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发展演进、逻辑动因及实践路径

欧明华 贺欢

〔摘要〕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是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有其基本演进脉络和逻辑动因。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的具体体现，是引领社会革命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也是应对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的主动选择。走好新的赶考之路，中国共产党需要发扬斗争精神，敢于自我革命；坚持群众路线，善于自我革命；以永远在路上的清醒和坚定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恒于自我革命；大力推进制度规范体系建设，保障和巩固党的自我革命成果。

〔关键词〕自我革命；新的赶考之路；群众路线；斗争精神

〔中图分类号〕D26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921（2023）05-0013-09

〔作者〕欧明华，广州市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所副研究员，广东广州 510410贺欢，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助理研究员，广东广州 510410

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阐释了百年大党恰是风华正茂的基因密码，揭示了党始终掌握历史主动的深刻动因。党的二十大报告丰富了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内涵，其中“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①表明了党的自我革命的决心，“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②指明了党的自我革命的路径，“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③彰显了党立足中华民族千秋伟业的历史主动和历史自觉。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是构建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建党理论体系的最新成果。深入学习领会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演进脉络、逻辑动因和治理逻辑，对于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走好新的赶考之路具有重要意义。

习近平指出：“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①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改造自我，把“革命理想高于天”刻到自己骨髓中，不仅推动社会革命，还善于自我革命和自我提升。新时代以来，习近平基于党的建设大局，将党的自我革命确立为走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实现了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历史性发展。

（一）党的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一以贯之的历史传承

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才能不断发展壮大，从胜利走向胜利。回顾历史，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程中都采取了诸多切实有力的措施不断推动自我革命，确保自身始终保持生机活力，有力推动了党和国家事业蓬勃发展。正如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指出：“百年风霜雪雨、百年大浪淘沙，我们党能够从最初的50多名党员发展到今天的9100多万名党员，战胜一个又一个困难，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关键在于我们始终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不放松，在推动社会革命的同时进行彻底的自我革命。”②

中国共产党之所以强于其他政党，就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总是敢于正视问题、善于解决问题，始终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党的历史上数次重要会议和重要党建活动，从八七会议、古田会议到遵义会议，从延安整风、“三反”“五反”运动到改革开放以来整党整风和各类主题教育活动，我们党不断革除弱化、损害党的先进性、纯洁性的各种思想和作风，同各种保守落后的错误倾向作斗争，不断激发自己的自我革命精神，努力以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进程，始终保持了中国共产党人守正创新、勇毅进取的昂扬斗志。

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不同于其他政党，就是因为中国共产党在自我革命上比其他政党做得更彻底，形成了独特的党内革故鼎新的惯性和文化。习近平深刻指出：“我们党为什么能够在现代中国各种政治力量的反复较量中脱颖而出？为什么能够始终走在时代前列、成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主心骨？根本原因在于我们党始终保持了自我革命精神，保持了承认并改正错误的勇气，一次次拿起手术刀来革除自身的病症，一次次靠自己解决了自身问题。”①“正是因为具备这种独有的政治品格，我们党才能穿越百年风风雨雨，多次在危难之际重新奋起、失误之后拨乱反正，成为打不倒、压不垮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一个政党最难的就是历经沧桑而初心不改、饱经风霜而本色依旧。”②

1945年7月，毛泽东与黄炎培“窑洞对”提出，人民民主监督是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答案，至今仍然警醒鞭策中国共产党自警自省。创业难，守业更难。习近平带着对“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③，经过长期的实践，集中全党智慧，提出“自我革命是我们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④，这对于走向新征程的中国共产党人来说，是清醒剂、警世钟，更是庄严宣示：中国共产党人要以“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状态、“敢于自我革命”的果断坚定、“恒于自我革命”的行动自觉，巩固党的长期执政地位，保障国家的长治久安。

（二）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形成与发展

新时代以来，面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严峻考验，中国共产党人努力把党的自我革命优势转变成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建设，切实推动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正式形成。

党的十八大召开之际，面对当时影响党长期执政、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幸福安康的诸多突出矛盾，“党内和社会上不少人对党和国家前途忧心忡忡”⑤。党的十八大之后，一场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以雷霆之势展开。2014年年底，习近平在江苏调研时首次提出全面从严治党，要求刀刃内向、壮士断腕，其中就蕴含了党的自我革命精神。2015年5月5日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二次会议上，习近平首次提出了“自我革命”的概念。2016年7月1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會上，习近平提出“全党要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气，着力解决党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⑥，使得自我革命成为党建领域备受关注的理论。

2017年10月，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勇于自我革命，从严管党治党，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⑦ 同时，把建设勇于自我革命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作为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的重要内容。2021年年底，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明确提出坚持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之一，提出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新论断。2022年1月，习近平在十九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上的讲话中提出，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全面从严治党实践“探索出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路径”，“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伟大实践，开辟了百年大党自我革命的新境界”。① 这就将全面从严治党各方面重大举措和成功经验归结于党的自我革命目标牵引，厘清了全面从严治党与自我革命的逻辑关系。2022年10月，党的二十大发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强音，也宣告了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同时，党的二十大提出“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等新论述，进一步丰富了自我革命的深刻内涵。

从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演进脉络可见，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形成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螺旋式上升的认识过程，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以深刻理论力量不断深化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历史自觉。同时，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明晰了党建理论的模糊认识，明确了“我们党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但同时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党”②的历史定位，是中国共产党党建理论的重大创新和突破。

党的自我革命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是党百余年历史的深刻反思借鉴和现实发展的必然要求。探究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的逻辑动因，对于新时代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具有重要意义。

（一）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

一个政党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才能永葆风华正茂。纵观世界政党兴亡史，中外许多政党因思想上故步自封、工作上因循守旧，以及党内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风气导致人亡政息，历史教训历历在目。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我们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要始终赢得人民拥护、巩固长期执政地位，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③ 深刻理解这种清醒和坚定，有助于深入认识新时代以来党的自我革命一系列重大举措。

坚持党的团结统一是这种清醒和坚定的一贯表现。纵观世界一些失败政党的衰亡史，无一不是派系林立、各行其是、相互掣肘，导致离心离德、分崩离析。新时代以来我们党不断加强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的团结统一，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根本保障。因此，党的二十大再次强调：“团结就是力量，团结才能胜利。”①

坚持打铁还需自身硬是这种清醒和坚定的一贯表现。正如习近平指出，我们党作为世界第一大党，“很容易在执政业绩光环的照耀下，出现忽略自身不足、忽视自身问题的现象”，“没有什么外力能够打倒我们，能够打倒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前途命运都掌握在我们手上”。② 正是这种清醒和自觉，使我们党能够“实事求是认识和把握自己，以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打造和锤炼自己”③，全面推进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建设。例如，面对党员数量规模大、党员质量参差不齐、组织结构复杂的情况，为保持较高的组织性和高效的执行力，新时代以来我们党不断增强党组织的政治功能和组织功能，大力整顿软弱涣散的党组织，完善党的组织制度建设，为新时代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不断提升提供了组织保障。又如，我们党坚定开展反腐败斗争，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不断清除腐败产生的土壤和条件，夺取了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进一步凝聚了党心军心民心，厚植了党的执政基础。

坚持“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是这种清醒和坚定的一贯表现。习近平指出：“党的自我革命任重而道远，决不能有停一停、歇一歇的想法。”④ 这是对党的自我革命艰巨性、彻底性的清醒认识，是对松劲歇脚、疲劳厌战情绪的高度警惕，体现了党久久为功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果敢和决心。可以说，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中国共产党跨进新征程的立党兴党之道，把全党对“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认识提到了新高度，使全党对这个问题的清醒和坚定达到了新境界。

（二）引领社会革命的历史使命和责任担当

党的伟大自我革命是保障和推动伟大社会革命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指出：“要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以伟大社会革命促进伟大自我革命，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⑤ 中国共产党百余年的历史是以党的自我革命成功推动伟大社会革命的光辉历史，永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成功推动伟大社会革命的根本保证。但是，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是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的，过去先进不等于现在先进，现在先进不等于未来先进。社会革命也不是一成不变、一推就动的，过去成功不等于现在也会成功，现在相对容易不等于将来容易，接下来可能滩更险路更陡、骨更硬更难啃。因此，党的自我革命必须同社会革命的趋势贯通起来，将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新的历史高度，从而引领伟大社会革命开创历史新局。

中国共产党人唯有以永不懈怠、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状态，对自身存在的问题和将来道路上的风险挑战保持高度警醒，以更进一步、更深层次的党的自我革命推动伟大社会革命，将党的自我革命同社会革命的大趋势更好地贯通起来，不断增强党的自我革命的自觉性和能动性，形成党的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互促共进新格局，才能在新时代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全面引领社会革命的新实践。

（三）应对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的主动选择

只有勇于自我革命才能赢得历史主动。习近平指出：“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样的大变局不是一时一事、一域一国之变，是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① 面对百年变局中更多逆風逆水的外部环境，如何化危为机、行稳致远；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如何抢占先机、赢得主动；面对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重要关口，如何率先突破、示范引领；面对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新的更高要求，思考谋划是否切合实际，工作的体制机制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党员干部的素质能力、精神状态能否跟得上；面对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我们的企业能不能练好内功、提升核心竞争力，有没有力争上游、赶超一流的骨气与志气。这些安全赤字、发展赤字、治理赤字带来的风险和挑战，都对党的自我革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前路上的风险考验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强调“我们面临的风险考验只会越来越复杂，甚至会遇到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我们面临的各种斗争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将伴随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过程”②。任务越繁重，风险考验越大，越要发扬党的自我革命精神，知重负重、砥砺前行，彰显中国共产党内在的神圣使命意识、未雨绸缪的忧患意识、鲜明的问题意识和以自身主动赢取历史主动的历史唯物主义态度，在攻坚克难中不断探索新路径、激发新动能，更好应对变局、开创新局。

惟其艰难，方显勇毅。习近平指出：“在新时代，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涵盖领域的广泛性、触及利益格局调整的深刻性、涉及矛盾和问题的尖锐性、突破体制机制障碍的艰巨性、进行伟大斗争形势的复杂性，都是前所未有的。”① 面对社会革命艰巨性、复杂性和长期性等特点，要实现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的目标，中国共产党需要继续发扬斗争精神、敢于自我革命，坚持群众路线、善于自我革命，以永远在路上的清醒和坚定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恒于自我革命，大力推进制度规范体系建设，巩固党的自我革命成果。

（一）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坚持发扬斗争精神

敢于斗争、善于斗争本身就是党的自我革命的题中应有之义。我们党依靠斗争创造历史，更要依靠斗争赢得未来，在推动社会革命的同时进行彻底的党的自我革命。因此，全党不仅要有“革命理想高于天”的战略定力、“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世界谋大同”的初心使命，还要有践行“伟大斗争精神”的思想准备，发扬彻底的自我革命精神，将党的自我革命进行到底。同时，这也意味着，党的自我革命不是简单的自我否定，而是对政党治理难题的新突破，既有立更有破、有建设更有批判，是壮士断腕更是浴火重生。敢于斗争的底气在于无私，习近平强调：“我们党之所以有自我革命的勇气，是因为我们党除了国家、民族、人民的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的特殊利益。”② 不谋特殊利益“小算盘”，才能谋大局，才能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才能从人民根本利益出发，彻底充分地发扬斗争精神，与有违人民利益的行为作全面彻底的斗争，不断地调整政策方略、清除腐败、打破既得利益集团的阻碍。善于斗争必须持续提升斗争水平，在“本领高强”上不断实现自我超越。加强党的政治、思想、组织、作风建设的同时，要注重不断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提高广大党员干部的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锻造出堪当时代大任的党员干部队伍，以党的自我革命推进高质量发展和中国式现代化，使我们党始终成为引领时代进步的坚强领导核心。

（二）把人民立场作为共产党人自我革命的根本价值追求，走稳走好群众路线

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这是党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所在。必须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持续深入践行群众路线，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始终同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才能充分得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党的自我革命才能善作善成。同时，必须始终接受人民群众批评和监督，充分发挥人民民主监督和自我革命双轮驱动的效果。中国共产党植根人民、服务人民，党员干部既要从人民群众中汲取智慧和力量，更要以历史主动精神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批评和监督，增强自我革命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切实把群众的批评和监督当作高悬明镜，保证党组织肌体健康，保证党和国家事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用人民群众评价来衡量党的自我革命成效。以人民群众为评价主体，健全利益协调机制、诉求表达机制、沟通反馈机制，确保人民群众意见建议的受理、核查、反馈、落实程序通畅，使人民群众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让群众的评价主体地位得到切实保证，以人民群众的赞同、拥护和高兴来衡量党的自我革命的效果。

（三）以永远在路上的果敢和坚决，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伟大实践，是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路径，这是对政党治理逻辑的深刻把握，也是我们党历经磨砺形成的宝贵历史经验。一个政党执政时间越长、政绩光环越大、掌握资源越多，则自我革命的掣肘因素、利益关系、思想束缚就越多越复杂。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从制定和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开局破题，提出和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以党的政治建设统领党的建设各项工作，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发力，持之以恒正风肃纪反腐，不断形成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开辟了百年大党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境界。然而，党的自我革命任重道远，我们必须时刻牢记党面临的长期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将长期存在，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脱离群众危险、消极腐败危险将长期存在，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引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中，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主要举措要继续坚持、深入推进，以巩固现有态势和持续发挥惯性优势。

要持续以思想建党深化党的自我革命，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以全党主题教育为牵引，同常态化长效化党史学习教育相结合，强化理想信念教育、党的宗旨教育，不断加强思想教育和理论武装，锤炼党性和指导实践。要持续以作风正党深化党的自我革命，继续开展“小切口大变化”为特征的作风建设，以破除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为重点，持续深化纠治“四风”，重点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不断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着力践行“三个务必”，抓住普遍发生、反复出现的问题深化整治，推进作风建设常态化长效化。要持续以组织强党深化党的自我革命，完善机关事业单位等传统阵地的组织建设，加强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新就业群体等的党组织建设，严肃处理不合格党员，持续整顿软弱涣散基层党组织，以勇于自我革命的选人用人标准培养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建成上下贯通、组织有力、充满活力的组织体系。要持续以纪律管党、反腐治党深化党的自我革命，加强监督执纪问责，让铁的纪律带高压电，真正成为底线，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

总之，只有将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有力举措整体推进、同向推进、系统推進、集成推进，驰而不息抓好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增强党的自我革命的自觉性和能动性，才能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使现代化强国建设善始善终、善作善成。

（四）持续构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制度规范体系，为推进自我革命提供制度保障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①的重大命题。从党的自我革命的艰巨性、复杂性、彻底性来看，全党要养成自我革命的良好惯性不会一蹴而就，而是一个必须常态化推进的过程，需要我们坚持不懈地长期努力。要持续推进自我革命，光靠主观意志力是远远不够的，任何一个政党都难以避免存在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现象，必须将自我革命的目标使命、重点任务通过制度规定明确下来，借助制度的强制力、稳定性、指引性等特点，为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提供保障。我们要以增强全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为指引，持续构建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为推进伟大自我革命提供制度保障。第一，持续构建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要以党章为根本，健全党和国家监督制度，以党内监督为主导，发挥巡视监督利剑作用和派驻监督探头作用，推进纪律检查体制、国家监察体制、审计统计监督体制改革，推动各项监督贯通协同，实现党内监督全覆盖、对公职人员监察全覆盖，构建党统一领导、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营造尊崇制度、遵守制度的良好氛围；第二，持续构建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要从激发党员干部责任担当、干事创业活力着手，要减弱个人内因和社会外因的交织影响、健全容错纠错机制保障，强化干事创业正面激励，激励干部敢于担当、乐于担当、积极作为；第三，持续构建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要强化制度阳光执行、公正执行，以执行促成效，坚决以刚性执行维护制度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形成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发现问题、纠正偏差机制。

（责任编辑 付国英）

①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4页。

②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5页。

③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4页。

①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年，第9页。

②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年，第9-10页。

①《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第590页。

②《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第541-542页。

③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3页。

④《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第541页。

⑤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5頁。

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年，第43页。

⑦《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第18页。

①《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第549-550页。

②《习近平关于“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论述摘编》，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第170页。

③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3页。

①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70页。

②《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第591页。

③《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第591页。

④《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年，第532页。

⑤《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第544页。

①《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第831页。

②《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第83页。

①《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第559页。

②《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第590页。

①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年，第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