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现实困境与优化路径

黄智伊，胡萍，吴菲，祝威，宋宇虹，姜昂

摘 要：在后冬奥时期冰雪经济飞速发展的背景下，国内对于冰雪产业人才的需求量快速提升，黑龙江省作为冰雪体育大省，肩负着培养冰雪产业人才的重任。研究从加强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意义出发，发现黑龙江省在冰雪产业人才培养过程中面临着人才供需失衡、培养理念落后、专业设施不足、人才外流严重等一系列现实的困境。为满足市场对于冰雪人才的多元化需求，提出政府社会共同发力，形成多元培养主体；构建多元评价体系，综合全面产出人才；共建人才培养基地，创立人才培养范式；长远完善保障措施，改变人才外流现状等路径，以期破解当前黑龙江省冰雪产业发展方面的部分障碍。同时旨在为我国其他各省市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提供借鉴，丰富人才培养类型，推动我国冰雪产业的蓬勃发展。

关键词：冰雪产业；黑龙江省；人才培养；优化路径

中图分类号：G80-0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編号：1002-3488（2023）01-0079-05

The Realistic Difficulties and Optimization Paths of Talent Training in the Ice and Snow Industry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HUANG Zhiyi1， HU Ping2， WU Fei3， ZHU Wei3， SONG Yuhong4， JIANG Ang3

（1. School of Postgraduate， Harbin Sport University， Harbin 150008， China; 2. Office of International Exchange and Cooperation， Harbin Sport University， Harbin 150008， China; 3. 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Harbin Sport University， Harbin 150008， China; 4. Science of Ethnic Traditional Sports School， Harbin Sport University， Harbin 150008， China）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ice and snow economy in the post-Winter Olympics period， the domestic demand for ice and snow industry talents is rapidly increasing， and Heilongjiang Province， as a major ice and snow sports province， is responsible for cultivating ice and snow industry talents. This research starts from the significance of strengthening the training of ice and snow industry talents， and finds that Heilongjiang Province faces a series of realistic difficulties in the process of training ice and snow industry talents， such as imbalance of talent supply and demand， backward training concept， insufficient professional facilities， and serious brain drain. In order to meet the diversified needs of the market for ice and snow talents， it proposes that the government and society should work together to form multiple training bodies; build a diversified evaluation system to produce comprehensive talents; build a talent training base to create a talent training paradigm; and improve long-term protection measures to change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alent outflow in order to break some of the current obstacl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ce and snow industry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It also aim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ultivation of talents in ice and snow industry in other provinces and cities in China， to enrich the type of talent training， and to promote the flourishing development of ice and snow industry in China.

Key words： ice and snow industry; Heilongjiang Province; talent training; optimization path

2022年，中国运动员在北京冬奥会上取得了9金、4银、2铜的好成绩，在奖牌榜上位列第三名，创造了中国在冬奥会上的历史最好成绩。黑龙江省作为我国的冰雪大省、冰雪强省，在北京冬奥会中国队的176名参赛运动员中，黑龙江籍运动员就有63名，在国内运动员中占比43.45%。可见，黑龙江省是我国当之无愧的冰雪体育大省，是培养冰雪运动人才的摇篮[1]。但是我国冰雪运动以及冰雪产业起步较晚，相较于国外已有的完整产业体系来说还存在一定的差距[2]。在后冬奥时代，我们应聚焦冰雪经济的发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注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3]。2022年，黑龙江省率先出台了《黑龙江省冰雪经济发展规划（2022-2030年）》，计划将大批冰雪产业人才投入到冰雪经济的建设之中，不仅为国家提供冰雪运动人才，还要为国家培养和提供冰雪技术人才、冰雪管理人才等，以此来推动我国冰雪产业的快速发展。冰雪经济作为后疫情时代的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目前在其发展的各方面都缺乏专业人才[4]。因此，本研究從黑龙江省开展冰雪人才培养的意义入手，分析目前人才培养所面临的现实困境，并提出优化人才培养的路径，以此来加速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的输出。

1 黑龙江省加强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积极意义

1.1 增加黑龙江省冰雪人才储备

一直以来，黑龙江省都是向其他各省市进行冰雪人才输送的重要省份，黑龙江省加强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对于增加本省冰雪人才储备具有积极作用[5]。黑龙江省以其优越的自然环境和地理条件，开发了众多的冰雪场地，并为2022年北京冬奥会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冰雪运动员，助力国家圆梦冬奥会。北京冬奥会之后国内冰雪热度不减，加之新冠肺炎疫情结束，市场对于冰雪人才的需求与日俱增。在社会的需求及国家政策、地方政府的支持下，黑龙江省应利用好其冰雪人才输送基地的身份，发挥本省特有的优势，培养社会所需的各类冰雪产业人才[6]，以此增加本省的冰雪人才储备。

1.2 丰富国内冰雪人才培养种类

目前国内对于冰雪运动人才的培养还是采用传统的“三级培养模式”，即体育传统项目基点校——市（区县）级业余体校——国家队（专业体育院校）的金字塔式培养结构[7]。根据目前的培养模式，国内培养的冰雪人才主要是冰雪竞赛及表演人员、冰雪管理人员一类，而对于产业发展所紧缺的冰雪器材制造人员、制冰师等中坚技术力量的培养无法满足市场要求。因此，尝试在黑龙江省建立冰雪产业人才培养试点，突破原有层级式培养框架，直面市场需求培养多元化的产业中坚力量，对于改变以前单一的冰雪人才种类，丰富人才专业组成，形成更加合理的冰雪人才结构，具有突出的现实意义。

1.3 促进国家冰雪运动实力的提升

自2022年北京冬奥会成功申办以来，我国群众对于冰雪运动的热情便逐渐升高，仅在2021-2022年度我国冰雪旅游人数已达到3.4亿人次[8]，社会层面对于冰雪产业人才展现出巨大的需求。黑龙江省进行冰雪产业人才培养，能为国家及社会冰雪运动的发展输送教练员、冰雪社会体育指导员等专业性人才。随着一大批冰雪运动服务人才流向全国各个省市，可以有效指导当地社会、学校培养新生力量，营造冰雪运动氛围，普及传播冰雪文化，从基层开始进行冰雪元素的浸润。为了发展我国的冰雪产业，近年来国家提出“北冰南展西扩东进”战略[9]。黑龙江省作为冰雪大省必然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和人民的需要，借助自身固有的冰雪资源优势大力普及冰雪运动，这对于国家提升冰雪运动实力具有积极意义。国家冰雪运动实力的提升不仅仅指冰雪赛事中运动成绩的提高，也关乎民众能够系统地掌握冰雪运动相关知识和技能，而这其中必然少不了冰雪产业人才支撑的力量。

2 黑龙江省加强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现实困境

2.1 冰雪产业人才供需失衡

人才是一个产业快速发展的必备要素，随着冰雪经济的快速兴起，我国对于冰雪人才的需求量快速上升。但目前对于市场所需的冰雪产业人才供给却严重不足，并且由于我国冰雪产业从业人员学历偏低和各类型人才比例失衡，严重制约了我国冰雪运动和冰雪产业的发展[10]。为了提振冰雪经济，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激励性政策，例如《冰雪运动发展规划（2016-2025年）》《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等，都对冰雪产业的长远发展做了详细规划[11]，要让这些规划得以有效落地，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冰雪人才参与其中。然而就目前来说，黑龙江省冰雪人才的培养主要还是集中在冰雪运动员的培养方面[12]，对于发展冰雪产业急切需要的人才，如赛事运营、场馆管理等冰雪管理类人才，在冰雪活动中进行服务、安保等冰雪保障类人才以及研发、创造新型冰雪产品的高精尖冰雪技术人才等，都没有形成专业的培养体系，也无法产出能够满足社会需求的冰雪产业人才。据相关数据和报道显示，目前我国冰雪人才的缺口在10万人左右，体现出社会对于冰雪产业人才的需求量是极大的。但是黑龙江省每年培养出的与冰雪产业相关的人才大约只有2 000余人，基本上都源自省内各高校培养的冰雪毕业生，其他渠道能够培养出的冰雪人才很少，明显无法满足社会对于冰雪产业人才的需求。

2.2 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理念落后

冰雪产业不只包括冰雪运动、冰雪经济，而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13]，属于复合型产业，其不仅包括体育、文化，还涵盖服务、管理等各个方面。冰雪产业是指以冰雪资源为依托，对其进行开发利用，附带产生社会或经济效益的一系列与冰雪有关的社会、经济和文化活动[14]。为了响应国家的需要，黑龙江省在北京冬奥会期间为国家输送了63名运动员、15名教练员和441名技术官员，总体来说依旧是冰雪人才大省。但是从输送的人才构成来看，黑龙江省仍然还在按照传统的培养理念进行人才培养，即注重人才的专项技能以及固定知识的传授，而忽略了冰雪人才跨领域、综合性方面的培养。

在提高体育人才的综合素养方面，其实我们并非无有思路，从“体教结合”到现在的“体教融合”，我们总是设想将理论与实际进行有效衔接。但不是过于偏重项目成绩，使得体育人才在专业技能上独占鳌头，而对于背后的原理和理论一知半解，对于项目延伸、产业发展更加模糊；就是过于偏重理论教育，出现理论与实际相分离的状况，使得体育人才不能将所学的知识因地制宜加以运用或者做出合理的判断。目前的培养方式大多都依靠以前的理论体系，缺乏足够的先进性，无法适应当今社会的快速发展。对此，作为冰雪人才大省的黑龙江应及时留意，与时俱进地更新人才培养理念，围绕冰雪产业人才创建先进完整的培养体系，这既是保障黑龙江省冰雪优势地位的需要，也是助力我国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抓手。

2.3 冰雪产业专业设施不完善

北京冬奥会的圆满举办彰显了冰雪产业高速发展的机遇，黑龙江省政府出台《黑龙江省冰雪经济发展规划（2022-2030年）》，其中就将冰雪人才培养作为重点，要将黑龙江省打造成为冰雪人才输出基地、冰雪人才培训教育高地。冰雪产业人才培养不仅仅是对冰雪运动员的培养，还需要培养冰雪器材检修人才、冰雪产品制造人才等。然而，目前黑龙江省在人才培养配套设施方面存在不完善的情况，如高技术含量的冰雪装备制造人才缺乏完善的实践实训基地，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缺乏系统化、科技化的专业设备，使得人才培养缺乏必要的设施支持，导致学习过程经常注重理论知识的获取而缺少实操经验。冰雪人才培养需从理论中来到实践中去，不能只是纸上谈兵，因此，充分发挥冰雪场地设施功能，为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培养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是政府及各体育社会组织的重要责任。

2.4 冰雪产业人才外流态势严重

人才是一个城市繁荣发展的推动力，也是一个产业快速腾飞的内生动力。黑龙江省以其独特的冰雪资源带动了相关冰雪产业的发展，但是近年来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外流现象非常严重。据相关数据统计，黑龙江省每年流失人才约达1万人，究其原因主要是黑龙江省产业结构单一、工资水平偏低以及地理条件限制，使得黑龙江省培养出的人才快速流向了全国各地，特别是经济发达的省份。流失人才中高校毕业生占大多数，据统计，毕业后在黑龙江省就业的高校学生仅占学生总数的12.8%。

自国家提出“北冰南展西扩东进”战略之后，冰雪人才的培养、冰雪产业的壮大就以北方省份为中心。但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取得的成效并不尽如人意，北方省份冰雪人才的流出仍然处于一个加速的状态。随着京津冀、上海以及一些新一线城市的强势崛起，黑龙江省培养的本土冰雪产业人才受地方红利的吸引逐渐向这些城市迁移，如场地制冰师等中坚技术人员在面对其他城市的高薪挖掘时很难不动心，造成黑龙江省反而面临“尽心培养，无人可用”的尴尬局面。这就需要黑龙江省不断建立健全人才保障体系，从制度保障、政策保障及资金保障方面入手，使自主培养的冰雪产业人才能够留得住、干得好，并在黑龙江省的冰雪产业发展过程中发挥最大的作用。

3 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优化路径

3.1 政府社会共同发力，形成多元培养主体

黑龙江省加强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不只是为了本省发展冰雪产业，还肩负促进中国冰雪经济发展的重任。因此，黑龙江省必须发动政府与社会的力量共同培养冰雪产业人才，构建多元培养模式，扩大冰雪人才培养的主体。目前，黑龙江省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的主体是省内各大高校以及政府相关部门，但在冰雪经济火热的当下，仅靠高校和政府来培养冰雪产业人才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冰雪企业、科研院所、社会组织等多方的加入形成合力。冰雪企业主要为冰雪人才提供实训基地，培养理论与实践融为一体的高素质人才；科研院所应发挥自身科技装备先进的优势，重点培养冰雪产业中亟需的高精尖冰雪人才，努力提高我國冰雪制造业的能力，争取早日生产出属于中国自己的冰雪装备和品牌；社会组织则要发挥社会属性，广泛培养冰雪社会体育指导员以及相关的冰雪项目裁判员，扩大我国冰雪基础人才储备，为冰雪运动指导服务的普及奠定基础。同时政府要发挥主导作用，给予相关培养主体一定的政策支持，为培养主体解决后顾之忧；高校则需继续发挥其冰雪产业后备人才培养主力军的作用，为社会培养一批批优秀的冰雪产业骨干力量。

3.2 构建多元评价体系，综合全面产出人才

当今社会对于人才提出了更新、更高的要求，对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亦是如此。要对过去落后的人才培养理念进行改革和修正，不能因为竞技体育比赛需要运动型人才就只单一地培养运动员，而要紧跟社会发展及冰雪产业链的发展需要培养复合型人才，秉承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培养理念，建立多元化的人才培养评价指标体系。人才培养不能只看其专业能力以及知识结构，更重要的是人才的实践能力以及创新能力。要建立一个融品德操守、专业能力、学业成绩、科研能力、社会实践、创新意识为一体的“一专为本、多能导向”的多元评价指标体系，对培养出来的冰雪产业人才进行综合评价，确保人才培养的效果。这不仅仅是对冰雪人才培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还要求冰雪人才培养主体从根本上改变以往的人才培养理念，注重在人才培养的过程中提升其综合素质，使其在从事冰雪产业时拥有更加全面的能力。多元评价指标体系避免了以往的“纸上谈兵”与“埋头苦干”现象，为后续人才培养的实用性打下良好的基础，并使得冰雪产业人才的培养评价有据可循、有量可参。

3.3 共建人才培养基地，创立人才培养范式

培养冰雪产业人才必须坚持学训结合，要让人才能够接触各种各样的冰雪基地或者冰雪设施，使其了解相关的运作原理及工作机制。因此要积极发挥社会各界的力量，共同建立人才培养基地，形成多元培养范式，使人才培养具备完善的基础设施条件。要努力改变当前的状况，不能只依靠高校之间的联合培养，而应使多方力量都能参与其中，为黑龙江省的冰雪产业人才培养贡献一份力量。对此，首先是发挥社会组织的基础培养力量，利用其大面积的既有基础设施，调动起大范围的参与群体，对社会群众进行冰雪知识以及基础实践方面的相关培养；其次是深化校企联合培养，高校利用其优秀的师资力量，吸引企业投入资金为高校完善基础设施，高校通过人才培养对企业进行反哺，做到合作双赢；再次是对于高精尖以及复合型人才的培养，需要政府、社会、高校三方形成合力，做到各司其职、相互沟通，共建人才培养方案。例如由政府出台相关补贴政策，社会提供一定量的资金或设施设备，高校利用已有的教育资源开展更广泛的联合培养；最后则是国内外联合培养，将国内冰雪人才输送到冰雪产业发达的国家进行专业学习，以此来提高他们的专业水平和职业素养。总之，通过完善冰雪基础设施，建立人才培养范式，能够有效推动人才培养朝着更加合理化、科学化的方向发展。

3.4 长远完善保障措施，改变人才外流现状

黑龙江省由于气候条件的高寒、地理位置的偏远，对于人才长留具有一定的影响；同时又因为产业结构单一、工资相较于其他省份偏低，导致本省培养的冰雪人才在学成之后很容易流向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所以黑龙江省必须立足长远，建立及完善冰雪人才保障体系，以此改变人才过多外流的状况。目前，冰雪产业人才可以划分为三个层次：核心人才层、中间人才层和外围人才层[15]。核心人才层包括竞赛及表演业人才、冰雪体育培训业人才等；中间人才层包括经济与代理服务人才、广告与会展服务人才等；外围人才层包括冰雪社会体育指导人才、制造与市场营销人才等。对于核心人才层来说，竞赛及表演人员由于直接从事冰雪运动，工作风险较高，因此必须要为他们购买保险，并完善其医疗保障体系。尤其对运动员来说，我们要在为他们的身体健康负责的同时还要帮助他们解决退役后的工作等实际问题，对于有过特殊贡献的及经济比较困难的人员，更必须要提供各种综合保障。对于中间人才层来说，由于他们更多发挥传播作用与技术支持功能，因此需要普遍提高其工资待遇，并为他们设立一系列的奖励措施或者购房补助机制，使他们愿意并且能够在黑龙江省常驻久居，避免因为福利待遇不足而流向其他省份。对于外围人才层来说，则应由体育主管部门出面，多与企业交流探讨，有的放矢地出台激励措施，以使他们能够安心地在工作岗位上发挥功用。

4 结束语

在国内冰雪经济快速发展的当下，作为冰雪运动强省，黑龙江省的冰雪产业人才状况不容乐观，存在着人才供需失衡、培养理念落后、专业设施不足、人才外流严重等一系列现实问题。对此，黑龙江省应及时更新人才培养理念，做好人才培养及留驻工作，为黑龙江省冰雪产业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通过更广泛地调动社会力量，更多元地扩纳培养主体，以此增加黑龙江省冰雪人才培养的深度和广度，为国家冰雪产业的整体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这既是对国家推行冰雪体育扶持政策的有力落实，也是对我国冰雪经济发展机遇的牢牢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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