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逻辑进路研究

张静

(华北水利水电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进入新时代,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终于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两个大局”,在总结中国共产党人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实践经验的基础上,精准把脉人民对于精神生活的新需求,逐步形成了关于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理论。

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让人民享有健康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容。”[1]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深化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2]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物质贫困不是社会主义,精神贫乏也不是社会主义”“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3],进一步明确了物质富足、精神富有是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任务、目标和着力点,指明了新征程上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努力方向。

国内学界立足多个维度就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展开广泛探讨和深入研究。卜建华、邹蕾认为,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成为中国式现代化本质要求与核心要素的关键,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一“中国语境”[4]。陈娱、孙昊认为,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厚植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经验,是新时代党对文化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化和创新[5]。陈晓静梳理了百余年来马克思主义引领中国人民精神世界变革与形塑的历史演进,认为新时代推进共同富裕的伟大实践,将为中国人民精神世界的共同富裕提供充实的物质基础,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将持续为中国人民精神世界的当代形塑提供强大思想指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涵养也将为丰富中国人民的精神世界提供源源不断的精神“养料”,为马克思主义继续引领中国人民精神世界变革与形塑并不断创造新历史提供了可能[6]。

一、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独特蕴涵

(一)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是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内在要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提出了一系列适用于新时代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思路、新战略,创立了以“必须坚持人民至上”为根本价值立场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继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之后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的理论飞跃。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站稳人民立场……一切努力、一切奋斗要以满足人民的需要为目标。”[3]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7]3这生动体现了“必须坚持人民至上”这一根本价值立场,而“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正是这一根本价值立场的具体体现。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的持续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不断深入,我国社会制度体系更为完善,物质基础更加充实,尤其是人民群众的精神力量得到了充实和增强。站在新的历史方位,面对新的时代要求,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执政理念,将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期待化作实实在在的行动,实现了经济快速、高效、高质量发展,在实现了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基础上,顺利迈入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征程。但是,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还不完善,高质量的精神文化产品供给水平与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仍存在一定差距。因此,中国共产党在新时代发展道路上始终坚持人民至上的执政逻辑,不断满足人民对高质量精神生活的需求。

(二)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取向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3]这不仅定义了中国式现代化,同时还彰显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深刻内涵。首先,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这是基于我国基本国情的鲜明特色[8]。一方面,通过实施人才强国战略积累人力资本优势,实现从人口数量大国到人力资源大国的转变;另一方面,以独具特色的民族政策实现各民族共同富裕,汇聚形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合力。其次,中国式现代化是实现物质丰富和精神富有的全面发展的现代化。人民精神生活的共同富裕是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重要构成部分,不可或缺。因此,要以厚植现代化的物质基础推进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最后,中国式现代化是集经济发展、资源节约、环境保护于一体的现代化。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有助于增强人与自然命运共同体意识。

(三)丰富人民精神世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强大精神力量

中国梦,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梦,是全体中华儿女的伟大梦想和共同向往,是中国近现代史的主题。没有精神力量的支撑和引领,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首先,丰富人民精神世界能够让人民坚持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是带领中华民族团结奋进最可靠的主心骨,面对前进道路上的种种风险挑战,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精神力量,坚持“两个确立”,做到“两个维护”,始终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根本政治保证。其次,丰富人民精神世界能够凝聚自信自强、踔厉奋发的团结力量。团结奋斗是百余年来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中华民族最显著的精神标识,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基础。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只有尊重人民的首创精神,“甘当人民群众小学生”,才能更高质量建设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最后,丰富人民精神世界能够提供建设社会主义的精神动力。弘扬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培根固元,不断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不断巩固中华民族共同体思想基础,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四)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是超越资本主义现代化的重要体现

一方面,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现代化是一种以资本和“物”为中心的现代化,强调的是对物质主义的追求,忽视精神的丰富和发展,并以物质主义的价值和文化为导向,使人成为受商品所役使的单向度的人。另一方面,一些西方国家的现代化是以制裁弱小国家为目标、以殖民扩张及暴力掠夺等为手段的现代化,其最终目的是追求资本增值和剩余价值最大化,通常表现为绝大部分财富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贫富差距过大、人的精神需求匮乏等,最终造成人的肉体和精神的对立,即物质富足和精神贫瘠的不协调。

相比之下,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中国式现代化与西方的现代化截然不同,始终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作为目标,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成功走出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9]。从本质上看,通过伟大革命实践形成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成长的,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成熟的,是具有共产主义向度的现代社会文明形态。一方面,人类文明新形态扎根于传统的中华文明之中,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而非自然延伸或简单回归。另一方面,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主要内容,以人民为主体力量,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等为支撑,不断激发人民精神生产的创造力和创新力,从具体特征来看,是“五位一体”协调发展的社会主义现代文明。在政治文明方面,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准确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在物质文明方面,坚持经济现代化与人的现代化有机结合;在精神文明方面,坚守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中心的整体文化建设;在社会文明方面,追求社会公平正义,培育有中国特色的精神生活品质和综合素质,激发人民自力更生的内生动力,实现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的双丰收,最终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不断探索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实现路径。

二、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逻辑理路

(一)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理论逻辑

首先,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厚植于马克思的唯物史观。辩证唯物主义强调对“现实中的个人”的关注,认为人的需要是人的本性,是人的行为的动力基础和源泉,即人的需要是人永不竭尽的追求和创造历史的动力[10]524。人有别于其他一切动物,是具有思考能力的“存在物”,并且能够根据自身需要的变化进行无限思考[11]130。但是,人作为创造历史的主体,需要依靠大量的生产资料解决生存问题,尤其是能够满足基本生存所需的物质资料[10]531。当人的基本需求得到满足后,将会伴随生产或生活实践产生更高层次、更多种类的需要,通常情况下,呈现从低级到高级的阶梯式上升。总而言之,人类创造历史的首要目标,就是创造能够满足基本生存需要的物质资料,这是一切历史活动的前提。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物质需要和精神需要同等重要、缺一不可。在马克思看来,人的物质需要具有客观性,当人的基本物质需要满足之后,会逐步趋向于追求精神生活的满足。这不仅体现了人的本质需要,同时也突出了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国经过独具特色的改革开放,物质财富得到极大丰富,人民对高质量的精神文化产品的需求也随之呈现出多样性、多层次、多方面的特征。因此,满足人民的精神文化需要,是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应有之义。

其次,丰富人民精神世界为物质生活提供方向指引和智力支持。辩证唯物主义揭示了世界的来源,世界先有物质后有意识,物质决定意识。“物质不是精神的产物,而精神本身只是物质的最高产物。”[12]281物质是万事万物的共性,并为精神的丰富提供动力。“个人在精神上的现实丰富性完全取决于他的现实关系的丰富性。”[10]541精神与物质这两者具有不平衡性,但精神的发展在物质的制约下仍具有相对独立性。“发达的物质条件未必能实现高度的精神发展,落后的物质生产也可能会产生发达的精神生活。”[13]人的精神因其主观能动性能够引领并促进物质的发展。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立场是人民精神世界得以丰富的基本前提。一方面,提升生产力水平,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另一方面,促进精神力量反作用于物质生产,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以高品质的精神文化产品不断涵养人民精神世界,推动社会生产可持续发展。

最后,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与丰富人民精神世界一脉相承。马克思在描述未来共产主义社会时指出,无论是个人的全面发展,还是建立在物质财富之上的自由,最终都是为了实现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个体只有完全摆脱生产资料私有制和阶级压迫的束缚,才能够实现自由全面发展,即人能够自由自觉地发挥个人的全部智慧、力量等[10]547。这种自由自觉是对私有制的扬弃,通过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完全摆脱自然界的奴役,充分发挥自身潜能,按照自主的意志构建社会和自身,推动社会生产力的高水平发展,实现自身价值的创造。换言之,人实现自由全面发展、实现对自己生活的控制,均需要从精神世界中获得能够摆脱受人支配或统治的力量。“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14]470马克思在对人的解放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进行描绘时,提出了“理想中的人—现实中的人—自由发展的人”进阶向度路线图。人不断地丰富、改造自身的精神世界,实现自由全面发展直至真正解放,继而成为现代化的人,这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向。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中国式现代化,致力于将物质文明发展与精神文明发展统一于实现人的全面发展。

(二)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历史逻辑

中国共产党在百余年的奋斗历程中,始终坚持唯物史观、洞察历史大势,始终高度重视丰富和改造人民精神世界,并不断从中汲取精神力量。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指出:“在我们为中国人民解放的斗争中,有各种的战线,也可以说有文武两个战线,这就是文化战线和军事战线。”[15]847即文化力量与军事斗争同等重要。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根据地和解放区进行政权建设和经济建设的同时,在极为简陋的物质条件下,克服困难,积极开展文化建设,创作出大量精神文化产品,彰显社会主义革命文化的大众化,增强人民群众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意识,极大地丰富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积极主动防范化解面临的各种重大风险,面对百废待兴的新中国,如何巩固新生的人民政权,遇到前所未有的风险与挑战。因此,中国共产党通过大力开展马列主义教育活动、改造旧教育形式、开拓科学研究事业等,着力打造文化艺术发展新局面。党的八大提出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为社会主义文化事业的繁荣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16]。毛泽东同志在党的八届二中全会上指出“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继续探索建设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邓小平同志提出,“要在建设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建设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将精神文明建设放到重要战略地位,并提高到国家建设整体布局的高度[17]208。江泽民同志提出:“促进全体人民的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素质的不断提高。”[18]357胡锦涛同志提出:“让人民享有健康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容。”[1]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党中央坚持将精神文明建设放在突出位置。尤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坚持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得到广泛传播,意识形态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社会主义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繁荣兴盛,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定文化自信,为新时代新征程凝心聚力。百余年来,中国共产党不断取得伟大成就,靠的就是坚持以实现人的发展为核心,坚持物质富足、精神富有的协调发展,以不断丰富发展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变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偏向,保证党的中心任务和目标在各个历史时期都得以实现,推动党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创新突破,开辟了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

(三)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现实逻辑

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是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共产党使命任务的重要内容,有着鲜明的现实逻辑。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3]当前,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的背景下,我国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问题比较突出,面对的艰难险阻、矛盾困难也更加错综复杂,尤其是在意识形态领域。因此,人的精神世界的现代化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中不可或缺。

人的精神世界的现代化是以实现美好生活目标而进行精神追求的现代化,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动态过程,不仅集中体现了一个国家的国民综合素质,而且是实现一个国家高质量发展的原动力,更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内在要求。人民群众作为创造和共享精神财富的主体,其精神境界是推进社会文明发展的基石,其精神需求是中华民族向前发展的内生动力。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式现代化最终要达到的重要目标之一,就是建立全民族共同的价值认同,实现精神世界的丰富提升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相统一,满足人民群众心灵生活、文化生活和信仰生活相衔接的美好生活需要。

但是,根据历史客观发展规律,中国式现代化的前进道路必定充满曲折和风险挑战,不可能一帆风顺。中国式现代化由服务革命到服务社会的转变、由注重经济发展建设物质文明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转变、由“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到“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转变等,不仅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更离不开人民的创造伟力,其持续发展需要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精神力量。对于人民群众这一行为主体来说,其心灵生活、文化生活和信仰生活共同构成了精神生活,是人类精神生活层次性的现实反映,从社会整体生活层面来看,是人的精神世界是否丰富饱满的进一步确证。“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仅仅是对物质的追求,更是对幸福指数、人际关系、精神生活等更高层次的追求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感悟。”[19]只有不断用高质量的精神文化产品涵育人民的道德修养和价值追求,提升人民的思想觉悟和创新意识,人民面对前进道路上各种困难和挑战时才会有充足的信心和决心;只有让现代化建设成果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全体人民,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归属感,才能使现代化发展更有保障、更可持续。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作为考验中国共产党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的一项重要实践活动,不仅需要科学把握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辩证关系,还需要科学把握人类社会发展客观规律和社会主义建设客观规律,为广大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和归属感筑牢社会文明根基,积蓄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精神力量。

三、新时代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实践进路

(一)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

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全国各族人民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精神追求,具有深厚的民族性、内在的先进性、鲜明的时代性和广泛的包容性。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就是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立足当代中国具体实际,以鲜活丰富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引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实现前所未有的历史性变革。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创造性地提炼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彰显中华文明、中华文化精髓,以中国话语构建中国叙事体系,赓续中华民族精神基因。贯彻群众路线,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推动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内涵式发展。

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筑牢中国式现代化文化之基。2014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来到北京大学,与师生一起座谈。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我们生而为中国人,最根本的是我们有中国人的独特精神世界,有百姓日用而不觉的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承载着全体人民的共同价值标准和精神追求,指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前进方向和发展路径,具有凝聚民心、汇聚民力的强大力量,是民族和国家的精神追求和价值遵循。在广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上下功夫,就是要充分利用好红色资源,以伟大建党精神为引领,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教育,不断凝聚价值共识,夯实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思想道德基础。在全社会推动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落好落细落实,引领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根本要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二)建设高质量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不仅需要强大的物质力量,也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央相继制定出台了一系列覆盖城乡、各层级的公共文化服务政策,构建高质量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以此提升我国整体文化实力。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始终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在党管文化的前提下,提高政府的文化管理效能和服务水平,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文化企业的健康发展,不断激发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完善公共文化基础设施,大力开展优质文化惠民工程建设,高效利用各类文化资源,广泛开展各类文化普及活动,深度激发群众精神内在需求。搭建数字化服务平台,加强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等数字技术的应用,出台相应的跨平台交互方案,建成公共文化资源数据库,提高公共文化服务效率及利用效率。

(三)全面贯彻落实新发展理念

发展是解决我国目前一切问题的关键。以人民为中心的新发展理念明确了我国文化现代化的发展方向,为解决当前人民精神生活出现的各种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传承创新优秀传统文化,为新时代推进人民精神生活共同富裕创造条件,将内容、形式较为陈旧的文化元素进行整合、改造,打造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产品,推动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发展、人民精神生活需求相适应。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合理配置精神文化资源,推进地区特色文化事业和产业发展,将协调发展理念深入贯彻到人民精神生活中,增强区域发展的精神动力。引导多元主体共建共享,始终坚持为人民创作的方向,创造丰富的社会精神财富,引导人民群众主动追求高品质的精神生活。深化中外文明交流互鉴,坚守中华文化立场,挖掘中华文化内涵,提炼中华文化中蕴含的中国精神,提升全体人民包括海外华人的历史自觉和文化自信,不断加强国际传播的创造性转发和创新性发展,展现中华文明的独特魅力,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

四、结语

人民从未停止对精神世界的追求。新时代新征程,科学分析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价值意蕴,全面把握其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及现实逻辑,不断挖掘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的动能,在新的历史方位上,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筑牢人民精神根基,对人民精神生活的追求精准把脉,重视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推动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和中国现代化文化的紧密融合,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繁荣发展、精神共同富裕凝聚强大精神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