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理念下设计专业“模块化”工作室教学改革实施路径及优势

吕群星，孙海燕，刘佳帅

2019 年4 月，教育部办公厅发布«关于实施一流本科专业建设“双万计划”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提出推动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示范性本科专业的建设目标。 在通知中关于一流专业的建设原则明确:“分‘赛道’建设。 向地方高校倾斜，鼓励支持高校在服务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中建设一流本科专业”；“突出示范领跑。 引领带动高校优化专业结构、促进专业建设质量提升，推动形成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在«通知» “报送专业需具备的条件”第三条强调“改革成效突出。 持续深化教育教学改革，教育理念先进，教学内容更新及时，方法手段不断创新，以新理念、新形态、新方法引领带动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建设”。

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促进了我国艺术设计相关专业的大发展，视觉传达设计专业是在艺术设计教育领域发展较早的专业，曾经是中国经济快速进展中急需的热门专业。 随着网络和数字时代的来临，视觉信息的呈现媒介更为丰富，传达途径快速拓宽，视觉传达设计专业的内涵扩展与相关专业的交叉融合更加深入。 今天的视觉传达设计专业与曾经的装潢设计和平面设计都不可同日而语。 在这个开放且快速发展的时代，在国家对新文科专业建设的总体要求与布局中，国内各设计院校都在寻找适合自身发展特点且利于建立竞争优势的专业发展和教学改革之路。

一、国内高校设计专业发展现状

设计学科日新月异地融合发展，伴随艺考热的逐年降温和毕业生越来越大的就业压力，曾经在传统设计教学框架下的教学安排与教学内容面临挑战，探索符合专业发展需求的教学改革措施日渐迫切。 当下，活跃在各高校间的“走出去、请进来”的教学交流，反映的正是各个高校从领导到老师想把学科、专业做好的强烈愿望。 山东理工大学美术学院视觉传达专业是在一所地方性综合大学环境中发展的专业。 与国内多数地方性综合大学中设计专业的发展环境类似，在同类型学校中具有一定代表性。 最近几年，笔者带着学校专业优化建设任务也相继走访了中央美院、广州美院、韩国建国大学等国内外多所设计院校。 在收获颇丰的行程中，分析总结出一个观点:专业的发展因其各自所在学校的不同和自身条件的差异，在很多经验学习方面的确难以完全照搬，只有因地制宜，实事求是，结合自身基础与条件，广泛吸纳各方优点和特长，才能走出适合自己学校的专业发展之路。

山东理工大学地处鲁中，拥有较好的生源和办学环境，招生情况良好。 在此，笔者以山东理工大学为典例代表，具体分析地方性综合大学中设计专业的发展现状。 在这类综合性高校的发展规划中，艺术学科往往在学科布局、专业支持、职称评定、制度政策等方面不占优势。 各相关设计专业在高层次人才引进、职称评定、教学激励等方面均遇到发展中的问题。 影响因素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首先是师资队伍建设。 设计专业的高质量发展需要优秀的人才支撑，综合院校中人才引进的标准在全校专业的综合考量下，并不完全适合设计专业的人才引进需求，在专业内涵不断扩展和多专业交叉融合的背景下，以视觉传达设计专业为代表的各类设计专业，特别需要综合设计实践能力强的复合型人才支撑专业发展和教学方向的深入拓展，但现实中这一类的高层次教师引进非常困难。 其次是教师的职业发展空间。 从职称晋升和专业技能发展两方面来讲，设计相关专业教师在综合大学以论文等科研成果为主要依据的职称评价体系中缺乏评职优势，职称晋升困难导致部分教师经历多年教学工作后进取心下降，教学精力投入不足；从个人的专业技能发展看，传统的教学构架不利于教师在快速发展的时代背景中通过与社会对接提高设计专业技能，多数从学校来到学校的高校老师工作后，面对的往往是具体的某一门课程和并不固定的学生群体，专业教师缺少学院架构下的教学实践平台和资源平台，其在社会中进行设计实践的机会和支持资源不足。再次是中小城市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对设计专业毕业生的需求更为务实和强调多样性，在要求员工专业性的基础上也希望员工具备更多与专业相关的其他技能，以节省用人成本。 因此，传统的、无差别化的课程内容和教学模式难以满足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用人需求。 地方性综合院校设计相关专业除以上因素影响发展外，其所处地域往往缺少现代都市时尚氛围的环境影响，减少了学生耳濡目染开阔眼界的机会。 加之地方上高校相对较少，相同层次的专业也少，同类型专业间的校级互动缺乏，其专业学习的氛围与设计环境都不具有优势。 鉴于以上现实原因，地方性综合大学中设计专业的发展更需要因地制宜，扬长避短，设计出更为切实可行的教学改革路径与方法，实现设计人才培养的高质量发展。

总之，在地方性综合大学中教师与学生都需要一种新的教学模式和教学平台，在相对固定的空间和时间里以一种合力的方式激发出更强的专业能量。 这就需要在专业教学方面进行有针对性的改革，提出合理的改革思路和措施，才能以新理念、新形态、新方法有效地解决问题，引领带动新文科建设。

二、高校设计专业工作室制教学改革的状况

改革大多是通过激活人的工作活力，实现某种目标的制度性调整或者制度变革。 教学改革往往需要通过调整教和学中一方或双方的现有状态，激活他们的活力，通过提高学生的学习质量，最终实现人才培养目标的达成。

在艺术设计教学领域，工作室制教学模式建设就是激活教师和学生活力的有益探索。 中央美术学院是国内较早实施设计专业工作室制教学的院校。 中央美院1918 年诞生于由蔡元培先生倡导成立的国立北京美术学校，1950 年1 月正式定名中央美术学院。 从2001 年开始，学校由原来全工作室制教学结构调整改革为两段制教学结构，新招收的本科生在一、二年级进行必修课和选修课的学习，到三、四年级则进入导师工作室，进行小专业方向的学习训练。 中央美术学院具有悠久的办学历史和优越的地理位置，其工作室制教学经过长期的教学实践和积累，拥有了雄厚的师资力量；同时中央美院开放的、国际化的办学理念和环境，使其工作室制教学具有更多的开放性、学术性和工作室主持老师的个人风格，在国内工作室制教学中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意义。 广州美术学院也是国内较早广泛开展工作室制教学的国内高校，广州美院地处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面对更多的企业与社会实践需求，针对高校实践教学体系中出现的各类问题，有针对性做出了一些探索与改革，并取得了一定成果。 其中广州美术学院视觉艺术设计学院倡导教学模式改革，专业教学以“教研室＋工作室”的形式展开，即一、二年级以教研室为板块进行教学，目前设有视觉传达设计、动画、数字媒体艺术3 个教研室；高年级阶段实施工作室制，目前设有视觉传达设计、品牌设计、信息设计、新媒体艺术设计、数字图像设计、跨媒体艺术设计、影视动漫设计、实验动画设计、娱乐与衍生设计、数码游戏设计、展示艺术设计、会展艺术设计等12 个专业方向工作室。 广州美术学院工业设计学院2011 年启动的工作室课题制教学改革，不仅在教学模式上有所探索，而且在教学实践中积累了大量创新性、实践性强的案例，在其出版的整套工作室教学改革丛书中均有较为详尽的描述，其务实的理念在高校教学模式改革和具体的课程综合创新方面，非常具有代表性和借鉴性。

中央美术学院和广州美术学院是我国南北方较早开展工作室制教学探索的国内著名的艺术教育高等学府，这两所具有代表性的高校所实施的工作室制教学，普遍实行的是两段制教学结构:本科生在一、二年级进行学科基础课、专业必修课和部分选修课的学习，一般通过教研室的教学结构组织教学；到三、四年级则转入工作室进行两年的专业方向学习。 中央美院凭借自身雄厚的师资优势和对外开放环境，通过具有专业威望的导师工作室完成后面两年的工作室制教学；广州美院则借由实践能力强的师资团队和良好的经济产业背景及毗邻港澳的地缘优势，围绕产业需求组建有活力的优势教学团队以专业方向工作室的方式完成后面两年的工作室制教学。 两所院校虽然在教学实践中各有特点，但工作室制教学的模式相似，在实践中对于拉近师生间的距离，激活老师的教学活力和学生的学习动力，提高教学质量成效明显。

三、高校设计专业“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改革与实践

(一)地方综合性院校开展工作室制教学改革面临的主要问题与对策

对比以上工作室制教学改革的经验与做法，在地方综合性院校开展类似工作室制教学改革会面临以下两个主要问题:首先是师资差异。 以上两所院校的师资条件是地方性院校难以比拟的。众所周知，工作室制教学改革需要比较强的师资进行支撑，大学四年其中会有两年的时间在工作室中进行学习，这意味着在提升专业深度的情况下，可能会部分损失专业学习广度，工作室教学的负责人如果不是个人能力超强或教师团队合作特别融洽的情况下，学生的毕业质量的优劣会有较大不确定性。 其次是地域差异造成的社会对人才需求的差异。 地方院校培养人才主要服务当地企业的人才需求，相比较专业分工越发细化的大城市对人才专业深度的高要求，在专业分工还没有非常细化的地方企业更需要一定专业广度的专业应用多面手，以节省企业的用人成本。 基于以上原因，在地方性高校进行工作室制教学改革中还应充分结合自身情况，因地制宜地制定符合自己需求的改革实践。

工作室制教学是通过缩小教学单位，将教学压力和责任主体进行转移，加强教师与学生之间的利益关联，强化工作室的教学品牌建设意识，通过激活教师能动性进而激活教学活力。 笔者所在学院进行的“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探索基本遵循的也是这样一个思路，不同之处是学习了兄弟院校的先进经验并结合自身条件与教学特点，因地制宜，从师资、课程、就业等几方面综合考虑而成的教学方式改革。 突出特点是强化课程间的关联，缩小教学单位，在老师可驾驭的空间与时间里以精炼化的教学团队开展专业教学。

(二)基于地方高校实际的视觉传达专业“模块化”工作室教学创新与实践

视觉传达专业“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改革的教学调整思路按一、二年级基础教学和三、四年级模块化专业教学两部分来说明，见图1。

首先是一、二年级基础课教学。 改革思路重点是加强课程的系统性和针对性，密切课程间的联系，让基础课真正成为后面专业学习的基础。目前从学生反馈的情况看，基础课教学与专业课教学由于授课老师的不同或沟通上的问题，在教学理念、内容、针对性方面多出现基础课对后续专业课的辅助作用较差的现象。 要想解决这一问题，就必须准确定位课程目的与课程范围，并提高、充实这些课程学习的实质内容。 在强调创新、创意的前提下，加强对传统和已有优秀设计资源的继承性学习，提高学生记忆性知识的储备；强调技法学习的针对性和可操作性，并有效检测技法学习的应用效果。 实现学生在基础学习方面做到胸中有料(知识继承学习)，心中能想(创意方法学习)，手头会做(能力技法学习)。 达到这一目的首先步骤应优化基础课的数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去掉部分知识陈旧课程的同时，与时俱进，配合专业课的发展，增加部分知识更新度高的基础课。 其次是强化基础课与专业课之间联系，在课程内容上做关联性调整。 专业课要对基础课提出有针对性的指标性要求，并依此调整基础课内容，进一步强化前、后课程间的联系(在三、四年级专业课分模块的培养计划中，均已对基础课提出指标要求)。 在教学计划中调整课程顺序，让前开课技能在后开课中连贯应用，充分巩固前开课的授课效果，同时也可有力提升后开课的课程效率。 例如:矢量绘图软件Illustrator 学习应优先于位图处理软件Photoshop 开设，Illustrator 之后应尽可能连贯安排字体或版式课，Photoshop 之后应尽可能连贯安排摄影或图形设计课。

三、四两个年级开展“模块化”工作室教学。“模块化”强调课程组的合力教学对知识深化的作用和知识系统化对社会就业的支持。 (图2)具体操作是以学期为时间单位，社会应用为指向，知识系统化为目的。 将彼此联系的相近课程打包为知识模块，并将这一模块放到由2—3 人组成的教学团队(工作室)中在一个学期内实施教学。 笔者所在学院目前实行的是专业课选修制教学，“模块化”工作室教学实质是将以课程团队建设和课程组合为特征的模块化课程组选修替换现行的单课选修。 不同模块工作室的课程选修在教学计划中打破第5、6、7 学期的时间与课程界限，面向打散班级和年级界限的大三、大四学生开放选课。 简言之，就是在三个学期里所有模块均开课，大三、大四两个年级的学生选择在哪一个工作室上课都可以。 在5、6、7 学期(第8 学期开展毕业设计)的课程选修时间里学生选修满三个模块工作室课程即达到毕业学分要求。 目前学院从自身的实际情况出发先行开设5 个模块工作室，分别是:印前设计模块工作室、品牌设计模块工作室、信息交互模块工作室、影像模块工作室、陶瓷文创模块工作室。 计划这五个模块面向大三、大四共约120 人同时选课，每个工作室容纳20—25 人左右。 由于春季学期毕业设计的原因，选课学生减少，备选工作室相对宽松，工作室落选的压力会传导给模块教学的教师团队，进而促使后进模块教学工作室建设优化。

模块工作室教学模式也为专业拓展预留出空间，随着教学资源的增加，通过新增模块拓展专业培养广度，或者也可以进一步在将来优势模块工作室的开展中通过加开第二轮专业教学实现进一步增强专业深度培养的目的，以学期为教学单位的小型模块工作室建设就像是标准化的知识积木，其灵活多变的组合方式会为以后的教学深化和专业发展提供多种形式的组合。

四、“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实施优势

(一)设计专业“模块化”工作室教学探索的政策依据与现实需求

在教育部«关于实施一流本科专业建设“双万计划”的通知»中关于一流专业的建设原则，明确指出向地方高校倾斜，鼓励支持高校在服务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中建设一流本科专业。 而地方综合性大学中的美术设计专业在专业教学上与地处大城市的美术设计专业院校的培养目标应该是有差别的，就业方向也是分层次的。 立足于地方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培养需求，培养更多适用于地方的专业人才，是地方院校的务实选择。

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对专业人才要求的专业精深度高，其工作成绩需要在专业团队中通过完备的专业协作得以实现。 而在二三线地方的企业，对专业广度要求相对较高，由于缺乏专业团队的人员协作，其工作中往往需要从业人员充当多面手角色。 因此专业学习在深度与广度的平衡上是地方性院校工作室制教学开展过程中重点考虑的因素。 相比较多数专业院校两年的工作室制教学，“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更多强调课程组对某一专业应用或业务需求的专业支持。 例如品牌模块工作室，是将品牌形象设计与品牌推广设计和设计实践课整合在一个学期内完成。 与之关联的课程，例如标志设计等专业基础课程，则由品牌模块工作室主持列出指标性需求，来协调前开课老师在授课中完成。 对于品牌模块而言，其专业目标是可以为企业提供完整的品牌视觉相关设计，并在其推广过程中具有更多现实操作性。 其职业目标是就业于各类专业广告公司和品牌设计公司。 这对于“模块”工作室而言，目标任务具体而明确；对于社会应用而言实用且具有专业性；对于学生来讲，学习内容在自主选择基础上其知识构架更为系统合理，同时恰当的模块学习周期让学生增多了选择其他模块的机会，这意味着就业时会有更多选择，就业后会有更宽的专业适应面。

(二)设计专业“模块化”工作室的改革逻辑与机制设计

任何事业发展核心要素是“人”，其次是“环境”，然后是类似催化剂的“机制”设计。 如前所述，在专业快速发展而人才难以引进的现实背景下，激活现有教师的工作活力，是较为现实的方法和切入路径。 传统培养计划下的教学计划和课程安排，教师对应的是各自独立的课程，因此教师授课往往考虑的也仅是自己所上的课程，而模块化工作室教学是在课程组的概念下开展教学与实践，这等于在教学执行上给予工作室主持人课程教学组合上的话语权，这会强化老师关于单门课程内容与课程组的关系思考，围绕以工作室为单位的设计实践活动的增多，主持人会更为主动地整合几门课程之间的紧密度，强化课程组合合力，伴随工作室品牌效应的产生，自然会动员起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工作室教师的工作能动性和团队凝聚力。 目前鉴于国内多数院校的师资建设与人才引进情况，大多数高校老师是从学校(毕业)到学校(教学)从事目前的教学工作，其专业理论与艺术素养是这些教师的优势，而行业实践经验与设计操作能力往往是这部分教师的短板。 而设计学科多数专业是面向应用的，其培养的学生进入社会后就很快进入到各类应用型企业中，在校期间的设计实践与设计经验会成为这一专业学生面向就业时的宝贵财富。 国内设计专业现实环境中的高校师资与教学环境往往缺乏将专业知识与实践应用系统化结合的环境与平台。 基于微课程组合概念，“模块化”工作室在教学执行的微观层面实质整合了多类教学资源，将空间、老师、学生、设备、设施整合为一个实践环境与平台，为师生的教学实践、服务地方提供物质与环境上的支持。有了人与环境，“模块化工作室”的制度与机制设计，等于为学院与专业发展建设了一个个小的设计实践平台。 这既是教师团队勤于教学的平台，也是师生共同服务社会的窗口，在这样一个平台上，通过加强对外交流，让更多教师乐于“走出去，请进来”，这样必然会让设计专业教学更加务实高效、充满活力。 工作室教学在融洽师生关系方面亦具有非常明显的促进作用，师生共处一室开展教学与研究，实质上是隐性增长了师生教学互动的时间，在促进师生情感的基础之上必然会相应地促进学生的学习。

(三)设计专业“模块化”工作室改革的美育价值

在“模块化”工作室制下的教学工作开展有助于教学环境建设，有利于教学设施、实验设备的建设优化与合理使用。 对学习美术与设计的同学来讲，首先要学的就是对美的认知和将来对美的实现，如何通过知识营造宜人的视觉与感知环境，让人在工作、学习、生活中心随时尚，提高审美是这个专业的学习目的之一。 但在很多地方性综合院校中由于资金、观念、意识等现实原因，导致很多学校的学习环境还滞留在较为陈旧的课桌椅和僵化机械的教室环境氛围中。 对于学习美术和艺术设计专业的同学来讲，这是站在美术和设计之外学专业。 学校的决策者和建设者与教学的管理者需要切实提高“环境育人”的意识，充分认识到良好的教学设施建设与学习环境营造对于教育者和学习者的外化影响。 学习环境提升与设施改造的资源投入更具普惠性，会最大范围让更多的普通本科生感受到学习环境的改善与提升，让同学们更直观地感受现代设计与现代技术带给自己学习环境与条件的变化。 基于这样的理念，部分曾经传统的教室转变为模块教学的工作室，曾经的公共教学空间细化分配给模块工作室的负责人或团队，结合政策驱动下的资源配给机制，原有的教学空间必然会在专人负责下，围绕工作室的教学与项目开展，实现较大的质量提升。

(四)“模块化”工作室促进实验设施、设备建设与使用效率提升

教学的开展会涉及到教学设施、设备的更新与实验室、实验设备的合理使用问题。 网络时代的来临与新技术的发展促进更多的新教学设施出现，模块化工作室还可以成为这些新设备、新设施的测试实验场地，新设备、新技术的应用前提是要购买，但使用关键还是在人。 为了避免买的人和用的人因为衔接上的错位导致的设备使用低效甚至闲置，通过工作室这一平台个性化，小批量的教学设施更新会很好地因为采购人与使用人的合并而大大提高设备的使用效率，经过一定范围、一定时间的使用测试，在确认其价值后再大范围推广使用，将会更有效的控制教学投入。

传统培养计划的制定其课程一般安排在固定学期开课，许多需要实验室或相关实验器材的课程往往出现集中使用或集中不用的状态，导致较多院校的实验设备与器材会处于春季或秋季学期“休眠”的状态。 而在模块化工作室的开课模式下，课程成为全年可修的状态，全年开的实验类课程其实验设备的使用不会因春、秋季学期不同而出现设备闲置的问题，可以最大化地实现实验器材的充分、合理使用。 综上，课程组下的以学期为单位的模块化工作室教学由于教学实施单位的缩小，使实验设备的购置、使用会更为具体和责任明晰，这提高了实验设施、设备的购置使用效率；同时因为工作室对应到以骨干教师为中心的教学团队身上，在促进团队建设的基础上让工作室内师生产生了更强的归属感，柔性带动包括教室环境在内的教学软环境的建设，实质促进了工作室的有效建设。

学科的快速发展，对设计专业教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我们以新理念、新形态、新方法深化教育教学改革，秉持先进的教学理念，及时更新教学内容，不断创新方法手段，以切实有效的方法激活教师的工作热情，强化课程组合的力量，调整地方区域经济发展对设计专业人才培养在教学深度与专业广度上的适度平衡。 “模块化”工作室制教学实践在地方性综合院校的专业教学中会具有一定的实践价值和示范价值，是新文科建设过程中的有益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