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直播的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与实践

李海波，许小媛

（江苏开放大学，江苏 南京 210017）

教育部《关于办好开放大学的意见》明确提出“针对不同学习者学习需求、学习形式多样化的实际情况，开放大学要充分利用各类教育资源，创新学习服务支持机制和学习组织模式，完善以学习者为中心、基于网络自主学习、远程支持服务与面授相结合的教学方式，提高教育教学效果”[1]。作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教育体系的组成部分，开放大学在人才培养、平台建设、体系建设等方面积累了较为丰富的成功经验[2]，办学质量稳步提高，初步形成了“互联网+ 教育”的新模式，为学习型社会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撑，但也存在制度标准不完善、人才培养质量整体不高等问题。面临新时代新征程的高质量发展使命和机遇，我们仍需在教育教学方面开展更加深入的探索，其中对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研究尤为重要。

1 混合式教学的内涵

在“互联网+”背景下，随着教育信息化的不断推进，混合式教学展现出了新的内涵。混合式教学比较普遍的定义是“在线学习与面授教学的混合”。多数学者认为混合式教学是在教学内容上结合了一定比例的在线教学和面对面教学，并重点强调技术在教与学中的核心作用。何克抗指出混合式教学就是要把传统学习方式的优势和数字化或网络化学习的优势结合起来，既要发挥教师主导作用，又充分体现学生的学习主体地位[3]。李秀晗等认为混合式教学作为一种新兴教学形式，能够充分利用教学资源，丰富教学途径，为学习者提供更加多元、创新和个性化的自主学习模式[4]。

随着研究与实践的发展, 学者们开始更多地从教学策略与方法的角度界定混合式教学，并关注混合式学习环境下的教学设计[5]。Bliuc 等从学习环境和教学设计变化的角度，指出混合式学习是一种新的学习方法，它实现了学生与教师、学生与学生、学生与课程资源的面对面互动与在线互动相结合[6]。Yen 和Lee 认为混合式教学是教学模式的根本变革，采用混合式评价机制，能够增强教学互动，具有以学生为中心的特征[7]。

随着信息化技术的升级换代，混合式教学的内涵进一步发生变化，由在线教学与面授教学相混合,转变为基于移动通信技术的网络学习环境与课程教学相结合的教学情境，更加关注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张锦等认为混合式教学是包括教学空间、教学时间、教学方式和教学评价的混合，即“线上＋线下”“课前+ 课堂+ 课后”“传统面对面授课＋现代教学方式”“总结性评价＋过程性评价”的混合[8]。冯玲玉等指出混合式教学的重点是学习任务和活动的混合，而不是简单技术媒体层面的混合[9]。

综上所述，本研究认为：混合式教学不是简单的技术混合，也不仅仅是在线学习与面授教学的混合，而是在“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环境下教学与辅导方式的混合，能够为学生创造一种真正高参与度的、个性化的学习体验，是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的深度融合。

2 混合式教学模式实施现状分析

在互联网技术和移动通信技术飞速发展下，以MOOC、SPOC 为代表的在线开放课程的出现，引发了新型教学模式与教育教学改革，特别是推动了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研究。近年来，我国关于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实证研究已经取得了丰富的成果。有学者从技术工具视角对混合式教学模式进行了研究与实践，采用线上教学平台（MOOC、学习通、雨课堂等）+ 线下课堂+ 直播平台（腾讯会议、钉钉直播等）的混合形式，或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或完全线上混合教学。张策等利用MOOC 教学的优势，重塑教学组织和教与学关系的线上课堂与线下课堂结合的混合式教学范式[10]。晏瑾等基于“雨课堂”和“对分易”两种混合式教学工具，实现了“课前—课中—课后”的三环节教学模式，多方位激发学生自主学习的积极性，增加课堂互动性[11]。宋明珠等进行了基于“学习通+钉钉直播”的完全线上混合式教学实践，提出课程资源、教学活动和过程性考核体系是影响完全线上混合式教学效果的主要因素[12]。刘涛从教学理念、教学设计、教学目标3 个维度及其深层的教学互动方面，进行了基于“翻转+ 直播+ 实训”的新闻传播学类课程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13]。还有学者同时从教师和学生视角关注于混合式教学的设计、实施与评价。罗映红围绕教学的基本问题，提出高校“二维三位一体”的混合式教学模式，即教学理念与现代信息技术“二维”、教学目标、教学过程和教学评价“三位”[14]。金石等结合教学实践，从革新教学设计、创设教学环境、重构教学评价、完善教学保障等方面，对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实施进行反思并提供策略优化[15]。邹国享等进行了在线课程与雨课堂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实践，提出有效的教学设计和对学生学习有效的过程性评价能有效提高教学效果[16]。

在开放教育领域，很多学者结合远程开放教育教学特点，进行了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探索和实施。邓孟红结合云教室和雨课堂，构建了基于慕课的开放教育混合式教学模式，实现了在线教学与个性化教学、在线教学与集中面授的融合[17]。谭伟等将课前、课中、课后3 个教学阶段以及线上、线下2个教学层面进行有效结合，提出了面向开放教育的基于评价的混合式教学模式[18]。赵学敏分析了基于SPOC 的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模式存在的问题，并从教师教学准备、课程资源、教学管理模式、教学评价等方面提出了完善路径[19]。

本研究通过对某高校软件技术专业教师和学生开展混合式教学的实际现状进行问卷调查，结果表明，混合式教学模式在该专业大部分课程中得到了广泛应用，教师开展混合式教学的积极性较高，尝试了多种不同形式的混合式教学设计，教师普遍认为混合式教学模式有助于提高教学质量和学生学习效果，86.6% 的学生乐意接受混合式教学模式，认为线上线下的混合式学习能够激发学习兴趣和动力。但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如教师的信息技术能力和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不足，教师对线上教学平台的利用不够充分等，影响了混合式教学效果。

2022 年8 月，教育部发布《关于推进新时代普通高等学校学历继续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要求举办学历继续教育的普通高等学校要按照成人认知规律、职业发展需要、学科专业特点创新教育教学模式，充分发挥信息技术优势，结合实际开展混合式教学[20]。作为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面向全体社会成员开展开放教育的新型高等学校，开放大学目前主要采取线上教学为主，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形式，其中线上教学是开放大学教育教学的主要特色与优势。开放大学远程教育的教学对象主要是成人学生，他们往往来自不同地域和工作岗位，工学矛盾突出，学习动机、能力基础和学习主动性存在较大差异。如何打破时间和空间的束缚，为成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混合式教学支持服务，提升育人成效，成为开放大学亟须解决的问题。

3 基于直播的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

开放大学具有工学融合和线上线下课堂融合的特征，对于突破时空限制和工学矛盾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有着原生动力，同时开放大学学生存在明显个体差异，因此开放大学开展混合式教学需要解决以下3 个问题：一是线上教学能够有效支持成人学生的自主学习，满足学生“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开放性学习需求，并能进行教学互动；二是线上教学能够记录和统计学生的有效学习行为，并形成学习报表；三是线下教学能够解决学生重难点问题，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增强学生归属感，有效弥补线上教学的不足。随着直播技术的成熟，以直播为特征的混合式教学应运而生。直播教学可以将分散在各区域的学生集中在一起，师生不受时空限制，带来与线下课堂教学相近的“临场感”[21]，可有效替代线下面授教学环节，从而解决目前开放大学线下教学开展困难的突出问题。为此，本文结合在线学习平台和直播平台，从开展自主学习活动、集中辅导和个性化学习3 个方面构建了基于直播的开放大学混合式教学模式，如图1 所示，在该模式中，以在线课程为主、多种信息技术手段为辅的混合式教学能够针对开放大学远程教育开展全方位的一体化教学，从而促进学生对课程知识的掌握和专业技能的提高。

图1 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模式

1）开展自主学习活动。教师利用在线课程资源有序组织、引导学生开展自主学习和互动交流，按照教学大纲和一体化设计方案，把课程设计为若干学习单元，每个单元均由电子讲义、PPT 课件、视频（微课）、学习活动等组成，其中学习活动包括测验、讨论、过程性考核作业等，再根据成人学生的特点和实际学习情况，适时开展小组辅导、直播辅导或面授辅导。学生的有效学习行为全部记录在学习平台中，教师可以依据学习反馈适当调整学习活动，更新课程资源。

2）开展基于直播的集中辅导。为了解决开放教育成人学生的工学矛盾，线下教学通过直播开展。教师根据学生的自主学习情况，总结、分析共性问题，设计教学活动，组织学生开展直播教学进行集中辅导，解决共性、重难点问题。教师利用直播形式模拟课堂教学，通过画面、文字和语音与学生进行实时互动，了解学生的想法和动态，并及时反馈。基于直播的集中辅导增强了教学体验，拉近了师生距离，营造出了一种良好的学习氛围，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提高学习效果。

3）开展个性化学习。利用腾讯会议直播平台提供的共享屏幕、课件推送、分组讨论、随堂测试、直播录制、自动会议纪要等功能，师生可以开展个性化学习或小组学习，提供更加丰富、灵活的教学交互。学生通过直播回放和会议纪要，结合在线学习平台提供的课程资源和学习活动，对重难点知识进行巩固和内化。教师可以根据教学内容、学生人数等情况，选择分组来进行适时讨论，提高学生参与度。教师可以使用答题投票的形式进行随堂检测，及时了解学生的学习效果，同时可以针对错误率高的知识点进行当堂讲评，提高学生的课堂获得感。

在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模式中，直播教学与在线课程融合推进，对基于网络课程的在线教学有较好的支撑作用，能够实现更加丰富的教学效果，有利于提高成人学生的学习绩效，促进开放大学人才培养质量的提高。

4 混合式教学实施

本文基于构建的混合式教学模式，结合江苏开放大学教学实际，将课前与课后、线上和线下、课内和课外串联起来，创设教学环境，重构学习考核评价体系，建立了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流程，如图2 所示。下面以JSP 开发技术课程为例，对混合式教学进行研究与实施。

图2 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流程

JSP 开发技术课程主要培养学生应用Java Web应用程序开发相关工作岗位的职业能力，具有较强的实践性，要求学生掌握基本理论知识的同时进行大量的编程实践。由于学生来自不同的教学点，组织线下教学较困难，少量的面授学时主要用于指导课程的学习和答疑，缺乏有效的教学交互。从以往的教学实践来看，大部分学生对课程的学习动力不足，作业完成情况不理想，实验完成情况个体间差别较大。

4.1 教学准备

4.1.1 教学平台

基于江苏开放大学教学实际和腾讯会议稳定流畅功能强的优势，本课程选择“江苏开放大学在线学习平台+腾讯会议”作为主要的教学平台，结合已经建设完成的校级精品在线课程开展混合式教学。

4.1.2 课程资源开发

JSP 开发技术课程资源开发充分考虑成人远程教育的特点，从学习内容选择、学习形式和学习活动设计的角度，注重资源互动性设计，将课程内容加工成结构完整、容量较小、表现力较强的媒体表现形式，实现课程内容模块化、微课化，课程资源多样化，满足了不同学习风格的学生自主学习需求，保障了学生多样化的学习方式。以学习单元“Servlet 技术”为例，本单元共12 学时，课程资源包括7 个文本讲义、7 个微课视频（65分钟）及对应的PPT 课件、2 次BBS 讨论、2 次在线测试和1 次实践作业。其中每个视频时长在10 分钟左右，并详细呈现“如何获取表单”等核心编程操作步骤。课程教学资源丰富、多样，教学内容结构完整、容量较小，满足学生随时随地个性化自主学习需求。

4.2 课前学习

教师根据本次课的教学设计，基于在线学习平台已有的学习资源，发布课前学习任务，设置截止时间。例如发布“理解什么是Servlet 技术”的学习任务，告知学生需要学习的资源有哪些，需要完成的讨论和测试是什么。学生根据接收到的学习任务，了解学习目标，结合教材、参考书目等，以及学习课程平台提供的电子讲义、PPT 课件、视频等课程资源，参与学习讨论，完成测试。

学生在讨论区参与讨论、提出问题，教师及时评论和回复。对于学生的讨论内容，教师有针对性地进行回复，收集、分析共性问题，并评阅学生完成的学习任务。教师还可以通过学习平台提供的数据分析功能，进一步了解学生知识掌握情况，及时发现问题，优化设计教学内容和学习活动，进一步将学习内容、学习资料筛选后有重点、有目的地提供给学生，为开展直播教学做好充分准备。

4.3 课中教学

课中教学主要采用腾讯会议进行直播，在线学习平台辅助，师生共享教师屏幕进行教学。直播开始阶段，教师通过腾讯会议的签到、随机点名功能，了解学生的到课情况，建立师生之间的联系。

经过课前学习，学生对教学内容有了一定理解，同时也会产生一些疑问。因此，在直播过程中，教师可以利用翻转课堂与直播互动，对学生课前学习的任务进行回顾和反馈，明确教学的主要内容和核心问题，引导学生思考分析，组织学生开展小组讨论。也可以以教师对着屏幕讲授为主，学生在直播中听课、互动、完成测试。例如根据学生课前对“Servlet 生命周期”的学习讨论，明确本次课的主要内容是“Servlet 技术的核心API”，教师引导学生分析问题，动手实践操作。

由于成人学生在知识基础、经验、事物认知等方面各不相同，通过在线课程的资源和学习活动进行自主学习时，他们对知识的理解、活动的完成程度等存在差异。因此在直播课堂中，教师尤其要对较难理解的重难点知识和实践操作开展有针对性地辅导，并组织互动讨论，也可以对有相同疑问的学生进行小组辅导。通过直播，教师可以动态跟踪学生的实践过程，并根据学生的进度给予即时反馈和动态指导，例如对“使用Servlet 核心API 获取表单信息”的典型编程操作进行跟踪指导，讲解共性问题。学生在聆听讲解、参与讨论的同时，也可以利用共享屏幕功能对学习的内容或成果进行展示或讲解，以促进知识传递与分享。

直播最后阶段，教师需要对本次课内容的重难点知识、学生课堂表现、完成作品等进行总结和点评，并通过在线学习平台发布相关的作业或小测验，以便检查学生的学习效果。

4.4 课后巩固与拓展

课后阶段主要包括学习巩固与拓展、学习考核与评价、互动交流、学习迁移与应用、教学反思等。

4.4.1 学习巩固与拓展

学生可以通过直播课堂生成的视频回放，结合学习平台提供的课程资源和活动，进行反复学习、查漏补缺，特别是对重难点知识进行巩固和内化，强化学习效果。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知识掌握程度，提供不同层次难度的拓展资源和项目任务，利用平台的分组功能，组织学生分组学习、讨论、实践，解决实际问题。例如在第三学习单元中，分别设置“使用Servlet 注解优化程序”“使用过滤器实现用户身份认证”“使用监听器统计系统当前访问人次”3个不同难度的拓展任务，并推送相应的学习资源供学生自主学习、讨论和实践。

4.4.2 学习考核与评价

单元学习考核从内容学习、话题讨论、直播互动、在线测试、课后实践作业五个方面进行，如表1 所示，其中内容学习包括视频、文档的学习，话题讨论引导学生积极参与课程学习与互动。教师基于学习平台的学情数据和直播课堂情况，设计课后实践作业，设置起始、截止时间，通过平台发布。根据成人学生的学情，一次作业的时间周期通常设置为3 周。学生完成作业后，教师须在3 天内完成批改，并进行作业点评，点评具有针对性，且详细、有效。批改完成后，教师应及时通过平台私信、微信、QQ 等方式反馈给学生，以便学生及时了解自己的学习情况，进行自我总结与反思。

表1 学习单元考核指标

4.4.3 互动交流

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可以通过学习平台的讨论和私信功能以及微信、QQ 等社交软件，针对学习中遇到的问题进行线上交流。教师可以通过私信等方式对个别学生进行一对一个性化辅导。学生之间可以利用腾讯会议进行组内研讨交流与学习成果展示。

4.4.4 学习迁移与应用

学习迁移是学生课后知识的拓展学习和应用实践，学生通过对课堂知识的拓展学习与应用，能够不断进行学习内化和反思，实现知识和技能的迁移，使学习持续渐进和深化。教师可以布置难度相对较高的课后拓展提升作业，指导学生参加学科技能大赛、“互联网+”大赛，促进学生提高知识应用能力。

4.5 实施效果分析

混合式教学要求教师和学生共同配合方可达到最佳教学效果，教师需根据开放大学教育教学特点和成人学生的学情，做好教学设计，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丰富教学手段和方法，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为学生做好全方位的学习支持服务。学生需积极投入，完成课前学习、直播学习、课后学习等各阶段的混合式学习任务。

4.5.1 直播课堂互动情况

在直播教学中，教师主要采用的互动方式是课前签到、点名提问、在线测评和聊天区讨论。90.1%的学生认为有助于提升其学习效果的是点名提问和自身的主动发言。在参与度方面，50%的学生认为自己被动参与和主动参与各占一半，32.2%的学生认为自己主动参与的情况较多。同时大部分学生以完成考核任务的教学活动为主，较少参与到其他的学习活动中。

4.5.2 作业、测验情况

在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中，教师主要采用“直播平台的投票功能，开展随堂测验，依托在线学习平台的测验和作业功能，开展单元测试和过程性实践考核”。50% 以上的学生比较喜欢这种方式，乐于接受，能按时完成布置的测验和作业；23.6%的学生希望少一些课后作业和测试，并尽可能通过在线学习平台发布。

4.5.3 教学效果

影响混合式教学效果的主要因素有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学习行为习惯养成、教师的教学设计及讲授方法、学生的学习空间及终端设备支持等。85.3%的学生认为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提供了丰富的教学资源和学习活动，激发了学习兴趣，学习效果也有明显提升，同时也拉近了与学校和老师的距离，增强了自身的归属感。14.7% 的学生认为与单纯的线上学习效果相差不大。

5 结语

在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开放大学一直在不断探索教育教学方面的改革，以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而基于直播的混合式教学为开放大学教育教学提供了新的视野和策略。混合式教学是一项复杂的教学活动，随着信息技术和媒介终端的更新发展，开放大学教师应不断更新教学理念，提升直播教学能力，切实从教学准备、教学资源建设、教学活动设计、教学手段和方法的应用、教学评价等方面持续有效推进创新型教育模式的改革，在实践中不断总结，全面提升开放大学的育人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