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的统计测度与时空特征

2023-07-11 11:11:40刘传明宁安宁贾蓓蓓张丁一
统计与决策 2023年11期
关键词:区域间基尼系数贡献率

刘传明,宁安宁,贾蓓蓓,张丁一

(山东财经大学a.经济学院;b.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济南 250014)

0 引言

近年来,我国农业产业体系逐渐完备,农村基础设施建设逐渐完善,城乡一体化步伐加快,农民生活质量稳步提升,幸福指数逐年攀升。然而,“三农”工作中仍面临许多挑战,农业生产效率有待提高、城乡资源要素配置不均、农民收入结构单一等问题成为制约“三农”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因素。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呈现以下两个方面的新特征:一方面,农业、农村、农民三者融合趋势加强,农业现代化是实现农村、农民现代化的基础,农村现代化是实现农业、农民现代化的保障,而农民现代化是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关键。另一方面,由于数字经济[1]、基本公共服务[2]、农业基础设施[3]等存在较大差异,因此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也存在空间非均衡特征。如何构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如何测度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如何揭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差异及分布动态演进规律?对上述问题的回答对于促进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空间协同,进而促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已有文献关于“三农”问题的研究主要分为以下三类。第一类关注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测度。已有文献主要从农业、农村、农民三个层面对农业农村的高质量发展问题进行研究。从农业高质高效层面,基于新发展理念,构建“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30 个省份的农业发展水平进行定量分析[4];也有研究从内涵特征、障碍因素等方面对农业高质量发展进行定性分析[5]。从乡村宜居宜业层面,探讨农业农村现代化政策对乡村宜居宜业的影响,部分学者从实证的角度测度了乡村现代化水平,并对乡村现代化水平的未来趋势做出预测[6]。从农民富裕富足层面,学者们基于共同富裕视角对中国农村居民生活质量和农民主观生活满意程度进行综合测度[7,8]。然而,上述研究没有将农业、农村、农民三者作为一个系统进行研究,也并未对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测度。第二类从区域异质性的角度对区域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了研究。有学者将研究视角聚焦于中部六省,对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评价[9];也有学者将西部地区农业发展作为研究对象,研究西部农业产业融合与优化问题[10,11],此类研究所得结论基本一致,认为西部地区农业产业融合趋势加强,科技创新是推动产业优化的主要动力;还有部分文献将关注点聚焦于西部地区的农村发展,重点研究西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的路径选择[12,13]。上述研究并未从全国视角出发分析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差异问题,也没有揭示区域差异的来源。第三类采用综合评价指数法对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测度,有学者关注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综合测度问题,采用熵权法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测度并分析其时空演变规律,得出我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在波动中上升的结论[14];还有学者运用纵横向拉开档次法构建中国农村集体经济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并指出中国农村集体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但存在“东高西低”的区域差异[15,16]。虽然关于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相关研究已经取得了较大进展,但仍然存在以下局限:第一,已有文献关于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研究多为定性分析,大部分文献的研究主题为农业高质量发展或农村高质量发展,鲜有文献将农业、农村、农民三者纳入同一系统进行研究。第二,在水平测度方面,部分学者从区域异质性视角研究了某区域的农业农村现代化问题,但尚缺乏从全国视角进行统计分析的研究。第三,在研究方法上,部分文献采用单一指标法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统计分析,存在较大的局限。

为了克服以上局限,本文将农业、农村、农民三者纳入同一系统,基于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理念构建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熵权法进行综合测度,利用Dagum 基尼系数、核密度估计等方法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地区差异和分布动态演进规律进行研究。

1 研究设计

1.1 指标选择

在深入了解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内涵与特征的基础上,本文深度融合“三农”问题,坚持“发展为上,质量并行”的目标要求,综合考虑指标设计的政策引领、时代导向意义及数据的可得性,从农业、农村、农民三个维度选取指标,构建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表1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

1.2 数据来源

本文将2011—2020 年中国30 个省份(不含西藏和港澳台)的数据作为研究样本,从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三个维度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测度,相关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官网、《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经济普查年鉴》《中国教育统计年鉴》《中国卫生健康统计年鉴》。

2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差异分解

为了分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地区差异来源,本文运用Dagum 基尼系数将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差异分解为区域内差异、区域间差异及超变密度,结果如下页表2所示。

表2 Dagum基尼系数及其分解结果

2.1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差异

为了分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差异,本文绘制了下页图1。图1 反映了2011—2020 年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总体差异的演变趋势。由图1可知,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差异较大,总体基尼系数介于0.2088~0.2470,但随着区域间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协同推进,总体差异在2011—2020 年呈显著下降趋势。具体发展趋势可以分为五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3 年,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基尼系数数值由0.2409下降到0.2222。第二阶段为2013—2014年,总体基尼系数数值由0.2222上升到0.2470,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差距扩大,这说明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仍然存在明显的区域差异。第三阶段为2014—2016 年,总体基尼系数数值由0.2470下降到0.2422。第四阶段为2016—2017年,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差距出现小幅上升趋势,总体基尼系数数值由0.2422 增长到0.2440。第五阶段为2017—2020年,总体基尼系数数值由0.2440下降到0.2088。脱贫攻坚战略带动了农业农村发展相对落后地区的能动性,全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呈现相对均衡趋势。

图1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总体差异的演变趋势

2.2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内差异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的演变趋势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地区差异呈现“东部高、中部低、西部高、东北低”的空间特征,东部地区区域内差异最大,西部地区第二,中部地区第三,东北地区最小。东部和西部地区的区域内差异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中部和东北地区的区域内差异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东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内差异最大,区域内基尼系数的均值为0.2003。东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的演变趋势可以概括为“下降—上升—下降—上升—下降”五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3 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2092 下降到0.1940。第二阶段为2013—2014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940 上升到0.2107。第三阶段为2014—2016 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2107 下降到0.2079。第四阶段为2016—2017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2079上升到0.2089,出现小幅上升趋势。第五阶段为2017—2020 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2089 下降到0.1783。2011—2020 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差异明显是因为受到长三角地区“两极化”的影响,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出现“两极化”趋势,而且东部地区中北京和上海的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显著高于东部地区其他省份,因此区域内差异明显。西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较大,区域内基尼系数的均值为0.1542。西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演变趋势可以概括为“下降—上升—下降—上升—下降”五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3 年,西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900 下降到0.1619。第二阶段为2013—2014年,西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619 上升到0.1685。第三阶段为2014—2016 年,西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685 下降到0.1514。第四阶段为2016—2017年,西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514上升到0.1568,出现小幅上升趋势。第五阶段为2017—2020 年,东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1568 下降到0.1159。这是因为西部地区的地势相对崎岖,对农业农村现代化起制约作用,所以西部地区区域内发展不平衡,差异较大。东北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内差异最小,区域内基尼系数的均值为0.0494。东北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的演变趋势可以概括为“上升—下降—上升”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6年,东北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0245上升到0.0671。第二阶段为2016—2019年,东北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0671 下降到0.0466。第三阶段为2019—2020 年,东北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出现上升趋势,数值由0.0466 上升到0.0720。中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内差异较小,区域内基尼系数的均值为0.0637。中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的演变趋势可以概括为“上升—下降”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7年,中部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0512上升到0.0726。第二阶段为2017—2020年,中部地区区域内基尼系数数值由0.0726 下降到0.0633。中部地区区域内差异较小,伴随着“中部崛起”战略的实施,中部地区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差异呈现逐渐缩小的趋势。

图2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内差异的演变趋势

2.3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间差异

为了研究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间差异,本文绘制了下页图3。图3反映了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间差异及其变化趋势。2011—2020 年,各地区区域间差异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呈现“下降—上升—下降”变化趋势,具有明显的波动特征。东部-中部、中部-东北和西部-东北的区域间差异均在2011年达到最大值,分别为0.2509、0.0851 和0.2691(见下页表3),而东部-西部和东部-东北的区域间差异分别在2014 年和2018 年达到最大值,最大值分别为0.4084和0.2597,西部-东北区域间差异的年均下降速度最快。东部-西部区域间差异最大,均值为0.3843,主要原因是东部地区农业技术先进,农业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因此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领先,而偏远的西部地区受自然环境因素影响,农业农村发展水平提升缓慢,与东部地区之间的差异较大。

图3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间差异的演变趋势

表3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间基尼系数

2.4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差异的贡献率分析

为了分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差异的来源,本文绘制了图4。根据图4 可知,2011—2020 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的均值为71.4373%,超过区域内差异贡献率均值和超变密度贡献率均值,这表明区域间差异是导致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地区差异的主要原因。区域内差异贡献率的均值为20.9924%,这表明区域内差异也是造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地区差异的重要诱因。超变密度贡献率均值为7.5703%,这表明交叉重叠现象并不是造成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差异的主要原因。从数值大小看,2011—2020 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区域内差异贡献率、超变密度贡献率的均值分别为71.4373%、20.9924%、7.5703%,这说明造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区域差异的主要来源依次是区域间差异、区域内差异、超变密度。2011—2020 年区域内差异贡献率在波动中呈现下降趋势,具体可概括为“下降—上升—下降—上升”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4 年,区域内差异贡献率由21.3108%下降为21.0449%。第二阶段为2014—2017 年,区域内差异贡献率由21.0449%上升为21.3718%。第三阶段为2017—2018 年,区域内差异贡献率由21.3718%下降为20.3148%。第四阶段为2018—2020 年,区域内差异贡献率由20.3148%上升为20.7050%。2011—2020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在波动中呈现上升趋势,具体可概括为”上升—下降—上升—下降”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2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由68.6969%上升为68.7397%。第二阶段为2012—2013 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由68.7397%下降为68.4064%。第三阶段为2013—2018 年,区域间贡献率由68.4064%上升为74.5995%。第四阶段为2018—2020年,区域间差异贡献率由74.5995%下降为73.6852%。2011—2020 年超变密度贡献率在波动中呈现下降趋势,具体可概括为“下降—上升—下降—上升”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1—2012年,超变密度贡献率由9.9922%下降为9.9694%。第二阶段为2012—2013年,超变密度贡献率由9.9694%上升为10.3615%。第三阶段为2013—2018年,超变密度贡献率由10.3615%下降为5.0857%。第四阶段为2018—2020 年,超变密度贡献率由5.0857%上升为5.6097%。

图4 区域差异的贡献率

3 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分布动态演进

为了分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时空特征,本文采用核密度估计方法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地区差异的分布特征、延展性等问题进行分析。

为了分析中国农业高质高效水平的分布动态演进规律,本文绘制了图5。根据图5可知,农业高质高效发展水平的分布动态演进呈现以下三个方面的特征:从分布位置看,核密度曲线中心明显右移,表明随着机械化程度的提高,中国农业高质量发展稳步推进,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不断提高;从主峰分布形态看,观测期内核密度曲线的主峰高度逐渐上升,2016 年主峰最为平缓,且峰值最小,2018 年峰值达到观测期内的最大值,这表明中国农业高质高效水平的差距逐渐缩小;从分布延展性看,2011—2020年中国农业高质高效水平的核密度曲线右拖尾趋势逐渐减弱,说明区域差异呈缩小趋势。

图5 农业高质高效水平核密度曲线

为了分析中国乡村宜居宜业水平的演变规律,本文绘制了图6。根据图6 可知,中国乡村宜居宜业水平的分布动态演进规律主要呈现以下三个方面的特征:从分布位置看,核密度曲线的中心不断右移,说明随着美丽乡村建设的推进,中国乡村宜居宜业水平不断提高;从主峰形态看,观测期内核密度曲线的主峰高度不断上升,说明中国农村宜居宜业水平的差距在一定程度上呈现缩小趋势;从分布延展性看,核密度曲线存在明显的右拖尾现象,且呈现缩短的趋势,2012 年右拖尾最短,2014 年右拖尾最长,我国乡村宜居宜业水平的区域差异呈现缩小趋势。

图6 乡村宜居宜业水平核密度曲线

为了分析中国农民富裕富足水平的变化趋势,本文绘制了图7。根据图7 可知,中国农民富裕富足的分布动态演进规律呈现以下四个方面的特征:从分布位置看,核密度曲线的中心不断右移,表明中国农民富裕富足水平有所上升;从主峰分布形态看,核密度曲线的波峰高度上升趋势明显,表明中国农民富裕富足水平的绝对差异呈缩小趋势;从分布延展性看,观测期内核密度曲线存在右拖尾现象,观测期初始阶段右拖尾现象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拖尾变短;从波峰数量来看,核密度曲线由双峰转变为单峰,这说明农民富裕富足水平的两极分化现象得以缓解。

图7 农民富裕富足水平的核密度曲线

4 结论与对策建议

4.1 结论

本文基于2011—2020年中国30个省份的数据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进行测度,利用Dagum基尼系数对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差异进行分解,采用核密度估计方法分析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动态演进规律,得出以下结论:第一,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总体差异呈明显下降趋势,但是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的区域差异仍然存在;区域内基尼系数最高的是东部地区,最低的是东北地区,西部地区、中部地区分别居于第二、第三位;区域间差异对总体差异的贡献率最大,区域内差异和超变密度的贡献率较小。第二,核密度曲线的中心逐渐右移,说明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呈上升趋势;农业高质高效水平、乡村宜居宜业水平和农民富裕富足水平的核密度曲线均存在右拖尾现象;核密度曲线出现双峰现象减弱的趋势,说明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呈现梯度发展趋势,且两极分化现象逐渐缓解。

4.2 对策建议

第一,加强中国农业农村的融合发展。推动中国农业农村现代化必须实现“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三者的有机融合,农业、乡村、农民三者是密不可分的整体,要做到农业发展、农村稳定、农民增收三位一体的融合共存。以推动农业高质高效为重要动力和主要目标,并借此推动乡村宜居宜业的基础设施建设,实现农村人居环境的现代化改造,并最终使得发展成果能够惠及农民,实现真正的富裕富足。

第二,保持中国农业农村的持续发展。当前,农业农村现代化水平依旧存在着显著的空间差异,各地应当因地制宜,结合自身实际情况,探索出一条适合本地的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路径,做到“一省一策、一市一策、一地一策”。脱贫攻坚的完成不是农业农村现代化的终点,而是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新起点、新平台。经济发达地区应当侧重于农业农村发展的高质高效路径探索,打造一批具有代表性和可复制性的高质量发展样板,充分发挥科学技术在农业农村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注重生态保护以及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使广大农村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对于发展相对滞后的地区而言,应当将工作重心放在基础设施建设、提升人民群众生活质量上。

第三,积极探寻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新增长点,推动农业科技发展,促进农业生产力的提升;积极引入数字经济相关产业,打通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技术堵点;优化营商环境,推动创新创业,激发农业发展新活力;推广先进经验,加大扶持力度,缓解两极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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