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疆新命:国家认同建构视阈下的遵义改隶贵州原因探析

2024-01-12 00:00:00孙腾蛟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24年6期
关键词:国家认同贵州

摘 要:遵义改隶贵州在遵义乃至贵州历史上都有着重大的积极影响,这一改隶背后是其作为“西南边徼”的“开化”到成为“国家藩屏”的“向化”再到“变以汉官威仪”的宣化的不断增进国家认同的历史接力,政治、经济、区位等种种因素当然是其改隶的原因,但根本上应是成为王朝“旧疆”的遵义地区承担着“教化”新辟苗疆的新使命。“厚古薄今”探讨遵义改隶贵州的历史根源,深刻认识遵义改隶贵州的深层次原因,对于筑牢国家认同极具现实意义。

关键词:国家认同;政区调整;遵义;贵州

中图分类号:K249"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3583(2024)-0024-04

The Old Territory Undertaking the New Mission: Analysis

of the Reasons for Zunyi’s Transfer to Guizhou Provi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ational Identity Construction

SUN Teng-jiao

(Guizhou Provincial Education Promotion Center, Guiyang 550081, China)

Abstract: The change of Zunyi to Guizhou has ha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Zunyi and even Guizhou’s history. Behind this change of jurisdiction is the historical relay of its continuous enhancement of national identity, from “opening up” as a “southwestern border area” to “becoming a national banner” and then to “transforming into a Han official’s prestige”. Various factors such as politics, economy, and location were certainly the reasons for its change of jurisdiction, but fundamentally it should be the Zunyi region, which became the “old frontier” of the dynasty, undertaking a new mission of “educating” and opening up new Miao areas. Exploring the historical roots of Zunyi’s transfer to Guizhou and gaining a deep understanding of the underlying reasons for Zunyi’s transfer to Guizhou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strengthening national identity.

Keywords: national identity; adjustment of administrative zones; Zunyi; Guizhou

历史上,遵义地区曾长期属川,雍正六年①方才改隶贵州管辖,这一政区调整行为,在遵义乃至贵州历史上都有着重大的积极影响,不宁唯是,深刻认识遵义改隶贵州原因,对于筑牢国家认同极具现实意义。在古今地方志中,充塞着对遵义地区以时间为线索的建置沿革的记载、梳理和总结,尤以清道光年间“西南巨儒”郑珍与莫友芝合编之《遵义府志》最为详实严谨。近年来,学界从改土归流、城邑演变、地名变迁、边界调整等多个视角对遵义地区的行政区划进行了研究。而与遵义改隶贵州问题直接相关的研究除彭文萍《遵义改隶贵州的原因及其影响研究》一文外,未见有专文论述。且过往研究,一方面都将时间聚焦在明末清初,未注意到“清代西南地区的经营方略与自唐迄明的西南边政间的连续性与继承性相当强,很多边政思想、政策甚至还可以上溯到更久远的历史”[1]P12。另一方面,过于强调央地博弈,忽视遵义地区自唐末建州设牧到明末改土归流再到清初改隶贵州,从开化到向化逐步与内地紧密整合在一起的历程,换言之,遵义改隶就是其从受教化到承担输出“教化”新使命不断增进国家认同的历史接力。本文将依托现有研究,“厚古薄今”探讨遵义改隶贵州背后的“旧疆新命”。

一、“遵循礼仪”:作为“西南边徼”的开化

尽管万历《贵州通志》谓“黔于古始非异域也,入我版图,所从来远矣”[2]P14,尽管道光《遵义府志》将遵义沿革远溯上古,认为遵义“《禹贡》为梁州南徼”“秦以前盖鄨国地”“战国时,楚顷襄王遣将庄蹻略巴、黔中以西地,以兵威定属楚,时遵义地盖楚属”[3]P43,但实际上战国以前遵义地区,史无所载。而大体言之,战国以前,遵义地区大多数地方属于巴蜀等四川盆地的势力。而在战国到西汉前期这段时间,则是属于云贵高原之本土势力夜郎国的疆域。汉武帝灭夜郎诸国以后,遵义地区又统属于以四川盆地为核心的益州管辖。两晋及南北朝的大分裂时期,中央政权对西南边徼已基本失去控制,直至唐代,遵义地区才被中央王朝作为流放政治犯或贬谪官员之地。质而言之,要追溯遵义地区之建置当自唐代始。

唐贞观九年(635),牂柯郡北部地区置有朗州,领辖六县,十三年(639),因其境内有播川,故将郎州改名为播州,由朝廷吏部委派刺使治理,直接控制地方政治、军事、赋税等权力,属黔中道的经制州(正州)。十六年(642)唐中央将播州属县罗蒙易名为遵义,是为遵义得名之始。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降,“通过各种方式来向民众灌输儒家等级、正统、尊卑观念以维系民心、稳定边疆一直是历代统治者所关注的”[4],设立郡县管理边疆民族地区,并赋予具有教化特色的名称,以渐之文教,是古代中央政府无力直接控制边徼之地而又须实施管理,以增进民族地区文化认同的一个重要手段。论者咸谓遵义之名出自《尚书》之“无偏无陂,遵王之义”,但唐贞观时的《尚书》只有“无偏无颇,遵王之谊”[5]P92,且这种说法自唐至清没有任何文献记载,实不足为据。另据史载:“公孙述时,大姓龙、傅、尹、董氏,与郡功曹谢暹保境为汉,乃遣使从番禺江奉贡。光武嘉之,并加褒赏。”[6]P829谢暹受封“义郎”,又被学者认为是“遵义”一名的来源[7]P287。亦有学者认为“遵义”乃“取‘遵循礼仪’之意”[4]。虽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赐名以推行儒家教化理念不啻当时的中央政府开化边徼之地、改造“文化边疆”地聊可作为的一种努力,更是唐中央对“西南边徼”践行王道政治、逐步“内地化”的一种期待。

文化认同是国家认同的重要思想基础,这必须有人开山奠基,有人披荆斩棘,有人前赴后继。有唐一代遵义地区虽被柳宗元视为“非人所居”,但汉桓帝时“南域始有学焉”[8]P829那由荆州刺史尹珍和犍为文学舍人、牂柯名士盛览组成的所谓“汉三贤”道夫先路,始在遵义地区传播儒家文化精髓,教化一方。虽然自汉洎唐,遵义之文教乏善可陈,且有科举制以来,遵义士子考取科名之情况亦已不可考,但是“希文明于草创之始,舛矣”[4]P13,遵义地区作为“西南边徼”的国家认同道路,任重道远又一片光明。

领土认同是国家认同不可或缺的内容,没有领土认同,国家认同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甚至无从谈起。安史之乱后,唐由盛转衰,对“西南边徼”的控制大为减弱,崛起于滇西北的南诏乘唐衰联合同族属的水西“罗闽”人,大肆向东扩张,与唐战事不断,客观上促进了遵义地区地位的上升,史载唐代“宣、懿之朝,屡陷屡复者惟播州”[5]P43,“屡陷屡复”不仅是遵义地区重要性的体现,亦是其强化领土认同最好的历史见证。杨氏入播是这一时期的标志性事件。唐大中十三年(859),南诏陷播州,翌年被唐政府军收复。但不久,政府军撤走,播州又被南诏、水西罗闽人所占据。唐乾符三年(876),杨端应募率泸、叙之豪族,八姓之子弟,收复播州。俟后,杨氏一族“世侯播土”,为国守疆,“倾慕华风”,重视文教,为边徼之地走向更深入的国家一体制度框架奠定了上层基础。

二、“谨守臣节”:成为“国家藩屏”的向化

宋代中国一直处在错综复杂的分裂状态中,此一时期,遵义地区的建置及隶属均更替频繁,大体上属于川峡四路中的夔州路,是宋代防御大理国的前线地区,是宋代在云贵高原上的重要据点,是名副其实的“国家藩屏”,这一时期的遵义地区,多以军事重镇的面目出现于世人眼前。溯自唐衰以后,遵义地区为杨氏光荣、文贵两族分据,在应对家族内斗和民族纷争中终出五代之乱而入于宋。北宋大观二年(1108),杨氏两族具纳土内属,而两杨“干戈日夜相寻”,绵延六代,至南宋时“下杨平,边患始息”,“至粲始大”的播州杨氏,统治范围日渐扩大,南界越过乌江一线,逐渐成长为西南部面积最广、实力最强、影响最大的羁縻州。

宋时遵义地区“世转为华俗渐于礼,男女多朴质,人士悦诗书,宦、儒户与汉俗同……,凡宾客会聚,酋长乃以汉服为贵。”[5]P563特别是“喜儒而好礼”的杨粲主政凡四十余年,其间施政宽和,社会稳定,开创了史籍中所称的“播州盛世”。尤其他一心向化,提倡儒学,大兴文教,风俗大变,“俨然与中土文物同”[8]P76,临终时告诫子孙:“吾家自唐守播,累世恪守忠节。吾老矣!勉继吾志,勿堕家声,世世子孙,不离忠孝二字”[9],并要求后世子孙“尽臣节,隆孝道,守箕袭,保疆土,从俭约,辨贤佞,务平恕,公好恶,去奢华,谨刑罚。”鉴于文教渐开,文士向学日多,杨粲之子杨价上书朝廷,请求让遵义人参与全国性的科举考试,南宋中央准其“每岁于播贡士三人”。南宋嘉熙二年(1238),冉从周成为遵义地区历史上第一个进士,时称“破荒冉家”,终南宋之世,遵义地区共有八进士,向化之心何其烈,文化教育何其盛,于斯可见一斑。

古代中国的国家认同最直接的体现是对中原文化认同与政治认同,核心则是王朝认同,杨氏对中央政府一直保持“忠”“顺”,一直“惟命是从”。虽然宋室南渡后,对于边徼之事已无力过问。但杨氏代为管理之遵义地区在政治上、军事上始终与宋王朝保持着比较密切的关系。杨选务农训兵,以待征调,有恢复宋土之志,后官至武经部。杨粲率兵赴川,为国伐叛,屡次贡马输金,以助国用,并谏宋中央“大举北伐,以雪先耻”。当宋蒙战争日趋激烈时,遵义地区成为战争前线。南宋端平二年(1235),杨价“帅家世自赡之兵五千戍蜀口”;南宋绍定年间(1228~1233)袭播州沿边安抚使以后,他修建了国家级战略防御工程海龙囤,组织了一支“无事则耕,有事则战”的军队,提出了上、中、下抗元三策,并先后七次派兵援蜀,屡受南宋中央奖谕。特别是蒙古占领云南后,遵义地区成了宋中央在西南地区最重要之藩屏,时宋理宗御题:“杨文,国之藩篱,斡腹之防,正赖其力。”[10]P1171杨氏显然已经取得了中央王朝的认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遵义地区对国家的认同。

宋灭元兴,杨邦宪有心忠于宋室,奈何大势已去,于元至元十四年(1277)纳土内附,授安抚使,由于元代对西南民族地区实行“官其酋长”“因俗而治”的土司制度,杨邦宪遂为首任“播州土司”或“杨氏土司”。尽管遵义地区的建置和隶属时有反复,尽管杨邦宪对于归顺心有不情愿,但其未曾对抗过元中央,遑论叛乱,坚持遵王之义、遵道行义,多次为元中央平定“西南夷”的叛乱,继续为国守边,维护着国家领土完整。

三、“入我版图”:“变以汉官威仪”的宣化

入明以后,遵义地区之建置屡有更张,自洪武五年(1372)至二十八年(1395)播州宣慰司先后由湖广布政使司改隶四川布政使司,又改隶贵州都指挥使司,再复隶四川布政司。万历二十九年(1601)经改土归流后的播州宣慰司“以关为界,关内属川,关外属黔”[11]P6696,被划分为两个“军民府”,分别受四川、贵州两省管辖,战略地位提高,“内地化”趋势增强。

新朝鼎立之初,播州宣慰使杨铿即“相率来归”,继续为朝廷“附揖诸蛮,谨守疆土”,“间有所调遣,辄踊跃趋赴”[12],为西南边疆稳定作出了贡献。同时,保持着对明中央的忠顺,有学者研究指出:“从二十一世土司杨铿为开始,至三十世杨应龙,共向明廷朝贡137次,其中宣慰使亲自赴京朝贡52次。其中,叛逆前的杨应龙也是长期为朝廷尽心效劳,多次征战。万历元年(1573)到十六年(1588),朝贡11次,其中自己亲自赴京5次。进贡的“方物”,不仅数量多,还多属朝廷之需,如战马、楠木等。除此,还有其他名义的额外进贡。”[13]

“震惊西南半壁之天,烦费海宇全胜之力”[14]P121的“平播之战”是有明一代的大事之一,是万历一朝改土归流的突出事件,也是遵义发展史上的重要节点。一方面,明代自万历时期开始,灭亡之相已显,国家吏治腐败,中央权威丧失,边患此起彼伏,“杨应龙之乱”实质上就是在此背景下出现了认同危机,产生了离心倾向。另一方面,“因地制宜,因俗而治”的土司制度虽然在不断加强中央政府对边疆土司之统治和国家认同建设,推进边疆地区内地化进程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无论出于根深蒂固的大一统观念,还是为了实际的利益,具有半独立性质的土司政权都不可能是中央王朝的最佳选择。因此,改土归流成为皇帝与士大夫孜孜以求的目标。”[3]P179

这一事件对遵义地区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基本消除了长期以来无法避免的土司叛乱和互相仇杀,进一步加强了中央王朝与遵义地区的联系”[15],除了在政治上正式成为中央的直接控制地区外,最要者莫过“经济形态的转变、文化教育的繁荣、佛教文化的勃兴”[16],使遵义地区在文化上呈现出“人知向学,深山穷谷,犹闻弦诵声。虽夜郎故地,当与中土同称”[13]P164的面貌,从府儒学到各地社学纷纷建立、义学勃兴,教化体系充分建构、不断下移,截至崇祯三年(1630),遵义地区中举4人,从“平播之战”到明末中武举6人,“虽三尺儿童且知有中国之尊,则其性亦非天子类也?用夏变夷,复睹王化之盛正有望于今日”[17]。如此,“汉后虽递为郡县,经杨氏世据七八百年以至明,犹夷耳”[5]P13的遵义地区最终“入我版图”“变以汉官威仪”,成为王朝“新疆”。

活动于明清鼎革之际的顾祖禹曾在《贵州方舆纪要序》中精辟分析了贵州在西南地区的战略地位,将其喻为人之“胸腹”“两臂”,认为贵州是“驿道所经”之处,是西南重要的交通枢纽。[18]P4757而明代洪武、永乐时期的中央政府其实已认识到湖广经贵州至云南的“一线路”是经营西南地区的关键,由是,保护和维系“一线路”和国家“通道”遂成为贵州建省的一大因由,甚或主要因素。贵州建省之初“在十三省中,最为狭隘瘠薄”[19]P519,遵义作为贵州黔北之重镇、“北门之锁钥”[20]P74“其地介川湖贵州之间,西北则堑山为关,东南则附江为池”,地邻三省不惟战略位置极其重要,资源、经济、文化亦相较贵州地区他处大幅领先,因而欲有效经营西南地区,必须有效控制贵州地区,而欲有效控制贵州地区,则必须有效利用遵义地区。

新朝定鼎,国力强盛,位于西南边陲、未有土司制度的“化外生界”——“苗疆”开始进入中央政府的视野。至雍正末年,在武力征服苗疆的基础上,清代中央政府先后于黔川湘交界处、黔西南、黔东南设立行政机构管理。但是,在开发西南地区、强化封建统治、筑牢国家认同的进程中,虚入版图之“新疆”,必经进一步礼俗同化以及与内地一体的法律适用而不能成为“旧疆”,政区调整则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乾隆二十七年(1762),贵州按察使赵孙英上书时表示贵州新辟之“苗疆”“蒙我朝重累熙洽,一百二十余年来,熏育教化,凡土苗人等服饰语言多与汉同。”[3]P249 以王朝“旧疆”遵义改隶大片“苗疆”黔省,传布君命,教化百姓,使其迅速“多与汉同”,就是遵义在这一历史时期继续承担的新使命。遵义改隶贵州这一政区调整事件与清代中央政府在西南地区进行的改土归流、开辟苗疆相配合,实现了清代中央政府对西南地区的完全统治,进一步筑牢了西南地区各族群的国家认同。

综括全文,遵义地区处于四川盆地与云贵高原的缓冲地带,自其建政设制以后便摇摆于两大地理区中的行政区之间。同时,遵义地区处于西南边徼,历史上随着中原文明的不断扩散,“化外”界线的不断南移,各民族相互交融,影响渗透,遵义地区逐步从“开化”到“向化”,从政治、文化等多方面开始逐步筑牢国家认同,在明代改土归流以后“入我版图”,完成了政治制度认同的最后一环,成为王朝“新疆”,并不断通过各种策略改变自己的身份与认同,逐渐完成了向“旧疆”的演变。

随着时间的迁移,西南地区在国家整体国防体系中的战略地位不断提高,贵州所处的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不断凸显,遵义地区的历史角色亦随之发生转变,尤其清代新辟苗疆以后,中央政府就如何使其迅速“内地化”打出一套组合拳,促使遵义这一“旧疆”承担宣化一方的“新使命”,改隶贵州遂成为当时国家发展需要之必然,更成为筑牢西南地区族群国家认同的关键一招。

参考文献:

[1]温春来.从“异域”到“旧疆” 宋至清贵州西北部地区的制度、 开发与认同[M].北京:生活€范潦閫沸轮榈辏?008.

[2](明)许一德,(明)陈尚象,(明)刘汝辑;(明)周文化纂;(明) 江东之,(明)王耒贤,(明)沈思充修.万历《贵州通志》上[M]. 赵平略,吴家宽点校.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21.

[3](清)平翰修;郑珍,莫友芝纂.中国方志丛书 遵义府志[M]. 台北:成文出版社,1968.

[4]蓝勇.西南边疆政区名称教化功能演变研究[J].中国边疆史 地研究,2004(4):103-111.

[5]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主编,刘秀俊选编.刘节文存[M].南京: 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

[6](南朝宋)范晔.后汉书[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

[7]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贵州省,遵义市委员会宣教文卫委 员会编,唐斌,林久成,谢以蓉主编. 遵义文史 5 遵义掌故 2[M]. 遵义:遵义市政协宣教文卫委员会,2000.

[8]遵义市文化局.遵义地区文物志[M].遵义:遵义地区文物管 理委员会,1984.

[9]彭福荣,李良品,傅小彪.乌江流域民族地区历代碑刻选辑[M]. 重庆:重庆出版社,2007:28-6.

[10]贵州省遵义县县志编纂委员会.遵义县志[M].贵阳:贵州人 " 民出版社,1992.

[11]明实录€飞褡谑德糩M].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 " 所出版,1962.

[12](清)曹学佺.蜀中广记[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 " 591册.

[13]陈季君.论播州改土归流的历史必然性[J].遵义师范学院学 " 报,2021,23(4):11-17.

[14](明)李化龙.平播全书 点校本[M].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 " 2008.

[15]裴恒涛,谢东莉.清代遵义文教的发展及成因探析[J].遵义 " 师范学院学报,2010(5):65-68.

[16]黎铎.试论平播战役对遵义文化的影响[J].遵义师范学院学 " 报,2002(4):1-3.

[17]李飞.又见皇木€废耓N].贵州都市报,2012-12-14(15).

[18](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饭笾莘接呒鸵騕M].上海:商 " 务印书馆,1937.

[19]贵州省文史研究馆校勘.贵州通志€非笆轮荆ǘM].贵阳: " 贵州人民出版社,1987.

[20](清)鄂尔泰修,靖道谟、杜诠纂.(乾隆)贵州通志€返乩碇綶M]. " 台北:京华书局,1968.

(责任编辑:魏登云)

猜你喜欢
国家认同贵州
贵州,有多美
乡村地理(2019年2期)2019-11-16 08:49:28
寻味贵州——遵义
乡村地理(2018年3期)2018-11-06 06:51:08
寻味贵州
乡村地理(2018年3期)2018-11-06 06:51:06
沉醉贵州
乡村地理(2018年3期)2018-11-06 06:50:10
多彩的贵州 多彩的茶
贵茶(2018年6期)2018-05-30 09:53:50
我与贵州茶一起
贵茶(2018年6期)2018-05-30 09:53:36
战后初期中国留日学生的国家认同
全球化会削弱国家认同感吗
人民论坛(2016年33期)2016-12-27 16:49:27
国家认同视域下的核心价值观构建
学理论·下(2016年11期)2016-12-27 11:46:48
论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的和谐关系建构取向
理论导刊(2016年11期)2016-11-19 15:3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