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昊 熊淋宵 陈 锋
(北京中医药大学人文学院,北京,100029)
“2013年,中国领导人提出了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两大倡议,被合称为‘一带一路’”[1]。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将其提升为国家战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为推进中医药对外传播,响应国家“一带一路”倡议,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划与政策。2015年,我国中医药学家屠呦呦提炼出青蒿素对医学贡献巨大而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青蒿素的发现正是得益于中医古籍《肘后备急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记载。”[2]可见,中药青蒿素的疗效已经得到了世界的认可。在我国抗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中,中医疗效显著。“此次全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中,有74 187人使用了中医药,占91.5%,其中湖北省有61 449人使用了中医药,占90.6%。临床疗效观察显示,中医药总有效率达到90%以上。中医药能够有效缓解症状,减少轻型、普通型向重型发展,提高治愈率、降低病亡率,促进恢复期人群机体康复。”[3]
“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和优秀文化的瑰宝,在世界医药文化领域独具特色。如果说中医临证诊疗是中医学发展的动力和根本,那么中医药文化就是中医学传承的精髓与灵魂。”[4]在国家“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医药文化是“文化走出去”倡议的重要载体,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之一的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对推进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多层面、多角度传播,使之深入民众,造福民众具有重要意义。中俄关系处于历史最好时期,民间人文交流频繁,促进了民心相通。在此背景下,推广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正当时。本文将考证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的现状,分析存在的问题,并总结传播对策,为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提供方法论路径。
近年来,通过“文化走出去”倡议,依托在俄罗斯设立的孔子学院、圣彼得堡中医中心、中医著作俄译、中俄中医药贸易以及对俄中医药教育等方式,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已经具有一定基础。
1.1 对俄中医教育 俄罗斯了解中医和针灸要早于其他的欧洲国家,早在17世纪俄罗斯人就开始来华学习人痘接种技术。建国初期,前苏联不断派医务人员来我国学习针灸和中医。1957年前苏联针灸疗法研究所成立,掀起了学习针灸的热潮,后来由于中苏关系的变化,针灸在前苏联的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到了20世纪90年代,俄罗斯针灸热再次复苏。
对俄中医药教育分为“走出去”和“引进来”两条路径进行,“走出去”指俄罗斯本土的中医药教育,以及中国专家学者在俄本土进行的中医药教育,“2014年,莫斯科国际友谊大学成立了东方医疗学院,其中设有中医教研室,这是唯一获得俄罗斯政府承认的中医教育机构。”[5]“引进来”指吸收俄罗斯留学生到我国中医院校学习。由于俄罗斯民众对中医的认可度越来越高,来华求学和就医的俄罗斯人有所增多。
1.2 孔子学院 2006年,中国政府在俄罗斯圣彼得堡设立首个孔子学院。“截至2020年6月,在俄罗斯共创办了19个孔子学院及5家孔子课堂。”[6]孔子学院遍布在俄罗斯的16座城市,如莫斯科、伏尔加格勒、新西伯利亚、圣彼得堡、喀山和叶卡捷琳堡等。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传播的平台,孔子学院肩负着汉语的推广与传播,以及中国传统文化输出的任务。孔子学院在汉语的对俄推广和中国文化的传播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我们对俄罗斯19家孔子学院中医药文化传播情况进行问卷调查,仅少数孔子学院开展过中医药文化方面的活动,如莫斯科国立大学孔子学院的老师教学生太极拳;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孔子学院开设的汉语课程中涉及针灸和太极拳词汇,2018年曾组织学生去圣彼得堡中医中心参观;梁赞国立大学孔子学院开展过八段锦、中医药文化讲座等;俄罗斯孔子学院均未开展过中医药相关课程。孔子学院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
1.3 圣彼得堡中医中心 2016年2月,国务院印发的《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年)》,以及2016年12月,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和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印发的《中医药“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16—2020年)》指出,“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建设一批中医药海外中心项目”[7]。2016年1月,圣彼得堡中医中心以全科医院注册,包括中医内科、针灸科、推拿科、运动治疗科、神经内科和心血管科等9个科室。2016年7月,国务院原副总理刘延东在圣彼得堡为圣彼得堡中医中心揭牌,圣彼得中医中心的成立标志着俄罗斯第一所获得俄法律认可的中医院正式建立。同时,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的执业医师也已正式获得该委员会的康复专业资格认证,标志着俄正式认可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药学位和学历。圣彼得堡中医中心坐落在圣彼得堡西郊,占地面积25万亩,是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中医文化传播功能于一体的海外中医中心,由北京中医药大学与圣彼得堡水务集团以及当地著名医科大学合作设立。
圣彼得堡中医中心的成立开创了中医药在俄罗斯发展的新局面。中俄双方合资,中方首任院长由北京中医药大学王朝阳教授担任,俄方院长由尤里担任,圣彼得堡中医中心中医药推广采取的主要方式有医疗、教学,以及中医文化传播。在医疗方面,医院设立初期,王朝阳教授带领医生们去圣彼得堡当地西医医院义诊,对脑瘫患者、中风患者和退行性膝关节炎患者进行诊治,当地医生和患者看到中医疗效的神奇,逐渐认可中医疗法;在教学方面,为了更好地推广中医药,王朝阳教授在圣彼得堡国立儿科大学开设了《针灸学》课程,为学生讲授针灸知识,扩大了中医药的辐射效应,提升了中医药在俄罗斯的文化认同;圣彼得堡中医中心成立3年多以来,共收治患者千余例,治疗万余次,拓宽了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的广度。
1.4 中医著作俄译 中医著作俄译作为中医文化对俄传播的载体,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俄罗斯专家先后将中医著作译成俄文,如1959年,瓦尔佳利克在《Слово о китайской медицине》(关于中医学说)一书中,对《伤寒论》进行了解读与论述[8];丘巴罗夫在他1993年主编的《Биоритмологический профиль человека и традиционная китайская медицина》(中医人体生物节律学)以及1994年主编的《Симметрии лица и традиционная китайская медицина》(面部对称与中医)著作中,论述了生物节律学和中医养生,面瘫、中风面部不对称用中医治疗的方法等[9-10]。2017年,费德洛夫在他主编的《Диагностика традиционной китайской медицины》(中医诊断学)一书中,论述了根据中医学理论,研究诊察病情及判断病种的相关中医知识等[11]。俄罗斯学者先后将中医药经典著作从英语版、汉语版译成俄语。如2007年,维诺格洛茨基主译的《Трактат Жёлтого императора о внутреннем》(黄帝内经)[12];2013年,切列夫卡和波纳玛列沃伊主译的《Основы традиционной китайской медицины》(中医药理论基础)[13]著作等,这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俄罗斯学者对中医药理论的理解,推进了中医药理论在俄罗斯的传播。
我国俄语学界研究中医的学者较少,中医药学术著作的俄译亟待加强。2020年3月,梁廷波主编的《新冠肺炎防治手册》译成俄语《Руководство по профилфктике и лечению коронавирусной инфекции COVID-19》,介绍了中国抗击新冠肺炎的方案,第12章介绍了中医分型治疗提高疗效。2020年3月,我校王琦教授主编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医诊疗手册》译成俄语《Руководство китайской медицины по профилфктике и лечению новой коронавирусной инфекции COVID-19》。
1.5 中俄中医药贸易 “中医药是我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服务产品,有着深厚的文化内涵”[14]。中俄中医药贸易主要有中医医疗服务贸易、中医药产品贸易以及中医药旅游和相关贸易。中医医疗服务贸易主要通过“圣彼得堡中医中心”等机构开展,在莫斯科、圣彼得堡等城市开设了一些中医诊所,提升了中医药对俄的医疗服务能力;对俄中医药产品贸易方面,“2006—2010年,我国出口到俄罗斯的中医药产品约400~700万美元。2011年,中国出口到俄罗斯的中药类产品为1 213万美元”[15]。中医和俄西医在药品的审批体系、研究原理和生产模式之间还存在着很大的不同,经过积极推广,截至目前,天士力医药公司的复方丹参滴丸、养血清脑颗粒、荆花胃康胶丸等6种药物作为处方药获得了俄罗斯的批准;对俄中医药旅游贸易是将旅游业和中医药文化推广相结合,俄罗斯人来华旅游,大连、三亚等地已开设接待俄罗斯人的疗养院,在中医药推广上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可见,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主要通过“引进来”和“走出去”两条路径进行。“引进来”指吸收更多的俄罗斯留学生到中国的中医院校学习。“走出去”是指借助孔子学院、圣彼得堡中医中心、中医教学合作、中医药贸易等方式,推进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进程。这取得了不错的传播效果,但也存在着一定的问题。
2.1 对俄中医教育 俄罗斯尚不承认中医药学历,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俄罗斯人学习中医的热情,阻碍了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进程。对俄中医教育采用“走出去”和“引进来”的路径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在对俄中医教育的广度上还远远不够,在教学效果上不令人满意,赴俄中医专家开设中医药基础理论课程在学科门类和数量上还不多,赴华学习中医药的俄罗斯人数量上还有待提升。
2.2 孔子学院 孔子学院在中医药文化传播的广度上亟待加强,绝大多数俄罗斯孔子学院尚未开展中医药文化相关活动。中俄合作成立孔子学院的中方合作机构中综合类、语言类和师范类大学居多,却没有医学类高校。汉办选派赴俄授课的教师学历背景以俄语语言文学,汉语语言文学为主,教师不懂中医理论,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孔子学院中医药文化的传播。见图1。而中医孔子学院是以中医药对外传播和推广的非营利性组织。据统计,截止到2020年6月,以中医孔子学院在全球共设立了7所,亚洲2所(日本和泰国),非洲1所(南非),大洋洲1所(澳大利亚),欧洲3所(匈牙利、英国和爱尔兰)。目前,在俄罗斯尚未建立中医孔子学院。
图1 孔子学院国内合作机构类型
2.3 圣彼得堡中医中心 圣彼得堡中医中心在对俄中医药文化的传播中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但还存在以下问题:如选派赴圣彼得堡中医中心工作的医生是精通中医的专家,但他们不懂俄语,这对他们在俄罗斯的生活和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推介有一定的制约;医教结合方面,在俄罗斯医学院校开设中医药课程教学的门类及数量较少,中医药饮片方面的传播和发展还有待进一步提升;在管理体系方面,由于中俄文化差异、中西医理论不同,圣彼得堡中医中心的管理体系如何逐步融入俄罗斯医疗体系还需要进行有机整合。此外,在俄罗斯开设的中医中心在数量上还需要增加。
2.4 中医著作俄译 通过对中医著作俄译现状的分析,发现俄罗斯学者翻译的译著占多数,我国尚无学者将中医著作译成俄文。中医著作的俄译,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俄罗斯人学习中医理论的需求。中医书籍俄译存在的主要问题有中医俄译理论体系还未构建,中医药俄译人才凤毛麟角,中医术语俄译没有统一的标准,难以达到文化理解上的一致等问题。
2.5 中俄中医药贸易 对俄中医医疗服务贸易方面尚处于初级阶段,中医药饮片和药品多数还不允许贸易;对俄中医药产品贸易方面,中医和俄罗斯西医在药品的审批体系、研究原理和生产模式之间还存在着很大的不同,导致中药品种在俄罗斯还没有公认的许可标准,以药品注册需要在俄罗斯进行临床试验,注册程序复杂,没有针对性的检测标准,注册周期长,成本高;对俄中医药旅游贸易,部分疗养院以营利为目的,医生水平良莠不齐,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对俄中医药文化的传播。
综上所述,中医药在俄罗斯的发展还面临着文化背景和理论体系的差异,中药品种在俄罗斯还没有公认的许可标准。虽然孔子学院在文化传播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在中医药文化传播上亟待加强。中医药在俄罗斯医疗服务体系建设方面,成立了圣彼得堡中医中心,这为中医药在俄罗斯传播拓宽了路径,但目前在俄罗斯成立的中医中心仅一个,在数量上有待增加。在中医著作的俄译方面,仅有俄罗斯人翻译了少数的中医著作,在中医经典著作的俄译和对俄中医药教育方面还有待加强。
俄罗斯幅员辽阔,自然环境好,民众崇尚自然的观念与我国中医药文化的“天人合一”的观点契合。中医药能治疗很多俄西医无法治愈的病症,中医疗效得到了越来越多俄罗斯人的认可,中俄医学文化之间的壁垒逐渐打破,这为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奠定了基础,但在传播对策上需要从以下方面加强。
3.1 促进政府决策性纲领举措 2016年2月,国务院颁布了2016—2030年《发展战略性纲要》,为中医药在海外的推广指明了方向,探索建设海外中医药中心,2016年7月,圣彼得堡中医中心应运而生。2017年7月我国《中医药法》正式颁布,2019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了《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意见》,上述国家政策方针为中医药海外传播提供了纲领性保障。
此外,还要推进中医药品在俄罗斯合法化的进程。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促进俄罗斯中医药的传播与发展,俄罗斯政府对中医药的态度是最重要的。中俄两国政府主管部门牵头,加快中医药在俄罗斯的立法管理,加强两国中医药协会组织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利用政策优势扶持中医药产业发展,以中医药产业、教育、学术交流为基本方式,促进中医药在俄罗斯的标准化建设,促进俄罗斯对中医药学历认证问题的解决,这样中医药在俄罗斯的传播与发展才有望取得新的突破。
3.2 推进孔子学院中医药文化传播进程 孔子学院在汉语及我国传统文化对俄推介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俄罗斯人学习汉语的同时也了解了中国文化。“可以进一步加强中医药文化与汉语教学的结合,中医药具有崇高的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16]依托孔子学院,积极开展八段锦,太极拳等养生气功,聘请国内及俄罗斯专家开展中医药讲座等,充分利用在俄罗斯开设的孔子学院加强中医药文化传播,让俄罗斯的民众逐渐了解并接受中医药文化,推进中医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进程。
在俄罗斯尚未设立中医孔子学院,因此要推进在俄罗斯设立中医孔子学院的进程,积极建构中医药在俄罗斯教育的规范化体系,更好地传播中医药文化的精粹。扩充人才储备,打造“中医药+俄语”双师型师资,完善对俄中医教材的编译,面向俄罗斯医学相关专业学生开设中医类课程。此外,利用媒体等手段,开展中医药养生保健等节目,让更多的俄罗斯人了解中医文化,了解中医疗效及使用价值,在以中医药为切入点推动中华文化传播的同时,推进中医孔子学院在俄罗斯设立的进程。
3.3 落实圣彼得堡中医中心的新举措 “激活‘六位一体’功能,即医疗、保健、科研、教育、产业、文化多功能协调发展。”[17]在医疗方面,开拓中医药在俄罗斯的医疗市场,以中医疗效为王牌继续提升俄罗斯民众对中医药的认可度;在保健方面,推广中医药“未病先防”“已病防变”的养生保健作用,促进中医药养生健康服务产业的发展;在教育方面,对外以医带教,对俄罗斯相关人员进行培训,加强中医药远程教育和在线教育,增加在俄罗斯医学类高校授课的门类,同时吸引更多俄罗斯人来华学习中医。对内加强“中医药+俄语”复合型人才的培养,培养学生精通中医药理论知识及俄语语言技能,为中医药在俄罗斯传播提供人才保障;在科研方面,推进我校与俄罗斯医学科研项目合作,搭建更多的中医药合作平台,开展特色中医药疗法;在产业方面,推动中俄中医药产业的合作与发展,增加对俄中医药产业的投资力度;在文化方面,继续促进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的传播,推进俄罗斯医生及民众对中医药文化了解与认同。
3.4 加快中医著作俄译体系建设 目前,我国中医经典著作俄译方面还处于起步阶段,俄罗斯学者翻译了《黄帝内经》,而《伤寒论》《金匮要略》等著作尚未译成俄文。推进中医药经典著作的俄译进程,邀集国内医学院校的俄语教师以及俄罗斯研究中医懂汉语的汉学家,加快中医药俄译理论体系的建构,多途径加强中医药俄译翻译人才的培养,进一步规范中医术语俄译的标准,加强中医药俄译中传统文化的传播。中医经典著作的俄译是中医药理论互通和中俄交流的媒介,在俄罗斯中医药传播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推进中医经典著作《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俄译的进程是很有必要的。
3.5 开设对俄在线中医课程及远程教育 近年来,俄罗斯经济发展缓慢,受经济条件等制约,多数俄罗斯人尚无条件来中国接受中医教育,长期派中医专家在俄罗斯授课也存在一定的困难。因此,利用网络等现代化手段对俄开展在线课程、远程中医课程对推进俄中医教育大有裨益。目前,我国建立了中医药网络平台,平台涉及探寻名医心路、经验交流荟萃、中医临床路径和重要合理使用等板块,还开设了中医药网络培训。我校也专门成立了远程教育学院,开展本、专科学历教育、学士学位教育,目前开设了中医学、针灸推拿学等7个专业,网络授课平台的设立有助于中医药的传播。依托我国中医药高校的中医师资和俄语师资来培养人才,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和教学大纲。在对俄传播受众上,主要针对中医药专业人士进行培养,培养一批精通中医药理论的俄罗斯人,促进俄罗斯本土中医药教育的发展。
3.6 打造中俄中医药贸易产业链条 对俄中医医疗服务贸易发展前景广阔,应打造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发展的新格局,推动我国中医药产业发展战略调整,构建新的中俄中医药贸易体系;中医药产品贸易上要以政府措施为统领,促进中医药药品在俄罗斯注册的进程,推动中俄中医药产品贸易产业链条式发展;中俄中医药旅游及相关贸易方面,加强政府相关部门对中医药相关的观光游览、康复旅游、药膳服务机构的监管措施,增加武术气功等中医传统健身方法的体验,增强俄罗斯游客对中医药文化的认同。
综上所述,中医药是“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随着国家“一带一路”倡议布局的推进,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与影响逐步加深。本文从多个角度对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的重要载体,包括对俄中医教育、孔子学院、圣彼得堡中医中心以及中医著作俄译等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分析,总结出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传播的对策,旨在推进各类中医药合作项目,加快中俄医学教育合作,推进中医经典著作俄译的步伐,以及运用媒体传播手段等拓宽中医药在俄罗斯传播的渠道和方法,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民众中的认同大幅度提升。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医药文化在俄罗斯发展具有璀璨的前景,将为打造“健康丝绸之路”、人类卫生健康命运共同体建设贡献中医力量。
利益冲突声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