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人类文明新形态重要论述的丰富内涵、生成逻辑与实践指向*

■刘喆琼 仲帅

【提要】人类文明新形态论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最新成果，有深刻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明形态，从不同维度对西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与超越，并形成了新时代实践指向，为构建大国文明自信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为现代化新探索提供了中国方案、为世界文明发展提供了新价值和智慧。

经过一百年来不懈奋斗，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各族人民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过程中，“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1]。习近平“两个创造”的重要论断，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成就的科学概括。习近平提出的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理论命题指向前沿、价值深远，展现了中国共产党新时代的文明观。

一、批判与超越：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丰富内涵

人类文明新形态作为全新的文明概念，诞生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展现出前所未有光明前景的新时代，既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成就的集中体现，也展现了对资本主义文明形态的扬弃和超越：

（一）人类文明新形态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最新文明成果，其本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明形态，集中概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体格局和伟大成就。习近平提出的人类文明新形态之所以为“新”，在于其生长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土壤，从根本上具备政治优越性。在其发展过程中，既吸收借鉴了优秀的西方现代文明思想，又对资本逻辑驱使下的文明形态进行超越。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面临深刻复杂的世情、国情变化，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深刻把握人类文明发展大势和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探索出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实现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并演化形成了新发展理念、新治国理政思想、新文化观、新社会治理观、新生态文明思想、新外交思想等，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提供了丰厚全面的理论支撑和坚实强大精神力量，进而成功锻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核心逻辑和以共同富裕为原则的社会主义文明新形态。

（二）人类文明新形态与资本主义文明

第一，物质文明：“共同富裕”对“两极分化”的超越。西方的现代文明在全世界范围内创造了巨大的生产力，但是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实质决定了其文明形态的非正义性，其历史形成和历史发展伴随着普遍的剥削。且在资本逻辑的驱动下，科学技术的进步往往被权力意志所滥用，围绕着逐利行为而产生的阶级对立、贫富差距和地区冲突等社会矛盾愈演愈烈，公平、民主等正义秩序遭到持续侵蚀，资本主义制度逐渐无法合理容纳其巨大的产出，这就决定了资本主义文明必将被更高级的社会主义文明所取代。习近平曾指出：“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2]中国共产党现代化进程中所生成的物质文明观突破了资本统治下的经济关系。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中国人民在经济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走出了一条符合人民利益、合乎社会规律的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

第二，政治文明：以“人民至上”对“资本至上”的超越。在西方国家的政治秩序中，资本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人的一切社会生活必须服从资本逻辑与资本取向，进而被资本所奴役。中国作为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始终坚持人民至上，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缔造者和建设者。资本仅仅是存在于经济领域中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手段，而不是社会的主导和支配力量。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坚守人民立场，生动诠释人民民主的真谛。中国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具有强大的生机和活力，是符合中国国情、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文明形态。

第三，精神文明：以“全面发展”对“人的异化”的超越。在西方发达工业文明的发展进程中，普遍的物化现象注入到消费行为、精神生活和价值追求当中，人的精神生活被资本社会的功利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所裹挟，导致精神超越性逐渐退化，在生产力的进步与意识世界的倒退中丧失了人文精神的反思，产生了人的异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发展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过程，拥有唯物主义视野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尊重经济事实和把握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探索出一条物质、政治、精神、社会、生态五位一体全面协调的中国式现代化实践道路，以有效可靠的社会形态为新时代人的全面发展提出全新的要求、提供广阔的发展可能。

第四，社会文明：以“和谐正义”对“冲突排斥”的超越。近年来，西方社会治理危机时有发生，资本主义制度下所累积的社会矛盾愈演愈烈，贫富差距日益拉大，种族歧视和种族对抗不断加剧，社会不安定因素持续增加，社会乱象频生的背后也反映西方社会文明逐渐展现出反智与失序的一面。中国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治理过程中，始终坚持以人为本，广泛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新时代的社会治理汇聚主体力量、生成价值规范。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始终“坚持改革正确方向，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3]进入新时代，中国和谐社会治理不断迈上新台阶，呈现出民主包容、公平正义、安定和睦的姿态。

第五，生态文明：以“协调共生”对“无限逐利”的超越。近现代以来，西方资本主义在产出惊人生产力的同时，也愈发逼近生态文明的承受极限，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制约了人类可持续发展。尽管一些西方国家开始进行生态保护的实践，但是由于制度根源导致其生态建设始终伴随着局限性，人与自然的关系并未得到根本转变。与西方文明以自然的统治者、掠夺者自居的姿态不同，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重视生态文明的重要性，从人类文明发展大势中科学把握生态文明的重要性，并将新时代的生态文明提升到全人类发展的高度，超越了只顾利益与利润的价值观，赋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伦理价值转变，将全人类的生态发展前景引向新的文明反思。

（三）人类文明新形态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遭受各种重创，国运沉沦，文明暗淡；新中国成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国人曾陷入道路迷茫与文化迷茫，西方各种言论和思潮乘虚而入，使得中华文明复兴前景遭受阻碍；在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进程中，我们曾在经济逻辑的驱使下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一些现代化的困境。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至于世界格局演变和全人类发展大局之中，使得历久弥新的中华文明实现了新时代的投射，实现了中华民族文明主体性的觉醒与反思，校正了现代化道路上的价值追求。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提出，在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物质基础与总体成就之上，确立一套完整的文明价值体系，对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实现进行了文明论域的补充，成为中华民族在伟大复兴征程上遇到各种挑战与冲击的应对法宝和精神规约，也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全新的文明秩序。

二、探索与形成：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

习近平曾指出：“脱离了中国的历史，脱离了中国的文化，脱离了中国人的精神世界，脱离了当代中国的深刻变革，是难以正确认识中国的。”[4]同样，要正确认识人类文明新形态这一全新的中国智慧，必须要从不同维度来把握其生成逻辑。人类文明新形态回应了中华文化的历史呼唤，吸收借鉴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其他优秀人类文明成果，植根于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实践沃土，其生成和发展具有历史必然、理论必然、实践必然。

（一）历史呼唤：中华民族五千年传统文化的宝贵积淀

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明形态，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积淀中蕴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功密码和民族伟大复兴的美好愿景。中华文明中丰富政治智慧与文明思辨，既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指引也是我们现代化新道路的关键理路。在雅思贝尔斯笔下的“轴心时代”，中国诞生了许多优秀的思想家，用伟大而深刻的洞察、反思和觉醒使得中华文明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文化辐射圈，并在之后的几千年里依靠其强大的文化感召力和思想吸引力持续而深刻地影响着世界变局与人类文明。习近平曾指出：“只有坚持从历史走向未来，从延续民族文化血脉中开拓前进，我们才能做好今天的事业。”[5]中华民族古老的文化根基、宝贵的历史积淀、丰富的人文智慧和强大的持续输出，在中华大地上积累了广泛的民众共识和牢固的顶层设计，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在新时代的形成奠定了绵延千年的精神发端。

（二）理论创新：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其他人类优秀文明的吸收借鉴

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指导思想，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创造和发展提供了理论遵循，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孕育和诞生都伴随着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关照。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思想“照亮了人类探索历史规律和寻求自身解放的道路”[6]。中国共产党人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下，结合中国实际情况，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带领人民进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的伟大实践。正如李大钊曾预言人类必将“创造一兼东西文明特质、欧亚民族天才之世界的新文明”[7]，中国共产党人坚持守正创新，坚持科学互鉴，战胜国内外一系列风险挑战，立足本国实践与国情不断开辟马克思主义文明观新境界，不断开辟传统社会主义制度新境界，在艰难的环境中走出了一条崭新的无产阶级文明之路，做出了一系列巨大的原创性成就，开辟了社会主义发展中国家崭新的现代化之路。

（三）实践沃土：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伟大创造

习近平曾指出：“每一种文明都延续着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更需要与时俱进、勇于创新。”[8]每一种文明形态的现实达成都离不开具体的社会实践，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不断探索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文明成果。经过一百年的艰辛探索、开拓创新，我们党带领人民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伟大胜利、完成社会主义革命和推进社会主义建设、进行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最终成功走出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9]，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推向了更高层次与更高境界，以坚实的生产力基础和物质基石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提供孕育土壤。

三、优化与治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实践指向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于历史方位进行准确把握，对时代特征进行深刻洞察，对全球形势进行全面研判，展现时代大逻辑、诠释民族大主题、彰显我党大视野，带领中国人民开启了党和国家事业的新篇章。面对世所罕见、史所罕见的新时代环境，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进行了一系列历史性变革、取得了一系列历史性成就，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不断完善和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继续优化。

（一）建设高质量经济体系，迈向共同富裕

习近平曾指出：“我们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归根结底是要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10]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不断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提高发展的平衡性、协调性、包容性，将“蛋糕”做大的同时还让“蛋糕”分好，让人民群众共享改革发展成果。习近平提出的新发展理念作为经济建设思想引领，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理论遵循，并贯穿经济发展全过程，实现创新驱动发展、区域协调发展、绿色节能发展、开放互利发展和共享普惠发展，为共同富裕的实现筑牢经济基础。

（二）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

中国的政治文明，深刻植根于中国社会土壤，没有对西方的民主模式进行照搬照抄，而是探索出了一条成功的中国式民主之路，让14亿多中国人民实现了真正意义的当家作主。在中国的政治文明环境下，人民享有广泛权利，人民民主参与不断扩大，形成了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全过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真正实现了国家权力属于人民。中国的政治文明建设中，民主的高质量发展促进了国家治理的高效能，凝聚广泛社会共识，人权得到充分尊重和有效保障。正如习近平指出：“要让全体中国人民和中华儿女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共享幸福和荣光。”[11]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人民至上，以民主促进发展，以发展回馈民生。

（三）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实现社会主义文化繁荣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不断加强精神文明建设：以广泛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主体自觉，以全面依法治国提供根本保障，以文化强国战略打造滋养土壤，以建设学习型社会注入强大动力，以家庭家教家风建设生成微观延展，以丝绸之路经济带拓展边疆辐射，以赓续红色文化筑牢广泛认同，以网络“清朗”系列专项行动覆盖言论交锋阵地，以真善美的社会主义文艺建设加强传播张力；习近平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先后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文艺工作座谈会、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等场合发表重要讲话，对各领域意识形态工作作出重要部署和指示，筑牢全社会意识形态根基；我们党还从新时代的人民文化需求入手，打造了一系列具有民族特质符号的文化产品，推动实现文化事业与文化产业协调繁荣发展。新时代的精神文明建设为人的全面发展创造了条件，实现了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增益同时精神文明的正向性发展，也在全社会培养了高度的文化自觉自信。

（四）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在建党百年之际，我们历史性地解决了困扰中华民族千百年的绝对贫困问题；始终坚持保障民生，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等方面不断取得新进展、新成效，并建成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社会保障体系；始终坚持德治与法治并举，在社会治理中实现道德与法律的功能互补、协同发力、良善共振，积极建设平安中国，城乡人民安居乐业；始终坚持生命至上，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以最大努力保障广大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安全。在中国共产党成立百年之际，中华大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经济发展赢得高质量、政治民主贯穿全过程、文化发展实现大繁荣、社会环境呈现稳局面、生态治理迈上新台阶，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各方面协调发展做出了原创性贡献，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奠定了坚实基础。

（五）推动人与自然和谐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12]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总体布局当中，形成了内涵丰富的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并开展了力度空前的生态文明建设实践，美丽中国建设取得显著成果。国际上，中国始终将自己的前途命运同各国人民的前途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主动积极承担相应的国际责任，与世界各国一道为全人类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做出自身贡献，倡导共商、共建、共享，坚持多边主义，反对零和博弈、霸权主义、单边主义，积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正如习近平所提倡的：“我们应该凝聚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不同地域人民的共识，共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业。”[13]人类文明新形态着眼于全人类可持续发展的美好前景，展现了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共同推进人类和平发展崇高事业的时代担当。

四、创新与引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意蕴

习近平指出：“文明差异不应该成为世界冲突的根源，而应该成为人类文明进步的动力。”[1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激荡交织，赋予人类文明新形态丰富的时代意义。面对复杂多变的全球局势，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诞生不仅将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展现光明的前景，也将为世界文明交往互鉴提供中国方案，成为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一面重要旗帜。

（一）摆脱文明话语困境，展现新时代大国文明话语自信

如今中国创造了世界瞩目的经济奇迹，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但在迅速崛起的过程中，我们的文明输出与价值传播却常被西方角度的叙事所误解甚至扭曲，习近平提出的“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对这些错误论调的有力回击。在中国式现代化迅速发展的今天，我们摆脱了西方资本主义对全球经济局面的主宰，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提出将碎片化的文明理念和政治产品等进行合理串联，呈现出整体的文明样态，向世界全面展现中华民族的本土话语体系，实现中华文明和中国价值观在国际范围的有力输出，摆脱了现代化过程中曾经的话语困境和价值迷茫，在新时代确立了中国文明的主体自觉性，展现了坚定且强烈的文化自信，开启中华民族文明叙事的新纪元。

（二）拓展现代化发展途径，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中国方案

在当今国际社会，西方国家在应对全球性难题治理方面的力不从心已经逐渐显露。中国虽然是被迫卷入现代化进程，但是在中国共产党的科学领导下，我们以独立自主的方式走出了一条与西方国家完全不同的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打破了西方对于现代化的话语垄断。此外，中国在全面脱贫、人民民主、社会治理等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也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注入强大的信心，有助于鼓舞发展中国家的民族意识觉醒，为既想开展现代化建设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宝贵的中国经验与中国方案。

（三）引领全新世界文明交往思维，展现广阔的人类文明前景

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不断加速演进。在前景充满变数的国际环境之下，世界文明秩序绝不能由强权来规定，必须通过人类共同协商而获得。人类文明新形态回应了当前人类发展和全球治理的普遍利益与现实关切，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提供了独立自主、互利共赢的交往思维，为凝聚国际各方合力打造一把有效应对全球治理问题的“瑞士军刀”[15]提供了价值智慧。与依附于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普世价值不同，人类文明新形态致力于“不同社会制度、不同意识形态、不同历史文化、不同发展水平的国家在国际事务中利益共生、权利共享、责任共担，形成共建美好世界的最大公约数。”[16]摒弃了二元对立的思想，克服了制度的冲突性、民族的区域性和文化的异质性，实现从狭隘到广阔、从局部到整体的文明视阈转换，为实现破解国际间普遍交往困境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与方案，也为全景式的世界文明前景提供了可参考的蓝本。

注释

[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年7月2日。

[2]习近平：《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新长征（党建版）》2021年第11期。

[3][9]《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人民出版社2021年版，第37页；第63页。

[4]习近平：《在布鲁日欧洲学院的演讲》，《人民日报》2014年4月2日。

[5]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256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9月25日。

[6]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党建》2018年第5期。

[7]《李大钊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18页。

[8]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的演讲》，《人民日报》2014年3月28日。

[10]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的说明》，《人民日报》2020年11月4日。

[11]习近平：《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03月21日。

[1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13]习近平：《携手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人民日报》2017月12月2日。

[14][15]习近平：《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人民日报》2017年1月20日。

[16]习近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50周年纪念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年10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