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干部提升系统思维能力的重要意义及实践路径

杨 娜

（中共河北省委党校/河北行政学院 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河北 石家庄 050061）

党的二十大报告用“六个必须坚持”，深刻揭示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是“必须坚持系统观念”。报告还特别强调，推进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发展要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1]。各级领导干部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增强领导现代化建设的本领，必须牢固树立系统思维，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

一、系统思维的科学内涵

系统思维是运用系统观点来认识把握世界、分析解决问题的一种思维方法。因此，正确把握系统的概念是明晰系统思维科学内涵的基础和关键。系统是由相互作用和相互依赖的若干组成部分结合成的具有特定功能的有机整体，而且这个系统本身又是它所从属的一个更大系统的组成部分[2]。这一定义揭示了构成系统的四个要件：首先是若干组成部分，即要素。系统必须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要素组成。要素是构成系统的基本单位，系统离开要素就不成其为系统。其次是相互作用和相互依赖，即要素之间的有机联系和系统的关系结构。要素与要素、要素与系统、系统与环境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和相互联系的机制。再次是特定功能，即系统的功用效能。任何系统都有特定的功能，这是系统不同于各组成要素之功能简单相加而独具的整体新功能。最后是系统是它所从属的一个更大系统的组成部分，特定系统之外的部分构成了系统环境。在系统论看来，每个系统都是一个更大系统的子系统。这个更大系统构成了原系统存在和发展的外部环境。在准确把握系统概念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得出，系统思维是一种整体性的思维，是一种结构性的思维，是一种开放性的思维。

（一）系统思维是一种整体性思维

整体性是系统思维的核心特征。它强调任何系统都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系统的属性总是多于各孤立要素的属性之和。换言之，系统思维特别强调整体，强调将要素视为整体的要素，要让系统发挥出各要素机械组合或简单相加所不具备的独特功能，追求实现“1+1＞2”的效果。

系统思维的整体性强调，系统整体功能大于各要素功能之和。如果把一辆汽车看作是一个系统，发动机、轮胎、方向盘等零部件就是这个系统的各要素，它们都有各自的功能。把各零部件以一定的结构组装起来后，汽车就具备了各单独零部件所不具备的行驶代步、载人运输的新的独特功能。系统思维的整体性要求，为了实现整体利益最大化可以暂时牺牲一些要素的短期利益。田忌赛马就是一个运用系统思维取胜的经典案例。比赛最终输赢是各方的整体利益。在清晰己方整体实力略低于对手的情况下，孙膑通过让田忌输一场、胜两场，最终赢了齐威王。这就是说，系统思维认为，从整体利益出发进行谋划时，暂时牺牲某些要素的利益是必要的。

（二）系统思维是一种结构性思维

系统之所以可以发挥出作为整体的新功能，是因为各要素之间存在有机联系，形成了一定的结构。系统思维强调要优化系统结构，使要素之间形成科学合理的结构。

首先，要用好基本要素。基本要素会对系统功能产生影响。如果顾此失彼，往往会造成决策失误，甚至带来严重的后果。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为此，必须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要实现循环流转，就要让各种生产要素的组合在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环节有机衔接起来。如果有的环节没有衔接好，经济发展就会出现堵点，甚至是断点，导致企业效益下降、居民收入下降、国民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等问题。

其次，要抓好关键要素。关键要素对系统功能的发挥具有决定性作用。抓住关键要素，就掌握了系统良好运转的钥匙。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要坚持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地位。“虽然我国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但大而不强、臃肿虚胖体弱问题相当突出，主要体现在创新能力不强，这是我国这个经济大块头的‘阿喀琉斯之踵’”[3]203。进入新发展阶段，中国面临着进一步激发高质量发展的动力和活力的紧迫任务。必须加强党中央对科技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健全新型举国体制，以更多重大原始创新和关键核心技术突破，有效应对国际科技竞争、实现高水平自立自强。

再次，要加固底板要素。底板要素是系统正常运转的基石。缺失底板要素，系统将不复存在。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强调，国家安全是民族复兴的根基，社会稳定是国家强盛的前提。这正是因为，安全问题直接关乎国家兴衰与民族存亡，稳定问题直接关乎社会长治久安和每个公民的切身利益。只有居安思危、未雨绸缪，牢牢守住安全发展的底线，以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保障现代化强国建设的顺利推进，以新安全格局保障新发展格局，才能推动党和国家事业行稳致远、兴旺发达。

（三）系统思维是一种开放性思维

系统与其所处环境之间存在着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在这种开放交流中，系统积极适应环境、应变环境，主动塑造环境、引领环境，达到与外部环境的动态平衡，从而实现系统自身的发展和壮大，并使自己成为整个环境向良好态势转变的关键性要素。系统与外部环境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决定了系统思维是一种开放性的思维。

系统思维要求认清系统所在环境的总体状况，积极顺应融入环境。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走过了45年极不平凡的历程。改革开放是中国共产党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带领人民进行的新的伟大革命，是中国把握机遇、主动适应环境变化的成功典范。西方国家产业革命以后，中国曾长期落后于世界潮流。在对近代中国的历史经验和教训进行深入总结和充分反思后，邓小平作出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他深刻指出，“现在的世界是开放的世界。中国在西方国家产业革命以后变得落后了，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闭关自守”。“三十几年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关起门来搞建设是不行的，发展不起来”[4]。实践证明，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通过顺应世界经济发展大趋势、将自身发展融入全球发展进程之中，中国在国际竞争中迎头赶上，创造了世所罕见的经济快速发展奇迹和社会长期稳定奇迹。

系统思维要求判断系统所在环境的发展态势，主动塑造引领环境。世界的发展繁荣，现代化是潮流趋势。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准确把握世界发展繁荣的大趋势，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出发，借鉴吸收一切人类优秀文明成果，走上了现代化道路，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开辟了广阔前景。中国式现代化不仅在国内展现出了美好图景，而且为广大发展中国家独立自主迈向现代化树立了典范，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路径选择，代表了人类文明进步的发展方向，具有深远的世界意义。在自身不断走向现代化的同时，中国也引领了时代潮流和人类未来发展方向，成为构建良好国际大环境的关键性变量。

二、新时代领导干部提高系统思维能力的重要意义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多次讲话中特别强调了系统思维。在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这个过程中，系统观念是具有基础性的思想和工作方法”[5]117。全会首次把“坚持系统观念”作为“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五个原则之一，要求运用系统观念，加强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战略性布局、整体性推进。党的二十大报告再次强调了要坚持系统观念，要求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2022 年12 月26 日至27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民主生活会，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带头强化系统观念，牢固树立全国一盘棋思想，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6]。2023年1月31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要坚持问题导向和系统观念，着力破除制约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的主要矛盾和问题[7]。

（一）提高系统思维能力是领导身份职责的基本要求

系统思维是领导干部必须具备的科学思想方法，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是做好领导工作的基本要求。领导工作本身是一种全局性、系统性的工作，必须站在全局的高度通盘考虑、系统谋划。作为班子中的总指挥、领头雁，领导干部是身处关键岗位、关键领域、关键环节的“关键少数”，担负着统筹全局、协调各方的重要职责，必须善于观大势、谋大事。

统筹全局才能纲举目张。统筹全局关键在于站在全局和战略的高度认识、分析问题，正确判断、评估得失，要协调好各部分、各层次、各阶段的关系，不能因小失大、舍本逐末。邓小平强调，“要提倡顾全大局。有些事从局部看可行，从大局看不可行；有些事从局部看不可行，从大局看可行。归根到底要顾全大局”[8]。

把握大势才能抓住机遇。大势反映的是历史必然性，机遇则具有偶然性。然而，机遇的偶然性是基于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之中的。如果看不清、看不全事物本质和总体发展趋势，就无法避免盲目性，很容易贻误时机。因此，必须善于把谋事和谋势统一起来，立足大势谋大事。

（二）提高系统思维能力是世界发展态势的必然要求

世界发展态势要求领导干部必须增强系统思维能力。只有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才能正确看待世界变局、看清世界发展未来。

人类是一个整体，地球是一个家园[5]475。当今世界，各国相互联系、彼此依存、命运与共。面对共同挑战，任何人、任何国家都无法独善其身，人类只有和衷共济、和合共生这一条出路。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国际社会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一部复杂精巧、有机一体的机器，拆掉一个零部件就会使整个机器运转面临严重困难，被拆的人会受损，拆的人也会受损”[9]。然而，某些西方国家看不清经济全球化的潮流不可逆转，看不清互利共赢是人心所向，鼓吹“脱钩断链”，构筑“小院高墙”。这事实上是缺乏系统思维、割裂看待问题的突出表现。今天的中国与世界的联系融合更加紧密，各级领导干部要认识到发展环境的变化，以系统思维来审视当今世界的发展趋势和面临的重大问题。

（三）提高系统思维能力是做好当前工作的迫切要求

当前，各级领导干部做好手头工作，必须以系统思维抓住抓好三个“局”，即本地区本部门的工作全局、国家发展的大局、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要使本地区本部门的工作全局，符合国家发展大局，应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2023年是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各个方面各个层级的工作更加专业化、专门化和精细化，对领导干部的素质和能力要求也越来越高。如果只看局部、不看全局，只看眼前、不看将来，只看现象、不看本质，就会导致工作陷入被动，在发展面前不能抢抓机遇，在问题面前容易鲁莽行事。因此，领导干部必须具备抓大事、谋大局、看长远的能力，坚持运用系统思维推进各项工作。

未来五年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开局起步的关键时期，中国发展面临新的战略机遇、新的战略任务、新的战略阶段、新的战略要求、新的战略环境，需要应对的风险和挑战、需要解决的矛盾和问题比以往更加错综复杂。领导干部是党和国家事业的中坚力量，肩负着党和人民的殷切期待，承担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必须政治过硬、适应新时代要求、具备领导现代化建设能力。坚持运用系统思维想问题、作决策、办事情，有助于领导干部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充分发挥带头作用，使本地区本部门工作更好服务国家发展大局。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世界又一次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何去何从取决于各国人民的抉择。一方面，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历史潮流不可阻挡，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决定了人类前途终归光明。近代以来国际力量对比发生最具革命性的变化，突出表现在新兴市场国家和一大批发展中国家快速发展，特别是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另一方面，全球性问题凸显，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明显上升，恃强凌弱、巧取豪夺、零和博弈等霸权霸道霸凌行径危害深重；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遭受冲击，世界经济发展面临严重困难。这就要求领导干部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时代观、大局观，善于运用系统思维应变局、育新机、开新局。

三、提高领导干部系统思维能力的方法路径

系统思维能力不是与生俱来的，也不是随着职务提升就能自然提高的。系统思维必须通过艰苦的学习并结合具体的领导工作实际，自觉加强实践锻炼，才能不断得到提高。

（一）学习系统理论

首先，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系统观点。马克思主义的系统观点主要体现于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万事万物是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的。坚持系统观念，要求我们发展地而不是静止地、全面地而不是片面地、系统地而不是零散地、普遍联系地而不是孤立地观察事物，在矛盾双方对立统一的过程中把握事物发展规律。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类社会是一个复杂的有机系统。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是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这两对基本矛盾存在于一切社会形态之中，规定社会的性质和基本结构，贯穿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始终，推动着人类社会由低级向高级发展。

其次，要学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系统思维智慧。中国古代就已经出现朴素的系统思想，并自发运用系统思想考察自然现象，这集中反映在以“天人合一”理念为核心的中国传统哲学思想中。中国传统哲学思想认为，人与自然、天地的关系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老子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庄子的“人与天一也”，董仲舒的“天人之际，合而为一”，从根本上说都是对天地万物一体宇宙观和社会观的阐发。

再次，要学习现代系统科学的系统观念。二十世纪以来，现代系统科学崛起，至今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拥有众多学科构成的庞大的学术群。现代系统科学的发展可以大致划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以贝塔朗菲的一般系统论、罗伯特·维纳的控制论和克劳德·香农的信息论为代表的“老三论”的创立和发展，第二个阶段是以耗散结构理论、协同论、突变论为代表的“新三论”的产生和推动。深入学习研究现代系统科学的发展历史、概念体系和理论框架，对领导干部提升系统思维能力大有裨益。

（二）掌握统筹方法

统筹方法是进行系统思维的重要方法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领导干部必须在把情况搞清楚的基础上，统筹兼顾、综合平衡，突出重点、带动全局。要成为“十个手指弹钢琴”的高手。“弹钢琴要十个指头都动作，不能有的动，有的不动。但是，假如十个指头同时都按下去，那也不成调子。要产生好的音乐，十个指头的动作要有节奏，要互相配合。”[10]这就是说，领导干部既要注重发展的全面性，做到抓大放小、以大兼小，又要注意发展的协调性，做到以小带大、小中见大。

统筹“两个大局”。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领导干部要胸怀两个大局，一个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一个是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是我们谋划工作的基本出发点”[11]。统筹“两个大局”，既要立足国内，也要放眼世界，站位要高、视野要宽。一方面，要保持战略定力和耐心，集中精力办好自己的事，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提供有力支撑。另一方面，要发扬斗争精神，提高应对错综复杂国际局势的能力，同时积极参与全球治理，在国际舞台上展现大国胸怀与担当。

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不是相互独立的五个领域，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也不是相互割裂的四个方面，必须做到把各领域各方面联系起来分析、统筹起来谋划。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五位一体’和‘四个全面’相互促进、统筹联动，要协调贯彻好”[3]38。

统筹发展与安全。发展和安全是一体之两翼、驱动之双轮。发展是安全的保障。只有坚定不移把发展作为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才能为确保国家安全提供更为坚实的物质技术条件。安全是发展的基础。只有坚决维护国家安全、社会稳定，才能实现民族复兴和国家强盛。各级领导干部要增强国家安全意识、增强推动高质量发展本领，提高统筹发展和安全能力。

（三）坚持算大账

新时代领导干部提高系统思维能力要会算大账、算好大账。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内蒙古代表团审议时强调，要算好大账、算好长远账、算好整体账、算好综合账。

算好大账。领导干部要胸怀国之大者，要多打大算盘、算大账，少打小算盘、算小账。要自觉防止和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本位主义[12]，决不能自行其是、各自为政。要站位高远，厚植家国情怀、担当情怀，以实现全局利益为价值追求，切实将本地区、本部门的工作放到全党全国工作大局中去思考和把握，做到既为一域争光、更为全局添彩。

算好长远账。目标长远才能坚定信心、保持定力，才能沉着冷静、科学决策当前。领导干部不能只算眼前账，要锚定长远目标绘制清晰蓝图，多做打基础、利长远的好事实事，坚决不做杀鸡取卵、竭泽而渔、饮鸩止渴的事情。

算好整体账。系统发挥其整体功能要求各要素协调发展，如果某个要素或某些要素出现短板，系统的整体功能就会受到影响。比如，作为“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生态文明建设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方面。生态文明建设搞不好，超过环境资源承载能力，国家就无法实现可持续发展，人民群众的生活品质就会受到直接影响。只有算好经济社会整体账，全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才能为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良好的生态支撑。

算好综合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任何一个方面工作都牵涉其他方面的工作，必须综合考量、系统谋划、协调推进。比如，近些年在一些城市出现的交通拥堵现象，不仅体现出其路网结构存在问题、其在地铁和路面道路建设投资方面存在不足，而且反映出相关城市功能分区不科学、用地类型规划不合理。对此，领导干部应算好综合账，避免以单一视角研究分析问题，才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四）善于在大棋局中定位落子

领导干部提高系统思维能力，还要善于在大棋局中定位落子。党的二十大不仅是一次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的大会，也是一次统筹大局、谋划全局、整体布局的大会。党的二十大报告的第四至第十五部分，分别阐述了各条战线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大棋局中的角色。每一部分都要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大棋局中找准定位，把本地区本部门工作融入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大棋局。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河北省努力找准党中央战略部署和自身实际的结合点，精心谋划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一系列河北场景，提出具体化、可操作、能落地的行动方案。这不仅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在燕赵大地落地生根、开花结果，也体现了河北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的担当作为。

（五）聚焦目标优化完善因应策略

系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处于不断演进的过程中。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也无法一劳永逸，只有根据实践变化作出相应调整，才能更好实现目标。

首先，系统思维突出动态变化。当系统环境、时机条件发生变化时，就需要对此前的工作谋划及时做出优化。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 年党史教育动员大会上指出的，“要教育引导全党胸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树立大历史观，从历史长河、时代大潮、全球风云中分析演变机理、探究历史规律，提出因应的战略策略，增强工作的系统性、预见性、创造性”[5]511。

其次，系统思维突出问题导向。工作实践中会出现各种困难挑战，必须运用系统思维及时进行修正完善。比如，近年来，我国相当一部分资源型城市正面临资源日益枯竭的现实问题，经济社会进一步发展遇到瓶颈。在新发展理念的科学指引下，一些资源枯竭城市主动调整发展策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走出一条符合本地实际的高质量发展新路。

党的二十大确定的目标任务既有近期的，也有中长期的。各级领导干部要不断提高系统思维能力，在把握总目标的前提下，找准本地区本部门工作在党和国家事业大棋局中的定位，着眼长远，立足当前。要对各项目标和任务进行细化，有针对性地拿出落实的具体方案，以实招实干实绩推动党的二十大精神落地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