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运群
看到题目,耳边仿佛听到“嘶嘶”的声音,听着心疼。好端端的书咋就撕了呢?撕了岂不可惜!
我心更疼。但不得不撕。
我爱好读书,而且读得很杂。文学的,艺术的,教育的……因为职业的原因,更多的是读教育方面的书。
初始,喜欢啃大部头。渐渐地,随着年龄的增大和工作的千头万绪,大部头的书大多被束之高阁,转读杂志,专品短篇小文。于是每年手头便订有《小小说选刊》《新教育》等十余种刊物,分置于沙发、床头、电脑旁……一有闲暇,随手拿起来就读。
久了,杂志便多了起来。虽说不上汗牛充栋,却也摆满三个书架,塞满三个纸箱,堆满沙发,叠满电脑桌,甚至搁置床头、床头柜。
存放旧书成了一件头疼的事。
而且,有些文章是要反复读的,但想读的时候,要在层层叠叠的书堆里寻找“那一篇”,却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
后来想到一种方法:撕书。将撕下的文章按时间分门别类地用线装订好,不完整的杂志用绳索捆起来放在箱子里。书海无边,我居斗室,无法安置年复一年与日俱增的心仪的美文,只能擇而撕之,以便经常翻阅,细细研读。撕书心痛,不撕则“新冻”。与其“新冻”,不如心痛。毕竟,心痛过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书堆里寻找“那一篇”,方便多了,可以随时和心交挚友对话,促膝深谈。
以书页为舟,在浩瀚的书海里独赏方寸景致。在那三千弱水中一瓢瓢品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