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互动效应研究
--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PVAR实证分析

2024-01-02 00:41谢佳明
科技和产业 2023年23期
关键词:共同富裕产业化基础设施

杨 焦, 谢佳明

(1.华北理工大学 经济学院, 河北 唐山 063210; 2.吉林财经大学 税务学院, 长春 130117)

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中国共同富裕的发展开始进入扎实推进的实质性发展阶段。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的经济形态,能够依托数字平台和互联网信息技术,促进社会经济资源的重新分配,有助于提高经济系统的公平和效率,缩小收入差距、城乡差距、区域差距,重新构建新型的社会化分工合作体系,符合共同富裕的目标要求。数字经济作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在共同富裕的发展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现有研究和客观事实同时表明,数字经济发展也可能对共同富裕造成潜在风险和负面影响。因此,辩证地看待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动态影响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1 文献综述

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需要发挥数字经济优势,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如何以数字经济为手段促进共同富裕目标的实现受到学者广泛关注。

1)关于数字经济促进共同富裕发展的理论研究。数字经济赋能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是实现共同富裕的物质基础。数字经济的发展有助于促进共同富裕,推进中国现代化进程[1]。张明明和刘俊显[2]提出数字经济生产力助力共同富裕存在正面效应和负面效应,他们认为应该强化数字经济生产力的社会属性,完善机制规制,构建数字经济生产力与共同富裕良性互动关系的实现路径。陈锦其[3]认为,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两者具有时序的耦合性和内容的匹配性,因此应当从数字能力、数字活力、数字生态维度促进数字经济健康发展,以此促进共同富裕发展进程。夏杰长等[4]认为,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其关键在于处理好效率与公平的关系,因此从经济基础、机会公平、结果公平3个层面提出实现共同富裕的路径。杨剑刚和朱巧玲[5]认为,在数字经济发展进程中,强调人民获得平等地享受美好生活的权利,最终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因此要统筹规划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制,促进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

2)关于数字经济促进共同富裕发展路径的实证研究。大多学者通过采用不同的实证研究方法证实数字经济对共同富裕有显著的提升作用。古晨光等[6]通过选取2011-2020年省级面板数据,构建空间杜宾模型,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数字经济对共同富裕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且对周边区域也有正向溢出效应。李占风和孙未未[7]在探究数字经济与共享发展的关系时,采用面板门槛回归模型,实证研究发现,数字经济对共享发展的影响效果存在非线性的特征,只有提高数字经济的发展协调性,才能在促进共同富裕中发挥更强大的作用,进一步肯定数字经济显著促进共同富裕的发展进程。肯定数字经济在共同富裕发展中的赋能效应时,也有学者提出这种赋能效应存在差异性的特征。史依铭等[8]通过构建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指数,实证检验数字经济对共同富裕的影响效果,研究表明,数字经济对共同富裕的影响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且存在城市差异性的特征,其作用在智慧试点城市、中心城市、大城市以及东部地区更为显著。

已有文献对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关系进行了有益的探索,但仍存在一些不足。本文的研究有两处突出的创新点:①研究角度的创新。现有文献大多着眼于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理论研究,多数学者更关注于两者之间的单向关系,且较多侧重于数字经济赋能共同富裕发展路径分析,较少关注两者的互动之间的互动效应。郭娜娜等[9]运用面板向量自回归模型(panel vector autoregression,PVAR) 模型碳排放、产业结构与经济增长三者间长期的动态影响关系,发现三者之间没有建立良性互动机制,据此提出政策建议。在总结和借鉴先前学者研究的基础上,试图运用PVAR模型对两者之间的互动效应关系展开具体研究,具有一定的创新性。②研究内容的创新。现有文献中虽有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衡量指标体系,但尚未统一,本文将涉及的指标均纳入考量,并遵循科学性和合理性原则,分别构建评价指标体系进行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两者之间的互动效应关系。并且,对于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相关的研究主题,很少有学者使用PVAR模型进行探究,因此,运用该模型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之间的长期动态关系,具有创新性。

综上,通过选取2013-2021年全国省级面板数据,采用PVAR模型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之间的互动效应关系,以期为数字经济带动地区经济发展,缩小贫富差距,促进共同富裕建言献策。

2 实证研究设计

2.1 指标选取

为充分研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之间的动态影响情况,从中经网以及国家统计局调取我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因数据缺失,未包含港澳台地区)的相关指标。由于部分数据指标2012年数据存在缺失,选取数据的时间跨度为2013-2021年。其中,数字经济主要从数字基础设施、产业数字化以及数字产业化划分数据指标。数字基础设施主要包括光缆线路长度、邮路总长度、移动电话普及率以及互联网宽带接入端口。产业数字化主要包括企业拥有网站数、电子商务销售额、嵌入式系统软件收入以及有电子商务交易活动的企业数。数字产业化主要包括电信业务总量、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城镇单位就业人员数、域名数、邮政业务总量以及互联网宽带接入用户。共同富裕主要从福利性、保障性以及发展性划分相关指标。福利性主要包括物质富裕和精神富足,物质富裕包括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城乡人均可支配收入比值以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精神富足主要包括城镇居民文化娱乐消费占比、农村居民文化娱乐消费占比。保障性包括人才培养、医疗保障以及养老服务。其中,人才培养主要包括普通高等学校生师比、普通高中学校生师比以及初级中学学校生师比,医疗保障包括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人数、城乡每千人口医疗卫生机构床位比,养老服务包括每千老年人口养老床位以及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参保人数。发展性主要包括财政水平、市政设施以及生态美丽。其中,财政水平为地方一般预算收入,市政设施主要包括道路面积以及日均污染处理能力,生态美丽主要包括人均公园绿地面积以及森林覆盖率。数字经济指标体系见表1,共同富裕指标体系见表2。

表1 数字经济指标体系

表2 共同富裕指标体系

2.2 模型选取

由于所用数据共涉及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因数据缺失,未包含港澳台地区)2013-2021年的指标数据,属于短期面板数据。为了捕捉面板数据内生性变量之间的动态交互关系,有效地解决面板数据中内生性以及个体异质性的问题,选用面板向量自回归(PVAR)模型[10]。具体的PVAR模型公式为

yit=β0t+β1yit-1+…+βpyit-p+ui+θt+εit

i=1,2,…,31;t=1,2,…,9

(1)

式中:i为31个省份;t为时间,即2013-2021年;yit为数字经济以及共同富裕所涉及指标数据的内生变量列向量;p为变量指标的滞后阶数;εit为扰动列;ui为个体效应;θt为时间效应;β0为常数项;β1~βp为回归系数。

3 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动态影响分析

3.1 数据处理

由于选取的变量指标中有较多指标,若不对变量指标进行处理,可能会导致维数灾难,因此需要进行降维处理。此外,不同指标的单位不同,还需要对选取变量指标的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以便消除由此带来的偏差。熵值法能够通过权重将相同体系内的指标数据进行合成处理,能够极大程度地实现降维的处理效果。选取常用的无量纲的处理方法(即极差法)来消除量纲对分析结果的影响。

正向指标的标准化公式为

(2)

逆向指标的标准化公式为

(3)

在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以后,使用熵值法对指标计算权重。

(4)

指标权重为

(5)

通过线性加权法算出的第i年份的“五大振兴”指标为

(6)

式(2)~式(6)中:Xij为第i年份第j项指标的数值;m为样本数据量(即地区个数与时间数量的乘积);n为变量指标个数。

将通过熵值法处理的变量指标分别命名为Wel、Sup、Dev、Dii、Ind、Din,分别代表共同富裕的福利性、保障性和发展性以及数字经济的数字基础设施、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

3.2 相关检验

在进行脉冲响应函数分析之前,首先需要对数据做平稳性检验,结果发现经过一阶差分处理过后的变量指标数据平稳,相关结果见表3。在检验指标数据的平稳性之后,再对经过一阶差分处理之后的数据进行Kao协整性检验,结果显示t统计量为-14.328 34,远小于-1.96,并且P为0.000 0,小于0.01。因此,可以认为变量数据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是协整的。

表3 平稳性检验结果

经过上述检验之后,需要确定变量指标的最优滞后阶数,因此根据信息准则确定变量指标的最优滞后阶数,结果见表4。由于样本量相对较少,只能确定3阶结果,结果显示在滞后1阶时,结果最合适,即最优滞后阶数为1阶。在滞后1阶的基础上,对数据进行系统高斯混合模型(Gaussian mixture model,GMM)估计以及格兰杰因果检验。系统GMM估计结果见表5,格兰杰因果检验见表6。系统GMM估计的结果显示,数字产业化对共同富裕相关指标的作用相对于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要更加显著。其中,数字产业化对共同富裕的发展性具有显著影响。在共同富裕对数字经济的影响情况中,福利性以及发展性对数字产业化具有显著影响。根据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可知,数字基础设施与产业数字化对共同富裕的影响相对不显著,数字产业化对共同富裕的发展性具有显著影响。而共同富裕的福利性与发展性对数字经济的数字产业化具有显著的影响。为了更好地分析两者之间的动态影响情况,对其进行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表4 最优滞后阶数结果

表5 系统GMM估计结果

表6 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

3.3 动态影响分析

基于最优滞后阶数,对数字经济和共同富裕的指标进行20期2 000次的蒙特卡洛模拟,得出相应的脉冲响应函数结果图像。

3.3.1 福利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作用情况

图1为福利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影响情况,其中图1(a)、图1(b)、图1(c)为数字经济的3个指标变量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福利性指标所作出的动态反应。当数字基础设施和数字产业化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福利性指标会受到负向的影响并且影响时间相对较长;而产业数字化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福利性指标会受到正向的影响。图1(d)、图1(e)、图1(f)为共同富裕的福利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对数字经济各项指标所造成的影响。当福利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会对数字经济的数字基础设施以及数字产业化产生正向的影响效果,并且对数字产业化产生的正向影响效果更为显著;而当福利性指标受到正向冲击时,会对产业数字化造成负向的影响效果,但在短期的影响效果较强,长期情况下的影响效果相对较弱。

图1 福利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影响

3.3.2 保障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作用情况

图2为保障性与数字经济之间的脉冲响应函数图像。其中,图2(a)、图2(b)、图2(c)为当数字经济的各项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保障性指标所作出的动态反应情况。当数字基础设施和数字产业化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会对保障性指标产生正向的影响效果,但影响效果不显著;当产业数字化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则会对保障性指标产生负向的影响效果,但是影响效果较弱,大致与数字基础设施的影响效果相同,只不过影响方向相反。图2(d)、图2(e)、图2(f)为当保障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数字经济各项指标所作出的动态反应结果。当保障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对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的影响情况相同,均为在短期对其产生负向的影响,之后迅速转为正向的影响效果,且影响时间相对较短;当保障性指标受到正向冲击时,则会在短期内对数字产业化产生正向的影响效果。

图2 保障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影响

3.3.3 发展性与数字经济的相互作用情况

图3为发展性与数字经济各项指标的相互作用情况。图3(a)、图3(b)、图3(c)为当数字经济各项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发展性所作出的动态反应情况。当数字基础设施和数字产业化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会对共同富裕的发展性产生负向的显著影响,并且影响时间相对较长;当产业数字化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则会对共同富裕发展性产生正向的显著影响,并且影响效果相对较长。图3(d)、图3(e)、图3(f)为当发展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数字经济各项指标所作出的动态反应情况。当发展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时,会对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产生短期的负向影响效果,且对数字基础设施的负向影响效果要强于对产业数字化的影响;当发展性指标受到1单位的正向冲击影响时,则会对数字产业化产生正向的影响效果并且这种正向影响效果的影响时间相对较长。

3.4 方差分解分析

脉冲响应分析后,对结果进行方差分解分析,方差分解结果见表7与表8。从表7和表8可知,在30期时结果达到稳定状态,此时发展性指标对数字经济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的贡献率相对较强。发展性指标对数字基础设施的贡献率为7.4%,对产业数字化的贡献率为2.2%。而福利性指标对数字产业化的贡献率相对较高,贡献率为7.3%。数字经济的数字产业化指标对共同富裕指标的贡献率相对较高。数字产业化指标对福利性指标的贡献率为4.2%,对保障性指标的贡献率为0.7%,对发展性指标的贡献率为15.1%。

表7 40期方差分解结果1

表8 40期方差分解结果2

共同富裕能够促进数字产业发展,但是对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的影响为负向,会在一定程度上阻碍数字经济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以及产业数字化发展。数字经济的发展会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共同富裕发展性水平,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会阻碍共同富裕福利性以及保障性水平的提高。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通过PVAR模型对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发展状况及动态影响关系进行综合评价。从整体上看,2013-2021年,中国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发展水平稳步提升,但区域发展不平衡性突出,呈现地区差异化的特征,表现为东部沿海地区发展水平较高,中部地区紧跟其后,西部和东北地区相对较弱。根据整体发展情况进一步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动态影响关系,研究结果表明:①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发展水平之间存在互动效应关系,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为支持共同富裕提供新的动能;共同富裕的发展间接促进数字产业化的发展。②数字经济对共同富裕的影响并不一致,数字经济的发展会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共同富裕发展性水平,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会阻碍共同富裕福利性以及保障性水平的提高,即表明数字经济对城乡均衡发展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数字经济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会扩大居民收入差距,并不利于地区居民物质富裕与精神富足水平的提高,不利于统筹城乡发展,缩小城乡发展差距。③共同富裕能够促进数字产业发展,但是对数字基础设施以及产业数字化的影响为负向,会在一定程度上阻碍数字经济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以及产业数字化发展。

4.2 建议

1)应持续建立完善的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提高网络基础建设水平。重视数字经济发展的区域不平衡性,协调推进中西部地区的数字经济发展进程。目前的发展阶段,大城市的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已经具备一定的规模,接下来应当持续加大农村通信基础设施建设,持续降低移动网络宽带费用,加强电信基础建设与科学技术研发、落地与应用,将现代化互联网生产生活方式融入农村,改变传统的生产方式和消费观念。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的提高有利于数字经济的发展,而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够提高地区的市场化程度,突破时空和空间的局限,推动资本、劳动力等生产要素在生产区域之间流动,强化地区间的经济关联,带动本地区和周边地区经济的发展,不仅能促进本地区的居民生活水平的提升,促进共同富裕,也能提高周边地区的商贸流通效率,从而带动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缩小城乡差距,统筹城乡发展。

2)应继续发挥数字经济为共同富裕带来的赋能效应,加大对城市财政方面、市政设施以及生态方面的投入,以数字技术完善城市发展网络,积极推进数字技术与传统公益相结合,构建共享化的数字公益生态。提高居民对互联网模式的认识,通过数字经济的发展开展各种电商活动,增加居民可支配收入,提高城乡发展水平。同时,要加速推进城乡数字化改造进程,利用数字技术健全社会保障体系,将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融入人才培养、医疗保障、养老服务等方面,建立现代化社会保障示范基地,现代化通信设备基地,现代化城乡服务发展基地,信息化示范基地,营造有利于新业态、新产业、新商业模式的良好环境。重视人才队伍建设,加强数字经济互联网技术的知识教育培训,培育新型职业的居民,提升城乡发展数字化服务水平,拓宽农民获得非农收入的发展路径。

3)要加快数字经济发展,推进数字产业化发展。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发展相辅相成,数字经济为共同富裕提供技术和发展路径的同时,共同富裕也作用于数字产业化的发展。共享共同富裕发展成果的同时,要加快推进落后地区数字产业化进程与产业数字化进程,以东部引领中西部协同发展。加快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推进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将数字技术渗透到生产的各个环节,优化资源配置,促进生产效率的提高,带动产业向更高质量的方向发展,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根据所处的发展阶段与发展区域,实施差异化的数字经济战略,因地制宜制定发展对策,全面提升数字化、智能化、精准化服务水平,带动整个区域产业数字化转型和发展,使共同富裕事业顺利推进。

5 研究不足与展望

鉴于目前共同富裕相关学者的研究未有可借鉴的经验,尚未建立统一的衡量指标体系,如何准确把握其科学内涵,并以数据形式来科学度量其发展程度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课题,所建立的指标体系是初步的,也是不完善的。另外,数字经济是一个动态发展的多维度的综合概念,在共同富裕的发展进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本文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初步建立的指标体系依旧是不完善的,且虽已探究数字经济与共同富裕的互动效应关系,但对于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机制以及如何借助数字经济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则需要进一步地研究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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