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梅森·柯里
◎庄安琪 译
“在我六岁至二十二岁之间,生活中至高无上的就是我父亲的糖果店。”阿西莫夫在其离世后出版的回忆录中写道。他父亲在布鲁克林有一系列糖果店,每周七天,天天早上六点开门,次日凌晨一点关门。小阿西莫夫早上六点就起床送报,下午下课则直奔回家,帮忙照看店里的生意。他写道:
“我一定是喜欢长时间工作,因为日后我从没有想过,我小时候已经工作很努力了,因此现在可以轻松一点,睡到中午。
“正好相反,我这一辈子都一直保持糖果店的作息。早上五六点我就起床,尽可能早,尽可能长时间地工作。整整一周,天天如此,假日亦然。我不主动休假,就算休假(甚至连在医院里),也试着照常工作。
“换言之,我依旧,而且永远都在糖果店里。当然,现在我不必招呼客人,不必收钱找钱,不必非得对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有礼貌(其实这一点我一向做得不好)。相反地,我在做我非常想做的事,但是我的作息已经固定了,它已经根深蒂固,就是那个你以为我一有机会就会反抗的作息时间表。
“我只能说糖果店给了我某种益处,这益处和求生无关,而是充满了快乐。这和长时间工作息息相关,我感受到它们的甜美,终生奉行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