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李一帆 上海市闵行区牙病防治所医师
从被动地选择戴牙箍,到主动接受隐形矫治,几年的牙齿矫治经历让我对口腔专业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李一帆为患者诊疗
作为口腔医生的我,做过两次正畸,一次是在14岁之前,一次是在20岁以后。
第一次正畸治疗,是有先见之明的妈妈带我去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每次做治疗时都差点睡着,以及同班同学常常调侃我是钢牙妹。还有就是,每次加完力都会有点痛和经常口腔溃疡。这整个治疗过程整整持续了三年。摘下牙套的时候我感觉很满意,医生给我做了一副保持器建议我佩戴1年,我认认真真地佩戴了一年,终于可以开心大笑了。
到了大学,当我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医学生后,更加注重牙齿健康。那时候的我渐渐发现自己又有点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的牙齿又开始不整齐且拥挤了。我也常常觉得牙龈肿胀疼痛,有时候甚至张口困难,拍了片子后智齿的位置让我恍然大悟。肿胀的牙龈就是教科书上经典的“盲袋”,躺平的智齿想要破土而出,萌出的力量日积月累让我的牙齿成了今日的拥挤模样(当然也不排除与例如不良习惯等其他原因导致的复发有关)。于是我丝毫没有犹豫地拔除了四颗智齿,解除了痛苦,同时也解决了会使得牙齿越来越拥挤的隐患。
就读研究生时,距第一次正畸治疗正好过去了10年。机缘巧合之下,作为正畸医生的师母给我进行了第二次正畸治疗,让我感受到了隐形矫治的神奇与魅力。牙套每天可以自由摘戴,微小的移动没有特别的不舒适,树脂小附件几乎隐形,自己如果不说甚至没有人知晓我戴了牙套;缩短了每次治疗的时间,同时没有了托槽导致的口腔溃疡……这些都不得不让人感叹技术的发展所带来的便利,也让我体会到了不断学习进步的意义。
工作后,我成为了一名口腔医生,两次正畸治疗,五六年的经历让我对口腔治疗的全局性理解变得更加深刻,让我对患者来看病时的经历与体验更加感同身受。解决了患者的主诉,我往往会根据患者的口腔情况从更长远的发展阶段给出我自己的建议。例如,有不少患者由于智齿导致邻牙龋坏,牙列拥挤不整齐,这让我感到十分惋惜。所以口腔检查或拍片时若有因为智齿位置不佳的情况,我都会苦口婆心地劝说其尽早拔除。常常听见患者问我,自己的智齿不痛不痒为何要拔除?智齿拔了所有牙会松吗?智齿拔了是不是就不聪明了?面对这些疑问,我只想说位置不佳的智齿的成长不是你成熟的标志,却可能是你健康的隐患。早发现早治疗,获取最佳方案,相信你的牙齿健康之旅会少走许多弯路的。
所有的口腔治疗都是如此,彼此之间的联系宛若一场蝴蝶效应,作为年轻口腔医生的我只愿认真学习其中的奥妙,才能在未来,更好地解决患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