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怀安昭化寺三大士殿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考

王雁华

【关键词】怀安昭化寺；三大士殿；壁画；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图

【摘要】2006年在修缮河北怀安昭化寺三大士殿时，在其东西山墙上发现了《华严经》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这是目前河北发现的三处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之一，是重要的佛教艺术遗存。壁画运用工笔重彩，采用连环画式的构图方式，色彩丰富，线条流畅，图像与经文载述吻合，是研究我国北方地区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的重要资料，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昭化寺为一座明代佛教寺院，坐落于河北省张家口市怀安县怀安城镇西大街路北，北距怀安县城柴沟堡镇30千米，地理坐标为40°2744.3"N，114°2746.6"E，海拔1048米，2001年被公布为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0世纪初，陆续有外国学者前往昭化寺考察，并留下了最早的图像资料[1，2]。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曾多次拨款对残破不堪的昭化寺进行局部维修。1994年，怀安县文物保护管理所徐建中发表了《昭化寺始建年代及明代修缮情况调查》[3]一文，根据昭化寺内现存的明正统十年（1445）《敕赐昭化寺碑》考证该寺始建于明正统元年（1436），是在原永庆禅寺废址上历时八年修建的，朝廷赐额“昭化寺”，又于明正德九年（1514）重修了大雄宝殿。1996年，徐建中又对昭化寺大雄宝殿壁画进行了调查，在《昭化寺大雄宝殿壁画初探》[4]一文中，分析了大雄宝殿壁画的内容、技法、画工和年代，根据发现的题记，认定该壁画于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由画工任朝相绘制完成。1999年，河北省古代建筑保护研究所孙荣芬对昭化寺进行了调查测绘，并刊发了《昭化寺调查记》[5]，对其建筑布局和各单体的建筑形制结构作了具体描述。

2005—2006年，河北省古代建筑保护研究所启动了昭化寺的整体修缮工程，对现存古建筑进行了全面维修，并在2007年出版了《昭化寺》[6]一书，详细记录了古建筑结构与大雄宝殿现存明代水陆法会壁画的保存及修缮情况。经调查并结合碑文记载可知，寺庙坐北朝南，院落呈南北向长方形，主体建筑坐落在南北中轴线上，自南向北依次为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三大士殿，山门与天王殿之间东侧为源殿，其他建筑均不存。

三大士殿又称后殿，坐北朝南，平面呈长方形，面阔三间，进深两间，单檐悬山布瓦顶建筑。其建筑形制及梁架结构在《昭化寺》一书中已有详细介绍，本文不再赘述。修缮时，在随檩枋下发现了“大明宣德八年岁次癸丑庚申月庚申日庚辰时重建”的墨书题记，表明该殿于明宣德八年（1433）重建。同时于东、西山墙上发现壁画，虽大部分被涂料覆盖，但可辨识为“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图，其中仅9幅保存较好（图一），现按榜题次序及图像内容，介绍如下。

一、东壁

壁画位于东山墙上部，总长3米，宽0.9米。共可辨认6幅，榜题均位于画面右上方，自南向北依次为第一参至第六参。

1.榜题为“第一善财童子诣娑罗林中参文殊师利菩萨”。正中绘文殊菩萨结跏趺坐于一青狮背部的莲座之上，头戴宝冠，绿色头光、黄色身光，绿色帛巾环肩绕臂，腰围裹肚，下身穿红裙，双臂戴红色臂钏，左手持如意于胸前，右手横置腹前，掌心向上，右足在上，左足在下。青狮四足各踩一朵莲花。菩萨周围绘10位比丘和一位比丘尼，均内着常服，外披单肩袈裟，双手合十，或立或跪。文殊菩萨左下方绘一白象，背上驮有小莲座，象旁绘一女子，以蓝布包头，内着绿衣，外穿白色披肩，正将圣物放置在莲座上。善财童子头顶用红绳扎两个小髻，饰黄色圆形头光，蓝绿色帛带环肩绕臂，腰围绿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双手合十，躬身赤足立于文殊菩萨前。上部祥云之中生出五棵绿色树木，其上点缀红色花瓣，周围散发彩色光芒（封二）。该壁画所绘出自《八十华严》卷62所载场景：“时，福城人闻文殊师利童子在庄严幢娑罗林中大塔庙处，无量大众从其城出，来诣其所。时有优婆塞名曰大智，与五百优婆塞眷属俱……复有五百优婆夷……复有五百童子，所谓善财童子、……复有五百童女，……來诣文殊师利童子所，顶礼其足，右绕三匝，退坐一面”[7]332，其中上部五棵树木代表娑罗林。

2.榜题为“第二善财童子诣妙峰山参德云比丘”。画面右下角缺损。左侧为陡峭的山崖，蓝色山石裸露，斜出树木数丛。崖上站立8位比丘，皆有圆形头光。上部4位中，居前者为德云比丘，饰红色头光，身着绿色常服，右手持拂尘，左手伸向善财童子。德云比丘身旁两侧各立一位比丘，饰蓝色头光，内着常服，外披单肩红色袈裟，双手合十。身后立一位比丘，饰绿色头光，身着黄色常服，双手合十，看向德云比丘。善财童子头顶用红绳扎两个小髻，饰绿色圆形头光，肩披蓝绿色飘带，腰围蓝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双手合十，赤足立于德云比丘前。下部亦绘4位比丘，双手合十作互相交谈状。前排两比丘，分别饰红色、蓝色头光，内着常服，外披单肩蓝色、红色袈裟。后排两比丘，分别饰绿色、蓝色头光，肩披红色袈裟。山崖上部祥云之中生出三棵绿色树木，其上点缀红色花瓣，周围散发彩色光芒。画面右侧祥云中有一座佛塔和两座歇山顶建筑。佛塔为白色，红彩描边，散发彩色光芒。佛塔前的建筑较高，为重檐歇山顶楼阁，蓝色瓦顶，绿色脊饰。屋顶山面施博风板和悬鱼，重檐下施斗拱。斗拱下以隔扇为墙，外设平座回廊及栏杆，回廊之下用斗拱承托。一佛结跏趺坐于回廊中，内着绿色常服，外穿红色袈裟，左右各立一僧人。建筑下层隐在祥云之中，仅露出部分屋顶。下部建筑较低，重檐歇山顶，黄色瓦顶，蓝色脊饰，二层檐下施斗拱，其下为黄色墙壁，中部辟一壸门（图二）。该壁画所绘为《八十华严》卷62所载场景：“（善财童子）辞退南行，向胜乐国，登妙峰山，于其山上，东西南北，四维上下，观察求觅，渴仰欲见德云比丘。经于七日，见彼比丘在别山上徐步经行。见已往诣，顶礼其足，右绕三匝，于前而住”[7]334，其中左侧山峦代表妙峰山，右侧佛塔和楼阁代表胜乐国。

二、西壁

壁画位于西山墙上部，仅存南半侧，残长1.8米，宽0.9米。共可辨认3幅，榜题均位于画面左上方，自南向北依次为第五十三参至第五十一参。

1.榜题为“第五十一善财童子诣妙意花城参德生童女与有德童子”。画面由祥云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绘一座佛塔和两座重檐歇山顶建筑。佛塔居左侧，为墨绿色，四周散发光芒。中部建筑较高，蓝色瓦顶，黄色脊饰，两重檐下均施斗拱。建筑上层墙壁、立柱均为红色。共辟三座壸门，中部壸门内一佛身穿红色袈裟，结跏趺坐于其中，左右两侧各立一僧人，外设回廊及栏杆，回廊之下用斗拱承托。建筑下层亦为红色墙壁，大部隐于祥云之中，墙壁上以斗拱承托屋檐。右侧建筑较低，绿色瓦顶，黄色脊饰，上层檐下施斗拱，下层檐下为红色墙壁。画面右侧祥云之中绘4位女神，皆头戴宝冠，肩披帛巾。画面下部绘善财童子参见有德童子和德生童女。有德童子头戴方巾，饰蓝色圆形头光，身着红色圆领衣袍，腰间结蓝带，脚穿黑靴，双手前伸，身后侍从头梳小髻，身着红衣绿裤，举莲叶为其遮挡头顶。德生童女头顶结双髻，身着红袍，披绿色帛巾，双手合十；侍从身着蓝衣白裤，双手合十立于其身后，向后回望。善财童子头顶结6个小髻，饰红色圆形头光，腰围绿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蓝色帛巾环肩绕臂，双手合十，赤足立于有德童子前，前后有6名孩童嬉戏玩耍。画面最下绘一座歇山顶建筑，瓦顶、脊饰均为蓝色，屋顶山面施红色博风板和悬鱼，前有白色城墙垛口，象征一座城池（图六）。该壁画所绘为《八十华严》卷77所载场景：“尔时，善财童子，渐次南行，至妙意华门城，见德生童子、有德童女，顶礼其足，右绕毕已，于前合掌。……时，童子童女告善财童子言，善男子，我等证得菩萨解脱，名为幻住，得此解脱故，见一切世界皆幻住，因缘所生故”[7]419，其中城池和城内建筑应象征妙意华门城。

2.榜题为“第五十二善财童子诣毗卢严楼阁参弥勒菩萨”。弥勒菩萨位于画面下部正中，头戴宝冠，饰绿色头光，绿色帛巾环肩绕臂，腰围蓝色裹肚，结如意带于前，下穿红裙，右手曲臂上举，左手伸向善财童子，足下各有一朵红莲，立于宝座上。左右各有5位女神，皆头戴宝冠，饰各色头光，帛巾环肩绕臂，腰围裹肚，结带于前，双手合十，赤足站立。善财童子头顶用红绳扎两个小髻，饰绿色圆形头光，腰围绿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肩披绿色帛巾，双手合十，赤足立于弥勒菩萨前。人物四周有云气缭绕。云气之后绘4座建筑。前为两座重檐歇山顶建筑，后绘一座宝塔和一座仅露出顶部的宝顶和部分垂脊的攒尖顶建筑，宝塔周围散发彩色光芒。前右侧建筑较高大，为重檐歇山顶楼阁，蓝色瓦顶，黄色脊饰。屋顶山面施红色博风板和悬鱼，重檐下施斗拱。阁楼上层墙壁、立柱均为红色，正面辟三座壸门，中部壸门内一佛身着红色袈裟，结跏趺坐于其中，左右两侧小壸门内各立一僧人，外设回廊及栏杆，回廊之下用斗拱承托。阁楼下层隐于祥云之中，仅露出部分屋顶。楼阁上方左侧绘一轮红日，右侧绘一轮白月。左侧建筑较低，绿色瓦顶，黄色脊饰，上下两层檐下均施斗拱，其下墙壁、立柱均为红色，大部隐于祥云之中。画面下部绘有花卉，均为绿色长叶，红色花瓣，白色花蕊（图七）。该壁画所绘为《八十华严》卷77、79所载场景：“弥勒菩萨摩诃萨……向庄严藏大楼观所。善财见已，欢喜踊跃，五体投地”[7]425，“尔时，善财童子恭敬右绕弥勒菩萨摩诃萨已，而白之言：唯愿大圣开楼阁门令我得入。时，弥勒菩萨前诣楼阁，弹指出声，其门即开，命善财入。善财心喜，入已还闭。见其楼阁广博无量，同于虚空。”[7]434—435

3.榜题为“第五十三善财童子诣佛会中参普贤菩萨”。画面右下角有缺损。正中绘普贤菩萨结跏趺坐于白象背上的蓝色莲座之上，头戴宝冠，饰绿色头光、黄色身光、彩色背光。绿色帛巾环肩绕臂，腰围蓝色裹肚，系红带，下穿红裙，左手置腹前，掌心向上，伸右手摸善财童子头顶。善财童子饰黄色圆形头光，蓝色帛巾环肩绕臂，腰围绿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双手合十，赤足立于普贤菩萨前。白象前立一童子，身材、形象均与善财童子相似，头顶用红绳扎两个小髻，绿色帛巾环肩绕臂，内着红衣，腰围蓝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双手举至胸口，赤足站立，回首看向善财童子。文殊菩萨两侧共绘14人，均朝向文殊菩萨，皆无头光，双手合十立于祥云之上。其中左侧6人皆为女性：左侧3人为比丘尼，内着常服，外披单肩袈裟；右侧3人头戴宝冠，身着袍衣，肩披帛巾。右侧绘8人：前排3人为比丘，均内着常服，外披单肩袈裟，其中两位肤色较深；后部为5位女性，皆头戴宝冠，肩披帛巾。文殊菩萨面前环跪4人：左一为一女子，身着红袍，腰间结白带，脚穿黑靴，双手托宝物；左二为一男子，头戴幞头，身着绿袍，腰间结红带，双手合十；右二为一比丘，内着绿色常服，单肩披蓝红格袈裟，双手合十举至面前；右一为一男子，头戴幞头，身着红袍，腰間结蓝带，脚穿黑靴，拱手于前（图八）。该壁画所绘为《八十华严·卷80》所载场景：“时，善财童子即见普贤菩萨，在如来前众会之中，坐宝莲华师子之座，诸菩萨众所共围绕。……普贤菩萨即伸右手摩触其顶，既摩顶已，善财即得一切佛刹微尘数三昧门。”[7]440—441

三、相关问题研究

（一）内容题材

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图，讲述了善财童子参访请教53位“善知识”，听受种种法门，潜心修炼，最后在普贤菩萨道场成就佛道的故事。

明代是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的盛行时期，现有遗存主要分布在四川、青海、甘肃、河北、山西等地，其中以华北地区居多[8]。目前河北仅发现3处此类题材壁画，且均位于张家口地区，除怀安昭化寺三大士殿外，在涿鹿广恩屯观音殿[9]、蔚县上苏庄观音殿亦有所发现。

从昭化寺三大士殿未被涂料覆盖可辨识的9幅壁画来看，这些壁画是按照佛教《华严经·入法界品》经文所载善财童子参访“善知识”的顺序排布的，东壁上部的6幅为善财童子第一参至第六参，西壁上部的3幅为第五十一参至第五十三参，画面情节与经文记载基本吻合。只是东壁“第五善财童子诣达哩茶国参弥伽长者”榜题书写错误，“达哩茶国”应为“达里鼻荼国”，西壁“第五十一善财童子诣妙意花城参德生童女与有德童子”榜题书写错误，“妙意花城”应为“妙意华门城”，“德生童女、有德童子”应为“德生童子、有德童女”。这些可能是粉本在流传过程中的笔误，也可能是当时的画工对经卷内容理解不到位所致。

从壁画内容来看，人物众多，形象刻画丰富。主要有菩萨、如来、佛、天神、女神、童子、童女、比丘、比丘尼、男子、女子、侍从、长者、孩童等，他们面型圆润，神态自然，服饰多样，表现了不同人物的特征。构图以各位“善知识”和善财童子为中心，主像人物突出，相互呼应。各位“善知识”均以正面形象为主，而善财童子则以侧面形象居多，正面形象较少。其中善财童子的主要形象是头顶扎两个小髻，饰黄色、绿色或红色圆形头光，腰围蓝色、绿色或红色裹肚，下身着白裤，外系红裙，披蓝色或者绿色飘带，双手合十，赤足立于或跪于“善知识”前。但在西壁“第五十一善财童子诣妙意花城参德生童女与有德童子”画面中，善财童子头顶却绘有六个小髻，可能是当时的画工作画失误所致。

壁画中的建筑元素丰富，形制多样。现存9幅壁画中5幅绘有建筑，主要建筑类型有城门、城楼、楼阁、塔等。城门城台下大上小，收分明显，城门洞有半圆形和梯形两种形制，城门门扇上绘有门钉，城墙上有垛口。城楼和楼阁平面多作长方形，一般面阔三间，明间辟门。屋顶样式有歇山顶、十字脊顶、攒尖顶等，屋檐多为两重。建筑细节描绘细致，正吻、垂兽等屋顶脊饰，两山悬鱼、博风，檐下斗拱，隔扇，平座回廊及外部栏杆等建筑构件均清晰可见。这些壁画中的建筑图像不仅表现出时人意识中佛教天国的建筑风格，也反映了中国古代建筑形式和艺术水平，为我国古代建筑研究提供了形象的资料。

（二）绘制年代

怀安昭化寺内现存碑刻未记载三大士殿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绘制的确切年代，只有三大士殿中的墨书题记可以表明该殿重建于明宣德八年（1433），但建筑年代不一定就是壁画绘制的年代。从壁画的人物服饰形象、绘画风格、构图方式看，这些壁画年代较大雄宝殿水陆画要晚[10]237。人物的造型与衣着比较符合明代特征，并无清代人物的装束；色彩以绿、红、黄、蓝为主，所绘山石与明末山西高平仙翁庙正殿壁画中山石所用颜色相同；但构图方式与四川成都新都龙藏寺、邛崃盘陀寺[11]的长卷式不同，采用了连环画式的构图，一幅壁画为一个主题，壁画间以榜题、祥云相隔，形成自然独立的故事情节空间，与涿鹿广恩屯发现的明末观音殿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9]相同，具有鲜明的地域特征。综上判断，该壁画大致绘于明末，至于更确切的年代，还有待更多的发现来予以证实。

（三）工艺手法

昭化寺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运用传统的工笔重彩，朴素大方，以绿、红、黄、蓝色为主，颜色运用丰富且富有层次感，注重冷暖色调的对比搭配。尤其是壁画山石使用了与山西高平仙翁庙正殿明代壁画山石颜色相同的蓝色[10]282，这种蓝色的使用较为少见。祥云主要使用白色、粉色、黄色、青色，颜色亮丽，层次丰富，渲染了壁画的整体氛围。同时，云彩围绕诸多人物和巍峨建筑，使画面纵深感强烈，烘托出祥瑞的环境氛围。虽未采用沥粉贴金工艺，但画面线条简洁、质朴，画面艳丽而不失清雅。

综上，怀安昭化寺三大士殿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保存较好、内容丰富、工艺成熟，是研究河北该类壁画的宝贵资料，具有较高的历史、艺术价值。可惜的是，目前该壁画大部分被涂料、泥渍覆盖，希望将来能通过科学的修复手段，让这些精美的壁画早日重见天日，保护好、传承好、利用好这份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

[1]伊东忠太.中国建筑史[M].廖伊庄，译.北京：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179—181.

[2]王瑾涧.怀安县昭化寺壁画[G]//张家口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张家口文史：第十四辑.张家口：张家口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2016：454.

[3]徐建中.昭化寺始建年代及明代修缮情况调查[J].文物春秋，1994（3）.

[4]徐建中.昭化寺大雄宝殿壁画初探[J].文物春秋，1996（1）.

[5]孙荣芬.昭化寺调查记[J].文物春秋，1999（3）.

[6]河北省古代建筑保護研究所.昭化寺[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

[7]实叉难陀.大方广佛华严经：大正藏：第10册[M].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73.

[8]王英，侯慧明.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演变及对中国文化的影响[J].法音，2019（12）：5.

[9]赵生泉.涿鹿屯兵堡《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壁画考察[J].艺术品，2018（4）.

[10]王中旭.中国古代物质文化史：绘画：寺观壁画（下：明清）[M].北京：开明出版社，2016.

[11]李静杰，谷东方，范丽娜.明代佛寺壁画善财童子五十三参图像考察：以成都与张家口的实例为中心[J].故宫学刊，2012（1）.

〔责任编辑：迟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