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生,我们都需要那些光
蓝颜色、白颜色的光
在我们心里,或者和雪一起到来
它们曾经出现在稻谷上,一颗年老的苞谷
垂下沉甸甸的头。我们总是爬山过坎
去看望他们,他们在光里渐渐衰老
在屋檐下,在一只鸡散步的竹林边
后来再也没有相同的版本,他们迅速收缩
急剧下降,我看见他们招待客人的茶具
和喝下湯药的土碗,他们在光里迅速微笑
用衣襟遮挡了一部分,用另一部分善待子孙
他们比光迟了一步,比我们早了一生
后来我才知道与光同尘,要恰到好处
冉小江,土家族,1982年生于贵州遵义。
北京文学2024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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