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的忖量与策略

徐丹丹

(北京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3)

2022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内蒙古代表团审议时强调，“只要始终不渝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就一定能够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断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1]实现共同富裕是一个动态向前的发展过程。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当前,我们正向着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稳步前行。在科技的促生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实践路径日新月异，积极运用新兴科技赋能共同富裕已是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应有之义和必然要求。数字化技术承载其重，数字化改革应运而生。

一、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的时代必然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顺应第四次工业革命发展趋势，共同把握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发展机遇，共同探索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探寻新的增长动能和发展路径。”[2]工业4.0时代，社会发展越来越朝着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方向迈进。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的赶考之路上，要考出好成绩需要善用新技术、担当新作为。数字化改革不仅对于优化政府职能大有裨益，且成为赋能共同富裕的时代必然，在社会高质量发展中作用日显。

(一)创新共同富裕实践路径，数字化改革恰逢其时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首次把“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3]确立为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远景目标之一；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中也再次强调，要推动“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4]。近年来，我国在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缩小收入差距、改善民生等方面着实取得了实质性进展；然而，在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历史新阶段，我国还面临着人均GDP不高、收入差距依然过大、收入结构不合理、公共服务均等化程度不高等系列问题。要解决这些难题，让共同富裕取得更为实质性进展，需要创新共同富裕实践路径。应该如何创新呢？一个重要的方式就是将新一轮科技革命化为推动共同富裕取得实质性进展的新动能，发挥信息技术的优势以提升和优化政府服务能力，逐步推动社会朝着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方向发展。因此，数字化改革恰逢其时。

数字化改革是以实现数字化服务为目的，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根本要求，统筹运用数字化概念、数字化技术、数字化思维，把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全方面地贯穿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全过程的系统工程。从国家层面看，要准确把握当今世界以信息技术为主导的发展态势，需要充分应用数字化技术，建设数字中国，推进数字化工程落地落实。数字化是新一轮科技革命的突出特征，也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的重要聚焦点；以数字化带动社会发展的数据化，以社会全面数据化促进网络精准化，以精准的网络化水平促进社会智能化，从而催生新一代人工智能较快较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从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发展目标看，数字化改革为创新共同富裕的实践路径提供了智力支持，能够有效解锁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征途上面临的信息滞缓、办事效率不高、协同性不足等发展困境。尤其在转变政府职能、缩小发展差距方面，数字化改革能够发挥数字化技术精确度准、保密性强、通用度高等优势，帮助政府实时获取有效信息，精准分析区域发展差别，智能化分解发展矛盾，响应创新共同富裕实践路径的时代召唤。

(二)推进共同富裕纵深发展，数字化改革可堪大用

从1953年“共同富裕”概念首次提出，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中国的共同富裕之路已经走过近七十个年头。而今，在奋力实现2035年远景目标和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发展阶段，推进共同富裕纵深发展势在必行，积极发挥数字化的辅佐作用实乃必然。善用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新技术，是推动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之路上，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数字化改革皆可堪大用。党和国家要强化顶层设计，发挥新理念和新技术在高质量发展中的一马当先作用，从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促进共同富裕的战略高度，鼓励各省级政府从顶层高度启动数字化改革重大工程，通过数字化改革着力解决实现共同富裕过程中现实存在着的收入差距过大、财产分配差距过大、基本公共服务不均等深度问题，让数字化改革在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新阶段大有可为、大有作为。

数字化改革推进共同富裕的作为与可为主要体现在通过改革能够激活数据要素潜能，加快建设数字经济，以整体的数字化转型驱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变革。一方面，数字化改革是打造现代数字化政府的重要方式。社会面临着信息化普及、居民跨区域流动、服务需求随时随地发生的新形势新要求，故而建立常态化的，与服务需求相适应的，可灵活响应的，可跨层级、跨部门、跨行政区域运行的组织架构与服务模式越来越必要。将数字化技术融入政府的体制机制，通过大数据汇聚和网络化精测功能，能够打破时空限制，破除部门间连接不畅、效率不高、办事延缓、信息滞留的弊端，有效改善政府办事方式、优化办事流程，整体上推动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另一方面，数字化改革是优化产业结构、改善人民生活、缩小发展差距的重要突破口。迎接数字文明时代，加快在全社会范围内建设数字化发展体系，有助于疏通各区域、各行业的发展管道，实现制度、资源、技术、人才等方面的高效联通。在通过数字化改革逐步实现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开放的过程中，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都将展现出政策执行落实精细化、公共服务便利化、满足群众需求多元化、反馈评价即时化的良好效果。

(三)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数字化改革任重道远

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一个动态且长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需要统筹兼顾各方，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每一方面和环节的发展中都要保质保量扎实推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5]，高质量发展是保障和改善民生工作中的首要任务，体现了新发展理念下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的统一，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发展水平上实现了更高层次的跃升。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道路上，要科学把握共同富裕与高质量发展的作用与反作用关系。共同富裕是高质量发展的根本目的，高质量发展的根本旨归是要让人民过上好日子；高质量发展是实现共同富裕的根本路径，也是解决实现共同富裕过程中各种问题的基础和关键。那么，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呢？科技创新是动力和保障。在以科技创新促进高质量发展，以高质量发展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过程中，数字化改革任重道远。

数字化改革本质上是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的变革，让更为先进的生产力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幸福。以数字化促生服务人民的网络化、智能化，是目前以高质量发展促进共同富裕最为灵敏时效的方式。然而，即便数字化改革短期内取得重大成效，也需要清醒地认识数字化改革是一个过程性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要在稳扎稳打、深思长计中开拓进取。一方面，数字化改革要有高掌远跖的气魄。既要注重改革的系统性和全面性，聚焦解决当下发展方式不够先进、发展效率不够高的问题，又要注重改革的创新性和持久性，保证数字化既能服务好现在，又能够造福未来。另一方面，数字化改革要有日精月进效果。这就要求改革的过程要时刻关注百姓需求变化，以人民不同阶段的发展需求为数字化改革的动态突破口，在与时俱进、因时而新中实现数字化改革的新作为。因此，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改革赋能共同富裕，从根本上实现区域整体智治、高效协同的新常态，需要打好数字化改革的持久战。随着数字化改革的深入精进，智能化的生活方式必将飞入寻常百姓家。

二、规避共同富裕进程中数字化改革的风险挑战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经济数字化转型是大势所趋，新的工业革命将深刻重塑人类社会。”[6]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是当前新一轮国际竞争的重要着力点，是诸多国家借之振兴经济、抢占发展先机、跻身现代化舞台的助推器。我国在依托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促进共同富裕的过程中，要深刻认识“实现共同富裕不仅是经济问题，而且是关系党的执政基础的重大政治问题”[7]的科学论断，从国内外两个背景来部署谋划数字化改革，谨慎而为，竭力规避实现共同富裕过程中数字化改革可能带来的风险与挑战。

(一)抵御风险：趋数字科技之利，避资本腐蚀之害

抵御风险实则就是要求在国际竞争的大场域下有趋利避害的能力。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也是国家生存发展遵循之道。在扎实推进共同富裕的历史新阶段，任何服务于实现共同富裕的举措都要有趋利避害的能力，尤其是在新一轮科技浪潮中，不仅要看到新科技带来的优势，也要防范科技变革背后潜在的风险。就数字化改革而言，不能只看到其在推进社会转型升级过程中释放的积极势能，还需要有辩证意识和风险意识。社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水平越发展，越要保持清醒头脑，防患于未然。一是要深刻认识趋数字化改革之利中的“利”是全体人民的利益，而非少数人从中获益。数字化改革不是简单地数字堆砌和重组，也不是单纯地以科技效益催生经济效益，本质上而言，数字化改革是实现共同富裕过程中的一项民生工程，需要保证百姓是改革红利的真正获得者。二是要预防数字化改革导致市场盲目逐利运作。在数字化改革的浪潮中，市场是重要的推动力量，倘若市场的信息数据没有得到安全保障，在利益的诱惑下将会有信息泄露和被滥用的可能，这种可能性一旦发生会引起巨大的社会风险。因此，政府要发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做数字化改革的掌舵者，防止数字化改革过程中市场肆机滋生负面效应。三是要避免国外资本利用数字技术对我国进行经济和思想的腐蚀。当今世界场域是一个广阔的汪洋，我国数字化改革置身其中且不可避免地要与西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产生交接与碰撞。鉴于一些发达国家没有很好地调节收入差距而带来社会动荡和社会撕裂的教训，我国的数字化改革要具备忧患意识和安全意识，避免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发展病变给我们带来不利影响。同时，也要阻遏国外资本窃取我国信息数据对我国经济市场进行恶意诋毁与操纵。

(二)守正创新：守改善民生之责，寻创新发展之机

“守正”与“创新”是辩证统一的关系，守正是前提基础，创新是必然要求。只有守住本源、正道，创新才有出处和根基；只有创新思路、方法，守正才有动力和养分。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道路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就是我们要守住的本源和正道，通过数字化改革创新发展之机就是以新的思路和方法为改善民生提供动力和养分。因此，规避好实现共同富裕过程中数字化改革带来的风险与挑战，需要做到守正创新。一方面，守改善民生之责，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为人民服务的使命宗旨，坚持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发展步调。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归宿，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要特征，更是全体人民共同的期盼。《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指出，“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我国推动社会发展，归根结底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以数字化改革催生新动能、增创新优势、服务新发展，本质上还是要在高质量发展中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另一方面，寻创新发展之机，要防止舍本逐末，杜绝数字化改革的形式工程、追求发展形式的创新，切勿陷入对科技和数字盲目信奉和崇拜的怪圈。数字化改革之初心是服务和改善民生，这是“本”，相较于改善民生之本而言，实现“本”的方式方法则为“末”。故而，数字化改革不能打造以科技为载体而远离百姓实际的形象工程，而是要以民生问题为数字化改革的问题导向，以百姓的满意度为数字化改革的效果导向；坚持从群众的高频需求和关键问题入手，想百姓之所愿，解百姓之所困，积极打造管用、实用的场景应用，以满足人民之需。善解民事、善为民用才是数字化平台运用和发展的守正之基、创新之道。

(三)循序渐进：顺国际大势而为，量国内之力而行

循序渐进是共同富裕过程中需要坚持的基本原则，也是数字化体系建设过程中应有的改革要求。“循序渐进”中的“序”可以理解为客观规律，“循序”就是要遵循客观规律以达到对社会的正确认识和科学把握；“渐进”就是要在把握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积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体现了马克思主义视域中的事物发展的过程性原理。在循序渐进中着手数字化改革，要求我们顺势而为、量力而行。一方面，数字化改革要顺国际大势而为，以赶上世界发展的快车道。当前，诸多国家实施数字化转型战略，美国聚焦前沿技术欲领跑全球数字化转型浪潮，英国强化战略引领作用以打造数字强国，德国积极践行“工业4.0”促进政企协同创新，日本致力于建设超智能社会……数字化改革已是国际大势所趋，跻身数字强国已然成为我国当下发展的必然要求。另一方面，数字化改革要量国内之力而行，以符合区域发展实际、人民需求实际，简而言之，就是要立足于中国国情，符合中国特色。其一，量区域经济发展程度而行，注重改革的平衡性和协调性；既要协同推进，避免各自为阵，又要区别对待，防止改革布局“一刀切”。由于我国各省、市经济发展程度不同，数字化改革的实施进程也应有所差别，尤其是针对县级以下区域的数字工程建设，要考虑数字平台建设的适应度，拒绝盲目布局。其二，量人民对新科技熟知和接受程度而行，注重改革的包容性和亲民性。鉴于我国人口老龄化现象日趋严重的现状，数字化改革尤其要顾及广大中老年群体对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接受度，要从降低数字化平台使用难度、增加使用便捷度着手，稳步推进数字化建设，让数字化改革成为真正为民解忧的民生工程，而非给百姓增加使用压力的科技秀场。

三、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的实效之策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七次会议讲话中强调：“我们要乘势而上，加快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政府建设，推动各领域数字化优化升级……塑造新的竞争优势。”[8]显而易见，数字化改革是加快社会发展、赋能共同富裕的时代能量。受启于此，各地区应勇做新型科技的弄潮儿，争取下得数字化改革的先手棋，在生动实践中探寻以数字化改革深化共同富裕实践路径的实效之策。

(一)强化数字化理念引领，以数字化思维推动共同富裕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理论是实践的指南。数字化不仅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强大动能，也是推进社会思维革新的新锐力量。以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自上而下强化数字化理念引领是关键。首先，要有顶层战略谋划，从全局俯瞰、整体部署的高度稳固数字化改革的主心骨，为数字化理念在全社会传输、数字化科技与广大人民群众生活和谐交融畅通渠道。为此，必须从总的层面理解“数字化改革”的内涵，明确“数字化改革”的目的，明白“数字化改革”是为谁改革和如何改革。在这些方面，各省市区要锐意进取，率先实施，出台数字政府、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法治等体系建设的具体方案，为区域数字化改革提供系统科学的行动指南，也要从政府权威性角度强化对数字化理念的引领，做好顶层的搭桥铺路工作。其次，要有针对基层的数字教育宣传，以通俗易懂的教育方式打破基层群众对数字化不了解、不熟悉、不接受的观念瓶颈，渐进性疏通思想，革新并强化数字思维。要知道，全面推进数字化改革，顶层设计是前提，服务人民是归宿，数字化改革能否成功，关键看人民能否接受。人民对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生活的认可度与接受度是检验数字化改革是否成功的试金石，唯有提升人民使用意愿，数字化改革才有稳固的根基。如何让群众认识数字化并接受数字化呢？理念引导很重要，数字教育是必要且坚实的一环。要自上而下地促进数字化改革的理念、思路、方法、机制深入人心，让群众明白数字化科技对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促进作用。此外，基层工作人员作为服务群众一线群体，既要加强自身数字化知识学习，也要承担引导群众走进数字化、理解数字化的责任，要深入基层对百姓进行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知识讲解，引领百姓尝试和体验系列数字化使用平台，在学习和了解中提升百姓对数字化科技的使用意愿，让数字理念成为改善人民生活的智慧引擎，在逐步推进数字化思维走进千家万户的过程中实现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双富裕。

(二)均衡数字化改革布局，以区域一体化创新推动共同富裕

改革是社会发展的加速器，创新是深化改革的原动力。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创新，其中科技创新是前提，思路创新是保障，要坚持以均衡发展与整体推进的改革创新思路推动共同富裕，确保共同富裕的区域一体化进程。在掌握数字化技术的前提下，要实现数字化改革的广泛而深刻，就必须均衡数字化改革布局，防止改革的片面化和肤浅化，而是要以系统性、整体性、全局性观念推动数字化建设扎根落地。从横向看，均衡数字化改革布局，以区域一体化创新推动共同富裕，要体现在政府及企事业单位对已有机制体制的更新上，积极打破原有机制体制的闭塞，防止在单个部门、单个系统内推进，而是要发挥协同作用，推进跨部门、跨系统、多业务的综合集成创新。在创新的过程中实现数字化改革体系构架的迭代升级，以数字化改革为新动能和新窗口，与全面深化改革任务整体贯通、一体推进，从而形成改革大合力，营造出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的大格局。从纵向看，均衡数字化改革布局，以区域一体化创新推动共同富裕要体现在自上而下的改变上，使数字化改革的楔子嵌入基层、深入农村。数字化改革不是政府的一厢情愿，也不是经济发达区域和大城市专有的科技体验，而应该使全民享受数字化的智慧成果。因此，要在纵向层面扩大数字化技术服务的覆盖面，考虑到数字化建设和使用的薄弱区域，使包括农村在内的经济相对落后区域也得到数字化赋能，积极强化农村的“智慧大脑”建设，在乡村打造出一批高质量的以数字化改革赋能共同富裕的示范区。通过横向协同、纵向深入的数字化改革创新实践，有助于汇聚动力和能源，进一步放大工作格局，提升数字化改革的战绩和实效，逐步形成提质扩面的良好局面。由此可见，以区域一体化创新推动共同富裕意味着不断拓宽数字化技术的使用范围和使用质量，达到均衡数字化改革布局的效果。在数字化技术逐步由点到面开拓的过程中，将会呈现在全国具有标杆影响力的数字科技实用平台、催生展示数字时代特征的科技创新思维、涌现有助于更新全国数字运用规则的制度体系成果，从而推进社会整体朝着现代化方向跃升一大步。

(三)提升数字化使用效率，以高质量发展推动共同富裕

公平是效率的前提和保证，效率是公平的基础和条件。数字化改革需要深刻认识到我国已经告别了以往“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发展阶段，而迈向既要高质量发展，也要共同富裕的新赶考之路。提升数字化使用效率，以高质量发展推动共同富裕，需要以强调改革的公平性为前提，同时注重改革的效率度。一方面，数字化改革不同于以往经济发展层面的“先富带后富”，其目的是通过高质量发展既要助力实现人民群众物质生活的共同富裕，也要以新的科技思维促进人民群众精神生活的共同富裕。因此，要想提升数字化使用效率，需要从一开始就注重数字化改革的公平性，以公平性确保数字化改革城乡区域协同，进而增强数字化富民的实效性，以实效性助推共同富裕之路高质量发展。毫无疑问，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城市凭借着经济、资源、地域等优势已经成为数字化改革前期的主战场，优先享受着适度超前的数字化设施。然而，数字化改革的效率以公平为前提和保证。因此，随着改革的深入推进，优先享受数字化红利的城市要逐渐升级为改革示范区，产出一批引领全省乃至全国的数字化应用和数据平台的标志性成果，并将数字化思维、理念、技术、成效更广阔地辐射到其他城乡区域，建成一体化的数字体系，保证各个区域数字化体系建设不掉队。另一方面，数字化改革不仅要“时效”，更要“实效”。在数字化改革公平性得以确保后，保证数字化使用效率成为更重要的追求，也就是说，要完善数字化平台等硬件设施搭建并提升各个数字化平台为民办事效率。其中，系列数字化平台设施的建成是数字化改革取得的显性成效，真正能够确保数字化改革取得成功的关键在于人民满意的隐性成效。隐性成效具体体现在借助数字化平台为民办事的时效和实效上，唯有以人民群众的获得感、满意度为标准和要求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要夯实数字化举措，汇聚民智民意，杜绝数字化操作平台的繁琐与机械，保证简约便捷。在群众关心的教育、医疗、就业、住房、养老等相关领域，结合数字技术开发各类便民、利民服务，使群众在数字化改革过程中获得真真切切的好处，让人民向往的美好生活实现智能化的可见、可感、可知，在真切回应群众需求的数字化改革实践中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目标早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