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琼,王英姿
(1. 天津农学院 a. 园艺园林学院,b. 天津市城乡产业融合实验室,天津 300392;2. 天津仁爱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1636)
在中国共产党带领下,新中国经过63 年的接续扶贫,至2012 年党的十八大召开之时,中国仍然有1.28 亿贫困人口,众多的贫困人口数量及其脱贫难度,给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来巨大的扶贫压力,不利于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和制度优势。贫困问题成为当时制约我国发展的短板,也是影响新时代人民美好生活的重要因素。基于时代挑战,如何坚守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使命,从理论和实践维度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扶贫道路,以及如何通过党的全面领导,加快贫困群众的精准、如期脱贫,是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重要任务。学者们对习近平扶贫论述的核心内容,即:精准扶贫、精准脱贫形成的理论主客观条件和现实条件,以及对习近平扶贫论述的深刻内涵、重要价值和意义展开了广泛而丰富的研究。共同富裕是习近平扶贫论述的理论之源、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观是其理论之魂、决胜全面小康社会和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是现实之基[1]。在实践基础、价值原则、时代创新和科学思维等方面,展现了马克思主义普遍性、客观性、体系性和逻辑性的科学理论品质[2],有其特殊的哲学思维。
习近平扶贫论述以实践为基础,客观反映了扶贫理论与扶贫实践的内在联系,是对新时代中国扶贫工作实践经验的系统总结,是中国特色扶贫开发理论(中国特色反贫困理论)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扶贫论述从理论和实践上回答了“为什么要扶贫、怎样扶贫、如何脱贫”等重要问题,体现了理论性和实践性的统一。
习近平扶贫论述紧紧围绕“消除贫困,实现共同富裕”这个核心目标,形成了一个系统完整、内涵丰富、逻辑严密的理论体系,具有深厚的理论性。首先,习近平扶贫论述内涵丰富。从内容上看,习近平站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高度,深刻阐述了脱贫攻坚中的重大问题,揭示了扶贫开发工作的内在规律,论述了脱贫攻坚的重要意义、基本任务、战略方针、实现路径等,对扶贫开发工作中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作出了全面的回答,勾画了习近平扶贫论述的整体框架。其次,习近平扶贫论述逻辑严密。从价值维度回答了“为什么要扶贫”,成为习近平扶贫论述的逻辑起点。“消除贫困,过上幸福生活”是中国人民的愿望要求,也是中国共产党孜孜以求的目标。“没有贫困地区的小康,就没有全面建成小康社会”[3]。从目标维度回答了“实现什么样的扶贫”,成为习近平扶贫论述的归属点。“两不愁三保障”是脱贫攻坚的底线要求和核心指标。从战略维度回答了“怎样扶贫”,为确保如期实现脱贫攻坚目标指明了路径和方向。坚持党对扶贫工作的领导,坚持“三位一体”的大扶贫格局,坚持精准扶贫战略,坚持扶贫和扶智、扶志相统一等,尤其在精准扶贫战略中,针对不同贫困农户个性特征、不同贫困区域的环境差异,开展多层次和多维度的精准治贫,实施扶贫目标、对象、内容、方法、考评、保障精准的“六精准”战略,勾画了新时代扶贫工作的逻辑框架,意味着党对扶贫开发工作规律的认识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是指导我们打赢脱贫攻坚战有力的思想武器。
习近平扶贫论述具有深刻的实践性,源于实践而又指导实践,在实践中接受检验和发展。自觉的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属性。习近平总书记在扶贫实践探索和解决扶贫问题中,带着问题意识,开展有深度、有广度的调查,精准精细地推进扶贫工作,并提出了不同扶贫阶段不同问题的关键环节和本质特征,为扶贫理论的特质性提供了广泛的实践依据。习近平总书记多年的地方工作让他对基层情况有深入的了解,非常清楚群众心里想的是什么,需要什么。在地方主政期间,贫困问题始终是他心中牵挂的大事,也通过各种举措努力消除贫困,带领当地群众发家致富。他提出了许多有益的论述,如“弱鸟先飞”理念,“地方贫困,观念不能‘贫困’”“扶贫先要扶志,要从思想上淡化贫困意识”等[4],探索出“闽宁模式”、造福工程、山海协作工程、百亿帮扶致富建设等扶贫的有效路径。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经济发展带来的涓滴效应使一大批人摆脱了贫困状态。进入新时代,贫困问题呈现出了新特点,原有的扶贫方式难以根本解决问题,需要我们转变思维,提出新举措,“精准扶贫”方略创造性地解决了这一时代难题。
习近平扶贫论述是理论性和实践性的统一。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在于它以社会实践为基础,以改造客观世界为目的,并随着实践的进步而不断修正理论、发展理论、创新理论,这从逻辑上构成了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则,成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本质特征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的基础上,习近平扶贫论述对扶贫实践的指导作用归根到底是以实践为依托,并随着扶贫实践的发展与时俱进、不断创新,使其扶贫理论与扶贫实践呈现出紧密联系、相互作用、有机统一的关系。毛泽东用“过河”“船”“桥”生动形象地道出了目标与路径的关系[5]。习近平扶贫论述亦是如此指导扶贫实践,明确部署“过河”的目标,即:在2020 年实现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而且还提出了如何扶贫,解决了“船”和“桥”的问题。
习近平扶贫论述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与广泛的人民性。习近平扶贫论述的阶级性是建立在人民性基础之上的,二者统一于无产阶级同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上的一致性。
习近平扶贫论述的阶级性主要体现在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首先,阶级是经济范畴和历史范畴的结合体。列宁指出,阶级就是一些大的集团,它们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同生产资料的关系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取得归自己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6]。可以说,在不同的生产关系或经济制度中,无产阶级的经济地位、经济利益及其在生产过程中的作用是不同的。而“消除贫困、改善民生、实现共同富裕,是无产阶级发展的本质要求”[7],体现着社会主义区别于资本主义、实现公平正义和共同富裕的价值属性,是反(返)贫扶贫、精准脱贫的本原归属。其次,无产阶级是先进生产力和先进生产方式的代表,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利益的代表。“农村要发展,农民要致富,关键靠支部”“脱贫攻坚,加强党的领导是根本”,习近平扶贫论述充分体现了党是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重要组织保证和政治保证。最后,社会主义国家是工农在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联盟。我国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工人和农民共同构成我国的阶级基础,广大农民的利益同无产阶级的利益在根本上是完全一致的。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贫穷不是社会主义”[8],脱贫攻坚的胜利是兑现我们党对全国人民一道进入全面小康社会的庄严承诺。
习近平扶贫论述的人民性,表现为其始终坚持的人民至上的根本立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党必须牢记,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9]。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指出,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朝着共同富裕的方向稳步前进,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脱贫攻坚战中,我们党把贫困地区人民群众利益放在第一位,把切实为农民造福作为最重要的政绩,把满足贫困地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扶贫工作的根本目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没有老区的全面小康,特别是没有老区贫困人口脱贫致富,那是不完整的。这就是我常说的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的涵义”[10]。首先,习近平扶贫论述把人民群众过上好日子作为扶贫工作的出发点,把决胜脱贫攻坚作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底线任务”。习近平总书记牵挂几千万农村贫困人口生活,为民情怀始终如一。其次,习近平扶贫论述把提升人民的生存质量作为实现脱贫的核心问题。在扶贫工作中精准解决就业问题,是民生的根本;聚焦人民福祉,精准解决医疗问题;精准解决适龄儿童教育问题,教育是打破贫困代际传递的重要手段。最后,习近平扶贫论述坚持把人民共享作为扶贫工作的落脚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深入开展脱贫攻坚,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9]。通过开展“携手奔小康”行动、“万企帮万村”行动、“互联网+扶贫”等聚集多方力量,实施多种举措,形成互为支撑的大扶贫格局。习近平扶贫论述坚持新发展理念,通过扶贫工作带动、推动贫困地区的发展,逐步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追求。
习近平扶贫论述是阶级性和人民性的统一,阶级性是人民性的深刻基础,人民性是阶级性的突出体现。“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在未来社会‘生产将以所有的人富裕为目的’”[11]。习近平扶贫论述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但这绝不意味着脱贫攻坚工作只靠无产阶级就能完成,无产阶级可以将自身利益与其他阶级的根本利益融合起来。“人心齐,泰山移”,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脱贫致富不仅仅是贫困地区的事,也是全社会的事。要更加广泛、更加有效地动员和凝聚各方面力量”[12]。
习近平扶贫论述具有历史的传承性,它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和共同富裕思想。贫困问题是古今中外、世界各国发展面临的共同问题,“消除贫困,自古以来就是人类梦寐以求的理想”[13]。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尽管生产力的发展创造了丰富的物质财富,但工人生存境况并没有得到多少改变,反而陷入极端贫困之中。马克思从制度层面剖析了资本主义社会贫困产生的原因,他指出,在不改变资本主义制度、不改变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条件下,是不可能从根源上消除贫困的[14]。1949 年,新中国的成立为我国消除贫困奠定了根本的制度前提,建立一个“所有一切人都富裕起来”[15]的社会成为历届领导人接续奋斗的目标。首先,习近平扶贫论述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共同富裕这一共同理想,它把消除贫困作为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把实现共同富裕作为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的显著优势。其次,习近平扶贫论述继承了马克思主义的根本政治立场,即人民立场,它把造福贫困群众、增进群众福祉作为逻辑起点和价值旨归。贫困群众既是扶贫的对象,也是扶贫的参与主体、受益主体和评价主体。通过加强贫困群众的技能培训,提高贫困群众摆脱贫困的意识和能力,让贫困群众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实现脱贫,确保脱贫成效经得起群众检验。最后,习近平扶贫论述继承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消除贫困作为一个历史的、循序渐进的过程,它“把发展作为解决贫困的根本途径”[13],既着眼于全国扶贫大局,又强调各地要因地制宜、对症下药、精准施策,坚持外部帮扶和激发贫困群众的脱贫内生动力相统一。
习近平扶贫论述基于扶贫实践的延伸、拓展而不断丰富、发展和完善,其理论品质具有与时俱进的特征。尽管我国的扶贫工作成效显著,但扶贫任务仍然繁重,区域性贫困和深度贫困问题更加突出,扶贫任务更加艰巨。面对扶贫形势的新变化,需要我们树立新理念、采用新方法,确保目标任务的顺利完成。在新时代扶贫工作实践中,不断解决新问题,总结新经验,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提出一系列新观点新论断。在扶贫主体上,坚持把区域扶贫开发与国家发展战略结合起来,国家扶贫推动为主导,积极吸收社会力量,形成国家引领的跨地区、跨部门、跨单位“一体多元”扶贫格局;在扶贫策略上,改变传统的“大水漫灌”,提出精细化扶贫和精准化扶贫,强调要做到“扶贫对象精准、措施到户精准、项目安排精准、资金使用精准、因村派人精准、脱贫成效精准”[11],提高扶贫的精准性、针对性和有效性;在扶贫方式上,更加强调开发式扶贫,调动贫困户的积极性和脱贫的内生动力,坚持“输血”和“造血”相结合,从产业扶贫、教育扶贫、健康扶贫、生态扶贫等方面细化扶贫路径,让贫困群众通过自己的努力摘掉贫困户的帽子;在扶贫内容上,解决物质贫困和解决精神贫困两手都要抓,推进贫困地区开展丰富的文化活动,提升贫困群众教育、文化、健康水平和综合素质,振奋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精神风貌[16]。在扶贫视野上,将我国的贫困问题与其他国家的贫困问题联系起来,通过解决自身的贫困问题为世界消除贫困贡献力量,加强国家合作携手共同消除贫困。
习近平扶贫论述是传承性与创新性的统一,它以马克思反贫困理论和共同富裕思想为指导,吸收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扶贫工作的有益经验,鲜明贯穿着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始终围绕着消除贫困、实现共同富裕这个目标,以人民群众的美好生活为导向。针对扶贫开发工作中的新情况、新问题提出新观点、新论断以及创新扶贫的格局、方式、策略等,切实回答好“扶持谁、谁来扶、怎么扶、如何退”等问题。强化对贫困系统精准治理,严格落实扶贫工作责任制,坚持政府主导,在资金投入、政策制定等方面向贫困地区倾斜,推动各项大政方针落地落实,做到真扶贫、扶真贫、真脱贫。广泛吸收社会资源,动员社会力量参与扶贫,发挥贫困群众的主体能动性,促进扶贫力量的多元化,形成扶贫合力,建立贫困治理的长效机制。取得脱贫攻坚胜利之后,积极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不减力度地开展相对贫困的治理,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和中国特色扶贫开发理论。
习近平扶贫论述在脱贫攻坚实践工作中不断丰富和发展,形成了科学的理论体系,蕴含着深厚的思想价值。习近平扶贫论述兼具科学性和思想性,二者具有内在的有机统一。
习近平扶贫论述是科学的理论体系,科学性是其最重要的特质之一。习近平扶贫论述植根于中国大地上的脱贫实践,在此基础上揭示了自然、社会、思维发展的一般性规律,实现了唯物主义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彰显了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科学思维方法,成为习近平扶贫论述的突出特征和理论优势,也是习近平扶贫论述科学性的重要体现。首先,其科学性体现于高瞻远瞩、统揽全局的战略思维方法,注重扶贫思维的整体性、全局性、长期性,善于把握减贫发展总体趋势和方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是一个标志性指标”[11],习近平扶贫论述坚持从国家整体发展上把握扶贫的趋势和方向,把扶贫开发和精准脱贫置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战略中,充分体现了对战略思维方法的运用。其次,彰显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辩证思维方法。在指导扶贫工作中,从扶贫主体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关系出发,分析矛盾、抓住关键、找准重点、洞察扶贫脱贫的发展规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坚持从实际出发,因地制宜,理清思路、完善规划、找准突破口”[7],“精准扶贫,一定要精准施策。要坚持因人因地施策,因贫困原因施策,因贫困类型施策”[12]。习近平扶贫论述是运用辩证思维方法的集中体现,通过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从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社会环境、发展基础和人的价值观念等各方面的同一性和差异性看问题,善于全面准确地认识和把握扶贫工作。最后,彰显了掌握主动、化危为机的底线思维方法,根据脱贫攻坚的目标需要和客观条件,划清且坚守“两不愁三保障”底线,积极化解遭遇的疫情风险,避免最坏结果,并争取最大期望值。习近平扶贫论述始终把完成脱贫攻坚任务作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底线目标,并具体确定了底线标准,提出了“两个确保”以及扶贫开发的生态红线。在化解风险上,习近平总书记在决战决胜脱贫攻坚座谈会上指出,“如期实现脱贫攻坚目标任务本来就有许多硬骨头要啃,疫情又增加了难度,必须尽早再动员、再部署”[17]。习近平扶贫论述坚持运用底线思维,科学客观地研判扶贫面临的环境风险,有效应对脱贫面临的严峻挑战,坚持确保完成脱贫攻坚目标任务,体现了对底线思维方法的合理运用。
习近平扶贫论述蕴含着深刻的思想性,是指导我国扶贫开发和脱贫攻坚工作的思想武器[18]。理论是行动的先导,习近平扶贫论述坚持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接续共产党人以人民为中心和共同富裕的思想。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以习近平扶贫论述为引领走出来了一条中国特色减贫道路,为解决贫困这一世界难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对各国贫困治理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习近平扶贫论述是科学性和思想性的统一,科学性是思想性的前提,思想性是科学性的结果。习近平扶贫论述是在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共产党人接续扶贫的实践性为基础,揭示扶贫内在规律和典型特征的同时,坚持了客观真理(事物的本质属性和客观规律)以及科学逻辑和扶贫脱贫的政治方向、战略目标和价值原则的统一性形成的。在科学性和思想性的共同作用下,从政治高度和扶贫开发战略思想上,习近平总书记谆谆告诫全党,“得民心者得天下。从政治上说,我们党领导人民开展了大规模的反贫困工作,巩固了我们党的执政基础,巩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11]。
习近平扶贫论述立足于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反贫困事业的伟大实践,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反贫困理论,根据新时代扶贫工作需要,围绕贫困治理中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科学揭示了我国扶贫实践的基本特征和运行规律,形成了具有鲜明特质的习近平扶贫论述内涵。习近平扶贫论述秉承理论性与实践性统一、阶级性与人民性统一、传承性与创新性统一、科学性与思想性统一,为指导打赢脱贫攻坚战提供了根本遵循。在习近平扶贫论述的指导下,经过全党全社会7 年多精准扶贫和4 年多脱贫攻坚战,我国创造了历史上最好的减贫成绩,加快了贫困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进程,提升了我国贫困治理能力,打造了有中国特色的扶贫脱贫制度体系,进一步丰富了中国特色扶贫开发理论(中国特色反贫困理论),为全球减贫事业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