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李 奥

(山东大学 当代社会主义研究所,山东 青岛 266237)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作为前进道路必须牢牢把握的五个重大原则之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是中国共产党的一贯价值追求,是新时代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价值遵循。因此,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站稳人民立场、把握人民愿望、尊重人民创造、集中人民智慧。

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强大生命力的生动体现

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人民立场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价值立场,中国共产党始终秉持马克思主义的人民观,恪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为实现人类自由解放而不懈奋斗。马克思群众史观具有深刻内涵,其对 “现实的人”的关注和以实现人自由全面发展的价值指向,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科学理论指导。

(一)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的理论基石

马克思对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关于人的错误观点进行了批判,认为他们的主要缺点是 “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1],离开了人的社会关系和人的实践去理解人类社会,没有看到 “现实存在着的、活动的人”。而马克思把唯物主义置于实践中去理解,从主体去理解,把人的活动理解为对象性的活动,从 “现实的人”出发,立足于人的物质生产实践,正确揭示了人民群众在创造历史中的决定性作用。

马克思对“现实的人”的关注,从现实的前提出发,以物质、实践和社会关系为出发点,将人的本质置于实践维度和社会维度中去理解,认为人民群众是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和社会关系的生产者,因此也就是历史的创造者。首先, “现实的人”是从事实践活动、进行物质生产的人,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人类要获得生存,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要生产能够满足生活需要的物质资料,这种历史活动是一切历史的基本条件。因此马克思认为,“现实的人”是有生命的自然存在的个人和进行生产实践的个人的统一,人们既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也生产着自己的物质生活本身。其次, “现实的人”是社会性的人,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一定的生产方式总是与一定的共同活动方式联系着,这种共同活动方式本身就是生产力,生产力的总和决定着社会历史发展状况。人在创造物质生活过程中一定会产生一定的社会关系,这种联系又是由生产方式决定的,因此必须把人类历史同社会交往的历史联系起来。最后,“现实的人”是历史发展的主体力量。社会生活是实践的,人民群众是生产力中最活跃、最革命的因素,是历史向前发展的主体力量,“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2]。生产力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决定性力量,而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最具决定性的因素,人的需要是生产力发展的动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生产力发展的最终目的,因此人就成为社会历史发展的主体推动力量。

(二)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价值旨归

马克思看到了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的异化,进而指出人的本质出现了异化。无产阶级政党要消除异化,实现人的本质的复归,也就是把实现人的全面彻底的解放作为终极目标。

马克思认为,私有制是劳动异化的根源,资本主义社会下的 “人”是被异化的人,只有共产主义社会才能消除人的异化,实现人的本质的复归。资本主义社会下的劳动是异化劳动, “人”是被异化了的人。一方面,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被禁锢在私有制下的旧式分工中,只能在资本家监督下从事单一、简单、重复的机械操作,这种工作是被迫的强制劳动,是与工人自身相对立、相异化的劳动。另一方面,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力成为商品,工人的劳动隶属于资本家,工人与自己劳动所创造的价值相异化。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就越贫穷,工人生产的商品越多,就越成为廉价商品,工人越是创造价值就越走向自己的异化。而在共产主义社会,劳动不再是单纯的谋生手段,而成为生活的第一需要,人们服从社会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人的本质得以充分展现,人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人”。

马克思认为,消灭私有制的过程就是消除劳动异化的过程,也就是走向人自由全面发展的过程。共产主义是对过往一切异化和剥削的抛弃,是建立在发达生产力基础上的真正的自由人联合体。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党的理论是来自人民、为了人民、造福人民的理论。习近平总书记在全面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国内国际局势下提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充分彰显了马克思主义政党最鲜明的价值取向。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党在百余年奋斗中形成的宝贵历史经验

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时期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群众史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证明: “党的最大政治优势是密切联系群众,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是脱离群众。”[3]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成为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坚强领导核心,根本原因在于党始终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坚持群众路线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实现民族独立是人民解放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政治前提

建党之初,中国共产党就站在了人民立场上,始终为中国人民争取自由和解放而奋斗。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为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做出了不懈努力,为维护人民利益创造了根本社会条件。

毛泽东同志把马克思群众史观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创造性地提出了关于群众路线的理论。早在1922年党的二大通过的《组织章程决议案》中,我们党就提出了一切活动都必须深入到广大群众中去。在之后的革命运动中,毛泽东同志积极参与和领导工农运动,形成了 “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毛泽东同志认为,共产党人要对群众有深厚的阶级感情,群众路线是党的生命线,是实现党的领导的根本途径,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一个显著标志就是密切联系群众,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4]。毛泽东同志强调,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也要“深入到千千万万的群众中去”,只有发动群众的力量才能取得抗战的胜利。

农民天然是无产阶级最主要的同盟军,中国革命要想取得胜利,必须依靠人民,尤其要获得农民的支持。农民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中国革命的重要支持力量,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中心问题,而土地问题又是农民问题中的根本性问题,所以解决好土地问题、进行土地革命,是获得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重要环节。党在八七会议上确定了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的总方针,并强调要尽可能地发动农民暴动。党的工作重心由城市转向农村,从进攻大城市转为向农村进军,是中国革命具有决定意义的新起点。以“打土豪,分田地”和 “限制富农”为口号的土地革命是中国共产党为废除封建土地所有制,为广大劳苦农民谋富裕的历史尝试。

毛泽东同志强调,民主是跳出 “历史周期率”的制胜法宝。1945年黄炎培参观延安时,向毛泽东同志提出中国共产党如何跳出 “历史周期率”的疑问,毛泽东同志回答道: “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5]。我们党只有紧紧依靠人民,使自己的一切言行合乎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才能将党的事业不断推向新的胜利。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奠定了人民当家作主和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制度基础

中国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本身就是广大人民的选择,是对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最好证明,我国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更从根本上规定了党和国家始终代表人民利益和为人民服务的本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通过社会主义改造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为维护人民利益提供根本保障。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成为执政党,面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形势、新要求,毛泽东同志要求全党必须贯彻党的群众路线,积极发挥人民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毛泽东同志指出,共产党要善于同群众商量办事,任何时候也不要离开群众。党群关系好比鱼水关系,如果党群关系搞不好,社会主义制度就不可能建成;即使社会主义制度建成了,也不可能巩固。

在新中国成立后,党开展了整风运动、“三反”“五反”运动,整顿了党内贪污腐败问题,清除了旧社会的污水,为贯彻群众路线提供了重要保证。1950年冬到1953年春,党完成了土地制度的改革,其间还颁布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切实保障了农民土地权益,解放了农村生产力。在1953年,党提出了过渡时期总路线,到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我国工农业水平和国民经济有了很大提升,各阶层人民生活水平明显改善,社会面貌焕然一新。1956年党的八大提出,要大力推进社会主义建设,促进国民经济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发展,更要注重将国家建设和改善人民生活相统一,大力发展文化教育卫生事业;同时强调,在工作中要发扬党的群众路线光荣传统,善于向人民群众学习,听从人民群众的批评和建议。

但1957下半年以后,由于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认识不足,党的群众路线指导思想犯了 “左”倾错误,片面夸大群众运动作用;对群众主体认识发生偏差,将许多 “左”倾错误观念群体划入群众范畴,将反对冒进的部分民主人士排除在群众之外;错误运用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方法;党的群众路线的优良传统遭到破坏,尤其在“文革”期间遭遇最大挫折,留下了深刻教训,直到1976年10月“文革”结束后才得到初步恢复。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人的发展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开启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这一时期,党团结带领人民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充满新的活力的体制保证和快速发展的物质条件。

邓小平同志回答了 “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明确了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什么的问题。“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真正的社会主义应该是社会生产力发达的,要比资本主义更具优越性的社会主义,实现人民利益的根本标志就是消灭贫穷。人民群众是社会价值的主体,要消灭贫穷,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尊重人民首创精神,发挥人民历史主动性,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邓小平同志将 “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答应不答应”作为改革开放成效的判断标准,体现了人民利益至上的核心价值观。

江泽民同志回答了 “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强调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中国共产党与其他一切剥削阶级政党的根本区别。人是生产力中最具决定性的力量,要把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充分发挥人民群众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主人翁作用。党要代表和实现人民的根本利益,必须将发展作为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发展首先要不断深化改革开放,通过发展生产力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其次要深化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切实保障人民依法行使民主选举、民主监督、民主决策和民主管理的政治权利;最后要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要。

胡锦涛同志回答了 “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的问题,强调人民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主体, “科学发展观的第一要义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6],发展本身不是目的,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才是目的。中国共产党必须坚持以人为本才能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各级领导干部要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胡锦涛同志基于人民创造美好生活的共同愿望,提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构建和谐社会要促进人与社会的和谐,在加快经济发展的同时注重保障和改善民生,因此在收入分配中要更加重视公平,使改革开放成果由人民共享。构建和谐社会还要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片面追求经济增长会导致资源浪费和环境恶化,因此为了人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必须加强生态环境保护,缓解经济发展与环境恶化之间的矛盾。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以实现人民美好生活向往为奋斗目标来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习近平总书记回答了 “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问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精髓要义之一就是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我们前进道路上必须牢牢把握的五个重大原则之一,是我们完成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所必须坚持的核心理念。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总结了党百年奋斗的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其中 “坚持人民至上”被作为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宝贵经验之一写入决议,这足以证明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中国式现代化前进道路上的重要性。

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基本价值遵循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新时代的伟大成就是党和人民一道拼出来、干出来、奋斗出来的!”人民是党的重要执政基础,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中国共产党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经验集中体现了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只有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牢记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初心,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才能实现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历史使命。

(一)党基于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作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精准研判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质上是围绕社会主要矛盾展开的,党对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判断是对我国发展现状的深刻洞悉,对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判断是基于对人民需要变化的精准把握,体现了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和以人民为导向的执政理念。1956年党的八大首次明确,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落后的农业国与建立先进的工业国之间的矛盾和人民对经济文化发展的需要与当前经济文化发展无法满足需要之间的矛盾。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提出,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与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之后,社会生产力有了很大提高,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历史性成就,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要”基本得到满足,与之相伴随的是,人民群众对国家治理、民主政治、社会交往、公平正义、生态环境、精神文化等问题表现出极大的期待。与此同时,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更加突出,贫富差距拉大,就业、医疗、养老、社会保障等民生领域问题突出,发展质量有待提高,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制约着我国社会发展。因此,习近平总书记作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转化,但我国仍是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发展中国家的国情不变的科学研判。这是对新时代我国社会生产状况的准确判断,既看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延续性,又看到了时代发展变化的新特点;是对旧的社会主要矛盾的解决和发展,既看到了对物质生活需要问题的解决,又看到了人民日益增长的更高层次的需要;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规律性和目的性的统一,既体现了矛盾随着生产条件变化而发生相应变化的规律,又体现了对人自由全面发展的价值关怀。

对社会主要矛盾的科学判断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党和国家制定路线方针的基本依据。从对我国三次社会主要矛盾的阐释可以看出,矛盾主要表现为人的需要与社会生产的矛盾,本质都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与有限的生产力水平之间的矛盾,因此党和国家解决主要矛盾的根本途径必然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人民主体地位,深刻把握人民利益需求的现实转变,把增进人民福祉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全面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协调推进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强社会建设,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推动经济发展质量效率变革,更加注重发展的普惠性,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不断实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让现代化建设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不断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强调尊重人民的现代化发展主体地位

人民是党执政兴国的最大底气,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实践主体和价值主体,是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力量。因此,全党必须站稳人民立场,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首创精神,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和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不断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不断为美好生活而奋斗。

人民是党执政兴国的坚实基础,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共产党执政规律和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集中体现。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 “中国共产党一经诞生,就把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确立为自己的初心使命。”[7]人民支持与拥护与否是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性问题,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党只有加强自身先进性、纯洁性建设,保持与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把人民群众紧密团结在党的周围,才能应对党在前进道路上的各种挑战,在新征程中取得更大的胜利。

人民是创造历史的主体,是改革开放深入发展的力量源泉,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核心主体。一方面,人民是社会主义事业取得重大成就的实践主体,必须尊重人民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个领域的主体地位。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实力大幅跃升,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不断提高,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取得重大进展,社会主义法治体系不断健全,国家文化软实力明显提升,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生态环境建设迈出重大步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如期实现,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这些成就是党的领导、制度优势和人民力量三者相统一的结果,体现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合规律性、合目的性的有机统一。另一方面,人民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成果的价值主体,必须把人民利益置于发展的核心地位,让改革开放成果更多更公平地惠及全体人民;必须将发展和民生结合起来,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更加注重发展质量和效益,不断增进人民福祉,实现促发展和惠民生的良性循环;必须以人民需要为目标,紧紧抓住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着力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坚持尽力而为、量力而行,深入群众、深入基层,采取更多惠民生、暖民心举措,让人民获得实实在在的利益,确保人民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发展浪潮中能“各尽所能又各得其所”。

(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动力源泉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契合于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现实状况,符合新时代党的建设伟大工程和解决社会治理现实矛盾问题的现实需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和根本价值遵循,为实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心任务凝心聚力。

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充分发挥亿万人民的创造伟力,不断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水平进一步提高,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人民是中国共产党的重要执政基础,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我们现代化前进道路上必须牢牢把握的五个重大原则之一。

人民是中国式现代化最坚实的依托,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导向是中国式现代化区别于西方式现代化的根本所在,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情怀和社会主义政党的鲜明特征。中国式现代化不服从于任何利益集团,也不服务于任何特权阶层,它代表的是人民的根本利益,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为发展导向,以广大人民的历史主动性为发展动力,以改善人民生活、增进人民福祉作为现代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实现了对西方式现代化以资本为中心的价值取向的超越。中国式现代化推进的最大底气来自人民,人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实践主体和价值主体,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闯出来的,是全体中国人民创造出来的历史伟业,它为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不竭力量。中国式现代化的推进离不开全体人民的付出,只有不断激发人民群众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充分汲取人民智慧,才能一步步实现民族复兴的宏伟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