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的历史图景与经验启示

黄思樱

（中共梧州市委党校，广西梧州 543002）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在党。”[1]中国共产党百年来走过不平凡历程，建立了丰功伟绩，其中干部教育培训工作的贡献不可或缺。中国共产党开展干部教育，不仅提升了干部队伍的理论水平，更在凝聚发展共识上起到了重要的组织塑造功能。研究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发展的历史图景和经验启示，对于助推新时代干部教育培训体系的优化，推进党的自身建设，乃至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进程都具有十分深远的意义。

一、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的历史图景

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发展经历了四个历史时期，从萌芽和初创、探索和发展，到逐步走向制度化和规范化，并在新时代得到了不断的提质和完善，呈现出一幅欣欣向荣的历史图景。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干部教育的萌芽和初创

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就通过干部培训来传播马克思主义。党的一大决议就指出：“因工人学校是组织产业工会过程中的一个阶段，所以在一切产业部门均应成立这种学校。”[2]一大之后，中国共产党先后建立了安源地委党校、湖南自修大学、上海平民女校、北京党校，等等，还把部分青年知识分子选送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和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的中心工作是在反动统治力量薄弱的农村，通过武装斗争建立革命根据地。当时中央苏区为了培养干部建立了很多大学和相关的专科学校，如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抗日红军大学、赫西史大学、沈泽民苏维埃大学，等等。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承担的革命任务异常艰巨。这一时期，党在延安先后创办了各类干部院校30余所，包括抗日军事政治大学、中央党校、马列学院、陕北公学、延安大学等，初步形成了适应抗战和边区建设需要的干部教育体系[3]。抗日战争胜利后，党中央适时以各地的抗日军事政治大学分校为基础，陆续组建了一批新的军事政治大学，包括东北军事政治大学、华东军事政治大学，等等，这些大学在解放战争时期培养了数十万名军事、政治干部，对于夺取解放战争胜利起到了重要作用。解放战争胜利后，考虑到党要接管解放区以及筹建新政权的多重任务，必须训练大批能够服务经济发展、社会管理等各项工作的干部，党中央号召解放军要实现从战斗队向工作队的转变，并加大了干部教育培训的力度，拓展了干部教育培训的范围，在培训内容上侧重于培养干部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以及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处于萌芽和初创阶段，虽然还没有形成完善的规范化的培训制度，但是培训的目标都非常明确，都紧密围绕党在特定历史阶段的革命任务而展开，为党夺取中国革命的最终胜利提供了人才基石和领导骨干。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干部教育的探索和发展

新中国成立后，国内百废待兴，急需大量的干部和专业技术人才来推动国家的建设和发展，但是当时党内此类人才极为紧缺。据1949 年下半年统计，在926.5 万地方党员中，文盲、半文盲占69%，有大学以上学历的仅占0.32%。[4]为此，1953 年党中央作出了《关于统一调配干部，团结、改造原有技术人员及大量培养训练干部的决定》，1954 年党中央又制定了《关于轮训全党高、中级干部和调整党校的计划》，把高、中级干部纳入党校培训。到1961 年，党中央又出台了《关于轮训干部的规定》，对党内各级各方面领导干部的轮训目标、内容等作出了详细的规定。到1977 年，全国初步建立了全国党校教育网络，初步形成了以党校与革命大学组合的、以党校教育与轮训方式相结合的干部教育运行机制。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呈现以下特点：一是干部教育轮训的规模不断扩大，干部的文化素质快速提升；二是干部教育培训制度得到进一步完善，已经初步建立起分类分级的干部培养制度；三是以党校为主体的干部轮训制度已经基本形成。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干部教育的制度化和规范化

这一时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跨越式发展。为适应时代发展的新要求，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也迈进了新阶段。党中央提出了要按照“四化”标准选拔德才兼备的人进领导班子，出台并实施了一系列政策措施，推动干部教育不断走向制度化和规范化。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共中央相继发布了1983-1990 年、1991-1995 年、1996-2000 年、2001-2005 年、2006-2010 年的五个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根据各个阶段党和国家事业的发展需要对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作出全面规划和部署。此外，1990 年党中央发布的《关于加强党校工作的通知》，对党校的培训对象、培养目标和基本任务作出了明确规定。特别是1995 年党中央发布的《中国共产党党校工作条例（暂行）》，首次以党内法规的形式对党校办学进行规范。2006 年党中央又颁布了《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条例（试行）》，进一步以党内法规来推进干部教育的科学化、制度化和规范化。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的干部教育呈现以下特点：一是干部教育培训体系日益完善；二是干部教育制度化、规范化水平不断提升。党中央出台了一系列干部教育培训制度，对干部教育培训体制、对象、内容和形式等各方面内容作出了全面系统的规定。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干部教育的提质和完善

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培训不断提质和完善。党中央高瞻远瞩地提出了党的组织路线，并明确了新时代好干部的具体标准，开创了党的干部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先后颁布了2013-2017 年、2018-2022 年的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以及《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校工作的意见》《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等纲领性文件，对干部教育培训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在教学内容上更加强调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在教学形式上更加强调教学模式的多样性和灵活性。不仅注重理论课堂教学，而且还特别重视研讨式、案例式、模拟式、体验式等以学员为中心的教学方式的创新。与此同时，在党内教育活动方面，中共中央先后开展了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和党史学习教育等活动，为全体党员干部更好地增强“四个意识”奠定了坚实基础。党的十八大至十九大期间，中组部在中央党校等“一校五院”直接举办各类主体班次1100 多期，调训干部6.5 万多人次，其中省部级干部7189 人次。[5]党的十九大以来，为建设一支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党中央大力推进新时代干部教育的改革发展。中共中央印发的《2018-2022 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明确提出，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要结合实际制定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或者实施意见”[6]，把干部教育培训工作纳入到党的建设整体部署和工作规划，进一步强化了党的领导和统筹安排。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呈现如下特点：一是干部教育的制度化得到系统深入推进，党中央先后颁布的一系列干部教育培训文件，进一步优化和巩固了干部教育的制度体系。二是对党性教育的重视程度更加提升。三是更加注重现代信息技术在干部教育培训中的运用，如党员干部网上学习平台的作用发挥，等等。

二、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的宝贵经验

中国共产党在推动干部教育事业不断向前发展的百年历程中积累了许多宝贵经验，主要包括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坚持围绕党的使命任务、坚持把作风建设贯穿全过程、坚持干部教育的制度化体系，等等。

（一）坚持党的全面领导

一是中国共产党对干部教育事业的高度重视。百年来，党中央始终高度重视干部教育，把干部教育作为事关全局的先导性、基础性、战略性工程来抓。一方面，中共中央颁布实施了一系列政策法规，对干部教育事业发展作出科学规划和部署，从教学方针、教学内容、教学方式、教学对象等方面加强了对干部教育工作的领导。另一方面，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在人力、财力、物力等方面给予干部教育事业大力支持。二是党的主要领导人提出一系列重要思想，为干部教育事业发展提供了重要遵循。关于干部教育的指导方针，毛泽东同志指出：“应确立以研究中国革命实际问题为中心，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则为指导的方针。”[7]关于干部教育的目标，邓小平同志指出，加强干部教育，要建设一支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有较高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的干部队伍。关于干部教育的方式，江泽民同志指出，党员干部要加强“终身学习”，积极建设一个学习型的政党。关于干部教育的要求，胡锦涛同志指出，干部教育工作要全面贯彻联系实际创新路、加强培训求实效的要求。关于干部教育的载体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必须始终坚持从严治校、质量立校。”[8]关于干部教育的政治站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干部教育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坚持以党的旗帜为旗帜，以党的意志为意志，以党的使命为使命”[8]。三是中共中央领导同志到党校讲课是党的优良传统。早在延安时期，许多中央领导同志都担任抗大的义务教员，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等同志经常到抗大给学员们讲课。后来这一优良传统在党的各个历史时期得以传承发扬，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等中共中央领导同志都曾经多次到中央党校给学员们讲课。习近平同志高度重视党的干部教育事业发展，在兼任中共中央党校校长的5 年间，先后58 次到中央党校指导工作，为学员们讲授了18 堂“开学第一课”，数十次对党校的干部教育工作作出重要批示。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十多次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专题研讨班、6 次在中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为党的干部教育事业指方向、明要求。纵观党的百年干部教育史，坚持党对干部教育的全面领导是中国共产党开展干部教育工作的根本经验，也是推动干部教育事业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

（二）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

一是注重马克思主义的指导。纵观党的百年干部教育史不难发现，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很多时候都是围绕马克思主义理论进行深度学习。在陕北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就大力开展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教育活动的开展不仅使党风、文风等得到明显好转，也极大促进了党员干部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提升。延安整风运动期间，中共中央组织专家翻译了一系列马列经典著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中共中央列出12 本马列原著作为党员干部必读书目。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央专门成立编译局，系统翻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列宁全集》和《斯大林全集》，供党员干部学习。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在干部教育中注重马克思主义教育，不仅开阔了党员干部的视野，同时也启迪了党员干部的思维。二是注重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党的干部教育没有对马克思主义生搬硬套，而是将其中国化时代化。早在1938 年，毛泽东同志就论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问题。在长期的探索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创造性地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具体实际紧密结合，相继形成了一系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重大理论成果，并始终把这一系列重大理论成果作为干部教育工作的根本遵循。

（三）坚持围绕党的使命任务

一方面，党的干部教育始终围绕党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中心任务开展。在大革命时期，干部教育的目标在于培养群众运动人才；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干部教育的任务侧重培养军事人才；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干部教育的目标是培养无产阶级事业接班人；在改革开放时期，干部教育的目标在于培养敢闯敢试、锐意改革的人才；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干部教育的目标在于培养德才兼备、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另一方面，党的干部教育为全党齐心协力完成历史使命创造了条件。比如，1941-1945 年的延安整风运动使得当时全党在思想和行动上空前统一，为党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终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950-1954 年的整风整党运动加强了党的思想、作风和组织建设，从而有效地巩固了新生的人民政权，有力地推动了新中国成立初期各项建设事业的发展；1983-1987 年的整党运动在思想、作风、纪律和组织上为党推动改革开放事业向前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当前，中国共产党已经发展成为世界上第一大政党，党员人数也已经近亿，加强党员干部教育培训已经成为中国共产党统一思想、统一步调、齐心协力迈进新征程、实现中国梦的重要途径。特别是近年来世界形势风云变幻，尤其是在意识形态领域更是存在着没有硝烟的战场，干部教育肩负着重大的政治责任，为中国共产党成就伟大事业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四）坚持把作风建设贯穿全过程

一是理论联系实际。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在各个历史时期都极其注重结合实际。针对干部教育要理论联系实际，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马克思主义学风，……注重解答学员思想上的疙瘩”[9]。二是密切联系群众。亿万人民创造着历史，人民是真正的英雄，也是党最重要的依靠力量。在干部教育中，中国共产党始终强化干部的群众观，做到相信群众、团结群众、依靠群众，真心爱民、敬民、惠民，时刻以人民利益为重。三是批评与自我批评。早在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干部教育中就注重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为党员干部进行自我检视、改进提高提供了有效武器。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始终致力于锻炼党员干部的党性，时刻以党的标准来要求自身，用正面的典型激励人，用负面的典型警醒人，使党员干部不折不扣执行党的各项制度和纪律，带头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这对全面从严治党，推动党风政风的好转，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五）坚持干部教育的制度化体系

一是总体性规划。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通过制度化方式来推进。早在中共一大决议当中，就有加强干部教育的相关表述。在长期而恶劣的革命战争条件下，中共中央仍然坚持对干部教育培训的高度重视，期间专门出台了不少相关文件，对培训机构设置、培训内容体系、教学方式方法等进行了许多有益探索。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共中央先后颁布《关于加强理论教育的决定草案》和《关于加强干部文化教育工作的指示》等。从1991 年开始，中共中央对干部教育培训进行通盘考虑，在全国性层面先后做过5 次工作规划，对干部教育工作进行顶层设计，这对干部教育质量的巩固和提升起着重要的支撑作用。二是集中教育规划。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开展过15 次党内集中学习教育，事实表明，这些党内集中学习教育不仅对提升干部教育的质量十分有利，同时对于巩固党的肌体健康、不断推进党的自我革命也大有裨益。

三、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的重要启示

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发展的百年辉煌历程，为新时代干部教育事业发展提供了重要启示，主要包括党的领导要更加全面深入、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要更加巩固、党性教育要更加扎实、能力培训要更加精准、教育形式要更加丰富、教育体系要更加完善。

（一）党的领导要更加全面深入

中国共产党干部教育事业是随着党的孕育创建而诞生，随着党的成长壮大而发展的。面向未来，推进党的干部教育事业高质量发展，必须要更加全面深入加强党的领导。一是要把政治建设贯穿干部教育的方方面面。“两个维护”是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任务。在干部教育的具体实践中，必须坚持问题导向，全方位加强对党员干部的政治引领，把“两个维护”的要求体现在干部教育的各项工作中。二是要把党的最新理论创新成果作为干部教育的主业主课。把学懂弄通做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重中之重，着力提高党员干部的政治素养和政治能力。进一步优化教学布局和课程体系设计，大力推进“用学术讲政治”的教学改革，不断提高干部教育的教学水平和教学质量。三是要落实党对干部教育的各项保障。各级党委要把干部教育工作纳入党委整体工作部署和党的建设总体安排，重视干部教育的基础设施建设，因地制宜推进党校、干部学院等培训载体的办学体制改革，更好地适应新时代干部教育工作的需要。同时，健全干部教育事业的经费保障机制，将其纳入同级财政预算统筹考虑。

（二）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要更加巩固

一是要更加重视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马列经典原著是干部教育内容体系的源头活水，学习马列经典原著可以开阔我们的视野，让我们更好地掌握其方法论。只有认真研读，抽丝剥茧，才能洞悉其规律，才能更好地做到学以致用并与时俱进。在学习马列原著的过程中，要继续坚持“要精，要管用，要与时俱进”的原则，精选精读马列著作篇目，使党员在思想层面加以感悟。二是要更加注重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要把与这些原理相关的重要内容充实到干部培训的内容体系中，引导党员干部在工作中灵活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事关中国发展的难题，做到学深学透、学思结合，不断深化对规律性问题的认识，如人类社会发展有哪些规律，中国共产党如何在新时代更好地提升执政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当代如何更好地发展，等等。三是要更加深入学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理论成果。要深刻领会和理解其划时代意义和卓越维度，深刻把握“两个确立”，自觉增强“四个意识”，坚决做到“两个维护”。

（三）党性教育要更加扎实

一是要加强理想信念教育。党员干部是党的事业的骨干力量。近年来，少数党员干部道德品行不佳，甚至腐化堕落从而走向人民对立面，其根本原因在于理想信念的缺失。为此，必须在干部教育培训中更加注重理想信念教育，不断提升党员干部的道德品行，帮助党员干部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对待权力、事业、政绩等问题时有正确的认识。二是要加强党史国史教育。党史和国史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艰苦卓绝创业的光辉历史，也是中国近代史上最为可歌可泣的篇章，学好党史国史应成为干部培训的必修课。学习党史国史的目的在于以史为鉴更好前行，通过党史国史的学习，使党员干部能更好地形成对党史国史全面系统的认知，筑牢反击历史虚无主义的堤坝。三是要加强党纪党规教育。通过学习《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让党员干部时刻把纪律挺在最前面，常怀敬畏之心，真正让制度成为以权谋私的“紧箍咒”和秉公用权的“护身符”。与此同时，要进一步加强普法教育，使党员干部自觉养成依法依规办事和用权的习惯，推动党风政风持续向上向善向好。

（四）能力培训要更加精准

一是要加强学科知识教育。新时代的干部教育培训要使得党员干部在实践中不断提升自己，完善自身的知识体系，提升工作本领。干部教育要使党员干部在经济发展、政治建设、法律法规、科学技术、国防外交等方面的知识短板得到补齐，不断提升其专业化水平。二是要加强新知识的补充。目前，我们正在经历以云计算、区块链、大数据等数字化技术为基础的第四次工业革命，科学技术发展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深入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在干部培训中要大力弘扬科学精神，崇尚科学技术，在学习学科知识的同时，紧跟时代发展前沿，开展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知识的培训。三是要加强应急管理能力培训。应急管理和公共安全关系到人民群众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党员干部必须懂应急、会应急、善应急。在干部培训中，要重视加强相关应急能力的培训，诸如如何进行风险研判、如何进行危机干预、如何在危机状况下决策、如何做好现场指挥、如何在风险状况下做好沟通、如何统筹推进安全生产发展等，使得党员干部能够更好地掌握应急处突对象的动态状况，并善于研判风险，以及拥有科学的危机决策和有效的应急处置能力。

（五）教育形式要更加丰富

一是教育组织形式要更加多样。为了适应新时代的要求，应该积极探索更加务实管用、形式多样的干部教育培训形式，如“三会一课”、党委中心组学习、读书会、专题讨论、演讲比赛、辩论比赛、知识竞赛等，充分利用党员教育基地、革命烈士纪念馆、廉政建设主题展览等，组织党员干部开展现场教学和体验式教学，以及联合农业、科技等相关部门创新开展田间课堂、送课下乡等活动，以简单实用的教育培训形式，提升培训实效。二是要引导学员更多地参与。在干部培训中适当运用情景党课、行动学习研讨等方式，引导学员积极参与其中，促进知行合一。特别是行动学习法，其中包含的头脑风暴法、鱼骨刺图法、团体列名法等行动学习的研讨工具，可以有效地引导党员干部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实现“学中干”和“干中学”的突破。三是要更多地运用信息技术。信息技术在干部教育培训中的运用可以突破时空限制，为党员干部提供实时学、处处学的可能性，特别是通过党员互动、微信互动、微课互动等形式可以变填充式教学为互动参与式教学。另外，在干部集中培训的组织形式方面，信息技术也颇有用武之地，如可以采取线上加线下、大班加小班的培训模式，智能分班分组，并能够进行网上签到，及时跟踪学员学习情况等。

（六）教育体系要更加完善

一是要充分发挥干部教育培训阵地的作用。一直以来，各级党校、干部学院包括社会主义学院等都是干部教育培训的重要渠道和重要阵地。应不断完善各级各类干部培训院校的设置，保证基础设施和办学条件，突出主业主课，不断深化改革创新，完善培训内容，推进办学的正规化、标准化。同时，通过开放办学、开门办学，使各级干部教育培训院校焕发出活力和生机，并充分利用好组织调训，把重要岗位、关键岗位、工作骨干纳入教育培训。二是要重视加强干部教育教师队伍建设。一方面，要培养干部教育的骨干师资力量，让政治上过硬、综合素质高、研究能力强、热爱干部教育事业的人才充分涌现，不断完善对其考核评价、职称评定、岗位聘任、薪酬激励等机制，充分调动教师队伍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加快兼职教师队伍建设，如吸纳有丰富经验的领导干部、权威专家、劳模等，让更多优秀的校外人才进入师资队伍的范畴。三是要让干部教育更加科学化、体系化。通过对干部教育相关制度设计的不断完善，更好地掌握干部培训的需求，如通过完善相关的调训制度，更好地实现干部培训的组织管理，通过完善培训监督机制，对干部培训的质量、效果等进行更加全面和综合性的考核评价，等等，进一步增强新时代干部培训的时代性和针对性，不断提升干部教育的质量和水平，更好地服务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