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学之名问“无界”之道

江川

从粮食到美酒，从有形到无形，从有界到无界，从笔尖到心头，秉承“无界”理念，才能获得创新之“妙”。

当有人把散文变成照片，把诗歌唱成歌曲，把小说编成舞台剧、戏剧以及短片……我们会为他们的惊人创造力由衷感到欣喜。他们真正地解放了文学，让文学以另一种形态融进我们的生活，融进我们的时代。谁说文学一定是文字？一定是书本？文学无界，它可以自由地穿行在我们所有的感官当中。

究竟什么是无界？用中粮集团有限公司党组成员、副总经理朱泽的话说，就是事物发展到一个临界的状态，比如最近华为出的一款车问界M9，它已经不是简单的汽车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科幻的平台，是一个高科技的产物，是一个跨界的作品。对于酒鬼酒来说，无界的状态可能是超越白酒本身，引领无界的文化不断深入发展。

“作为中粮集团旗下重要品牌，酒鬼酒承担着带动湘西发展，助力乡村振兴的使命。未来，希望酒鬼酒为中国文化酒的复兴，为中国文化的传播和传递，履行更重要的社会责任，践行央企使命。”朱泽表示。

在1月6日的“酒鬼酒·无界文学奖颁奖暨无界漫游年度飞越礼”上，阿来、陈佩斯、韩东、蒋方舟、刘亮程、莫西子诗、苏童、王亚彬、周云蓬、钟立风等文化、艺术名家齐聚一堂，从“我界”到“跨界”再到“无界”，在酒香与墨香中畅聊对谈。

文化白酒之路

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湘西文学作为具有独特生命力的存在，不仅孕育出沈从文、黄永玉等大家，更成为馥郁美酒——酒鬼酒的灵感源泉之一。

诞生于湘西妙境的酒鬼酒，经黄永玉等艺术大师妙手点睛，以其独特的品牌形象与鲜明个性，赢得了大批文艺名家的青睐。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酒鬼酒推出《湘泉之友》报（现为《天下酒鬼》报），开启了文化远行。十多年时间，酒鬼酒共举办8次全国知名作家笔会，13位茅盾文学获得者、23位茅奖评委、42位鲁迅文学奖获得者、50位鲁奖评委等共1300位作者，写下了3200篇献给酒鬼酒的文章。李泽厚、汪曾祺、陈忠实、艾青、舒婷等文学名家纷纷投稿，大批文化名人造访酒鬼酒厂，留下了一段段文学与酒的佳话。

可以说，当文学遇见美酒，它化为一篇篇传世佳作；当美酒遇见文学，它成了醇美的文化载体。

于酒鬼酒而言，无界是打破边界的勇气。早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酒鬼酒就开启了遍访天下名酒，立志酿出最好的酒的创举，跳出传统的“浓清酱”香型界限，历经8次工艺升级，在传承湘西千年酿酒技艺的基础上，独创十一大国标香型之一、“三香九韵”的馥郁香。

无界是追求极致的匠心。馥郁香型白酒的酿造工艺，是白酒行业最复杂的酿造工艺之一，酒鬼酒的匠人们用173道繁复工艺、“13526”工艺密码，不断精进、提升自己的界限，最大限度激发酿酒微生物的活力，天人共酿一杯好酒。

无界更是以文化为魂、以馥郁为美的精神之旅。文化流淌在酒鬼酒的骨子里，无论是从20世纪延续至今的与文学名家、文化名刊的合作，还是连续三年，与故宫博物院第六任院长单霁翔踏上守护世遗文化的道路，又或是与《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共同重走文学大家沈从文笔下的返乡路，将“湘西之美”带入博物馆、购物中心，与顶级文化艺术、收藏机构李可染画院、荣宝斋共推联名单品，致敬大师……酒鬼酒始终以跨界之姿，延续着文化与美酒的深层共鸣，让一杯杯馥郁美酒成为生动载体，助力文学艺术走入千家万户。

自2022年起，酒鬼酒携手《收获》杂志，推动系列“文学馥兴”行动：双方邀请余华、阿来、梁晓声、苏童等十余位文学名家走进酿酒车间，在腾讯视频号举办首场“文学之夜”直播活动，丰盈了200多万观众的精神世界；在湘西落地里程文学院，为文坛发掘、培养更多新兴力量；推动设立无界文学奖，鼓励文学跨界融合，寻找更丰富的表达。

酒鬼酒本次独家冠名的无界文学奖是国内首个文学跨界类大奖，包括演绎小说奖、入画散文奖、传唱诗歌奖、酒鬼酒特别大奖等38组重要奖项，共取得数千部文学名家的作品授权，并面向全社会广邀富有创造力的青年，将这些作品改编成音乐、戏剧、电影、动画、剪纸、摄影、现代舞……馥郁多元的呈现方式，打破了文学本身的边界，让文字更广泛地走进人们的生活，更深入地打动我们的内心。

故事发生在酒中，又不仅仅在酒中。未来，酒鬼酒将继续与《收获》杂志携手，焕新文学，丰盈美酒，让馥郁文学涓涓万里，最终流入每个人的心田。

无界漫游之“妙”

在本次大会上，表演艺术家陈佩斯分享了自己如何以“无界”的勇气不断发现自我、重新出发：“过去成功的东西会成为负担，该扔掉就要扔掉，探索没有边界。二十年前，我就觉得自己的创作到头了，但一次次破除，越过去，去重新认识剧本、认识故事、认识喜剧，然后往前走。我今年70岁了，还会觉得自己有所得，感觉又重活了一次，特别有意义。”

作家刘亮程说：“写作者是被梦养大的人，在黑暗的梦的学校中，我们学会了文学表达，把梦里的无数世界，用梦话的语言展现出来。”

作家苏童表示：“有时候睡到半夜，做梦都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个好故事，挣扎着要不要起来，把梦记录下来，但睡觉的欲望往往戰胜了写作的欲望，明天大概率忘了。所以我失去了多少梦，就失去了多少好的小说。”

作家阿来回忆说：“我三十岁的时候觉得自己要认真写作，第一个远游的地方就是去了湘西，带着沈从文的《湘行散记》。”他对照书里的文字寻找眼前湘西的山山水水，最终摸到了“书写故乡世界”的窍门。

在酒鬼酒与中国文学再一次结合中，“无界漫游计划”堪称神来之笔，漫游者们通过新的艺术形式“解放”了原著，让原著和原作家重活了一次。酒鬼酒用自己的力量，推动了中国文学实现了别样升华。

其实，酒鬼酒自己就是一个漫游者，只不过其漫游的领域是白酒酿造。

1956年酒鬼酒公司前身吉首酒厂刚刚成立，从部队转业的营级干部王灿平挑起了这个担子。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请湘西八位顶级酿酒师傅，让他们各带一班进行酿造和技术竞赛。经过工艺的不断融合，吉首酒厂终于在1963年全省小药曲酒酿酒操作比武中获得第一名，为酒鬼酒馥郁奇香的诞生奠定了核心基础。

如果说馥郁奇香是原著，王灿平和八位湘西酿酒师是原著者，那么20年后酒鬼酒公司成了自己著作的漫游者。这位酒业的漫游者，让馥郁香在原有湘西工艺的基础上，实现了工艺和品类的焕新，使得馥郁香白酒既有典型的蜜香、草木香，也有以浓香、清香、酱香为主体的七类香与味。这正是传承、创新的意义所在。文学的“无界漫游”也是如此，在原著基础上，用新的艺术形式，启发人们新的思考。

从粮食到美酒，从有形到无形，从有界到无界，从笔尖到心头，秉承“无界”理念，才能获得创新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