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绩效评价分析与对策建议——以“十三五”期间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为例

肖 佳,郭满红,谢丹丹,吕添贵

(1.江西省科技事务中心,330016,南昌;2.江西财经大学,330000,南昌)

0 引言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是我国支持基础研究的主要方式,为我国科技创新能力做出了重要贡献[1]。作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重要组成部分,江西省重视省内基础研究发展,成立了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围绕全面建设“六个江西”目标,坚持科技兴省战略,促进基础学科建设[2]。为此,如何统计并分析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研究成果动态,科学评估资助项目绩效,对未来改革完善资助体系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围绕自然科学基金绩效评价研究已进行了诸多探讨。在评价指标方面,通过构建绩效评估体系,探讨自然科学基金的资金管理与成果转化效益,选取维度指标也各有差异。不仅从常规的科学成果、技术奖励、人才培养、诱发后续资助等[3-4],也有选取论文专著、专利数量、获奖指标、人才培养等指标构建多因子评价指标体系[5];在理论上,也有研究采用“投入产出”分析理论,基于投入、过程、产出、效果等评价分析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绩效[6];在评价内容方面,主要聚焦国际经验启示、绩效评价模型、绩效案例评估[7-9]等。在研究方法方面,从定性角度采用问卷调查法[10]、同行评议[11]等分析获得资助项目绩效整体评价;但由于定性方法受主观因素影响,缺乏客观准确性,普遍采用定量方法,运用熵权法[12-13]、投入产出DEA模型[14]及DEA和模糊评价结合法[15-16]。综上,已有研究为绩效评价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理论与案例,是新时期项目省级资金绩效管理的重要方向。鉴于此,本研究通过梳理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2016至2020年资助项目变化情况,分析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面上项目、重点项目和杰青项目的战略定位,并基于“影响力-人才力-创造力”模型综合评估已资助项目的绩效演化过程,并提出促进绩效提升的对策建议。

1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基本情况

1.1 总体概况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于1989年正式设立,是省级科技计划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开展创新性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培养科学技术人才,促进各学科均衡、协调和可持续发展。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十分关注社会经济发展中产生的具有前瞻性、基础性问题而开展的应用基础研究,尤其关注具有重大原创性、颠覆性、交叉学科创新性的项目。在2016—2020年期间,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共受理来自全省18 949份项目申请,批准资助各类项目3 505项,其中面上项目1 672项、青年基金项目1 230项、重点项目285项、青年基金重点项目(杰出青年基金项目)318项,五年总平均资助率为18.50%,项目批准总经费为25 772万元。

1.2 项目组成和定位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共设立了面上项目和青年基金项目、重点项目和杰出青年基金资助项目类型,共同构成定位明确的新时代基金资助体系。然而,各项目类型资助定位及总体目标不同,具体如下:1)面上项目。面上项目支持具有一定科研基础和发展潜力的科技人员,瞄准学科发展前沿自主选题,开展具有前瞻性、创新性和较为深入的科学研究,促进各学科均衡协调发展;2)青年基金项目。青年基金项目支持青年科技人员自主选题,开展创新性与应用型基础研究,培养青年科技人员独立主持科研项目、进行创新研究的能力,促进青年科技人才快速成长;3)重点项目。重点项目支持有较强科研基础和研究实力的优秀科技人员,针对已有较好研究基础的研究方向开展创新性研究,促进学科发展和推动若干重要领域或科学前沿取得突破;4)杰出青年基金项目。杰出青年基金项目支持在相关研究领域已取得突出成果,有望获得国家优秀青年基金或国家杰出青年基金项目资助的优秀青年科技人员,组成科研团队开展高水平的基础研究与应用基础研究,培养学术骨干或学科带头人。

1.3 项目基本情况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在“十三五”期间成果显著。在2016—2020年,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申报数量、资助数量均稳中有进增长,经费数量以及资助率波动较大(图1)。

图1 2016—2020年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情况

从项目类型看,2016—2020年,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共受理面上项目申请9 526项,批准资助面上项目1 670项,占同期基金总资助项目的47.65%,面上项目批准经费共计8 789万元,占同期基金批准总经费的34.10%,平均资助率为17.55%。面上项目申请数、批准资助数基本保持平稳,除2018年略有降低外,其余各年呈上升趋势。青年基金项目申请数共1 493项,申请数、批准资助数基本保持平稳,除2020年略有降低外,其余各年均呈现上升趋势。重点项目申请数、批准资助数除2018年略有降低外,其余各年均呈现上升趋势。杰出青年基金项目共申请1 493项,批准318项,2017年资助率最高,达到31.78%。总体上,面上项目和青年项目是主要资助对象,重点项目和杰出青年基金项目资助规模相对较小。

2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2.1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原则

在构建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过程中,除遵循一般指标体系设计通用原则外,重点突出科学性、实效性、目标性、关键性、层次性和实用性原则[6,17-19]。一是科学性原则。遵循科研活动规律,考虑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需求以及特点,设置合理的评价内容和评价指标体系;二是实效性原则。突出各项目类型的资助定位及总体目标,重点评价其在解决国家重大发展需求、引领科学前沿发展、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培养科技人才、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培育壮大新动能等方面的实际成效;三是目标性原则。指标体系的设计必须有利于全面准确地反映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水平;四是关键性原则。指标体系要选取能突出反映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的关键和重要指标来构建。建立以创新质量和贡献为导向的绩效评价体系;五是层次性原则。科技成果具有多元价值的特点,并存在评价指标单一化、标准定量化、结果功利化和“唯论文”评价倾向的问题;六是实用性原则。切实发挥绩效评价在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调整、后续支持、优化管理等方面的作用,促进资助与管理绩效水平的不断提高。

2.2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基于新公共管理理论,充分考虑《中央财政科技计划(专项、基金等)绩效评估规范(试行)》和《关于破除科技评价中“唯论文”不良导向的若干措施(试行)》等相关要求,拟将基金资助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分为三个层级,运用熵权法和层次分析法,细化指标及其分值,构建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框架(表1)。

表1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指标体系表征

2.3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内涵及说明

根据自然基金项目定位要求,从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目标定位、特点及管理需求出发,并坚持科技创新质量、可持续发展、服务对象满意度为核心的评价导向,以考察项目完成后的人才影响及对社会效益创造力为重点,构建了包含影响力、人才力和创造力的三层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共设立7个一级指标和8个二级指标。具体如下。

1)影响力。为了克服绩效评价中单纯重数量指标、轻质量贡献等不良倾向,破除“唯论文”和“SCI至上”的错误倾向,能够从成果的数量和质量两个层级量化评价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研究产出。因此,参考已有研究成果,选取国际三大检索收录数和著作数表征学术成果数量,奖励情况表征。考虑到基础研究成果表现形式种类繁多,只统计项目研究过程中国际三大检索SCI、EI、ISTP收录数和著作数作为数量指标,能有效评价基础研究绩效和研究成果可持续性发展状况,其一般代表着研究者在科学研究方面的贡献和其科技创新能力。科学基金论文的生产力及影响力常常作为科学基金绩效评价的主要参数[20],而奖励情况则体现了科研项目产出的质量和影响力水平,是重视自然基金项目的成果质量的表现,所以依据此来选取指标。

2)人才力。包含人才培养和人才引进两个指标,分别采用研究生培养量和高层次人才引进量表征。培育科研后备人才是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委的重要任务。基于江西省工业强省、科教兴省、绿色提升等战略需求,培养并资助一批有能力开展创新性研究且有意愿进行基础研究的青年科技人才和领军人才,对于江西省科研工作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21]。研究生是江西省未来科研工作的重要供给源,而高层次人才能能够提升人才质量,为江西省科研发展注入新动力。

3)创造力。自然基金项目成果所带来的社会收益是最为重要的创造力产出方式[22],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注重评估在成果转化、支撑产业发展等方面的绩效。为评价其社会、科技和经济价值,分别选取新增就业人口量、新增产值和专利数三个指标进行表征。创造力能够有力评价资助项目的实践价值,以及服务对象满意度。就业人口的增加有利于促进江西省社会长期稳定发展,保障基础民生;科研项目转化产生的经济效益能带动产值增加,有利于推动江西省经济高质量、创新发展;而专利数表现一个社会的创新能力和社会活力,推动了科技应用推广。

2.4 绩效评价方法

2.4.1 指标数据标准化 本研究中采用极差标准化法[23]对项目绩效评价指标进行量化统一。

(1)

2.4.2 权重确定 层次分析法属于较为科学的主观评价方法,可用于多方案选择或结合其他评价方法获取各元素权重进而实施综合评价,具体运算公式详见文献[24]研究。在利用层次分析对其主观赋权的基础上,得出权重αi,运用熵权法对各项指标进行客观赋权,得出权重βi,参考吴锐等人[25]研究,借助偏好系数μ=0.5确定各项指标最终权重ωi,具体如下。

Wi=0.5(αi+βi)

(2)

2.4.3 绩效综合评价 在结合主观层次分析和客观赋权计算权重的基础上,对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进行综合评价(表2)。计算公式为

表2 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与权重

(3)

式中,Aj为j项目的综合评价值,Wi为指标权重。

2.5 数据来源

根据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委提供的数据,整理了“十三五”期间资助项目的相关指标。其中,影响力指标包含负责人在项目开展期间论文发表数量以及专著发表数量、获奖数量等;人才力指标包含项目资助期间培养的博、硕人才及引进的高层次人才数等;创造力指标包含项目组受资助期间所带来新增就业数、经济效益带来的新增产值以及专利数量。

3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分析

采用前述绩效指标体系和方法,得出2016—2020年江西省杰出青年基金项目、面上项目、青年基金项目和重点项目成果绩效评分,然后将4个项目计算结果汇总平均得到江西省自然基金项目成果整体平均绩效评分情况。

3.1 江西省绩效评价水平的整体分析

将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分,得到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16—2020年绩效变化趋势(图2)。

图2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结果

1)从整体来看,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呈上升趋势,从2016年0.133增长到2020年的0.404,年均增长率约33%,总体上呈现逐年稳健上升趋势,这与江西省注重科技创新成果是密不可分,与江西聚焦创新资源集聚,加快科技平台和高端人才一体化布局紧密相关。

2)从各项目来看,面上项目(0.358)和重点项目(0.347)绩效均高于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的平均水平(0.270),其中,2016—2020年面上项目总体绩效评分均高于平均水平,呈现良性发展趋势。在2020年增长最为迅速,从2019年0.337增长至2020年的0.671,增长接近一倍。重点项目虽在2016年低于平均水平,但之后发展迅猛。从2016年低于平均水平的0.074 7,2014年增长至0.290,2018年绩效水平远高于其他3个类别项目和平均水平,表现这一年重点项目论文产出和成果奖励均较多,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效益,成果推动专业化,及时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助力经济高质量发展。杰出青年基金项目(0.183)和青年基金项目(0.189)均低于平均绩效水平,究其原因,其资助规模、申请数量等与重点和面上项目相比总体相对有限,依靠受资助项目培养的博硕人才及论文发表数量与水平均不及面上项目和重点项目,导致杰出青年与青年基金项目绩效低于平均水平。

3.2 江西省绩效评价的重点分析

如表3所示,2016—2020年间面上基金项目平均绩效为0.358,而重点项目平均绩效为0.347,青年基金项目0.190,杰出青年基金项目0.183,比绩效最低的杰出青年基金项目高出96.1个百分点。以2016年为例,面上项目的平均绩效为0.247,高出杰出青年基金项目平均绩效(0.050)3倍多。面上项目作为科学基金资助数量最多,总经费规模最大的项目类型,承担着促进基础研究各学科全面发展、稳定基础研究队伍和取得创新性研究成果。

表3 2016—2020年度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结果

事实上,面上基金项目绩效突出得益于其成果转化的应用,显现社会价值。如相关项目成果为鄱阳湖流域城镇化与水资源的协调发展、水资源的可持续利用和管理提供理论依据,促进鄱阳湖地区生态文明建设。此外,新成果研发应用于环境友好的燃料电池和金属空气电池研究,有助于现代建筑达到节能50%,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从而实现“削峰填谷”,改善源荷匹配性,优化和节约微电网资源节能。可以看出,面上项目创新成果研发显著,科技成果转移转化成效突出,有力推动了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的提升。

3.3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绩效分类分析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水平在影响力、人才力和创造力三个层面上稳步提升,推动实现科技水平自立自强目标(表4、图3)。

表4 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

图3 江西省自然基金项目分目标绩效

1)影响力分析。影响力“十三五”期间总绩效为0.321,各项目年平均增速约83%。具体情况是,“十三五”期间项目论文年发表数量由2018年的2 045篇增长至2020年的3 749篇,项目论文产出数量逐年提升。其中,杰出青年基金项目(0.089)和面上项目(0.110)绩效较为突出,分别得益于其资助率和申请数较多,间接导致论文发表和获奖成果显著。

2)人才力分析。不同项目在人才力(0.268)方面没有学术影响力(0.321)大,具体情况是,人才培养的过程也是一个具有时间性和滞后性的过程,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项目多在3—5年结题,博士研究生的培养基本上在4年以上,人才培养上难以在短时间内看出显著成效。各项目人才力绩效逐年增长,年平均增速约52%,重点项目最高为119%,为后续人才培养做出贡献,如省重点项目在其相关研究基础上申请并获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为学科建设及带动青年教师的科学研究积极性起到了良好的促进作用。其中,面上项目人才力绩效最为突出,“十三五”期间达0.128,人才引进270人次,博硕高层次培养量1 640人,均领先于其他项目。

3)创造力分析。江西省创造力绩效增长明显,年平均增速69%。创造力绩效(0.408)明显高于影响力(0.321)和人才力(0.268),相关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效益的发展凸显,以创新推动经济发展,对解决产业发展中存在的“卡脖子”问题起重要促进作用。具体情况是,专利数逐年增长,从2016年的982项增长到2020年的1 379项,上升较快,而新增产值指标绩效上升较慢。

其中,从4类项目对比来看,重点项目创造力绩效尤为突出,由0.038上升到最高点0.393,累计提升0.355,绩效提升幅度最大;面上项目由0.069上升到0.231,累计提升0.162;杰出青年基金项目由0.007上升到0.155,累计提升0.148;青年项目由0.071上升到0.103,累计提升0.032,绩效改善幅度最小。江西省围绕促进科技成果转化进行了积极探索,科技界与经济界间转化科技成果的积极性显著提升。诸如江西省加大对清洁能源的扶持力度,“十三五”期间,资助项目研制了微流控芯片便携式燃料电池,促进配电网资源和分布式新能源优化利用,同时对江西省智能电网以及光伏扶贫工程的建设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4 研究结论与对策建议

4.1 研究结论

本研究构建了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以2016—2020年间的青年项目、面上项目、重点项目和杰出青年项目为研究对象,结合主客观权重,依据熵权法对项目进行评分,并以此作为依据分析各类型项目在影响力、人才力、创造力三方面的绩效情况。所得结论如下。

1)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呈逐年稳健上升趋势,从2016年0.133增长到2020年的0.404,年均增长率约33%,在人才培养以及科研成果转化方面表现良好;从项目类型来看,面上项目(0.358)和重点项目(0.347)绩效均高于江西省基金项目绩效的平均水平(0.270)。

2)“十三五”期间,面上项目绩效突出,面上项目的平均绩效为0.358,平均水平明显领先其他项目。

3)在绩效评价目标层面,各类型项目表现差异明显。“十三五”期间,影响力总绩效为0.321,各项目年平均增速约83%;人才力层面,各类项目的人才力绩效(0.268)均低于影响力(0.321),但呈现逐年增长趋势,年平均增速约52%;创造力层面,绩效增长明显,年平均增速69%。创造力绩效(0.408)明显高于影响力(0.321)和人才力(0.268),相关科技成果转化效益凸显。

4.2 对策建议

根据绩效评估结果,立足于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资助体系,从影响力、人才力和创造力提出绩效提升路径,推动江西省科技创新水平提升。

1)改革完善科技成果奖励体系,稳步提升影响力。一是落实《江西省科学技术奖励办法实施细则》,调整江西省科技奖评奖周期,制定科学评审程序,坚持公正性、荣誉性。鼓励申报人在国际顶级或重要科技期刊发表论文,提高论文质量;二是积极参加国内外顶级学术会议,不断扩大学术影响力;三是强化科技奖励与江西省重大战略需求的紧密结合,加大对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成果的奖励力度;四是是培育高水平的社会力量科技奖励品牌,以慈善公益组织为支点,撬动汇聚社会力量,提高科技奖励整体水平。诸如支持江西省医学会医学科学技术奖、赣鄱水利科学技术奖、江西省计算机用户协会科学技术奖等社会科技奖励品牌发展,培育地方科技发展新动力。

2)积聚人才力,赋能科技高质量发展。一方面,引进人才要加强对其教育和科研经历的调查验证,不把教育、工作背景简单等同于科研水平。重点围绕江西省“2+6+N”产业高质量跨越式发展行动计划和深入推进数字经济做优做强“一号发展工程”;另一方面,聚焦乡村振兴、鄱阳湖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江西内陆开放型经济试验区等重大战略,服务重大科技创新平台、关键核心技术、重点产业和领域人才需求,引进一批能够带动优势学科发展、突破关键核心技术、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高层次和急需紧缺人才来江西创新创业。

3)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创新驱动科技发展。一是完善以科技成果为纽带的产学研深度融合机制,建立科研机构和企业等各方参与的创新联盟,落实相关政策,支持高校、科研院所科研人员到国有企业或民营企业兼职开展研发和成果转化,加大高校、科研院所和国有企业科研人员科技成果转化股权激励力度,科研人员获得职务科技成果转化现金奖励计入当年本单位绩效工资总量,但不受总量限制,不纳入总量基数。例如江西财经大学打造世界VR高地的战略部署,其虚拟现实(VR)现代产业学院与多家深圳企业共同推动产教融合生态链建设。同时,培育科技创新氛围,优化科技资源整体布局,进一步推进九江、赣州、景德镇等城市合作机制,扩大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的实施范围。

4)对标国家资助体系,完善地方创新体系。目前,江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资助体系仅有四类项目。省基金未来应该健全创新研究群体科学基金、专项类项目、联合基金项目等资助体系,探索和尝试海内外联合的重大项目实施和组织机制。南昌大学同海内外高校签署了多项科技合作协议,推动科研联合攻关、人才联合培养和创新成果共享,实现了资助体系创新实质性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