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学术主持人 张桃洲
诗人是自然之子,但同时也是文明之子,或者,是自然中的文明与文明中的自然。
诗者,思也;思者,诗人也。
一个诗人在奠定其风格后,大概会进入一个写作上的也许
十分漫长、艰难的黑暗(形同地下甬道)时期。他摸索着前行,不断尝试着突破、变化或转型。在这样的状态下,他应该不再关注自我或技巧的问题,而是更多地追问写作的理由,寻求持续写下去的动力。
在当下原子化、破碎化的诗歌语境里,从根本上说“共识”是不存在的,诗人之间似乎难以达成什么“共识”;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诗人们的意识里总会有一种不证自明的需求——需要一种“共识”,或者说某种基本的“共识”应该是朦胧地存在的,它也許有点模糊,却是某种为诗人们所共同遵守或共同认同的东西。这个东西,或许就可以把它叫“标准”。
(作者系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