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碳”目标下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机制与路径研究

杜丽洁

（1.澳门城市大学， 中国澳门 999078； 2.四川旅游学院， 四川成都 610000）

一、引言

中国的经济总量从2012 年的53.9 万亿元上升到2022 年的121.02 万亿元，同时，国内生产总值能耗有所下降，提升了非化石能源消费比重，数字赋能助力绿色经济发展发挥了一定成效。 但现阶段，城镇化、工业化迅速发展，居民生活、交通、经济对能源消耗的需求仍相对旺盛。 因此，面临着严峻的能耗双控挑战，绿色转型压力较大，企业数字化转型对高污染产业资源仍存在着较强的依赖性，严重制约绿色经济发展进程。

国家在“双碳”目标下要求数字赋能推进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将绿色赋能的生态目标作为发展战略重点。 推动数字要素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发展、综合生态环境保护和修复，适应新时代发展新战略，实现对外贸易绿色化、智能化、数据化。 结合对外贸易绿色发展绩效考核指标体系的构建， 进一步探索可治理的现代化、绿色化、数字化，挖掘物联网智能监控、预测预警等创新技术，发现对外贸易大数据问题后及时补救。 结合智慧高效的管理信息化体系，综合数字监控方式适时观察对外贸易绿色发展新态势，从而结合生态修复、环境治理利用地面监测设备采集数据信息，探索生态数字化综合路径，推进数字化驱动对外贸易绿色转型升级。 基于“双碳”目标的实现， 推动对外贸易全产业链构建在节能减排的基础上，引导对外贸易重点行业绿色低碳升级改造发展。

二、相关概念及理论

（一）“双碳”目标

“双碳”目标是中国对碳减排所形成的目标，旨在减少二氧化碳排放。 在2030 年实现二氧化碳排放达到峰值，到2060 年实现碳中和。 二氧化碳作为温室气体危害众多，导致冰川融化，影响农作物生长，引发极端天气频繁，为此，中国提出“碳达峰”“碳中和”的主要工作目标，采取强有力的政策措施以应对二氧化碳问题。

（二）数字经济

数字经济最早在20 世纪90 年代被提出，由美国经济学会在数据库当中搜索得出，此后逐步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 狭义的数字经济主要指信息通信产业，广义的数字经济主要包含两方面，一方面是数字经济的新型经济形态，主要是与互联网相结合形成一系列新的组合，应用于通用的新型经济形式。 另一方面是与数字相关的经济活动。 2016 年的G20 杭州峰会提出， 数字经济是结合数字化的知识信息， 围绕新型网络载体信息通信技术有效使用，提升经济结构优化的经济活动。 数字经济作为通信技术成为信息的核心支撑，通过应用数字技术作为平台实现交易、交流、合作的数字化，形成一系列经济活动。 数字经济指标涵盖国家层面、省级层面和城市层面等多个指标。 国家层面主要分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应用的初高级水平、产业发展状况。 省级层面主要包含数字政务、数字文化、消费区域数字化、产业数字化等。 市级层面主要包含数字应用水平、核心产业发展、基础设施建设、数字创新能力等。 而城市发展层面将数字经济的指标划分为人力资本、经济发展信息基础和环境等。

（三）赋能理论

目前数字赋能的主要方式有平台赋能、技术赋能、融合赋能、网络赋能。 （1）平台赋能，通过顾客和资源赋能方式，强化平台效应。 一是从顾客赋能角度分析，借助互联网与企业互动，提交个性化需求。由对外贸易领域企业之间按需生产制造产品，综合用户共性需求实现需求端和供给端的动态匹配。 二是从资本赋能角度分析，信息化推进互联网金融平台使得对外贸易与各国关系更为密切，中小企业融资问题得以解决，实现资本融通。 三是从供应链管理角度分析，对外贸易类的企业资源计划信息平台可以通过互联网搭建桥梁， 实现信息流通的目的。（2）网络赋能，数字经济平台通过网络技术传递信息，讨论网络效应，而数字经济通过网络赋能放大效应， 使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得以扩大宣传力度。（3）技术赋能，将工业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等数字技术相结合，实现技术赋能的效果，使对外贸易绿色发展实现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升级。 （4）融合赋能，借助数字经济推进网络快速发展， 将人工转向智能，使对外贸易与绿色发展相互融合成为全球发展潮流。

（四） 绿色发展

绿色发展基于生态环境保护推进经济发展，将可持续与经济发展的和谐与效益相结合突出核心价值，成为目前全球发展新趋势。 中国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时期，对外贸易绿色发展成为国家关注的重点目标，实现对外贸易绿色持续性发展相关路径探索成为研究的重点，也是目前国内对外贸易绿色化路径探索的重大挑战。 综合生态目标以及数字经济赋能推进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与国际领域产业变革数字价值数据赋数字化经济价值赋能相接轨。 由此可见，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推进了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通过数字技术降低信息搜寻成本，实现资源有效配置，使其精准识别、追踪有关生态环境的最新动态，破解对外贸易生态环境攻坚难题。 由此来剖析绿色发展阶段有关数字经济赋能对外贸易的内在作用机制，从而立足现实探索可以实现的路径。

三、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机制

数字经济的发展有助于对外贸易优化结构、配置要素，创新对外贸易发展水平，提高数字治理能力。 因此，以国内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为着眼点，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的内在机制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数字赋能促进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机制

图2 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基本内容结构

（一）要素配置效应

在市场竞争过程中， 有序的竞争需要要素具有开放统一、有序竞争的市场配置，使市场调节资源配置发挥有效性能，才能降低成本。 在可持续快速发展的进程中，国内对外贸易市场化配置需要结合数字经济指数予以测度，明确近年来相关资源配置改革以及对外贸易市场各要素配置对于经济发展的作用，进而发现国内对外贸易市场体系发育不充分，体系尚未健全，甚至未实现市场化。 为此，需要对市场各要素予以有效配置，避免要素市场的滞后性。 因为在对外贸易发展过程中，要素市场扭曲会直接偏离有效配置状态，导致对外贸易市场规律难以发挥资源的有效配置性。 区域知识外溢、分工缺乏专业化均不利于对外贸易。 产品无序竞争抑制对外贸易绿色全要素整体对生产效率的提升，阻碍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 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应将数据作为关键性因素，利用数字赋能助推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发挥重要作用。

第一，数据的有效赋能主要在于大幅降低信息配置的过度消耗，降低由于资源与需求方信息供给存在偏差导致对环境造成的影响，因此数据本身蕴含着一定的绿色属性。 通过提升信息交互效率，突出了数据强大的信息整合功能优势，在开发利用信息过程中打破国际互联网信息建设和壁垒，从而缓解目前对外贸易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提高信息交互效率，优化配置产品和交易，最大限度减少全球各领域企业和用户相互搜寻的成本，调动对外贸易方面的需求和供给，实现资源有效配置，促进经济运行效率提升，推进绿色化发展。

第二，数据赋能与全球领域各类生产要素紧密配合，推进绿色化发展。 目前，数字赋能对外贸易对生态环境影响相对较小，与资本要素、数据要素深度融合形成的数字金融关系紧密， 借助物联网、大数据、5G 等信息技术与金融机构相互匹配， 实现企业生产经营信息公开，使其具有透明性。 例如，数据与劳动力要素深度融合形成的人工智能在服务低端领域中，能够替代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也可以借助服务视觉信息形成高精尖的技术， 提高精准度。 在工业发展进程中，互联网融合了资源和数据信息要素，合理分配数据赋能工业发展。 优化组合生产过程中的所有资源要素，实现资源有效回收利用，大幅降低对低碳污染物的排放力度，提升各要素反复使用效率，从而为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奠定基础。

（二）产业结构化效应

数字赋能借助传统产业逐步转型创新升级为新兴产业，为对外贸易绿色发展奠定基础。 借助数字技术改革传统产业的组织形式，使其形成智能化、数字化的发展模式，改进低效率技术，以此提升整体劳动生产效率和能源的有效利用率。 对外贸易发展中存在一些对自然资源高耗能的产业来换取经济产值，这种高污染、高能耗的作业方式造成的污染排放超过大自然自净能力和承受力，破坏地域生态，不能满足全球可持续发展要求，需要数字经济通过区块链、大数据的技术优势，将产业链中所包含的信息数据融合到产品之中，输入下一环节。 使企业在精准细化生产模式的同时，也通过数字化优势优化生产过程，降低污染排放力度，有效应用自然资源避免无序生产对整体产品的社会生产资源造成浪费。

可见， 借助数字经济能够缓解全球对外贸易信息对称性的问题，有效降低交易过程中匹配搜寻环节的成本，包含人力成本、物力成本、时间成本。 通过数据替代，淘汰传统高污染、高耗能的落后产业，并使信息产品通过区块链技术将生产信息融合其中，有利于改善环境质量，减少对资源的浪费。 且在对外贸易发展过程中，数字赋能催生一大批新兴产业的发展创新产品。 使用数字资源这一无形的资源优势使产业之间的界限出现了数字化和无形化发展模式，打破产业边界，实现产业链向国外延伸，其中上下游产业之间可能融合多个国家和区域，形成了新兴的产业优势。 同时，与全球的金融业、运输业以及产品零售业相互融合催生出全球范围内的物流科技，形成新兴业态。 而新兴产业的发展在对外贸易领域中吸收大量的人力资本，推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协同性增强，拓展全球产业链分工边界，通过数字经济降低对外贸易能耗，提高清洁产业的生产效率，达到节能减排的目标，促进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

（三）创新效应

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在于转变发展方式， 逐步向专注于可持续发展以及产品质量和效益转移。 绿色化发展离不开科技创新，而这种创新所形成的新技术、新理念，可以提高资源利用率，降低对环境的污染，弥补传统生产企业忽视环境治理保护对全球环境造成的威胁，减少企业生产排放的污染物。 通过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科技创新具有激励效应，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数字赋能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对外贸易信息的协同性效应。 依托自身特征和先天优势，利用数字信息推广获取资金、人力、技术的流动优势，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 通过全球对外贸易供需双方信息降低交易成本，有效配置市场资源，提高人员创新、资源创新的匹配效率。

第二，在数字经济发展进程中，不断优化基础设施建设为科技创新提供全新平台。 该平台包含云计算、区块链、工业互联网、大数据等全新的技术，这些基础设施技术具有强劲的引擎服务优势，为对外贸易创新发展奠定了现实基础。 营造了更为健康的数字化发展对外贸易环境，提升对外贸易绿色化创新水平。

第三， 在数字赋能健康发展中推进科技创新。大数据领域数字经济所存在的信息技术凝练着高度集中的知识，从而具备新兴经济形态。 而这一新兴经济形态的科技创新能力更强，有助于提高产品质量，从而具有出口竞争优势。 例如，在高技术制造、云智慧城市、金融科技、管理服务等相关领域中，数字经济的应用本身体现着创新。 利用科技创新，进而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

（四）数字治理效应

数字技术飞速发展的同时，对政府治理提出新的挑战。 传统政务信息公开难以适应新时代的要求，为此，政府应整合数据资源，通过新技术强化公众参与意识， 保障政务信息公开以及公民知情权，推动公民参与到政府公共治理的整个环节。 强化国家治理体系的现代化发展模式， 有助于深化改革。通过数字治理推进政府治理创新，应用性现代信息技术优化治理结构和方式，推进对外贸易相关治理工作的智能化、绿色化、精准化、广泛化。

第一，数字治理对生态环境的监测保护具备一定的智能优势。 数字治理得益于大型计算机计算能力的提升使其具备智能化，以精准计算家庭、个人节能减排相关信息。 由智能设备实现对区域内的全域监测，降低环境监控成本，政府通过多方面获取环境信息，利用数字技术整合处理目前不同区域环境的污染物，实现对生态环境的高效保护，吸引对外贸易投资商进入区域内开展工作。

第二， 数字治理在保障生态环境治理的同时，也在加速数字赋能信息传播。 政府能够全面搜集公众、企业发展过程中对环境以及对外贸易领域需要政府协作的各个环节的需求。 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发展，有助于协调主体利益，协助政府制定行之有效的环境政策，为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保驾护航。

第三， 数字赋能治理信息不对称的问题。 各国在管理和治理过程中要为民解忧，需要从企业和公众角度完善治理模式，改变传统治理模式，直接从公众获取治理需求。 在数字化治理模式中，政府直接通过数字信息筛选出公众亟待解决的问题，了解公众需求，减少信息层级传达的资源损耗。 因此，数字赋能通过推进政府数字化治理，为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提供强而有力的保障。

四、对外贸易领域数字赋能绿色化发展面临的挑战

数字技术的创新赋予数字经济新动能， 优化资源，扩大贸易效益空间，丰富贸易模式业态，深化跨国协作的基础，助力中国贸易强国建设，推动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 但也产生了贸易壁垒、国际市场垄断、激化治理矛盾冲突等负面影响，不利于对外贸易数字赋能转型。

（一）新旧矛盾叠加存在发展困境

1.理论体系尚未健全

近年来， 中国正加快把数字赋能作为助推社会发展的优势资源，而对比美国、日本、欧盟等发达经济体，相关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研究起步较晚。 面临约束标准缺乏统一的机制，导致国内政策制定缺乏深度，从而影响对外贸易数字赋能绿色发展的精度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为此，需要完善数字赋能相关机制，促成形成跨境数据传输安全保密机制，建立数字赋能监测管理机制。

2.缺少高级研发复合型人才

2020 年，数字化人才缺口达到1100 万，缺乏数字技能与行业发展方向结合的复合型人才，从而导致高端芯片、核心元器件、数字基础设施和操作系统面临着技术攻关发展迟缓的困境。目前，95%的高端专用芯片以及70%的智能终端处理器依赖进口，导致技术在数字赋能对外贸易领域当中存在竞争劣势。

3.城乡数字存在孤岛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 年城镇地区互联网普及率达到83.1%，而农村地区为61.9%，且农村网民数量规模只有28.9%。 主要在于农村数字技术基础设施落后，导致数据出现孤岛效应，从而不利于农村地区的数据共享，农村地区难以有效应用数字技术的有效价值。

（二）国际领域数字赋能与对外贸易的治理出现摩擦

伴随着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各国数字经济的产业基础、监管理念等存在差异性。 因此，经济治理以及贸易规则在全球层面上处于碎片化、缺乏约束性的状态， 导致数字赋能对外贸易本身存在绊脚石。 由于国际领域数字平台竞争、对外贸易、跨境自由流动、源代码保护、数字技术伦理、网络安全、价值取向等存在差异性，抑制了全球领域的数字对外贸易协调性发展。 加剧全球数字赋能对外贸易治理合作的矛盾，导致国内对外贸易与国际之间合作存在问题。

五、“双碳”目标下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路径探索

“双碳”目标下，基于区块链、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发展动能，有利于推进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 为此，围绕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作用机理，结合目前存在的挑战和问题，探索中国式现代化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相关路径具体如下。

（一）构建贸易数字化理论体系形成政策合力

在构建对外贸易数字学术理论体系的过程中，需要有坚实的基础环境。 推动数字经济时代的对外贸易经济理论发展创新，凭借跨境电子商务以及数字会展发展优势跻身国际数字贸易领域，2021 年中国数字交付的对外服务贸易超过3596 亿美元，出口规模仅次于美、英、德、爱尔兰。 因此，中国具有丰富的数字化对外贸易理论案例和发展机遇，由此出台相关对外贸易规划方案和指导意见，打造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安全治理算法、 规范，构建司法保障体系和政策环境，收获中国版本的相关理论成果， 构建符合中国国情发展的分析范式、政策工具、理论框架，高度重视政策准确制定和贯彻落实，助力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

（二）培养数字高水平人力资本

人力资本具有比较优势，对全球对外贸易竞争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伴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要调整人才知识技能结构，结合对外贸易数字化发展大趋势，培养具有研究型、技能型、创新型的人才队伍，符合时代发展契机，避免受制于人的困境。

一是培养数字技术的研发技能人才，结合算网融合计算技术布局， 推动数字贸易竞争形成优势，革新数字经济时代人才培养模式。 二是高校应调整创新有关对外贸易的课程实践方式，适应时代对复合型人才的要求。 三是稳步提升全民数字素养，面向政府机构、高等院校及全社会提供数字技能学习平台。

（三）加快数字技术与国内产业深度融合

国内发展过程中， 产业作为对外贸易的基础直接影响外贸竞争水平，要加快国内产业数字化和对外贸易全链条数字转型。 一是要加强产业数字化创新变革，从高端化、数字化、绿色化发展抓住数字时代的历史机遇，提升产业链的发展效率，降低低效高耗供给。 二是发挥人工智能、区块链、5G、云计算的数字技术赋能，推动各类产业深度融合，实现绿色化水平的提升，并逐步推出高端化、柔性化、定制化服务。 三是提高数字赋能供应链深度精度，实现跨境服务对外贸易，构建全链条的跨境供应链体系，形成全球领域的供应链一体化综合服务，实现对外贸易领域供应链全方位数字转型，提高附加值。

（四）统筹深化国家安全与对外贸易

一是注重数字安全治理，立足国家研究成果，从技术层面发挥数字计算在监测、规范、治理等方面的作用，在政策角度完善隐私保护、跨境传输、平台运行、数据安全等法律体系，保障国家公共安全、经济安全、个人信息安全等。 二是开拓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的国际合作新空间，围绕“一带一路”沿线拓展市场需求，发展数字出版、线上教育、动漫游戏、数字传媒等产品和服务，扩大移动支付数字货币合作的规模，积极参与全球数字对外贸易规则谈判。 三是推广中国经验方案，构建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数字命运共同体，提升中国在对外贸易领域中数字赋能有关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六、结语

通过对“双碳”目标、数字经济、赋能理论、绿色发展进行分析，从要素配置效应、产业结构化效应、创新效应、数字治理效应分析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机制，提出了对外贸易领域数字赋能绿色化发展面临的挑战，主要表现为理论体系尚未健全、缺少高级研发复合型人才，国际领域数字赋能与对外贸易的治理存在摩擦。 试图通过构建贸易数字化理论体系形成政策合力，培养数字高水平人力资本，加快数字技术与国内产业深度融合，统筹深化国家安全与对外贸易，探索出数字赋能对外贸易绿色化发展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