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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过去这一年的发展,公募管理规模又发生了哪些变化?
据中基协官网数据显示,在市场大幅震动的2022年,公募基金产品数量达到了10576只,总管理规模取得26.03万亿元的成绩。相比2021年年末增长4687亿元,实现1.83%的小幅增长。其中,货币市场基金104557.63亿元、混合基金49972.86亿元、债券基金42730.86亿元、股票基金24782.42亿元、QDII3267.81亿元。
具体到基金公司情况,在能够统计到的140家基金管理人其中,有62家公司管理规模有所增加,78家公司管理规模下降,另有一小部分基金公司刚刚成立、尚未发布产品。值得注意的是,华夏基金在2022年迈入万亿规模行列,易方达基金继续蝉联第一。国融基金、达诚基金等7家公募管理规模不足5亿元。
在最新的公募管理规模中,突破万亿的目前已有5家,分别是易方达基金、广发基金、华夏基金、天弘基金和南方基金。
易方达基金以15244.57亿元的规模再度蝉联第一名;广发基金目前管理规模突破1.2万亿元,为12204.61亿元;华夏基金、天弘基金和南方基金管理规模分别为10768.33亿元、10608.2亿元、10351.49亿元。
值得注意的是,华夏基金在2022年上半年刚刚跻身万亿行列,并跃升于第三位。据天天基金网显示,2022年华夏基金的公募基金规模增量为1030.85亿元,其中货币基金增加860.78亿元,非货币规模增加380.81亿元。不难看出,其规模攀升更多由货币基金的规模增量贡献。
华夏基金非货币基金的规模增量则主要来源于债券、指数和QDII的规模攀升,较2021年末分别增加了208.41亿元、210.73亿元、213.79亿元;股票型基金实现44.08亿元的小幅增长,在行业内排名第一位;混合型基金则出现规模的下滑,较2021年底的2120.77亿元减少了296.2亿元。
华夏基金规模的增长与大量发新基金有关。据了解,华夏基金在2022年新设基金56只,为行业内发行基金数量最多的公司。截至2022年年底,新发基金规模达498.5亿元,管理规模有1.72万亿元,其中又以华夏中国交建REIT这只基金规模最大,为94.15亿元。
易方達基金规模虽长期稳居第一,但相比2021年底的16492.35亿元,其规模已回落7.57%。其中混合型基金规模下降幅度最大,为829.48亿元。规模的下降源于公司旗下部分基金赎回份额较大,据易方达基金披露的2022年第四季度产品报告显示,全年有25只基金(A/C不合并)赎回份额高达10亿份,其中不乏几只中长期纯债型基金。例如易方达稳健收益债券B在去年四季度遭净赎回73.12亿份,导致规模骤降153.89亿元。
相比2021年年底,广发基金规模增长1351.32亿元,排名升至第二位。其中,债券型、指数型、QDII和货币型均有所增长,股票型和混合型则有所下跌。在新发基金中,广发中证1000ETF、广发中证同业存单AAA指数、广发景阳纯债3只基金规模超过50亿元,分别为67.21亿元、55.63亿元和51.92亿元。
天弘基金公募规模在2017年一季度末就突破了万亿元,成为业内首家规模破万亿的基金公司。其中,余额宝单只基金规模就曾一度高达1.14万亿元,目前虽仅有6892.74亿元,但仍是行业内管理规模最高的基金。2018年后,天弘基金规模一直呈下跌态势,目前为10608.2亿元,名次已从第二位跌至第四位。
南方基金管理规模在2022年实现小幅增长,相比2021年年底增长202.94亿元,排名下降一位。在旗下所有产品中,南方现金通E和南方天天利货币B两只基金规模均超1600亿元。
相比“万亿”队列,公募行业内部分小型基金公司的管理规模却仍不足5亿元,旗下产品多“迷你型”基金,且新基金发行也面临着困难,生存状况堪忧。
表格中这7家管理规模不足5亿元的公募中,属华宸未来基金成立最早,其他6家则均成立于2017年以后。
具体来看,国融基金管理规模4.34亿元,拥有20只基金。该公司灵活配置型基金国融融银C规模最多,为2.12亿元;达诚基金、凯石基金、合煦智远基金管理规模分别是3.55亿元、1.57亿元和2.11亿元,3家公募23只产品中仅有凯石基金旗下凯石澜龙头经济一年持有混合基金超过了1亿元的规模。
华宸未来基金目前仅有1.49亿元的规模,基金数量5只(A/ C不合并)。尽管规模少,其波动也相当频繁,在2022年第三季度跌至1亿元。具体5只基金中,华宸未来稳健添利债券C规模为0.95亿元,占据大部分比例。
瑞达基金管理规模为1.04亿元,旗下6只基金均为偏股型基金;明亚基金管理规模则不足1亿元,在行业内垫底。
在新基金发行方面,上述7家公募中只有国融基金近期有4只新产品发行,分别为国融光伏主题行业优选混合A/C和国融添益增强债券A/C。
业内人士分析,规模“之困”同样影响着这些公募新基金的发行,一方面缺少知名基金经理加持,另一方面各关联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到新基金的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