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的内在逻辑、独特优势和实践要求

赵 冶

(天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天津 300350)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中的一项重大创新，是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形成规律性认识的结果。系统探讨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的内在逻辑、独特优势和实践要求，深刻阐明其学理依据和现实基础，是在实践中坚持好、落实好这一根本制度的基本前提。

一、 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的内在逻辑

意识形态工作是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开展这一工作坚持什么样的根本制度，既是一个影响长远的重大现实问题，也是一个关涉根本的重大理论问题。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和学理依据。

第一，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关于意识形态的基本认识和原则规定的本质要求。

自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来，意识形态活动就成为一项普遍的社会实践。但是，在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前，人类从未从根本上形成关于意识形态的科学认识。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以往的“几乎整个意识形态不是曲解人类史，就是完全撇开人类史”[1]519，但事实上它只是真实历史的一个方面。“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2]591从根本上来讲，物质生产决定着人类的精神生产，意识形态不过是人们的现实生活过程在思想观念领域的反映。遵循这一基本规律来认识意识形态在人类以往全部历史中的作用和表现，马克思恩格斯揭示了阶级社会意识形态长久存在的一个秘密：“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1]550统治阶级总要调节特定时代“思想的生产和分配”，将自己的主张置于整个社会之上，不惜调动包括国家机器在内的一切资源，来坚持和巩固自身在意识形态领域的统治地位。

在资本主义社会，受到剥削和压迫的无产阶级，只有在解放全人类的同时才能解放自己，而“马克思主义博大精深，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为人类求解放”[3]8，正是无产阶级寻求人类解放的精神武器，是无产阶级用以武装自己、指导革命的“科学的意识形态”。中国共产党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形成的重大理论成果，是符合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实际的指导思想，是中国工人阶级和中国人民根本利益反映。中国作为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就是要在意识形态领域将反映自身根本利益的思想观念置于统治地位，就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一元化指导。

第二，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是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必然要求和典型表现。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一个重大论断：“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4]181正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够在错综复杂的国内外环境中，不断克服各种困难，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等方面取得新的成就，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都发生广泛而深刻的变革。坚持党的领导，是改革开放成功经验、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史经验中的首要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已经进入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但是在国际环境和国内发展条件都发生重大变化的历史背景下，各项事业可能会面临新的重大风险，需要开展许多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确保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尤其是不发生战略性、颠覆性错误的根本保证。

“中国共产党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政党，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理想信念的灵魂。”[3]24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马克思主义为中国共产党提供了分析中国社会、解决中国问题的思想武器。中国共产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中，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和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共同作为四项基本原则的内容被视为立国之本。坚持党的领导与坚持马克思主义是统一的，坚持党的领导在意识形态领域的表现首先就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这是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根本任务。一定意义上，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是同一问题的两种表达。

第三，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内在要求。

中华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积累了关于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的丰富思想，其国家制度建设的实践，在一段时期内，相对于世界其他文明而言也比较成熟和完善。但同时，中国经历了相当长的封建社会，原有的制度体系作为一个整体，是与当时的经济基础相适应的。如何在汲取中国制度建设方面深厚历史底蕴的同时剔除其糟粕，是我们在实现现代化过程中必须面对和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

中国共产党在领导探索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不断深化对社会主义制度建设和国家治理体系的认识。毛泽东在革命胜利前夕以及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不断思考着新中国的制度建设问题，领导确立了中国的国体、政体等。邓小平强调制度建设是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问题，“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5]要求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推动各方面的制度建设，确保民主制度化，指明这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应有之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一方面面临的各种内外挑战将会接踵而来，另一方面民主法治理念深入中心，中国作为一个现代化大国，以制度建设的方式推动各项改革是大势所趋。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设涉及到方方面面，国家治理体系包含着诸多环节。意识形态建设是社会主义建设中关乎旗帜和方向的重要内容，意识形态工作是国家治理中涉及到根本和长远的关键一环，意识形态领域的制度建设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占有特殊的位置。中国共产党在以往的意识形态工作中已经开展过比较成功的制度建设，诸如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国民教育体系中有关思想政治教育的制度安排等。当前明确将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作为一项根本制度来强调，是对社会主义条件下意识形态建设规律认识深化的结果，是关于繁荣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制设的新概括与新阐释。

二、 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的独特优势

马克思主义关于意识形态形成了丰富的思想资源，中国共产党在开展意识形态工作中积累了大量的成功经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对这些富有创见的思想资源和行之有效的实践经验进行了高度凝练，并以制度化的形式固定下来，能够在新时代的意识形态工作中展示出独特优势。

第一，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体现了党性与人民性的统一，在意识形态工作中坚持了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有利于巩固党的长期执政地位。

马克思恩格斯在科学分析以往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尤其是深入剖析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内在运行秘密的基础上，指明了无产阶级解放的方向和道路。在这一进程中，无产阶级是代表未来运动的物质力量，而马克思主义作为“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2]44的理论抽象，首先代表的是无产阶级的利益，是为无产阶级运动指明方向的精神力量。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第一次创立了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3]8它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为实现绝大多数人的统治而指明方向、提供思想武器，代表着广大人民的利益。

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后，中国共产党结合实践推动其落地生根并聚积创造性发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现三次历史性飞跃形成的科学理论成果，是中国共产党在不同的时代主题下关于如何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理论主张，是中国共产党关于如何实现最广大人民利益的集中概括。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在方向和旗帜问题上，将党为实现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而实施的大政方针，以制度的形式稳固下来，在意识形态工作上实现了坚持党的领导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高度统一，实现了党的主张与人民利益的完美融合，既有利于坚持与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又有利于广泛地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第二，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体现了意识形态指导的一元性与文化多样性的统一，有利于在坚持意识形态领导权的同时，促进思想文化的丰富与繁荣。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任何一个时代，在物质生产上占统治地位的力量不仅掌握着物质生产资料，同时也掌握着精神生产资料，“调节着自己时代的思想的生产和分配”。[1]551列宁强调，整个无产阶级革命过程一直存在着针锋相对的意识形态斗争，对无产阶级意识形态任何有意或无意的忽略，都会造成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实际影响的增强，都会影响工人运动的方向并削弱革命力量。[6]遵循马克思主义关于意识形态的基本说明，中国共产党特别强调坚持马克思主义对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的指导作用，保持对错误思想的警惕，坚决反对一切“左”的和右的错误倾向，确保社会主义事业一直在正确的轨道上前进。

在统治阶级思想占据统治地位的同时，马克思还强调，“精神”作为“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7]，应该是“千姿百态”而有着多种存在形式。它意味着多样性是人类思想文化的常态，任何时代除了占统治地位的思想外，往往存在着其他多种思想观念。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经济基础的深刻变革引发了思想文化领域的深刻变革，形成多样化思潮长期并存的局面，在带来新的意识形态挑战的同时，也为思想文化的发展带来创造力和活力。当前中国正发生的社会革命，带来了思想文化领域的巨大变革与革新，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既需要应对意识形态领域可能发生的重大风险和挑战，又需要推动文化的繁荣与发展。在此背景之下，以制度化的方式推动以马克思主义应对多样化社会思潮的挑战，推动各种文明的相互借鉴、各种思想观念的交流互融，有利于在牢牢把握意识形态领导权，坚持改革开放正确方向的前提下，活跃文化市场和文化事业，增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的创新力、创造力。

第三，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以制度的方式解决复杂多变的意识形态问题，有利于在重大问题上稳定地形成共识，稳固地维护意识形态安全。

阶级社会中意识形态领域始终存在的斗争，围绕的核心问题往往是政权的归属与性质等，是长期性、根本性的问题。尽管意识形态领域并不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但却不断面临新的意识形态挑战，始终存在着严重的意识形态风险，尤其我国当前面临的外部环境更加复杂严峻，国内改革将会触碰到更深层次的矛盾、触动重大利益的调整，这些问题都会在意识形态领域有所反映，任何一件哪怕是很微小的突发事件都有可能引起意识形态领域的轩然大波，意识形态问题具有典型的突发性。此外，我国长期以来一直面临着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渗透，这种渗透在新时代越来越呈现出内外配合、全面渗透的特点，越来越具有隐蔽性、欺骗性。

面对意识形态领域的这些错综复杂的情况，强化制度建设，以规范化、常态化方式处理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能够确保重大意识形态问题的判断、各种具体问题的处理，不因决策者和执行者的改变而改变，不因决策者和执行者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减少对意识形态态势的误判。以规范化的流程处理各种意识形态问题，也能够在纷繁芜杂的表象之下，较为精准地把握住问题的实质，既不放过潜在的意识形态风险，也不造成意识形态的泛化。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是对过去百年间中国共产党处理意识形态问题最重要经验、最根本保证的制度表达，是将人们关于意识形态领域的根本问题、最为重大的理论和现实问题的共识以制度化的方式确认下来。这一根本制度的实施，有利于我们在这些关涉根本的问题上在形成稳定的共识，稳固地维护意识形态安全。

三、 坚持意识形态领域根本制度的实践要求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是具体的、现实的，既需要继续推行许多已经被实践证明行之有效的举措，又需要结合新时代的实践进行意识形态工作的具体创新，将这一根本制度在实际工作中落实落细。

第一，将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首要任务，推动党的创新理论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的飞跃”[8]，成为党和国家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坚持意识形态领域的根本制度，首先就要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意识形态工作中，已经初步形成了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的工作体系，要充分利用并健全这一工作体系，推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深入人心、落地生根，成为广大干部群众的行动指南。坚持集中教育与经常性教育相结合的优良传统，将主题教育有机融入日常党建活动中，建立新思想学习教育常态化的激励机制、考核机制，将新思想的学习教育纳入干部教育培训体系、国民教育体系；在把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精神实质和核心要义的基础上，掌握贯穿其中的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作为应对前进道路上种种困难的强大思想武器；完善理论学习教育制度并做好相关制度的贯彻落实，依照《中国共产党党委(党组)理论学习中心组学习规则》《中国共产党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等相关的党内法规，规范地开展好各级党组织、各类党员的理论学习教育活动，形成党的创新理论学习教育的长效机制；创新理论宣传教育的方式和手段，把握网络时代学习方式的转变，建设和利用好诸如“学习强国”之类的网络学习平台，增强理论学习的实效性，推进党的创新理论“飞入寻常百姓家”，使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能够在广大群众心中迅速落地生根。

第二，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解决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马克思主义“失语”等问题，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一元指导。

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就要继续实施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加快构建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哲学社会科学。“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是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区别于其他哲学社会科学的根本标志，必须旗帜鲜明加以坚持。”[9]219广大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要系统学习马克思主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研究导向，形成运用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与方法论研究问题的自觉；加强马克思主义相关学科建设，以之为支撑，建设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面向正在进行的宏大而独特的实践创新开展系统的学理阐释，为新时代的思想理论建设提供学理支撑和理论指导。

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要坚持并落实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原则。中国共产党一向有党管媒体、政治家办报的优良传统，互联网时代要将这一原则延伸至新媒体领域，将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要加强队伍建设，对包括新媒体从业者在内的广大媒体工作者，进行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教育，提升其思想政治素质和使命担当意识；坚守意识形态阵地，做到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尤其是要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守好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宣传党中央的决策部署，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动实践教育人民，壮大主流思想舆论。

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要做好学校思想政治教育，教育青年、争取青年、赢得青年。科学规划教材体系建设，编写能够充分反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创新成果的好教材，使得国民教育体系中的马克思主义教育有“章”可循；加强党对思政课建设的领导，推进思政课改革创新，理直气壮地办好思政课；充分发掘各专业课堂教学所蕴含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推动各类通识课、专业课与思政课的横向联通、同向同行，推动“课程思政”育人大格局的形成；做好校园各类文化平台建设与管理，坚持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在校园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

第三，在创新主导意识形态话语表达的同时构筑立体化传播格局，打造网上网下同心圆，最大限度地凝聚共识，巩固团结奋斗的思想基础。

创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话语表达，官方叙事要注意吸收民间话语尤其是网络话语，用“接地气”的方式和语言去讲述科学理论，以更为生动活泼的方式展示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的生命力；意识形态工作者要提高叙事能力和共情能力，善于以情理交融的方式获得认同，学会用讲故事的方式去讲清楚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中国社会主义为什么“好”的问题，扎实推进党的理论创新成果进头脑；读图时代更加注重创新理论的视觉化表达，创作更多紧扣时代脉搏、彰显改革创新精神、反映劳动人民智慧的图像作品和视频文化产品，让人们在享受文化产品的同时潜移默化地接受主导意识形态的影响。

推进传统媒体与新媒体的深度融合，加强对新媒体的有效治理，以“构建网上网下同心圆，更好凝聚社会共识，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4]306。推动党媒、市场化媒体以及社交媒体之间的良性互动，构建一种三者竞争共生的立体化传播格局，发挥它们分别在权威性、敏锐性、亲民互动性方面的优势，共同去满足不同层次的需求；加强主导意识形态网络阵地建设，推动马克思主义以更加积极进取的姿态抢占网络空间，在与其他社会思潮互动、交流、斗争中抓住网络舆论主导权，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网络文化建设；强化对网络空间的治理，坚持网络伦理教育与依法治网相结合，提高科学用网管网的能力，维护网络空间的风清气正，打造健康向上的网络新生态。

第四，着意防范和化解意识形态领域重大风险，维护意识形态安全，在涉及到重大原则问题上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面对更为敏感复杂的外部环境和更趋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任务，意识形态领域仍然面临着重大风险。从外部环境来看，大国间的较量越来越具有意识形态对抗的意味，即便如新冠肺炎疫情这样全球共同面临的重大公共问题，也没能阻止西方大国不断掀起公开的意识形态挑衅。从国内情况来看，新冠肺炎疫情之下国内思想文化领域出现的激烈冲突，说明价值观念间的对抗在各种力量的裹挟之下有激化之可能。

新时代意识形态工作要强化斗争意识、永葆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在经历了长期执政后，尤其是在比较长的一段时期内有着相对和平的发展环境，中国共产党要增强忧患意识、斗争意识，发扬斗争精神。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事关坚持还是否定四项基本原则的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问题上，我们必须增强主动性、掌握主动权、打好主动仗。”[9]16要理直气壮地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坚持底线思维和风险意识，在涉及到重大的原则问题上敢于斗争、敢于亮剑，对有意破坏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团结奋斗、动摇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根基的错误言论予以坚决斗争，以斗争求团结，在斗争中巩固思想共识。

要掌握意识形态斗争的主动权，还需要增强斗争本领，掌握开展意识形态斗争的艺术。打铁还需自身硬，中国共产党要有刀刃向内的勇气，在深化自我革命中提高战斗力，坚持理想信念教育，巩固其安身立命之根本，永葆其政治本色和使命担当。马克思主义要放下身段，以年轻化、生活化的呈现方式主动去争取群众、争取青年，下好意识形态斗争的先手棋。提高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面对各种矛盾交织叠加、意识形态渗透内外配合的局面，把握其中的主要矛盾，分类、分层次解决各种观念分歧、思想斗争。时刻警惕意识形态领域出现“黑天鹅”“灰犀牛”事件，尤其加强对网络舆情的监测及预判，防止小概率的突发事件由于网络的聚焦效应而引发重大意识形态问题，及时防范并化解影响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重大风险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