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见西夏文《真实名经》考

□孙 森

《圣者诵妙吉祥真实名经》（āryamañjuśrīnāma saṃgīti），又称《圣妙吉祥真实名经》①，简称《文殊真实名经》或者《真实名经》（以下除专门论述某版本外均简称《真实名经》），是密宗经典著作之一，后被译为藏文，在藏传佛教中有很高的地位。西夏时期，《真实名经》更是西夏僧人必诵的经典，《天盛改旧新定律令》就有记载：“一等番羌所颂经颂《仁王护国》《文殊真实名》《普贤行愿品》《三十五佛》《圣佛母》《守护国吉祥颂》《观世音普门品》《乾陀般若》《佛顶最胜总持》《无垢净光》《金刚般若与颂全》。”［1］404-408可见其地位之高。《真实名经》传世本更是有梵、藏、汉、西夏、回鹘、蒙古、满七种文本之多。

一、西夏文《真实名经》已有研究

戈尔巴乔娃和克恰诺夫收录的第63项编号инв.№0695、0707、0728、7578四件都是《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克恰诺夫对其形制和保存状况进行了详细介绍。［2］93西田龙雄曾指出第267项的“圣柔吉祥之名真实诵”即《真实名经》，同时指出俄藏第91项的“名重正”也是《真实名经》，又鉴定出大英图书馆也藏有《真实名经》残卷。［3］52松泽博对日藏《真实名经》进行了介绍，并将内容影印刊布。［4］1-98［5］144-180林英津《西夏语译〈真实名经〉释文研究》是第一部全面对《真实名经》进行逐字翻译释读的著作。她对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收藏的三个西夏译本（инв.№0695、0707、0728②）和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共计546行的两种残本进行了“复原”，并对其做了逐字译释。林英津的研究最为细致。她将俄藏инв.№0695、0707、0728及傅斯年图书馆藏本等至少五个不同版本的《真实名经》进行了整合，使得其有了完整的经题，同时明确了经文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分句的偈颂文；第二部分，长行的五轮功德；第三部分，五轮功德之后的咒语、偈颂，此外还有十行文字，似乎是后来的“缀文”［6］55-293。李晓明对部分西夏文《真实名经》残片进行了考释，辨认出了《英藏西夏文文献》第五册中Or.12380-3723为《真实名经》残页［7］10-11。张永富以两个西夏文本（инв.№0728和инв.№7578）、敦煌藏文本P.T.99号写本和释智汉译本《真实名经》为主要参照，旁及其他文本，进行了夏、汉、藏多语种对勘，得出了两个西夏文本（即инв.№0728和инв.№7578）均直接译自不同的藏文本且与敦煌藏文本较为接近，西夏文本和释智汉译本则共同译自西夏时代的结论［8］206-217。

二、存世西夏文《真实名经》的基本情况

根据目前的研究，西夏文《真实名经》共有四处收藏地，分别是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大英图书馆、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和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

（一）俄藏西夏文《真实名经》版本

从已有的研究可以得出，俄藏西夏文《真实名经》共有十个编号，分别是：Tang63的инв.№0728、7578、0695、0707和Tang91的инв.№2828、4086、5466、5814、6469、7090。其中，克恰诺夫早就对Tang63的四个版本进行了描述，林英津对Tang91的六个版本进行了描述。值得注意的是保存较为完整的Tang63的инв.№0728和7578两个版本。克恰诺夫对инв.№0728的描述是：“刻本经折装，纸幅16.5厘米×10厘米，77页＋2页版画，全文保存③，每页7行，行15个字。上边距1.8厘米，下边距1.8厘米。页面空白处有经文名称中的1个字、西夏文页码和汉文数字页码。经文的梵文名称有西夏文音译和意译两种。结尾处重复经题。”［9］435对инв.№7578的描述是：“写本小册子，9厘米×7.5厘米，64页+2页插图，插图上画有法轮和神灵。全文保存，每页7行，行14个字。上边距0.7厘米，下边距0.4厘米。”［9］436经文的梵文名称有西夏文音译和意译两种。结尾处重复经题，用草体书写的题记，内容为：“净本抄经者的名字（无法辨认）、陀罗尼和经文检校者的名字，（番本译者比丘都茂成）。”［8］19-20该版本的内容较为复杂。据张永富的整理，里边应该包含11个小文本，可能是一个供人念经的佛经文本集，第2个文本即《真实名经》的主体部分，第3个文本即《赞叹圣妙吉祥》和《圣妙吉祥一百八名》。张永富发现俄藏инв.№3959号实际上为《真实名经》残片，刻本经折装，共6折。段玉泉误将章节注记“”（金刚体中围赞叹十四偈）④当作是文本题目［10］266。据此，张永富认为俄藏西夏文《真实名经》至少有11个编号。［8］24

（二）英藏《真实名经》版本

大英图书馆藏西夏文《真实名经》主要有Or.12380-0862、3165、3645、3723V、3752和3893。Or.12380-0862，内容为经题和“祈祷十六颂”的几句话。Or.12380-3165只有一页，经折装，上下双栏，《英藏黑水城文献》第四册将其命名为《圣柔吉祥之名真实诵》，内容是第三轮功德末三行和第四轮功德前面九行。Or.12380-3645版心有经题简称“（真实名）”和页码，页码是汉文，3645a为“妙观察智四十二颂”的几颂，内容与俄藏7578相同而与0728不同。3645b有几行文字，左侧有一张图版，据张永富考证，该图应是对真实名文殊形象的描述［8］24。李晓明辨认出了Or.12380-3723V，刻本，只存半页，为《真实名经》开头部分，内容与俄藏0728一致。Or.12380-3752和3752V有两页，刻本，《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五册中将其命名为《佛说文殊菩萨最胜真实名义经》［11］43。Or.12380-3893，残存一页，刻本，《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五册中将其命名为《第五轮功德集陀罗尼》［11］264，实际上就是《真实名经》中第五轮功德标题和后边的陀罗尼。值得注意的是，《英藏西夏文文献整理与研究》第二册的作者正确地指出Or.12380-0702A、702B、703A、703B、704、705A、705B、706、805、828、829、862等残片为《真实名经》［12］227-233。

（三）日藏《真实名经》版本

见藏于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的西夏文《真实名经》，2011年刊布于《日本藏西夏文文献》，编号39-04b、39-04c、39-05a、39-25四个残片被命名为《圣柔吉祥之名真实诵》［13］292。其中林英津曾见过其中三件原件，并对内容范围进行过简介。不过，此前的研究并未注意到39-22b《圣柔吉祥之加赞》也与《真实名经》有关。

（四）台湾藏《真实名经》版本

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藏《真实名经》残卷（以下简称作“傅图本”），是1931年西北考古时与《居延汉简》同时出土的西夏文献之一，当时并未有详细记录。根据林英津的描述，共有八十一幅图版，经折装，每折六行，每行分为两句共十四字，长行不分句共十五字。字体刻本精美但残损严重，几乎没有一折是完整的，从版式和字体看，至少有两件，且来自不同的版本。［6］13

三、新见西夏文《真实名经》文本研究

新见西夏文《真实名经》（以下均简称“新见本”），2022年4月存泰和嘉成拍卖公司，为故宫博物院翁连溪所见本⑤。刻本，线装，上下双栏，版心无内容，现存内容无页码。每页6列，每行最多15字，经题“《》（《文殊真实名》）”，与《天盛改旧新定律令》记载一致。该本残损较为严重，很多页都只剩下一半或者不到一半的内容。

新见《真实名经》的内容主要有：第一部分，分句的偈颂文，不见开篇经题和“祈祷十六颂”，剩下的偈语基本残存“回答六颂”“观察六种姓二颂”“幻化网现证菩提次第三颂”“金刚界大众中围十四颂”“清净法界智二十五颂”“不动中围（大圆镜智）十颂”“妙观察智四十二颂”“平等性智二十四颂”“成所作智十五颂”“赞叹金刚界大中围十四偈”“赞如来五颂”。第二部分，长行的五轮功德之“初轮功德”“第二轮功德”“第三轮功德”“第四轮功德”“第五轮功德”“总结五轮功德”。第三部分，五轮功德之后的咒语、偈颂。第四部分，《圣妙吉祥菩萨之百八名赞叹经》。与《大正藏》释智译汉文本不大一致，新见本在此赞叹之前还多了一段经文。根据我们的研究，该经文不见于任何文本。第五部分，发愿文，包括祈愿部分和发愿人信息，但部分发愿人名字不完整。发愿主为吉祥犬夫妻、兄弟、全家大小（、、）等，发愿施印者为djudju（）氏全家十人，刻者为苏（）姓汉人。卷尾题“有此本者刘惠树（）、有此本者刘惠法（）”并花押。

目前看来，在相关的文本当中，除去前边佚失的部分，新见本的长度是最为完整的，可以囊括俄藏инв.№0728、傅斯年图书馆藏本和日本天理图书馆39-22b《圣柔吉祥之加赞》本，主要内容大体和其他西夏文本类似，尤其是俄藏инв.№0728，前面三个部分与其他版本几乎没有太大差别。第四部分和俄藏инв.№0728、傅斯年图书馆藏本和日本天理图书馆39-22b《圣柔吉祥之加赞》本的对应情况下文会详细说明。新见本内容和收入《大正藏》的释智汉译本大体一致。

（一）新见本可以和俄藏инв.№0728对照的部分

（二）台湾傅图本可以和新见本对照的部分

根据林英津的论著，编号C26、C25两部分内容同一折（经折装），完全没有补充粘贴的痕迹，从新见本来看也应如此。以下这一部分紧接着上一部分，内容是：

续表

总的来看，在结尾五颂之后，这几个版本应该又多了四颂和两个咒语，即“妙吉祥真心咒”和“智印誓愿总持根本咒”。

（三）新见本独有的部分

值得注意的是，新见本不仅能补足傅图本陀罗尼的内容，还比傅图本多了四行梵语原文（其中第四行由于原本残损已不可见），更是多出足九页的内容。

汉译：

□□□□□□世尊，清净天宫中诸无量大菩萨及诸无量净宫天子围绕我，恭敬以居。尔时，世尊十方普观，迅即清静境界等持上入。佛眉间生百千万亿种色光，绕佛三匝，娑婆诸界皆遍明亮，又以其光此世界之□□□□□□□佛国彼岸魔，佛□□□□□□□□□□，名如来、应供、正等觉、庄严自在王⑳。绕彼佛三匝，迅即其光入妙吉祥菩萨顶中。

尔时，妙吉祥菩萨从坐而起，偏袒右肩，合掌恭敬，围绕三匝，顶礼佛足，坐于一方，合掌恭敬，而白佛言：“惟愿世尊，忧思我等，我今娑婆世界中恭敬供养如来、应供、正等觉、释迦牟尼佛处，教导大众，广修佛事。”尔时，庄严自在王佛谓妙吉祥菩萨曰：“善哉，善哉！”最妙有情迅即妙吉祥菩萨□□□□□大菩萨围绕与一样，□□□□□□□□行称婆界中释迦牟尼佛上至，围绕三匝，顶礼佛足，敬问后坐于一方，合掌屈膝。尔时世尊微笑，利益有情故，迅即妙吉祥菩萨百八名赞叹，乃说偈曰：

续表

从译文来看，新见本偈语与释智译文本后智慧所译的《圣者文殊师利一百八名赞》意思相近，基本可以对应，可以推测两者极有可能是据同一底本翻译的。

（四）新见本第五部分

新见本《真实名经》在赞叹之后是发愿文。段玉泉曾对三件西夏时期标明“发愿文”的文献（《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发愿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发愿文》和《御制〈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并〈胜相顶尊总持〉后序发愿文）进行了研究，认为发愿文由六部分组成：号（引言部分）、叹（赞叹所施佛经功效奥理部分）、因（原有部分，可无）、德（所行功德）、愿（文末祈愿部分）、颂（装饰部分，可无），其中“愿”是重中之重，不可或缺。［15］125-127新见本第五部分详细记载了“叹”“因”“德”“愿”和发愿人的信息。移录与翻译如下。

西夏文原文：

汉译：

如见成佛记受□□□□□□□□□背，长寿增胜。从一切恶梦、苦相、疾病、□□、恐惧中解脱，随求福德、智慧、权尊、称号，一切圆满无遗。得生清净国土，威力无边，神通难测。吉祥犬舅阿佗兀等，因见此如神通，请工匠印刻一百八部，施于诸人。

惟愿：以此善根，皇帝长寿，太子福盛，臣民和合，□□□止，有情和乐。吉祥犬夫妇等现世长寿，所作无疾，吉祥愿得，未来□□□生，得证真实常安。

值得注意的是，这一部分似乎并非新见本独有。前文已经提到，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藏品中有一张编号为39-22b《真实名经》的残片，前人的研究均未留意，《日本藏西夏文文献》中将其命名为《圣柔吉祥之加赞（拟）》，当作《圣妙吉祥赞叹》。以下是39-22b的西夏文原文和汉译。

可以看出，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藏本开头三列和新见本中发愿文部分完全一致，即新见本并非孤本。如所周知，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西夏文藏品出自灵武。1917年，宁夏灵武修城墙时，发现了五个瓦坛，里面装满了西夏文佛经，这些佛经大部分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散落的经卷落入收藏家之手，有的被倒卖到了日本，现在日本几个图书馆收藏的西夏文献主要来自这里。孙伯君注意到元大德十一年（1307）《碛砂藏》“何”字函元释智译《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卷尾发愿文后有松江府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的跋文，跋文中提到他刊行的“秘密经律论”多取自大都弘法寺。大都弘法寺在辽代就是《契丹藏》的雕印处，金代为崔法珍募刻的《赵城金藏》印经版的贮存之处，该寺在元代已经荣升为天下佛经印本的汇集地。此前，学界根据大德十年（1306）的元刊《碛砂藏》本践字函《大宗地玄文本论》卷三的发愿文得知，松江府僧录管主八等曾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雕刻《普宁藏》和《河西藏》及补刻《碛砂藏》，并施印汉本五十余藏，广施寺院；“河西字”本三十余藏，施于宁夏、永昌等路寺院；西番字经三十余件散施土蕃等地。［14］100-102“河西字”即西夏字，《河西藏》即指西夏文《大藏经》。根据孙伯君的研究，《河西藏》的刊行过程在西夏文《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发愿文有所记载，是从至元三十年（1293）年在杭州万寿寺刊印，至元成宗大德六年（1302）年刊行完毕。除此之外，该发愿文还记载了元武宗皇帝施印《河西藏》五十藏、元仁宗皇帝重印五十藏。《河西藏》的刊行是在《普宁藏》完成第三年（1293）开始刊刻的，共计3620多卷。［16］58-60由此可知，新见本和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藏本残页均是元代刊行的《河西藏》遗存。

四、结语

释智本《真实名经》的译者署名“元讲经律论习密教土番译主聂崖沙门释智译”。这里“密教”指的是藏传佛教，“土番”即“吐蕃”，“聂崖”即“弥药”，指党项。释智本在《真实名经》后署名为“元讲经律论出家功德司判使铭箇沙门道圆”，记有“缀文”“文殊璎珞咒”“十二因缘咒”。“出家功德司”是西夏一个管理僧人的机构。西夏法典《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有明确记载，元代应该没有保存这个机构，所以释智和道圆应该均是由西夏入元的僧人，而《真实名经》的释智译汉文本和新见佚名译西夏文本均是西夏时期从藏文本翻译而来。

总的来说，新见本《真实名经》具有十分重要的文献学价值，不仅能够补足俄藏本、傅图本，而且能够和释智本、日本天理大学藏本以及其他西夏文本对勘。这充分说明，《圣妙吉祥真实名经》在西夏一直到元代，都是一部重要的经典。

①《圣妙吉祥真实名经》为《大正藏》1190号释智译汉文本的标题，有人也翻译为《圣柔吉祥真实名诵》，凡是译为《圣柔吉祥真实名诵》，多是从藏文本译过来的。

②林英津并没有采用《西夏文抄本与刻本目录》中与此三种同时提到的№7578，可能是由于该文本是草书较难辨认的缘故。

③从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傅斯年图书馆藏本和新见本《真实名经》来看，克恰诺夫的描述目前应该不是特别准确，即инв.№0728后边有残损。

④张永富认为此经题即为《真实名经》中“赞叹金刚界中围十四颂”。

⑤感谢聂鸿音先生赐予照片，慨允研究。

⑥新见本残，今据俄藏0728补出。参见林英津《西夏语译〈真实名经〉释文研究》，台湾“中研院”语言学研究所，2006年，第294页。

⑦新见本残，今据俄藏0728补出。参见林英津《西夏语译〈真实名经〉释文研究》，台湾“中研院”语言学研究所，2006年，第294页。

⑧该段林英津译作“无边有情，得文殊师利智慧剑，断无明。此经说一切功德，如百川汇流入海。我亦世敬妙吉祥，敬奉听法永不离。我亦生当敬待妙吉祥，听法、永不离”。

⑨这部分译文可与释智本形成对译。

开展确权划界工作，落实经费是关键。管理范围确权划界所需的经费应列入年度工程投资概算，逐年足额拨付；各级政府要合理减免水库管理范围内确权划界过程中发生的各类费用。2011年水利部发布了《关于开展全国重要饮用水水源地安全保障达标建设的通知》（水资源〔2011〕329号），2013年环保部和财政部联合牵头了对重点江河湖泊进行生态保护的项目《江河湖泊生态环境保护项目资金管理办法》（财建〔2013〕788 号），均对水库生态建设提出要求。辽宁省水利厅以实现对水源地一级保护区进行封闭为目的，借助以上项目资金，统筹结合，推进了水库的确权划界工作。

⑩新见本此字脱，今据俄藏0728补出。

⑫新见本多出一行悉昙体梵文，假设新见本和俄藏0728都按照同一底本翻译，那么很有可能原文就有这一行悉昙体梵文。

⑬此咒实际上就是“文殊菩萨心咒”，梵语为arapacana，但后边比常见的咒多了“莎诃”，即梵语“svāhā”，意为“成就”。

⑭新见本多出一行悉昙体梵文，假设新见本和俄藏0728都按照同一底本翻译，那么很有可能原文就有这一行悉昙体梵文。

⑮目前没有找到与此较为类似的咒语。

⑰此句中方框字为俄藏0728本脱文，今据新见本补出。

⑱释智本作“莫怛也怛”。

⑲释智本中也有此段陀罗尼，在元甘泉马蹄山中川守分真师侄智慧译“文殊师利一百八名赞”和“圣者文殊师利赞”之后。标题可能为“捺么啰嘚捺（二合）嘚啰（二合）也（引）也”。与西夏本题目不同，西夏本中缺的内容可以依据释智本补出。

⑳“庄严自在佛”见鸠摩罗什译《佛说首楞严三昧经》，坚意菩萨文佛，佛说“东方去此世界三万二千佛土，国名庄严，是中有佛，号照明庄严自在王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参见《大正新修大藏经》第15册，No.0642，第644页。）

㉑以下汉文也为作者所译，其中不乏揣谬，敬请方家批评指正。

㉒新见本西夏文本缺一页，至少六列。

㉓右侧有一列小字，残。

㉔括号里的内容均据新见本补出。

㉕为了体现原貌，此处引用原文分段。

㉖名字为笔者所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