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梦, 马乾凤, 黄 瑶, 彭彬彬, 廖 聪, 宁传永
(1.宁夏医科大学临床医学院,银川 750004; 2.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超声科,银川 750004)
世界卫生组织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发布了2021 年全球最新癌症负担数据,乳腺癌成为威胁女性健康的首要恶性肿瘤[1]。我国每年约有100 万女性被确诊乳腺癌,且以3%~5%的速度增长,发病人群也呈现年轻化趋势[2]。乳腺癌患者多数需要同时通过手术与放/化疗进行治疗,虽然整体疗效较为理想,但患者心理层面容易出现严重负面情绪,导致焦虑、抑郁等心理障碍,严重影响生活质量。研究[3]表明,精神疾病共病可致乳腺癌患者死亡风险增加。因此,筛查乳腺癌患者术后焦虑、抑郁情况,了解患者焦虑、抑郁的因素,可以帮助医护人员尽早识别脆弱患者,为其身、心的整体治疗提供客观依据,同时增加人文关怀,提升医学温度,改善患者院外生存质量。
选取2021 年4 月至2022 年10 月在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超声科乳腺门诊登记复查的200例患者为研究对象,收集患者的一般信息和临床资料,包括年龄、职业、居住地、家族史、文化水平、经济水平、手术方式、是否放/化疗、术后食欲情况、术后睡眠质量、术后运动频率、是否合并慢性病、广泛性焦虑自评量表(generalized anxiety disorder-7,GAD-7)评分、抑郁自评量表(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9,PHQ-9)评分[4]。
纳入标准:1)乳腺癌术后2 年内的患者;2)女性患者;3)年龄≥18 岁;4)认知功能正常,表达能力正常患者;5)知晓自身病情且自愿参加患者。排除标准:1)合并其他恶性肿瘤患者;2)合并精神或心理障碍患者;3)合并其他重大干扰性疾病患者。
GAD-7 是用于评估过去两周患者焦虑情绪的临床量表,共有7 个条目,每个条目分4 级,分别为3=几乎每天;2=超过1 周;1=好几天;0=完全不会。总分为0~21 分,根据得分情况对焦虑状态进行分级,0~4 分为非焦虑状态;5~9 分为轻度焦虑状态;10~13 分为中度焦虑状态;14~18 分为中重度焦虑状态;19~21 分为重度焦虑状态。本研究通过GAD-7 评分对患者进行焦虑状态的判定,总分<5 分为正常,判定为非焦虑组;总分≥5分为焦虑,判定为焦虑组。PHQ-9 具有较高的敏感性和特异性,与评估抑郁障碍有良好的逻辑相关性,共有9 个条目,每个条目分4 级,分别为3=几乎每天;2=超过1 周;1=好几天;0=完全不会。总分为0~27 分,根据得分情况对抑郁状态进行分级,0~4 分为非抑郁状态;5~9 分为轻度抑郁状态;10~14 分为中度抑郁状态;15~19 分为中重度抑郁状态;20~27 分为重度抑郁状态。本研究通过PHQ-9 评分对患者进行抑郁状态的判定,总分<5 分为正常,判定为非抑郁组;总分≥5 分为抑郁,判定为抑郁组。GAD-7 和PHQ-9 评分均≥5 分者为焦虑合并抑郁组,反之则为非焦虑合并抑郁组。
从整体上看,我国农产品依然存在原字号多、精深加工少的问题,产销环节的梗阻也尚未完全打通。但近年来,我国在有机肥替代化肥、龙头企业培育、质量追溯体系构建等方面持续发力,绿色优质农产品供给明显增多,越来越多的名优特产品正获得市场认可。
服饰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一个王朝的社会文化生活以及人们审美观念和意识的变化,汉代以前的服饰比较注重华丽和浪漫,而汉朝的服饰更加注重质朴和实用性,早在周代就已经开始有了服饰制度,但是直到汉朝才出现了确定的和完备的冠服制度。不过汉代服饰的发展主要体现在它的种类完备和丰富上。
心理弹性的生成均有严重负面影响,负性情绪可影响患者的自我接纳水平和生活质量,进而影响乳腺癌患者的预后及康复。
采用SPSS 23.0 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例数和百分比(%)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 检验;非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以中位数和四分位数间距表示[M5(0P25,P75)],组间比较采用非参数检验。危险因素筛选采用多因素Logistic 回归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均为双侧检验。
表1 患者治疗方式及负性情绪相关资料[例(%)]
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乳腺癌的治愈率大大提升,相比于其他恶性肿瘤,我国乳腺癌5 年生存率为80.9%[5]。目前乳腺癌的治疗方法不尽相同,有乳腺全切、次全切、术后再造等,部分患者还需要术后的化疗和放疗[6]。患者身体外观的缺陷和化疗引起的脱发等使患者出现自卑、压抑等情绪,严重影响术后康复和生活质量[7]。乳腺癌患者术后焦虑、抑郁情绪对患者创伤后恢复健康及
表2 焦虑状态单因素分析
表3 抑郁状态单因素分析
表4 焦虑合并抑郁状态单因素分析
本研究结果显示,乳腺癌患者术后负性情绪的检出率较高,患者术后睡眠质量差、PHQ-9 评分高、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焦虑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文化水平低、术后睡眠质量差、GAD-7评分高、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抑郁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文化水平低、术后食欲差、术后睡眠质量差、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焦虑合并抑郁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因此,临床工作者应全程关注乳腺癌患者的心理变化,特别是术后,患者容易产生负性情绪,医护人员应帮助患者提升应对负性情绪的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改善其生存质量[8]。
表5 各变量赋值情况
表6 焦虑、抑郁和焦虑合并抑郁状态多因素分析
焦虑组和非焦虑组的年龄、文化水平、手术方式、术后食欲、术后睡眠质量、PHQ-9 评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 均<0.05),见表2。抑郁组和非抑郁组的职业、文化水平、经济水平、手术方式、术后食欲、术后睡眠质量、GAD-7 评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在焦虑合并抑郁状态方面,职业、文化水平、手术方式、术后食欲、术后睡眠质量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4。
本研究共发放问卷237 份,剔除漏填、拒填和不合格问卷后,收回有效问卷200 份,问卷回收率为84.39%。200 例患者年龄为23~76 岁;其中手术方式选择改良根治术者172 例,保乳术者28 例;放疗者108 例,未放疗者92 例;化疗者146 例,未化疗者54 例;焦虑状态检出率为55.0%,抑郁状态检出率73.0%,焦虑合并抑郁状态检出率为48.0%。接受改良根治术的患者焦虑、抑郁、焦虑合并抑郁状态结果分别为58.1%、75.6%、51.1%;接受保乳术的患者分别为35.7%、57.1%、28.6%,见表1。
对乳腺癌患者术后焦虑、抑郁状态进行多因素分析,各变量赋值见表5,多因素Logistic 回归分析显示,术后睡眠质量差、PHQ-9 评分高、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焦虑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OR =5.368、1.269、2.500,P =0.007、0.002、0.031);文化水平低、术后睡眠质量差、GAD-7 评分高、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抑郁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OR=4.619、10.527、1.258、2.321,P=0.001、0.014、0.001、0.046);文化水平低、术后食欲差、术后睡眠质量差、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为焦虑合并抑郁状态的独立危险因素(OR=6.629、6.742、22.154、2.619,P=0.001、0.006、0.001、0.031)。见表6。
随着水环境质量问题逐渐被人们重视,水环境监测质量控制成为了监测工作中的重要部分。在现阶段,我国水环境监测质量控制技术标准还需进一步完善,质量控制措施还需切实落实到监测工作的全过程。通过加强水环境监测的实验室内质量控制和实验室间质量控制,可以进一步保证水环境监测数据的准确性和科学性。
从研究结果分析,改良根治术(乳腺全切)、文化水平低、经济水平低是乳腺癌患者术后产生焦虑和(或)抑郁的主要危险因素。采用改良根治术的患者与采用保乳术的患者相比,焦虑或抑郁心理状态的检出率较高。原因可能为切除乳房使患者的形体改变,导致其自尊心受损。同时调查发现年轻患者对形体改变的负面情绪和排斥感更为强烈,这与徐若媛[9]的研究结果相似。患者的文化水平与其心理状况相关,与文化水平较高的患者相比,文化水平低的患者对疾病相关知识了解少,对疾病认知度低、接受能力弱,难以客观、理性看待问题,对疾病造成的身心改变的应对能力较差,进而更容易出现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经济水平低的患者,其经济压力相对较大,更易产生焦虑、紧张的情绪。此外,经济水平低的患者社会地位一般较低,在生活工作中自信心不足、自我接纳程度低,会加重患者的负面情绪。
AAS也可用于设计开关型表面活性剂(switchable surfactants)。这类AAS中最知名的例子是半胱氨酸衍生物,其能通过可逆过程很容易地转换成胱氨酸衍生物。例如,长链的N-酰基胱氨酸是一种高表面活性的gemini表面活性剂,能被转变为半胱氨酸衍生物。二硫苏糖醇的表面活性很差,通过一个氧化反应也能恢复成gemini表面活性剂。从一个状态向另一个状态的转变也可通过电化学方法实现[180]。
此外,本研究结果显示,术后睡眠质量会对乳腺癌患者的心理状态产生一定影响。失眠是抑郁、焦虑的前驱症状或危险因素,失眠与焦虑、抑郁具有双向关系[10]。睡眠质量差会反作用于乳腺癌患者的心理弹性,加重患者的焦虑和抑郁状态。居住地、婚姻状况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乳腺癌患者的心理弹性和健康状况。婚姻状况不佳的女性可能会因为缺乏物质和精神支持、个人承受压力大而感到焦虑不安[11-12]。
综上所述,焦虑和抑郁情绪在乳腺癌患者中普遍存在。因此针对乳腺癌患者的治疗,不仅要注重疾病性质,更要重视术后对患者进行心理疏导。采用针对性的护理治疗[13],能够帮助患者正确认识疾病,积极应对术后产生的负面情绪,缓解焦虑或抑郁等心理障碍。本研究仅在一个地区的一家医院开展,地域性较强,无法规避不同地区之间发展差异带来的变化。未来,本研究将扩大调查范围,扩大样本量,及时随访患者接受心理干预后的康复情况及生存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