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二阶段DEA模型的中国跨境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效率测度研究—以苏宁易购为例

□柳 毅 孔繁骏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 杭州 310018]

引言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求电子商务行业由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转变，而标准是实现这一转变的重要手段。中国电子商务企业要想在全球一体化发展抢得先机，获得国际标准成为行业发展的“生命线”。作为世界通用的语言，标准是化解分歧、达成共识、互利共赢的桥梁和纽带。随着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创建电子商务交易保障技术委员会ISO/TC321秘书处落户中国杭州,标准成为引领电商产业发展的“指南针”。一方面在经济全球化RECP的背景下，我国多家电子商务企业陆续在海外上市坚持“走出去”的发展战略，以标准国际化为引领和支撑正成为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的新趋势；另一方面，电商标准可以作为国际贸易实施和单一窗口建设标准，统一和协调数据规范、业务流程等，从而促进跨境贸易的便利化，为全球生产者、消费者提供更为细致、精准、个性化的产品和服务，推动贸易全球化、买卖便利化。因此，借助国际标准化组织优势，研究测度我国电子商务标准的国际化的投入产出效率以及其对电子商务企业国际化发展水平的影响,对培育我国跨境电商在国际贸易竞争中的新优势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

目前关于电子商务相关行业“标准国际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国际标准采用、国际标准参与或主导制定以及标准国际化形成机制三个方面。在国际标准采用方面，宋明顺认为技术壁垒和市场准入条件限制标准国际化与多边国际贸易，提出“技术专利化、专利标准化、标准国际化”成为创新型国家提升国际贸易水平的主要手段[1]。高志远等从标准国际化需求分析和全球能源互联网的技术脉络出发，提出采用国际标准、修订国际标准、推广成熟标准、填补标准空白四种标准国际化途径[2]。汪俊臣、蒋奕平在分析电子商务存在问题的基础上，认为运用标准化思维和标准化举措实现电子商务高质量、可持续发展，是引领推动电子商务产业健康发展的重要途径[3]。刘淑春利用三元边际和引力模型，研究技术标准化、标准国际化对中国装备制造业的影响，结果表明标准国际化对装备制造业出口有促进作用，提出短期应自主研制国家标准并采用国际标准[4]。王学君将中国农食产品领域采用国际标准的程度细分为等同采用、修改采用和非等效采用，结果显示标准国际化对企业出口产品质量效应为负且对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存在异质性影响[5]。

在参与或主导制定国际标准方面，Hudson、Jones发现采用ISO等国际标准无法彻底消除国际贸易中的信息不对称现象，但仍是发展中国家参与国际市场竞争的有效通道[6]。王博等提出介入重要国际标准组织，参与标准活动及提案，对推动本土标准国际化、预测未来技术标准走向和专利创新活动有重要意义[7]。曾德明等指出国际标准化组织、国际行业联盟对技术标准化有显著影响力，技术路径依赖、网络效应和战略联盟是标准化竞争效果最具决定性的因素[8]。咸奎桐等围绕电子商务基础信息编码、质量追溯和检测等55项关键国家标准的研制、应用和推广来共享产业链信息、减少交易纠纷、提高行业整体运营效率，通过标准化手段引领中国电子商务走向世界[9]。何玮珊从中国电力企业开展标准国际化工作的发展动态出发，强调推动电力标准国际化的重要性[10]。田博文等分析物联网产业技术标准化的发展阶段、参与主体和网络属性，并为新兴产业技术标准化工作提出通过标准累积效应、搭建创新平台、促进知识扩散等路径来实现的政策建议[11]。刘淑春、林汉川等认为抢夺国际标准主导权、话语权乃至控制权是中国制造高质量和走出去的突破口，应抓住“中国制造2025”战略机遇，借鉴美国、德国、日本制造标准的技术路线，深度介入国际标准制修订，加强标准互认[12]。

在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的形成机制研究中，Mangelsdorf探讨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对中欧双边贸易的差异化影响，发现国家标准不利于欧盟向中国出口，而国际标准能促进欧盟向中国出口[13]。冯艳英等提出了有效的企业标准化管理模式及运行机制，发现企业标准化管理为社会带来正向外部效益需要、促进本国产业发展及技术创新[14]。杨蕙馨等认为企业的竞争已经从过去价格、规模和技术竞争发展到标准竞争，提出技术创新与技术标准化是强化企业市场地位的重要影响因素[15]。毛芳、盛立新以近年来的标准国际化发展新趋势为背景，分析中国参与国际标准化的现状，提出提升标准国际化能力、积极参与标准国际化国际多变合作机制、推动标准化区域合作、推进国内外标准双边互认路径完善建议措施[16]。李培哲、菅利荣运用三阶段链式关联网络的DEA模型，从高新技术产业整体创新效率和成果转化阶段的效率方面分析区域创新过程效率差异性，并根据分析结果指出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水平对于国家或地区国际化综合竞争力的重要影响[17]。

通过分析现有文献发现，目前学者们主要从中国参与或主导国际标准的现状、标准制定和形成机制等方面进行理论基础研究，鲜有从标准技术研发投入对电商企业出口贸易产出视角研究标准国际化的评价指标、效率测度和实证分析。为此，本文在标准国际化战略的背景下，提出使用两阶段DEA方法分析企业标准技术研发投入效率和国际化成果转化效率对于电商标准国际化效率提升的影响，通过选取国内电商企业苏宁易购作为典型案例，探究其标准国际化的效率状况以及对于自身国际化进程的影响，为其他电商企业的标准国际化效率提升和国际化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意义。

一、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评价指标与测度方法

（一）指标选取

根据已有研究的总结以及典型电商国际标准化阶段：标准研发、标准提案/协调/批准、标准商用，同时考虑到指标选取的可获得性、可操作性以及系统性的原则，进而确定电子商务企业标准国际化测度的投入产出指标。

1.标准技术研发阶段（第一阶段）投入指标

通过文献研究发现，研发投入的衡量指标有很多，本文借鉴孙耀吾[18]的研究成果，选择研发费用和研发人员数量作为技术研发阶段（第一阶段）的投入指标。投入指标一般包括人力及财力的投入，主要反映跨境电子商务企业在标准国际化进程中实际的投入状况，其中研发经费和研发人员数量两个指标能够较为全面地展现企业在研发创新方面的投入水平。研发经费的投入反映了电子商务企业标准国际化的资本投入水平，而在企业的实际研发活动中需要大量资本的支持来保证研发的可持续性以及研发人员的积极性，因此研发经费的投入直接影响着企业研发创新的水平和效率，间接对企业标准国际化的效率造成影响。研发人员是企业研发活动中必不可少的因素，研发人员的数量会影响企业的研发能力和效率。当前的国际市场充满不确定性和风险性，在标准国际化制订过程中，企业技术标准联盟中的高端国际人才拥有的前端视野和超前意识能够帮助企业更好地把握标准国际化的方向[19]。因此，企业研发人员投入的数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企业对于标准国际化的重视程度。

2.标准技术研发阶段产出（标准国际化转化阶段投入）指标

企业标准国际化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提升国际竞争力，在国际市场上增加话语权。但是研发水平并不能直观地展现国际化的进度和效率，因此，需要选取中间指标作为第一阶段的产出指标和第二阶段的产出指标。本文结合包英群等[20]的研究成果以及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的实际需求，选取专利申请数量以及标准公布的数量作为中间指标，其中专利申请数量反映了企业研发过程中所取得的成果；标准公布的数量表示企业在标准领域的参与度和影响力。

3.标准国际化转化阶段（第二阶段）产出指标

在成果转化阶段，基于冯志军[21]的研究成果选择新产品的销售收入和出口额作为产出指标，直接衡量研发创新成果向经济效益转化的效率。电商企业区别于传统企业，主要从事以信息网络技术为手段，以商品交换为中心的商务活动，因此新产品的销售收入和出口额并不能衡量电子商务企业研发创新成果对于企业标准国际化的贡献程度。结合电子商务行业的特点和标准国际化的成果体现，本文选取国际专利数量和全球门店的数量作为成果转化阶段的产出指标，其中国际专利数量代表了企业的标准化能力，反映了企业在技术标准领域的国际竞争力；全球门店的数量则是企业国际化的经营状况和影响力的直观展现。

本文所涉及的评价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电子商务企业标准国际化投入产出指标

（二）基于DEA方法的两阶段BCC模型

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最早是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 A.Charnes、W.W.Cooper、E.Rhodes于1978年提出一种研究决策单元投入与产出有效性的决策方法，在处理多投入和多产出的决策问题上拥有明显优势。DEA方法通过观测多个决策单元的投入产出数据确定生产前沿面，位于生产前沿面上的决策单元效率值标定为1，即该决策单元有效；位于生产前沿面外的决策单元效率值标定在0～1之间，即该决策单元无效。

DEA方法中最常见的模型包括CCR和BCC两种，前者假设规模报酬不变，测算决策单元的综合技术效率; 后者假设规模报酬可变，测算决策单元的纯技术效率。因为不同的研发规模期限所带来的规模效益是不同的，因此本文选择规模报酬可变的BCC模型来测算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效率，同时研究中为了使第一阶段的产出与第二阶段的投入保持统一，第一阶段采用投入导向的BCC模型，第二阶段采用产出导向的BCC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标准技术研发和国际化成果转化两阶段运作过程

设有n个评价单元（DMU），每个单元都由2个阶段组成，Xj为第j个评价单元（DMU）第一阶段的投入，其中包括m项投入，即Xji=(xj1,xj2, ···,xjm)T；Zj为第j个评价单元（DMU）第一阶段产出，其中包括k项产出，即Zjd=(zj1, zj2, ···,zjk)T；Yj为第j个评价单元（DMU）第二阶段的产出，其中包括s项产出，即Yjt=(yj1, yj2, ···, yjs)T。

第一阶段模型构建如下：

依据Charnes-Cooper变换[22]对式(1)进行转换可得到第一阶段评价模型的线性表达式(2)：

第二阶段模型构建如下:

依据Charnes-Cooper变换对上式(3)进行转换，可得到第二阶段评价模型的线性表达式(4)：

其中， θ代表综合技术效率值, λi表示第一阶段投入变量的权重系数；ωd在(2)式中表示第一阶段产出变量的权重系数，在(4)式中则表示第二阶段投入变量的权重系数； Υt表示第二阶段产出变量的权重系数。µ 和 ϕ为不受约束的实变量。当综合效率值为1时，说明电商企业标准国际化投入产出效率高，不能用比目前更少的标准国际化投入达到决策单元的产出值了，所以被评价的决策单元是DEA有效的。当规模效率值小于1时，说明投入产出并未达到标准国际化效率最优值，管理者可以通过不减少产出水平的情况下，相应减少投入不为0的指标，这样就可以使管理者掌握如何改进决策单元，并使其达到DEA有效的途径。DEA方法对于投入和产出具有高度敏感性，选取合适的指标对于DEA方法能否有效使用起到决定性作用。

二、实证分析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研究分析的实证案例遵循理论抽样的典型性原则与内容适配性原则。在典型性原则上，苏宁易购是电子商务零售行业的巨头之一，2009 年之际已经做好打通线上市场的准备，并开始筹备线上平台的搭建，在此期间苏宁易购投入大量资源，推出线上苏宁易购平台，并于2009年7月收购了日本乐购仕公司27.36%的股份，成为其第一大股东，正式开启苏宁易购国际化扩张的道路。2016年，东盟易购正式上线，标志着苏宁易购的业务范围实现了东南亚范围的扩张。此外，苏宁易购通过全面整合内外部价值链资源，在数字化经济和“一带一路”政策的背景下打造 “一大两小多专” 的门店布局模式，实现了云网万店的战略目标。在内容适配性原则上，电子商务行业的标准国际化进程存在着不确定性和复杂性，而苏宁易购在国际化方面拥有较为丰富的经验和实践经历，且整个过程存在连续性与相互影响的关系。本文中的投入产出数据来源于苏宁易购企业年报、全国标准信息公共服务平台官方网站（http://std.samr.gov.cn）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官方网站（http://patentscope.wipo.int/search/en/structuredSearch.jsf）。其中，研发费用、研发人员数量、专利申请数量和全球门店数量来自苏宁易购企业年报，标准数量来自全国标准信息公共服务平台，国际专利数量从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官方网站检索获得。由于标准国际化从技术研发投入再到成果转化一般都具有一定的时滞性，故本文在分析过程中将电子商务企业初始投入、技术研发阶段产出及最终成果分别采用第t年、第t+1年和第t+2年数据[23]。数据特征如表2所示。

表2 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投入产出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二）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技术研发阶段数据测算与结果分析

1.技术研发阶段测算

（1）综合技术效率分析

通过分析研发投入和成果产出的比值来测度技术效率阶段的有效性，当结果为1时DEA有效，当结果小于1时DEA无效。结果越接近于1，则表示在这一年度的技术效率越高。由测算结果可以看出综合效率在0.05～1.00，且仅有两个年份的综合效率值为1.00，即2012年和2015年达到DEA有效，说明在这些年份中苏宁易购的研发投入和成果产出达到最优的效果。而在2016年～2019年的综合效率低于1，未达到DEA有效，且2013年、2014年两个年份的效率仅为0.248和0.050，说明苏宁易购在研发投入和产出上有较大的提升空间，需要管理者在实际研发活动中通过调整研发经费的支出和研发人员的数量来达到DEA有效。

（2）纯技术效率分析

纯技术效率是综合技术效率的分解指标，衡量的是企业实际生产能力与前沿能力的比值。纯技术效率越接近于1，即企业的实际管理水平和技术能力越接近于先进水平。如表3所示，从测算结果来看，苏宁易购在2012年～2019年的纯技术效率在0.022～1.000，均值为0.587，与生产前沿面的差距还差0.413。在2013年、2014年、2016年至2019年的纯技术效率值小于规模效率值，说明管理水平和技术能力是制约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效率的主要因素。从具体数据来看，2012年、2015年的纯技术效率值达到有效，说明在这两个年份中苏宁易购内部的管理水平和先进的技术能力较大程度上加快了企业标准国际化的进程。

表3 2012～2019年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技术研发阶段效率值

（3）规模效率分析

规模效率分析能够反映出当年份的研发投入使用方向是否处于最优规模，其数值越接近于1，说明标准国际化的投入规模越接近最佳规模。苏宁易购在2012～2019年规模效率的范围在0.447～1.000，其中，2013年和2014年的规模收益呈现增长的态势，管理者应当适当增加研发方面的投入，以求提升规模效率达到最优规模。2016年～2019年规模收益表现为规模报酬递减（图2），说明在这四个年份中的投入资金并未得到有效利用，存在着明显的效率损失问题。

从技术研发阶段总体来看，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达到DEA有效的年份是2012年和2015年，说明这些年份的投入和产出组合达到最优，实现了研发资源的合理配置。在投入导向型的第一阶段，要想达到DEA有效，需要管理者合理调配投入的资源。在不影响产出水平的前提下，可结合苏宁易购的内部环境和实际研发情况，通过调整研发经费的支出和研发人员的投入数量，来使得生产更有效率。

（三）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成果转化阶段数据测算与实证分析

1.成果转化阶段测算

（1）综合效率分析

在成果转化阶段，由数据测算结果可以得出苏宁易购在2012年～2019年的综合效率在0.051～1.000，共有4个年份的综合效率值达到DEA有效，表明苏宁易购在该年份的投入产出组合达到了最优化；2013年、2015年、2018年和2019年四个年份均未达到DEA有效，说明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成果转化的效率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2）纯技术效率分析

由测算结果可知，苏宁易购在2012年、2014年、2016年和2017年共4个年份的纯技术效率值为1，达到DEA有效，表明标准国际化在成果转化阶段的管理水平和技术能力处于较高水平。此外，在2013年、2015年、2018年和2019年四个年份中纯技术效率未达到DEA有效，其本质原因应归结于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过程中的技术能力和管理经验贮备不足，使得投入的资源并未得到充分的利用，需要管理者对于投入产出的结构做出合理调整。在参与测算的年份中，2013年、2015年、2018年和2019年的纯技术效率值小于规模效率值，说明在该年度中管理水平和技术能力是制约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的主要因素。

（3）规模效率分析

规模效率是综合效率的分解指标之一，可以衡量在相同的技术和管理水平下企业因为改善投入的规模而实现的生产效率。2012～2019年，苏宁易购共有七个年份的规模效率达到DEA有效（见表4），其中，2013年和2016年的规模收益呈现增加的态势，表明在该年份中标准国际化的投入处于最佳规模。在成果转化阶段，随着国家大力发展跨境电商，苏宁易购增加全球门店和国际专利的产出的数量， 2012年、2014年、2016年和2017年四个年份的综合效率、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值都达到了DEA有效，说明在这些年份中成果转化的效率较高（图3），上一时期的研发成果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极大程度地支持了企业国际化的扩张道路。

表4 2012～2019年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成果转化阶段效率值

图3 2012～2019年苏宁易购标准国际化成果转化阶段效率值

三、研究结论

本文采用两阶段 DEA 模型研究中国跨境电子商务标准国际化的效率测度问题。从标准研发的技术投入和成果产出视角构建标准国际化效率评价指标体系，以苏宁易购为研究对象，实证分析该企业在各年份中的标准技术研发效率和国际化成果转化效率存在的显著差异。研究结果表明，苏宁易购通过提升标准技术研发效率和国际化成果转化效率可以加快该企业的国际化进程。故此，本文为以标准化手段引领中国电子商务走向世界提出如下对策建议：

1.电商企业要优化资源配比结构，提升电商标准国际化的研发效率。研发资源的投入是创新的基础，投入资源的质量和使用效率是影响研发创新效率的关键。加入重要国际标准组织可以使电子商务企业更好地理解先进国际标准及其制定的出发点。通过与国际标准组织的沟通与协作，提高企业内部标准研发人员素质、培育和促进研发人员的成长，是增加研发产出的数量、提高标准国际化效率的重要基础，同时也为电商国际标准的制定积累经验。

2.借助RCEP的政策优势，电商企业积极提升标准的国际影响力与本地化应用能力。电商企业要全面认识RECP新规则，充分了解成员国的国情和文化，电商企业通过加大电商标准的国际化影响力，发挥自身优势快速响应成员国家的市场需求，打造符合当地使用习惯的电商平台，开设适合当地国情文化的门店。此外，物流运输能力是跨境电商发展的基础，电商企业可以推进标准的本地化应用，自建海外仓或与当地企业共同建设国际性的跨境电商物流服务平台，加快企业贸易便利化进程，提升经济效益。

3.建立标准国际化追赶战略，积极参与标准制定及提案活动。中国作为标准后发国家，我国的国际专利数量相对于欧美、日本等严重不足,制约着企业标准化能力和国际竞争力。为此，国家应大力支持电商企业积极参与国际标准的制定工作，充分与国际接轨并加强对国际专利的布局和研发，通过出台一系列相应的补贴、奖励措施，激励企业加快标准提案的速度，强化在标准制定中的主导地位和国际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