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鹏泽 黄嘉歆 华子荀
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价值投入-产出度分析*
吴鹏泽1黄嘉歆2[通讯作者]华子荀2
(1.华南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院,广东广州 510631;2.广东第二师范学院 教师教育学院,广东广州 510303)
在线教育作为教育信息化的重要载体,已成为当前主要的研究主题之一,其中在线教育促进教育发展的价值何在、在线教育价值量如何界定等问题,是在线教育研究的热点问题。基于此,文章以价值共创理论为支撑,聚焦在线教育在教师、学生线上互动过程中所产生的价值开展研究,首先分析在线教育的主体、价值、共创过程;然后文章以某高校专业课程为例,对学习小组的作品共创进行教育价值投入-产出度分析,通过对参与主体前期教育投入与后期教育产出的因素分析,定义了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的教育价值内涵;最后文章验证了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知识传播模式的有效性。文章的研究丰富了在线教育价值的研究,通过价值共创的理论内涵的分析可以发现现代信息技术手段能够赋予教育的核心价值,促进教育现代化发展,并为在线教育价值研究、知识传播模式研究、小组协作价值共创等研究提供重要借鉴。
价值共创理论;在线教育;知识传播;实证研究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指出:“发挥在线教育优势,完善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可见,在线教育在推动教育现代化改革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线教育互动机制及其对教与学过程的影响研究仍是未来教育信息化研究的重要方向,尤其是在线教育促进教育发展的价值何在、在线教育价值量如何界定等问题,是在线教育研究的热点问题。基于此,本研究以价值共创理论为基础,设计实证研究对在线教育互动过程中进行的教育投入和教育产出进行分析,并验证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知识传播模式的有效性,以期为在线教育价值研究、知识传播模式研究、小组价值共创研究等提供新思路。
(1)价值共创理论
价值共创(Value Co-Creation)由策略思想家Prahalad[1]提出,是指在社会经济条件下,为所有参与方提供经济利益的过程。价值共创以企业与顾客的二元关系为着眼点,研究二元互动所共同创造的价值[2]。随着“双减”“教育高质量发展”等政策的提出[3],挖掘教育价值、审视教育投入与产出关系,成为教育研究的热点,而价值共创理论为教育提质、增效提供了新的视角,结合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的观点,教育过程既促进了人的发展,也产生了教育价值[4]。在教育创造价值的角度上理解价值共创过程,有研究者提出了基于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逻辑的价值共创过程模型[5]。在该模型中,学习者(教育者)全体作为价值共创的参与方,以学习者(教育者)投入作为生产投入,以学习者(教育者)产出作为价值产出,而“在线”性为师生提供了更强的技术赋能与心理赋能[6]。因此,在线教育中共创的主体是师生,共创的关系是教育投入与产出的关系。
(2)在线教育的投入-产出因素
投入因素方面,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在教育的交互过程中都产生了相应的价值,在受教育者获益的同时,教育者作为社会劳动者,其教育过程也提供了生产性、社会性、交往性价值[7],在教育情境下体现为教育效能的生产、师生的社会互动产物、师生的教学交往产物。因此,教育投入因素可以包括两种:①对象性资源,包括参与主体投入的时间、资源、环境等;②操纵性资源,包括参与主体的经验、认知、理念、态度、行为等。
产出因素方面,基于价值共创理论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视角,主体创造的价值具有二重性,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同时产生了劳动价值和使用价值,即主体抽象劳动产生劳动价值、主体具体劳动产生使用价值[8]。其中,在线教育劳动价值可以体现为知识本体、数据本体、网络本体和应用过程,而在线教育使用价值可以体现为学习成效、自我效能、知识扩散和知识碰撞。
本研究基于理论探究及相关研究成果[9],进一步提出在线教育投入-产出度分析模式,如图1所示。在共创的投入度角度上,教育价值由参与主体共同创造,教师与学生是参与主体,由在线教育赋能师生产生在线主体与现实主体;共创的主体关系就是价值共创的过程,由主体间互动产生交往性价值,由共创过程互动产生社会性价值。具体来说,价值既体现在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社会性价值),也包括师生、生生的互动(交往性价值)。
图1 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投入-产出度分析模式
在价值的产出度角度上,首先讨论的是价值的内涵,其既有社会性也有交往性:社会性引申为教育劳动过程所产出的价值(如知识、数据、网络、应用),交往性引申为教育直接产生的使用价值(如学生的学习成效、自我效能、知识扩散、知识碰撞);其次是价值焦点,由投入到产出是价值共创的基本逻辑焦点,而作为具有多种劳动属性的教育过程,则可以诠释为从教育投入到教育产出的价值共创;最后是价值共创演变过程,投入的有形资源为对象性资源,无形资源为操纵性资源,价值的共创视角让在线教育不仅关注到了课程、资源的有形价值,更让研究者意识到参与主体互动过程中所生发出的无形价值。因此,为进一步探索在线教育所创造的价值,本研究针对在线教育投入-产出度分析模型进行了实证研究。
价值共创理论所关注的主要是“价值的内涵(是何?)”“价值的焦点(如何?)”“价值共创的演变过程(怎样增效?)”,按此逻辑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①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传播模式能够产生多维教育价值;②在线教育传播模式以投入-产出度表征多维教育价值;③在线教育的价值共创过程因素对投入-产出度产生影响。
本研究面向A省某高校教育技术专业的67名大三学生开展,在研究中分为12个小组,各小组协同参与本次实践。为提高评价的科学性,学生的学习成效及因素权重调查由5位教育技术学领域专家进行评审,包括除授课教师外的1位正教授、2位副教授和2位讲师,构成五人评价专家团队。基于价值共创理论,本研究按人数对协同小组分为四类组型(具体如表1所示),并按其角色将学习者分为观点提出者、知识挖掘者、知识传播者、过程进化者四种角色,分别指向知识创造、知识集聚、知识传播、知识转移四种类型。
表1 价值共创策略指导下协同小组的具体信息
本研究基于“高中信息技术课程教学实践”课程展开,在一个学期的线上线下混合学习中,各小组在价值共创策略指导下形成面向基础教育的“跨学科课程教案”。小组的价值共创以“教案”为目标,通过价值多样化分类评价其共创的价值量,并进行横向比较;针对小组的投入和产出,采用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方法,开展价值共创成效检验与类别比较研究。
表2 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的价值共创评价指标
(1)评价指标的确定
为便于数据的采集与定量分析,本研究提出教育投入与教育产出各因素的相应指标,并描述了选择相应指标的设计意图。需要强调的是,由于价值共创过程涉及的因素众多,为便于计算与分析,本研究根据研究的相关意图选择以下指标,虽然不能用指标说明全部问题,但是根据相关学者对评价指标选择的相关研究指出,评价指标并不要求全面性,而是要求能够既满足研究需求,又要适应评价对象的水平[10],因此本研究基于以上描述提出评价因素的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的价值共创评价指标,如表2所示。
(2)数据分析方法
基于上述指标,本研究引入了定量分析方法。以Input作为教育投入的多要素集合,该集合根据文献综述包括:时间因素(S1、S2)、资源因素(R)、环境因素(T)、传播过程(V)、学生因素(P)、教师因素(I)。为实施因素数量化并提高因素的输出弹性,根据博弈论的方法,需要为影响因素增加幂次协同生产函数,即各要素的幂值之和为1(如α+β+γ=1),这样做的目的是促进数值的稳定性并对恒定收益进行预测[23],则教育投入集合如公式(1)所示。
根据前期教育投入因素的重要性排序,以及本课程邀请的五位专家团队的调查,可以得到教育投入各因素幂的弹性权重:时间因素S1的弹性权重为0.2、时间因素S2的弹性权重为0.2、资源因素R的弹性权重为0.1、环境因素T的弹性权重为0.1、传播过程V的弹性权重为0.1、学生因素的弹性权重为0.2、教师因素I的弹性权重为0.1,则各因素幂的弹性权重和为1。
以Output作为教育产出的多要素结合,该集合根据文献综述包括:学习成效(L)、自我效能(E1、E2)、知识扩散(D)、知识碰撞(C),则教育产出集合如公式(2)所示。
教育产出各因素幂的弹性权重仍然由五位专家团队的调查得到:学习成效L的弹性权重为0.5、自我效能E1的弹性权重为0.1、自我效能E2的弹性权重为0.1、知识扩散D的弹性权重为0.1、知识碰撞C的弹性权重为0.2,则各因素幂的弹性权重之和为1。
对参与验证的12个小组进行调查后,本研究收集得到在线教育知识传播的价值共创指标数据,并根据公式(1)进行投入函数及其协同生产函数的定量分析,得到表3所示的总体教育投入数值。
根据表3发现,12个小组围绕在8~9的投入值之间,但是组间依然存在差异,最高投入值为第1组,最低为第11组。具体分析各项指标可知,各组在时间因素上的差异性表现明显,如S1指标值最高的为第3组(1.72),最低的为第4组(1.00)和第10组(1.00),表明时间因素对投入值的影响程度高,这一结果印证了在该指标设计意图中,有关“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价值量”的讨论。另外,根据价值论的观点,价值既与实际因素有关,也与名义因素有关,实际因素往往由社会总劳动量来表征[24]。因此,在教育劳动视角下,教育投入与教育产出的量是相互协同、等比增效的,较高的教育投入值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够反映出较高产出值和价值量。
在得到教育投入数值结果的基础上,本研究对教育产出数值进行定量分析,根据产出集合及其协同生产函数的定量分析,得到如表4所示的总体教育投入数值。
根据表4可以发现,12个小组基本围绕在5~6产出值之间,但组间仍存在差异,产出值最高的依然为第1组(6.19),最低的为第2组(5.97)。通过总体产出值与各指标协同生产函数值比较可知,产出值的组别差异不大。造成以上情况的原因主要在自我效能和知识扩散方面,关于自我效能的两项指标E1和E2,在实际观察中,小组学生更倾向给予适中的E1评分(变化幅度为1.60~2.10)和普遍较高的E2评分(变化幅度为1.21~1.26),这种主观上的态度差异导致难以通过产出值发现小组差别;而依托于指标D的知识扩散中,小组评价与教师综合评价存在差异,是由于组员之间的主观态度不同造成的。
此外,根据指标设计意图启示,其主要目的是促进组员的主观效能提升和“全员自育”的理念的实现。较高分值与组间趋同证明组员具有较高的自我效能;而根据劳动价值论观点,价值共创不能仅以效能价值作为唯一评价指标,不同小组依然存在社会性和交往性的协同。
当对不同组型的投入-产出值进行综合比较后(如表5所示),可以直观地发现组型在影响投入-产出度上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本研究引入了学习成效的评价值,由前述五位评审专家根据完成情况给出评价值的均值作为小组学习成效评价结果。通过对比投入值、产出值与学习成效值,可以发现三者趋势一致,如第1组的投入值(9.31)和产出值(6.19)最高,其学习成效评价(94.60)也是最高。可见,教育投入和教育产出指标的定量分析,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其学习成效的趋势。
表5 按学习成效评价排序的组型比较
针对组型分析可知,在四种类型组别的学习成效比较中,Ⅵ型组在12个组别中排在前四(94.60-第1组、88.80-第4组、85.4-第6组、85.00-第10组),其次是其他组别,而在投入值的比较中,Ⅵ型也占据了第1(9.31-第1组)与第3(9.06-第10组)。可见,在组型上,Ⅵ型比占据大多数组型的Ⅴ型表现更好(如图2所示),Ⅵ型取得了更高的产出值。关于组型对相应教育价值的影响,仍需要定性分析进行协同验证。
图2 双型“投入-产出”比较图
对于上述Ⅴ型、Ⅵ型、Ⅶ型四种类型的组型比较,发现Ⅵ型组的定量分析的投入值与产出值分值最高。
①Ⅵ型组的定性比较。Ⅵ型组为得分较高的组别,而对于表现较稳定的小组依然存在差异,因此,本研究选择得分最高的第1组与得分在Ⅵ型组中稍低的第10组进行定性比较,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Ⅵ型组的定性比较
由表6可知,同样为Ⅵ型,两组的协同流程有明显差异:第1组的特征是分工明确,关键环节可以提出修正意见;第10组的特征是多环节协同,实施环节多、修正步骤少。此外,第1组能实现每个关键环节都有反馈,并且有专门的负责成员;而第10组虽然实施环节多,但是分工过于细化,组员失去了对主题的关注。两组定量分析的相关数值都表现较好,在定性观察中,第1组稍高于第10组,其积极提升组员参与度从而提升沟通协调效果;而第10组虽能保证价值共创的实施,但实施环节过多,使共创效率降低。因此,在价值共创的小组协同中,应保证关键的环节上有专人负责,并且多轮迭代,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价值生成与有效共创。
②Ⅶ型与Ⅴ型的定性比较。在12个小组中,第9组与第11组得分相对较低,虽然指标评价中存在主观偏差,但是指标在一定程度上却能够客观反映现实状况,Ⅶ型与Ⅴ型的定性比较如表7所示。通过对两组进行定性观察与分析发现,两组均存在协同上的不足:第9组属于Ⅶ型组,在各类小组中人数最多,但是通过协同流程可以发现,其主要执行者为A,在整个过程中,A负责多个关键环节,没有充分调动各个组员的共创参与,也没有充分发挥各个组员的特长;而第11组属于Ⅴ型,人数稍少,通过分析发现5人组中实际执行者只有A、B、C三人,D、E仅负责辅助工作,没有充分发挥小组协同性。因此,在价值共创过程中,应关注每一种主体的共创作用,只有调动组员的积极性,才能充分发挥小组共创的价值,实现共创价值的最大化。
表7 Ⅶ型与Ⅴ型的定性比较
基于上述在线教育知识传播投入-产出度的定量与定性分析,验证了本研究的假设:①基于价值共创理论的在线教育传播模式可产生多维教育价值。根据价值共创支持的在线教育知识传播模式内涵,在线教育价值包括教育劳动价值和教育使用价值,本研究按投入公式(1)、产出公式(2)对上述价值进行界定。②在线教育传播模式以投入-产出度表征多维教育价值。根据图4分析发现,剔除组型因素对投入-产出度的干扰,小组投入度越高,产出度也越高,投入-产出呈现单向正相关关系,但反之产出度高并不代表投入度一定高,这种单向的相关性表明投入-产出度能够表征教育价值。③在线教育的价值共创因素对教育价值产生影响。单向的投入-产出度能够表征教育价值,证明在线教育的价值共创因素对教育价值产生了影响,如投入度中小组讨论时间(S1)越高或教师投入(I)越高,相应的教育产出也就越高,由此促进产生了学习效能(L)、自我效能(E)、知识扩散(D)、知识碰撞(C)等;另外,组型区别影响投入-产出度,在对组型的比较中可以发现,Ⅵ型与Ⅴ型能够进一步促进投入-产出度的提升。
根据上述研究可知,在线教育的价值共创因素影响教育价值的产生效果,为了促进教育价值的提升,本研究提出以下策略:
根据对不同组型的价值共创研究发现,小组的价值共创与其小组成员之间的交互过程有关,小组成员联系越紧密、环节投入度越高,其共创的价值也就越高,这体现出了一种小组心理距离的问题。心理距离是指个体主观判断感知的距离,当小组拥有相近的文化和背景时,个体之间的社会关系具有更强的信任度,个体行为会受到自身因素及其所嵌入的社会结构和关系网络的双重制约[24]。在线教育背景下,学生的心理距离越小,其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越稳定,这样能提高合作创新效益,促进高价值的共创。为缩小在线教育中小组间的心理差距,教师可从共创主体心理、共创主体关系、共创价值焦点等方面进行干预。此外,教师也需要关注学生特征,通过创建符合学情的教学环境,调整在线教育的课堂组织结构,使学生减少心理距离,积极参与在线教育的知识共创,提高其价值共创绩效。
本研究采用定量、定性的分析方法,对不同小组共创价值过程进行研究,产生价值差异的原因是群体心智模式发挥了作用,心智模式是指人用以对事件进行预测、归因以及做出解释的系统行为,可以分为任务型、活动型、作业型等[25]。本研究针对小组协同提出构建双维匹配的共创心智模式策略,双维匹配是在“投入度与产出度”“任务类型与小组类型”两个维度上的匹配策略。投入度与产出度匹配的心智模式是基于本研究的研究假设提出的,通过研究验证了投入值与产出值存在协同增效的关系,即投入越多、产出越多,投入越多维、产出越高效。另外,任务型与小组型匹配的心智模式是通过对各种类型进行协作流程的定性分析发现的,研究中部分小组将任务细分为不同环节,每个环节由一个主要主体负责(如第1组),这是一种与任务型匹配的共创心智模式。因此,教师在在线教育过程中,应引导学生生成面向不同在线任务型的共创心智模式,以进一步提高在线教育传播过程的共创价值。
本研究在案例研究的具体情境下,提出了面向教育技术学专业学生和具体课程目标的教育共创价值。虽然在不同的情境下,共创的价值内涵将存在较大区别,但本研究发现了群体价值共创机制,即在价值共创理论指导下的在线教育过程应关注更加多维的价值要素,从而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共创出多维度、多样化的教育价值。根据本研究的研究结果,价值共创过程调动了所有成员的积极性,激发了成员之间的互动讨论,能够创造出更高的教育价值,并且随着时间要素、资源优势等要素的投入,能够进一步提升价值共创成效。因此,教师需要通过多要素投入开展在线教育知识传播,从价值共创的不同范畴促进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中不同维度价值的产出。教育价值不同于一般生产活动,更强调教育的过程性和育人性,因此价值的共创并非单纯的“投入-生产-消费”过程,而应是通过多要素投入产生价值,如促进学生认知(价值共识)、促进学生创造(价值共生)、促进学生之间协同(价值共享)、促进学生个体与小组共同发展(价值共赢)等。
本研究对在线教育过程辅助及参与主体发挥的作用进行了深入讨论,尝试提出促进在线教育知识传播的相关策略。在价值共创理论的基础上,本研究融入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观点,对在线教育传播过程中的价值生产过程进行论证,并构建以“投入-产出”为核心的在线教育知识传播模式。为验证价值共创理论对在线教育知识传播的有效性,本研究以某高校专业课堂中小组协作共创作品为例,对在线教育知识传播过程中的“投入值”“产出值”“学习成效”以及小组协同过程进行探讨和分析,通过结果分析验证研究的假设,并依据结论提出了在线教育知识传播的策略,丰富了在线价值共创的内涵,可为知识传播、在线教育价值共创的研究提供了借鉴。但是本研究依然存在不足,如实验过程中的研究样本局限在一个教学班;在评价指标选择及定量研究方法上需要更加科学的评价手段等。为此,后续的研究将扩大研究的实验规模,增加实验研究样本,并应用更加客观、科学的评价指标视角和方法进行价值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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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Input-output Degree of Online Education Value Based on Value Co-creation Theory
WU Peng-ze1HUANG Jia-xin2[Corresponding Author]HUA Zi-xun2
As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 online education has become one of the main research topics at present, among which the value of online education in promoting education development and how to define the value quantity of online education are the key trends of online education research. Based on this, supported by the value co-creation theory and focused on the value generated by online education in the process of online interaction between teachers and students, this paper firstly analyzed the subject, value, and co-creation process of online education. Then, taking a professional course in a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input-output degree of the educational value of learning groups’ work co-creation, defined the educational value connotation in the dissemination process of online educational knowledge through the factor analysis of the participants’ early educational input and late educational output. Finally,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knowledge dissemination mode of online education based on the value co-creation theory was verfied Through research, this paper aimed to enrich the value of online education, found out the core value of education enpowered by moder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eans from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of value co-creation, which coul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modernization and provide important reference for the research on the online education value, the model of knowledge dissemination, and the value co-creation of group collaboration.
value co-creation theory; online education; knowledge communication; empirical research
G40-057
A
1009—8097(2023)10—0074—12
10.3969/j.issn.1009-8097.2023.10.008
本文为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一般课题“在线协作学习中的团体迷思现象分析与教师干预研究”(项目编号:2020GZYB27)、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2023年度学科共建项目“学生电子学档支持下基于不平衡数据处理技术的教学反思研究与应用”(项目编号:GD23XJY58)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吴鹏泽,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数字媒体教育、跨学科学习、STEAM教育、教师信息化专业发展,邮箱为wupengze@m.scnu.edu.cn。
2023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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