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版《大公报》抗战舆论宣传特色及其影响

2024-05-03 09:56张雷靖鸣
新闻爱好者 2024年4期
关键词:大公报抗战

张雷 靖鸣

【摘要】桂林版《大公报》是新记《大公报》极为重要的子报。作为一张以“国家利益”为核心宣传理念的报纸,桂林版《大公报》在全民抗战中的舆论宣传,以其题材和形式的丰富性、时代性、选择性和涵盖性,充分展示了桂林文化城在抗日战争时期的新闻生态嬗变,亟待学术界予以重新评价和高度重视。通过对桂林版《大公报》历时近四年的办报特点的整体性观照,试图勾勒其抗战舆论宣传的特色,并对其未来有待重视和深入研究的领域提出展望建议。

【关键词】桂林版《大公报》;抗战;舆论宣传

《大公报》是近代新闻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华文报纸,学界早已充分关注,其历史价值一直以来都是新闻史学界研究的热门课题。桂林版《大公报》诞生于抗日战争时期,这份报纸在国共两党合作的大背景下,充分利用桂林独特的政治生态和新闻环境,以“国家利益”为宣传理念,敢于开展舆论监督,积极发表抗战言论,在中国的新闻事业史上,特别是抗战新闻事业史上,具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多年来,关于《大公报》的新闻史研究,天津版、上海版、重庆版和香港版都受到了学界的广泛关注。然而,围绕桂林版《大公报》的相关研究却相对匮乏和滞后,留下的学术空白较多。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资料整理和个别相关性问题的探讨上。多年来,笔者已围绕桂林版《大公报》的新闻通讯、言论、副刊、广告经营和报人等方面进行了具体分析,归纳总结出了它们各自的特点和成因,形成了《〈大公报〉(桂林版)言论选题及其特色》《抗战时期徐铸成在桂林的新闻实践初探》《〈大公报〉(桂林版)新闻专电的特色》《〈大公报〉(桂林版)的广告经营特色》等系列论文。但综合来看,关于桂林版《大公报》的系统性研究尚未全面展开。尽管如此,桂林版《大公报》中蕴含的丰富文献资料极具研究价值,有必要继续进行系统整理和研究发掘。

一、桂林版《大公报》的研究已经取得较丰硕的成果

《大公报》作为中国百年历史的见证者和报业的领军者,备受学界关注。探讨《大公报》沿革、新闻学史等层面,众研究者贡献著作颇丰。

2002年,《大公报》创刊一百周年时,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包括《大公报一百年新闻案例选》《大公报一百年社评选》《大公报历史人物》等在内的《大公报》系列丛书。这套丛书记述了《大公报》历史上重要的新闻、评论、报刊人物、特约专家文选等。同年,《大公报》香港馆也完成了《大公报一百周年报庆丛书》的精心编撰与发行。而在此之前,关于《大公报》的相关史料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主办的《新闻研究资料》、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的《新闻界人物》等,都刊载了不少重要的研究成果和回忆内容。

国内知名的新闻史学专家对《大公报》也开展了系统的整理和分析,为该报深度研究奠定了扎实的学术框架。新闻史学界泰斗、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方汉奇先生牵头组织完成的《〈大公报〉百年史》堪称《大公报》历史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吴廷俊先生所著的《新记〈大公报〉史事编年》、方蒙先生的《〈大公报〉与现代中国(1926至1949年大事记实录)》、周雨的《大公报史(1902—1949)》都是《大公报》研究的重要论著。

关于桂林版《大公报》的研究,前文所提及的论著都有相关整理和研究。另外,方汉奇先生在主编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一、二、三卷)中对桂林版《大公报》的影响与评价也有相当篇幅的论述。《中国新闻事业史》《中国新闻通史纲要》等重要的新闻史著作中亦详细论及桂林版《大公报》的影响与评价。在广西的地方史文献《广西新闻事业史(1897—1949)》《八桂报史文存》《桂林文化城史话》等也对桂林版《大公报》进行了专门的论述。

然而,尽管“新记《大公报》”在历史舞台上演绎出了不凡篇章,国内外实现了对它的多层次、多角度的研究,但围绕桂林版《大公报》的专业著述依然缺失,存在着大量的学术空白。现有研究大都局限在资料搜集及零星问题的讨论,因此,桂林版《大公报》的体系化研究未完全启动,蕴藏其中的珍贵文献资源,亟须深挖與梳理。

回溯桂林版《大公报》研究的进程,其新闻与言论的专门分析虽然有所涉及,但整体上仍显不足。多位与报社机构有深厚渊源及亲历《大公报》编辑工作的资深从业者,在编有回忆性质的文章中对此有所触及。如周雨先生所撰的《大公报人忆旧》、孔昭恺先生的《旧大公报坐科记》、徐铸成先生的《报海旧闻》《旧闻杂记》及《徐铸成回记录》中所记载的故事,这些回忆虽然提供了可靠性的史料,但对桂林版《大公报》的系统性研究尚未展开。

与此同时,前文所提及的《〈大公报〉百年史》《新记〈大公报〉史稿》等重要的新闻史著作中,虽然对《大公报》在抗战时期的言论与新闻都给予了细致解析,但多集中于重庆版。对于抗战时期,主要由徐铸成先生主笔的桂林版《大公报》言论,以及这些言论与广西桂林当地新闻生态的契合探究仍显稀少。据此,深入研究这一历史阶段的桂林版《大公报》,对完整揭示当时桂林新闻生态全景及为当下新闻业的发展借鉴意义重大。

二、桂林版《大公报》研究的中国新闻史学和地方新闻史学意义与价值

桂林版《大公报》自1941年3月15日在广西桂林创刊。战时在桂林办报困难较多,王文彬后来曾回忆其办报过程“一切都需要从头做起”。[1]桂林版《大公报》在首刊的第二版刊发了胡政之撰写的社评《敬告读者》。这篇社评,介绍了其办报的历史渊源、在桂林的创刊经过和办报的方针理念:“本报自在天津创办,三十余年,一贯为商办性质。……桂馆同人对国家民族之前途,怀迫切而热烈的杞忧与期待,故益愿于法令及环境容许范围之内,多尽文章报国之职责”。[2]1944年9月12日,因日军攻破桂林城而不得不终刊,历时近四年。停刊当日《大公报》(桂林版)发表了《敬告读者》一文:“……我们今日虽暂时停刊,但我们全体员工,决不忘我们应负之职责,我们必将始终握住这支秃笔,为国族尽其绵力。”[3]

抗战时期,桂林为广西省会,其凭借独特的地理区位和人文环境,是当时整个华南地区极为重要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的战略重地。[4]特别是随着抗日战争的全面爆发,北平、上海、武汉、广州以及香港相继陷落后,除了少量的文化界人士及机构搬迁至重庆外,大多数辗转转移至桂林。内外物资交流,各方人文荟萃,此时的桂林以“抗战文化城”名扬海内外,成了整个大西南后方的文化中心,也成为国统区新闻出版文化事业最为活跃和兴旺的片区。[5]据统计,当时有超过1000名的文艺工作者齐聚此地,其中不乏郭沫若、茅盾、巴金、夏衍、柳亚子、艾青、田汉、欧阳予倩、洪深、蔡楚生、徐悲鸿、丰子恺、张曙、陶行知、李四光等近200余位社会名流。[6]

得益于新桂系较为宽松的文化政策以及国民党中央的有限介入,桂林成为当时中国抗战大后方一个独特的文化绿洲。尤为显著的是,众多饱受战争风雨的报纸机构和著名报人移居桂林后,进一步确立了桂林作为国统区新闻出版事业发展的一个典型例证。抗战前,只有寥寥几家小型地方报纸的桂林,抗战时期的报纸数量激增至十几种。而且,这些新成长起来的报纸不乏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例如《新华日报》《大公报》《扫荡报》《救亡日报》,等等。

然而,在桂林的新闻版图中,新记《大公报》的实力与影响度依旧遥遥领先。《大公报》在近代中国新闻史中存续时间之长,不仅远远超过了《申报》和《新闻报》,甚至超越了《字林西报》。作为中国新闻事业发展过程中的重要见证者和参与者,《大公报》也被联合国评为全球范围内最具代表性与权威性的三大中文报纸之一。民国时期,《大公报》也是同时深受国共两党高层关注和重视的大报。其独特的历史地位也彰显了研究之必要。

目前,抗战期间的上海、重庆等城市的新闻事业史已被学界广泛深入地研究且硕果累累,但桂林这座在特定时期内具备特殊政治、历史和文化身份的“抗战文化城”,以及以桂林版《大公报》为代表的抗战新闻现象,无疑成了中国新闻史学和地方新闻史的一重要研究对象,值得学界重新关注和深入研究。

三、桂林版《大公报》鲜明的抗战舆论宣传特色

结合目前的研究来看,桂林版《大公报》抗战舆论宣传具有以下五个方面的特色。

(一)其新闻通訊展现了专业媒体的特点,反映了报纸发展的健康趋势

桂林版《大公报》的新闻专电、特写、通讯和专刊文章可谓配套成龙,有血有肉。其新闻通讯用新闻专业精神衡量具有专业媒体特点。

首先,桂林版《大公报》具有独立的报格和立场。在抗战时期,桂林版《大公报》展现了其作为自由主义报刊的独立立场。在得到胡政之的同意后,桂林版《大公报》“言论方针力主自由、民主,政治上与重庆保持距离,一般不转载渝版社评,保持独立思考”[7]。一方面,它通过言论证明了自己抗日救亡的理念;另一方面,它在报道新闻时不仅保持了客观的报道态度,凸显出专业性,捍卫了报纸的独立地位,而且在报道中彰显了忧国忧民的报人情怀。特别是该报不少揭示国民政府内幕的新闻通讯,凭借其详实的报道、清晰的描写,突出了报道的深切内涵,广受读者好评,成为抗战时期桂林版《大公报》的一大特色。

其次,桂林版《大公报》坚守新闻真实性和精确性的原则,以一套效能杰出、质量上乘的新闻采编程序来开展实事求是的报道,表现出了其技术专精的特点。桂林版《大公报》通过编辑和营运分离机制强化报道的独立性,为自由主义的报刊理想提供了坚实的物质保障。

再次,桂林版《大公报》的新闻采编团队精干有力。尽管团队中个别成员未曾经过正规专业训练,但他们依然展现了高水准的业务素养与职业道德水准,对自身扮演的社会角色以及负有的历史任务拥有无比的职业自觉。

(二)其言论具备丰富性、时代性、选择性以及涵盖性等特点

桂林版《大公报》言论力主自由,保持独立。本研究指出,桂林版《大公报》的言论紧扣时政,不畏强权,敢于表态,激发了国人参与抗战的热忱。相关的言论多触及抗战时期社会中较为敏锐的议题,如国统区的政府贪污腐败、军队纪律松弛、出版管控严格等。其发声旨在激励人心、关怀民生,核心关注的焦点包括:确信中国抗战必胜、揭露日本侵略者必败、争取国际界的合力支持以及加强对国民政府的舆论监督。桂林版《大公报》独树一帜的言论风格不仅受到桂林特殊新闻环境的滋养,历史上文人议政的传承亦为风格构建贡献了力量。特别是桂林版《大公报》总编徐铸成对新闻自主性的坚持也成为桂林版言论成功的关键所在。

(三)在抗战宣传中以“国家中心论”为指导思想,在设定宣传主旨时赋予了明确方向

“一个国家的战斗精神往往是靠必胜的信念来维系的。”[8]桂林版《大公报》的抗战传播内容丰富、形式多样,但其报道的主题就是为了借助报纸的影响力引导舆论,团结一切力量为抗战服务,这份决心可称为“专注抗战,其余皆泯”。通过舆论引导的影响,桂林版《大公报》竭力推动国家走向对抗战有利、国家复兴有益的轨迹,同时汇聚世界其他国家的力量为国家战争努力耕耘,其先锋作用为国之大义奉献了不朽之力。

(四)其广告展示了“以受众为中心”和“以公众利益为最高准则”的经营理念

尽管在经济上保持独立,桂林版《大公报》在“四不”办报方针的引导下,通过内容推动发行,再由发行带动广告。徐铸成曾多次谈及其办报的理想,他曾在《新闻丛谈》中谈道:“报纸上要努力为他们反映,给他们解答。以诚待人,群众就会接受,就爱看,就会逐步把我们的报纸当作知心朋友,当作自己的报纸。”[9]在当时处于战时的桂林,其刊布的广告特色鲜明,其独特的广告经营策略不仅有力带动了发行,也深深影响了当时桂林的出版界,活跃了整体的文化氛围。桂林版《大公报》与各出版企业、图书发行代理商合作,采取“联合广告”的方式出版广告。各广告出版单位负责集资,桂林版《大公报》为各广告出版单位提供绘图、撰稿、设计等各类代理服务,统一在报纸头版位置发布,其发布的广告本身在当时的桂林文化城也成为重要的文化新闻,受人瞩目。

(五)其《文艺》副刊不仅继承了《大公报》副刊的传统,更以“抗战宣传”为宗旨,成为当时桂林抗日文艺战线上的“勇士”

1926年至1949年,新记《大公报》相继推出了《艺林》《小公园》《文艺》《战线》等几个重要的文学副刊。这些文学副刊依托新记《大公报》这一舆论平台,对当时的中国文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特别是杨刚担任桂林版《文艺》副刊的主编时,充分利用桂林相对自由的政治文化环境,延续了香港时期的创作道路。他们以团结抗日为行动宗旨,强调文学的内在力量,自觉追求自由独立的文学创作,展现了进步知识分子的责任意识和信念坚守。在他们的努力下,《文艺》成为抗战文学的重要阵地,客观、真实地反映了各党派的抗战政策和实际行动。副刊上关于红色政权的言论,记录了特殊历史时期知识分子主动参与现实的积极态度和立场选择,展示了文学生产场自主性的形成过程以及场域间复杂的互动关系。

四、桂林版《大公报》在抗战中的舆论影响

在抗日战争时期,桂林发行的《大公报》在战时传播上获得了举足轻重的影响力。桂林版《大公报》成为当时中国西南部地域的政要、文化人士和民众洞悉社会舆论风向的主要窗口和渠道。据《民国伟人传记》等记载,当时全国各地的读者阅读新闻,以《大公报》的评论态度为圭臬。即使是日常的新闻事件,如果《大公报》没有刊载,就很难获得读者的信赖。特别是当时的国共两党高层,都十分重视《大公报》。毛泽东在延安期间经常读的报纸就有《大公报》。[10]据王芝芙回忆,蒋介石每日必读《大公报》。[11]

桂林版《大公报》对国共两党产生了影响,在国际舞台上亦名声卓著。基于《大公报》当时的特殊贡献,1941年,美国密苏里新闻学院授予其该年度最佳新闻事业服务荣誉奖。这份国际荣耀是中国新闻行业首次获颁,在亚洲范围内仅《朝日新闻》有此殊荣。

不仅如此,《大公报》在国际上也是英、美、日等地广泛洞察中国政治与百姓状况的重要参照。1944年年底,胡政之在赴英交流时得到了邱吉尔的接见。邱吉尔表示对《大公报》的报道极为关切。1945年4月,胡政之出席联合国建立会议时得到了时任美国总统罗斯福的接见。罗斯福也向他表示,他本人是通过《大公报》了解到中国重要的国内资讯的。

《大公报》的发行量在中国近代史上一直位居榜首。桂林版《大公报》的出现,虽时间相对较晚,却一发布便销售成绩斐然。据周雨在《大公報人忆旧》中记述,1941年,桂林版《大公报》创刊前,其印刷机器在运输途中曾遭敌机轰炸,损失颇大,但到了桂林后迅速整顿,待报纸正式发刊之后,不到几个月就跃居桂林各报及桂粤湘赣黔等省第一位,最多时曾达到35000多份,成为当时西南地区各报发行量的领跑者。[12]随着桂林市面的逐渐繁荣,桂林版《大公报》的广告和发行量也因而日渐盛旺。徐铸成在回忆录中说,到了1943年,“桂林版发行等于桂林各报之总和,日销达六万余份,不仅桂、湘、粤到处畅销,即与重庆等距离之滇、黔各地,亦几成桂版之市场”[13]。桂林版《大公报》在民间的受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综上所述,桂林版《大公报》紧扣反抗外侮、捍卫国土的中心主旨,顺应历史发展趋势,唤起全国人民集结于国家这一旗帜下,联合抗敌,其正面作用显著,为中华民族抗击日寇的伟大斗争作出了值得铭记的历史。

五、结语

桂林版《大公报》正、副刊迥异的言论倾向值得关注。桂林版《大公报》以“不党、不卖、不私、不盲”为社训,公开、明确地表达了报纸自由、独立的办刊方向。随着政治局势和文化空间的变动,正刊言论逐渐倾向国民党阵营,而文艺副刊在抗战期间刊登了许多左翼知识分子的文章,呈现出靠近红色政权的立场选择。同一报纸上正、副刊迥异的论调,反映出权力场内部的紧张拉锯对文化场的影响,副刊背离的言说现象又表现出知识分子独立的精神品格与其对文化场发展的指引与纠偏。与此同时,文化场在言论斗争中不断提升自主性,相应地影响了权力场的关系结构,体现出特殊空间内进步知识分子的性情倾向与身份符码。

纵观20世纪40年代的桂林,大众文化的发展受到了“抗战建国”这一历史使命的直接指引。在此背景下,桂林版《大公报》等新闻媒体通过新闻和言论传递,振奋了民心,激发广大民众自觉地踊跃参与到拯救国家的事业中。针对桂林版《大公报》的内容,包括新闻、言论、副刊、广告管理、报界工作者及其形成的独特风格和所产生的影响,我们能够洞察到该报以“国家至上、民族至上”为办报宗旨。

桂林版《大公报》的历史进程,让我们见证了以徐铸成等人为代表的报界人士,坚持“四不”方针,揭露了侵华日军罪行,并借此加强了大众理解抗战的正义性,进而点燃了中国民众反侵略的愤怒之火。桂林版《大公报》秉承“国家至上、民族至上”的办报宗旨,凝聚了人民,在坚定民众抗战决心方面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同时,该报在言论自由方面不遗余力,对国民政府在抗战过程中的种种问题给予批判。时过境迁,新的时代呼唤与时俱进的新媒体,也需要一批坚定立场、坚守宗旨的新型主流媒体集团。

参考文献:

[1]王文彬.桂林《大公报》记事[M]//桂林文化城纪事.南宁:漓江出版社,1984:265.

[2]社评.敬告读者[N].桂林版《大公报》原件,1941-03-15(2).

[3]社评.敬告读者[N].桂林版《大公报》原件,1944-09-12(2).

[4]靖鸣,徐健,方邦超.抗日战争时期桂林新闻生态初探[J].新闻与传播研究,2008(1):9-14.

[5]王文彬.抗日战争时期桂林的新闻事业[C]//桂林文史资料:第八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1985.133.

[6]吴颂平.桂林文化城的报纸综述[C]//广西新闻史料:第22期.广西新闻史志编辑室,1991:2.

[7]徐铸成.徐铸成回忆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105.

[8]拉斯韦尔.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M].张洁,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92.

[9]徐铸成.新闻丛谈[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155.

[10]王芝琛.百年沧桑[M].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01:72.

[11]王芝芙.老报人王芸生:回忆我的父亲[C]//文史资料选辑:第33册第97辑.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9:68.

[12]周雨.大公报人忆旧[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1:17.

[13]徐铸成.徐铸成回忆录[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106.

作者简介:张雷,中国绿色时报广西记者站站长、主任记者(南宁 530028);靖鸣,南京传媒学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南京 210013)。

编校:董方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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