依托于“一带一路”电影周与电影节联盟，各国电影人得以每年齐聚上海共同探讨电影行业的最新趋势与发展方向，探索多样化合作方式。在跨越文化屏障时，“一带一路”电影中的主题表达沿着由个体至集体，再由集体回返至个体的途径完成了对共同体美学的表达，使个人情感在汇入共建“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的文化与历史主体后，进一步与主流共同体体系对话和融合。“共同体作为活生生的整体性的文化，只有建立在一种可充分感觉的经验之上，才不会是抽象的。”[9]通过“一带一路”上文化传播的经验，我们清晰地认识到民族的文化也是世界的文化，因此中国电影在复兴中国文化、保护文化遗产时必然要参与到世界的共同经验中进行表达；而中国电影节也要在世界文明的共同体下巩固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近年来，入围“一带一路”电影周单元的电影中，儿童电影《第一次的离别》（中国大陆，2018）讲述了善良朴实的新疆男孩艾萨的乡村生活，他与好友凯丽比努尔一起一边上学，一边帮忙家里做农活。两人一起养育小羊、在葡萄架下畅聊未来、在金黄色的胡杨林中游玩嬉戏，直到凯丽比努尔一家计划搬离村庄，一对年幼的好友首次明白了“离别”的含义。同样以“离别”为主题的《白云之下》（中国大陆，2019）讲述了一对普通蒙古族牧民夫妻因生活追求的不同而面临的离别。在丈夫朝克图厌倦了枯燥单调的游牧生活而离开后，妻子萨如拉也开始重新审视她与丈夫之间的关系，以及她一直认可的生活的价值本身。这两部以中国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题材的影片以中国电影特有的简洁方式展现静水流深、暗潮汹涌的内心情绪，在简约而克制的美学中呈现出全人类在现代共同面对的“分离”情感命题。

“一带一路”电影节上的许多影片以现实主义手法描绘社会生活中各种共同体的形态与功能，如家庭、社区、民族等。这些影片通过细腻的人物刻画和精准的情节设计，展现共同体成员之间的情感纽带、责任担当与共同追求。同时，还有一些影片以超现实或幻想的方式，探讨共同体意识的超越性与理想性，为观众带来更加深刻的思考。由同名短片衍生而成的爱情电影《雪云》（中国大陆，2023）围绕中国南方海岛城市中的情感生活展开，讲述了刚出狱的男人韩江宇与昔日恋人苏红之间的情感纠葛和迷茫。多年的分别不仅带来了时间上的距离，更让两人的思想以及生活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韩江宇和苏红都怀着各自的渴望，在各自生活的轨迹上谋求着新的可能性。尽管影片通过部分特殊的个体经验进行表达，但其中的角色心理与情感表述却包含着现代人作为一个精神共同体的共同经验。电影中的人物关系微妙而克制，没有过多的对白和剧烈的剧情冲突，一切都显得非常内敛。影片长时间的沉默让观众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对人物的动机和未来的走向产生了无尽的疑问。苏红对韩江宇的感情复杂而难以捉摸，影片中唯一展现家庭和睦的是一家三口吃饭的场景，即使是平淡的开始和结束，也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情感。苏红在结尾的抽泣是对终于拥有家庭的感激，还是对无奈和压抑的释放？留给了观众无限的想象空间。《雪云》的主题聚焦于城市生活的变迁、人际关系的微妙变化以及个体对命运的无奈与抗争，它在视觉与听觉的呈现以及故事脉络的展开上均显露出独特的风格，其结尾所蕴含的深意更是以中国电影含蓄的美学激发了观众无尽的遐想。

在对具有普遍价值的人类共同经验进行表达的同时，“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展映影片尤其注重突破狭隘的文化圈层，为“一带一路”上的欠发达地区与国家提供与全球电影进行交流合作的机会，它不仅为观众提供看到多元化的电影平台和渠道，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商业大片主导下市场机制的不足，构建了平等交流、文明互通与产业互助的窗口。“一带一路”电影周创办五年以来，许多来自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与地区的优秀影片通过这一平台进入国际舞台与观众见面。2019年，由黎巴嫩和法国等国家合作拍摄的《何以为家》（娜丁·拉巴基，2019）由“一带一路”电影周引入并与中国观众见面，这也是上海国际电影节合作引进的首部黎巴嫩影片。《何以为家》以男主人公——年仅12岁的男孩赞恩在法庭上控告父母生下了自己开头，这一在中国被视为“离经叛道”的行为在随后的影片中展现出充分的合理性：赞恩一家为了躲避战争流落黎巴嫩，与其他难民一起生活在这里的贫民窟中，为生计焦头烂额的父母不仅无暇顾及兄妹两人的生活，还将妹妹卖给了邻居，而哥哥在贫困、混乱与愚昧的泥沼中艰难挣扎，本该承欢膝下的年纪便已经饱尝人间疾苦。2020年，将镜头对准原始森林保护的《莫尔道嘎》（中国大陆，2020）也展现出人类情感的共通性，影片伊始悠长的航拍镜头以其磅礴之势，深深地震撼了观众的心灵，它缓缓地将人们的思绪牵引至祖国东北那片极寒之地的古老大森林。在人物塑造上，影片在壮丽的自然风光中精心塑造了那位深深扎根于森林中的男主人公与他的家庭生活。从伐木到捕鱼，从幼年时在林中聆听母亲讲述树木故事的回忆到带着女儿采摘野果的现实，影片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构成影片中一道独特的美丽风景。通过对自然与人性的深度描绘，影片不仅展现了东北森林的壮美风光，更深入挖掘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深刻联系。原始森林中无需语言解释的自然美动人心魄，鄂温克族伐木工人的坚守则为影片注入了信念的力量；对自然的敬畏、对童年的感怀、对不公命运的抗争同样是人类共通的原始情感。《莫尔道嘎》让人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思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可能性，同时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人性的温暖与力量。2023年，荣获“媒体关注影片”荣誉的中国影片《雪云》（邬浪，2023）和克罗地亚影片《安全领域》（尤拉伊·勒罗蒂奇，2022）中的角色形象、内在情感、叙事构成等要素同样关联着共同体思维：前者是中国南方小城中的普通人对美好生活的不懈追寻，后者则是家庭单位内打破情感屏障的多重努力。“‘共同体美学的基本逻辑便是立足于‘我者思维基础上的‘他者思维，让各方都能充分地自主表达，但又互相倾听。”[10]自创办以来，“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展映影片越来越注重将人类共通情感纳入电影美学共同体的愿景，在包容性的框架下展现了当今世界电影领域的丰富风貌和艺术水准，即“一带一路”倡议下世界各国电影人相聚的盛会，也是在对人类共同文明的关注下促进多国文化融会贯通、共同繁荣的重要平台，这必将为中国与世界艺术交流发展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结语

以电影为载体，“一带一路”上的电影人、电影机构、媒体和观众齐聚一堂面向未来，共同描绘跨文化传播交流与合作的美好蓝图。通过共建“一带一路”，各国可以加强电影产业的合作与交流，中国纪录片也在这一交流领域中积极分享经验、资源和市场，以中国影视作品中的经验应对全球化挑战。在“一带一路”电影美学共同体的构建中，“一带一路”电影周也积极挖掘诸多将普遍情感提升为共同体美学的影片，从而在文化交流实践中拓展情感的范畴，在全球文化体系内获得更具持久性的情感共鸣与价值体认。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人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315.

[2]“一带一路”电影周官方网站[EB/OL].（2019-01-24）[2023-11-29].https：//www.siff.com/content？aid=2bab9c68-c2fe-405f-bdcb-b76cbd8b2ff4/.

[3]刘轶，刘春，荣跃明.上海电影产业发展报告2018版[R].上海：上海书店，2018：3.

[4]葛怡婷.“一带一路”电影周五周年 光影之桥连接中外[N].第一财经日报，2023-6-20（A12）.

[5]方英，刘静忆.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文化贸易合作研究[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2021：29.

[6]孙佳音.“一带一路”电影周带你领略风土人情[N].新民晚报，2018-06-05（A51）.

[7]钟菡.第二十五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今闭幕，展映影片共计1490场，观众逾42万人次[N].解放日报，2023-6-18（1）.

[8]陈洁，康力，赵昕.“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实践成就与风险防范研究[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9：12.

[9]安燕.中国电影“共同体美学”的本体论进路[ J ].电影新作，2020（06）：29-34.

[10]饶曙光，刘婧.“共同体美学”与亚洲电影[ J ].电影艺术，2021（03）：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