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人:猫空
我记得前段时间小七在微博里发过这样一条互动“更喜欢青梅竹马还是天降”,本以为大家都喜欢天降系带来的轰轰烈烈,却不想答案是清一色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那个你知根知底的人,跟人聊起与她/他的过去都会暖暖的,共同成长的痕迹刻进脑海里,你知道我所有的闪光点,我收藏着你所有的黑历史。
当我翻开《天然与傲娇》,看到洛拾安与冉致一这对“青梅竹马”互相嫌弃又十分在乎,努力着朝着对方奔赴时,感叹着自己也想要一个洛拾安黏人暖心还欠收拾的竹马。
“我想成为更好的人,明媚的,闪耀的,这样我才能站在你身边,照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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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他做說客?”
“就觉得你唱得还挺好听的。”
他弯腰看她,右手压在她的头顶,看起来有些高兴:“你喜欢?”
冉致一很讨厌他用这个姿势跟自己说话,显得他身高相当优越,她更讨厌被人摸头发,感觉怪怪的。
她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整理被他揉乱的刘海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跟我个人的好恶没有丝毫关系。”
“你喜欢,我可以唱,但有个条件。”他顿了一下,试图把她拉回自己面前,“把你的吉他送给我。”
冉致一看了他一眼:“你用普通电吉他就好了,我那个只是残次品,还是原声琴,硬要插电感觉也不会一样。而且就算是残次品,你要在我的琴上打孔加拾音器,把它搞得不伦不类,我也会生气的。”
“我没打算在上面打孔啊,曲子改一下就好了啊。”
“你干吗非要用它?”
“没有它,我唱不出来。”
冉致一偶尔会觉得洛拾安是太阳,而她身上装了太阳能,所以一靠近他就全身发热。
她说:“反正我留着它也没用,你想要就拿去吧。”
“那练习的时候你会来看吗?”
她埋着头,“嗯”了一声。
冉致一没有说实话,其实很想听他再唱歌,想看他踏上舞台。
只属于我的痕迹
“你要学,找我就行了,没必要舍近求远啊。”
“我要跟谁学,和你没关系吧?”
洛拾安咬着棒棒糖,半坐在球桌上,长腿点在地面上,刚好把她和唐觉完美地隔开:“有关系啊,因为我技术更好啊。”
冉致一冷笑一声:“你真有自信啊,老是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保家卫国,偏偏来干涉我?”
“那个技术含量太高了,我做不到。”洛拾安能屈能伸,态度散漫,“但保护你一个我还是有信心的。”
对于他的脸皮厚到刀枪不入这一点,冉致一觉得他太谦虚了,只要让专业人员把他的脸皮构成成分好好研究研究,批量生产,绝对能让防卫设施先进起码两百年。
比如现在,她榨干词汇量都不能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一点伤害。
话说回来,他有自尊吗?
洛拾安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又拿出一颗糖:“你看你,没说几句话就奓毛,乖,吃一块糖顺顺毛。”
她气得跺脚:“我不吃糖!”
他点了点她鬓边的头发,让她别到耳朵后面去,他问:“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移到吃的上面去了,冉致一回头咬他的手,以为他会缩回去,结果他一动不动,就坐在那里给她咬。她用力,他也不吭声,她慢慢地泄气,松开牙,把他推开。
“为什么不躲?”
“从小到大,你生气就咬人,咬不到就更生气,一生气就最少三天不理人,还不如让你咬一口比较轻松。”洛拾安撸起袖子露出小臂指给她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看见了吗?都是你的齿痕。”
“你胡说八道!连血都没出,怎么可能留疤?”
“你还想咬出血,好狠啊。”
洛拾安甩甩手,又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问:“被猫咬的话用打疫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