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下华侨博物馆青少年社教工作探析——以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为例

赵艾

在新时期国家大力推动博物馆事业发展的背景下，博物馆社会教育成为我国公众教育及文化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2021年，中宣部等九部委联合印发《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指导意见》中明确指出“发挥教育功能”，并为博物馆社教工作提出一系列具体要求。近年来，当代博物馆秉承“以人为中心”的服务理念，逐步开展各类针对青少年的教育实践活动，使得在博物馆学习已经成为大中小学生补充课外知识、进行认知实践、提升综合素质、培育社会责任感与价值观的校外课堂。随着越来越多的青少年走入博物馆，博物馆社教工作逐步探索如何有效地利用好参观时间，从青少年切实需求出发，创新服务理念与手段，为他们呈现精彩且有意义的内容与活动，并形成具有博物馆自身特色的社教之路。

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以下简称“侨博”）是全面展示中国移民（华侨华人及其后裔）历史、现状及未来发展趋势的博物馆，由著名爱国侨领陈嘉庚于1960年倡议在北京兴建。侨博于2014年10月21日陈嘉庚诞辰140周年时落成并正式开放。根据定位与馆藏文物，侨博的基本陈列主要内容是以中国移民历史、现状及未来发展趋势为主线，展示涉侨文化以及华侨对祖（籍）国与住在国的重要贡献。侨博作为北京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肩负传承中华优秀文化，弘扬华侨精神的使命，是展示涉侨文化及遗产的重要平台。自开馆以来，侨博社教工作的不断开展，努力挖掘涉侨内容、创新社教形式，不断研究如何将侨博打造成为能够激发青少年学习兴趣，获取课外知识延伸，培育正确人生观念的课外教室。

一、新时期下侨博社教讲解工作面临的问题

基本陈列是博物馆长期的、稳定的展览，是博物馆实现自身各项社会功能，进行社教活动的基本场所。华侨博物馆基本陈列通常是对某个地区或中国整体移民历史的客观叙述，内容融合侨乡及侨居地的历史、文化、经济、社会情况，且具有明显的地域性、多元性等特点。通过对青少年教育实践活动的分析，以及对青少年参观需求的调研，以侨博基本陈列《华侨华人历史文化展》为例，目前在讲解过程中出现以下几个问题：

（一）内容专业性较强，题材相对小众

华侨博物馆属于历史类专题博物馆，参观这类博物馆并达到较好的教育效果，首先需要青少年具备一定的基础历史背景知识，才能将华侨史与中国历史、世界历史相结合，进而理解展览主旨与内涵。其次中国人移民历史、“华侨华人、归侨侨眷”群体及其衍生出的涉侨文化均带有明显的地域特征。早期华侨主要来自广东、福建两省，所以涉侨文化中融合了广府文化、客家文化、潮汕文化以及闽南文化中的精髓，并与住在国的各类地域文化相融发展，形成了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化。而侨博地处首都北京，相对来说“侨”味较淡，与北京本土文化相通结合较少。所以在主题上就会出现对青少年吸引度不够、对内容理解困难等情况。

（二）基本陈列展品观赏性较低，陈列手法相对单一

涉侨文物是华侨海外奋斗、对祖（籍）国与住在国各项事业发展作出杰出贡献的见证物，包括以国内外侨屋、侨界名人故居、华侨墓冢、华侨投资的商业设施、公共设施为主的不可移动遗产以及华侨华人在不同时期的重要实物、文献、艺术品、图书等可移动文化遗产。在侨博基本陈列中纸质类文物展品较多，包括华侨在出国过程中所使用过的各类证件、不同历史时期的文献资料；华侨社会所产生的特殊资料，如侨批、侨刊乡讯等。除此以外，基本展览还展示有大量华侨在生产、生活中的各类用品。这类涉侨文物本身所具有的观赏性较低，所以青少年在观展过程中，展品很难在第一时间激起他们的好奇心与求知欲。由于文物所内涵的大量故事内容无法依托实物完全展示出来，青少年直接从文物中获得的有效价值信息很少，加之华侨博物馆运营成本、经费等问题导致的展览中硬件设施欠缺，新媒体手段运用少，以至于陈列展览对青少年的吸引不足，出现他们在参观过程中精神不集中，参与率低的情况。

（三）基本陈列讲解形式枯燥，缺少互动性

侨博基本陈列内容庞杂，涉及中国人移民历史、红色革命文化、涉侨文化、中外文化商贸交流等各个领域。千篇一律的讲解缺少对于内容的梳理与取舍，青少年在对背景知识不了解的情况下，抓不到重点或者无法完全理解讲解内容。加之传统的解说词往往是单方向的输出，讲解效果与知识转化率较低，导致博物馆科学知识传播、思想品德教育、爱国主义教育的功能得不到充分发挥。目前，博物馆组织或与学校共同策划的参观活动，一般会根据展览内容制作“研学手册”“展览导读”等辅助学习的道具。但往往其中提出的问题，青少年可以直接在展板中找到答案，这种“打卡”或者说“做作业式”的方式，会让他们将“参观展览”变成“完成作业”，无法达到引导青少年对内容进行认知与思考的效果。

二、侨博开展青少年社教讲解工作的实践探索

为充分发挥“存史育人”功能，突出华侨博物馆专业特色，近年来侨博开始关注青少年参观体验感。社教工作逐步从参观路线、讲解内容、参与模式等方面进行实践探索，创新社教方式方法，举办具有时代性、知识性、趣味性的活动，并依托于互联网新技术打造侨博特色品牌。通过展示中国人移民历史、宣传侨乡文化、弘扬华侨精神，从而引导青少年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和价值观念，提高他们的思想道德水平和文化素质。

（一）针对特点，优化参观路线

博物馆社教学习的其中一个重要目的在于增强青少年的认知水平，包括提高观察能力、培养注意力、发展判断、推理等能力。不同年龄层的青少年的心理特征具有明显的差异，他们对于展览内容的理解力和共情能力也不相同。所以在侨博社教活动实施前，要进行具有针对性的分析与调查。进而根据不同年龄层的认知水平特征与参观需求，策划主题不同、内容不同的展览参观路线。

为提高社教讲解效果，侨博首先对2021年上半年侨博18岁以下未成年参观观众的人数统计进行具体分析。从数据中得出：学龄前儿童（6岁以前）占所有未成年观众的42.5%；学龄期儿童（6-12岁）占所有未成年观众的53.4%；初中生及高中生仅占比4.2%，学龄前及学龄期的儿童为主要参观人群。以学龄期的儿童（6-12岁）为例，通常这个年龄段的集中精神时间约为30-40分钟，所以在整体参观路线中，要考虑内容的取舍与部分之间的连贯性。在策划参观路线中，根据该年龄段“开始掌握书面语言，凭借书面语发展，逐步开展有目的地学习，了解外部世界”的认知发展特征，先进行学习目标的设定，讲解内容的选取则始终围绕目标开展。针对这个年龄阶段的参观，侨博基本陈列即以初步了解“华侨华人、归侨侨眷”群体为主要目的，以第一展厅“中国人移民海外的历史”与第二展厅“华侨华人海外生活篇”作为主要参观内容，以设置问题作为路线引导，围绕“华侨是谁？”“不同历史时期，中国人为什么要出国？”“他们怎么出去的呢？”“他们在海外都做什么工作？”“他们在海外怎么生活？”等问题，通过观察博物馆还原场景内的具体展品，进行历史事件、文物故事、华侨人物故事的讲解，为青少年逐步构建华侨在海外生活的图景，并在此基础上，使之感受奋勇拼搏、勤劳进取、无私奉献的华侨精神。

由于华侨博物馆内容庞杂，需要专业社教人员对青少年的参观需求与参观人群进行具体的分析与调研。根据不同的参观目的、结合不同时期的主题活动，如涉侨知识普及、红色爱国主义教育、涉侨文化体验等，进行具体的路线策划，进而提升博物馆的教育效果与参观体验感，也将持续增强博华侨博物馆基本陈列的吸引力。

图1 华裔青少年参观侨博基本陈列

（二）学科结合，丰富讲解内容

博物馆是具有综合知识储备的不同于课堂的实践教学机构，结合不同阶段的青少年教育需求，围绕博物馆主题与跨学科内容资源，增加社教讲解的趣味性与知识性，有益于青少年的素质培养。“博物馆素质教育的最高目标是鼓励人们通过创造性学习实现自我理想与追求，达到自我发展和社会责任相契合的境界”。侨博作为讲述中国移民历史以及华侨华人群体的专题类博物馆，内容不仅涵盖历史、人文，还涉及地理、自然、艺术等诸多方面，文物所承载的信息具有跨学科的属性。针对青少年的讲解，应进行不同学科的融合，使青少年通过博物馆学习，与已有的学习累计进行互动链接，进而提升个人素养，增强个人学习能力以及树立正确积极的价值观。

在侨博社教活动中，曾采用实景还原与文物相结合方式进行讲解。以侨博第二展厅“华工割胶”场景为例，本部分讲解的目的是希望青少年了解早期华侨海外谋生的不易以及对侨居地橡胶种植业的积极影响，配合有“华工割胶”场景及“割胶刀”“胶舌”“割胶杯”等马来亚华工曾使用过的割胶工具。在青少年讲解内容中除基本讲解词中的“华工的工作内容、时间、地点、如何劳作以及对当地橡胶种植业的影响”外，增加了“橡胶产地分布、割胶时间、方法”等与自然地理相关内容。在讲解技巧方面，针对青少年适当提出思考问题，一步步进行引导性的深入讲解。通常以“大家知不知道橡胶？在生活中什么东西是用橡胶做的？”开篇，其次通过观察复原场景中的华工形象进行割橡胶的方法讲解，从“橡胶树上的挂灯”引到“割橡胶需在凌晨进行”，侧面反映出早期华工的工作时间长以及劳作的艰辛。最终讲述华侨是最早在马六甲建成马来亚第一个商业性橡胶种植园，开启了马来亚橡胶种植的历史，以及对马来亚橡胶业的重要推动作用。在讲解过程中，还可通过“讲故事”的方式将展线内容串联起来。例如侨博基本陈列中“侨乡建筑”与“侨批、银信”两部分内容，为让纸质展品侨批“活起来”。根据展品所承载的信息，进行华侨故事新编，为讲解提供一个现实场景。将原本讲解碉楼的建造历史、建筑风格与侨批的内容、流转模式这些信息，转化为讲述一位华侨出洋谋生赚钱为家庭修建碉楼的故事，拉近文物与青少年之间的距离，也让讲解更有“温度”。

进行跨学科讲解不仅能增强博物馆的社教功能与效果，更是希望培养青少年以理解为导向的学习方法，运用博物馆的多领域视角培养其综合能力，以及对于客观历史事件、当下世界所产生的各类问题进行独立思考与认知的能力。在侨博的社教讲解中，期望在使青少年了解中国人移民历史与杰出贡献的同时，引发青少年在新时代、新形势下对于移民现象、跨地域文化交流等问题的理解与思考。

图2 讲解员正在为学生讲解“华工割胶”场景

（三）创新模式，增加互动环节

目前，华侨博物馆普遍存在因经费不足导致的展陈项目无法定期更新、新媒体互动手段运用较少的情况。在此背景下，为突出博物馆“寓教于乐”的方式特征，侨博社教讲解工作通过创新讲解模式，适当增加有效互动体验环节，调动青少年参观积极性、提高参与度。从选取展览中青少年感兴趣的文化、自然等内容方面入手，设定好切入点，将博物馆的知识不断延伸至他们的日常学习与生活。

侨博基本陈列采用了“艺术造型”“场景还原”“多媒体展示放映”等相对传统的展示手法，缺少互动体验装置，所以在为青少年讲解过程中，尝试配合展线内容增加辅助展示手段。例如基本陈列第二展厅中有侨乡泉州的传统地方戏剧布袋戏的电子展项，展品配有华侨曾带至海外演出的木偶以及侨居地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的木偶。在讲解中，利用平板电脑等设备播放中国侨乡泉州木偶戏和印尼哇扬木偶戏以及操作方式展示，在配合具体实物展品的讲解，让青少年从视觉与听觉上直观地感受两种文化的异同。在有了具象的体验以后，在进行华侨将广东、福建等传统戏剧活动带到海外，并对当地文化艺术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的具体内容讲解。

除基本陈列外，在暑假期间，侨博为青少年举办具有针对性的临时展览。在2019年举办的“纯白之心—馆藏玩具展”中，通过加入游戏体验项目，使青少年通过讲解与体验相结合的方式，了解国内外玩具与华侨社会的发展，在参观过程体验中外游戏的乐趣。在展线中设置了多处游戏体验区，设置了“投壶”“九连环”“抓羊拐”等中国传统游戏项目，以及流行于华侨人数较多的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地的马来播棋、被称为马来西亚传统文化象征的月亮风筝等侨居地传统游戏，还在展览结束处设有“玩具陈列小屋”，内置有多种海外华侨曾经玩过的玩具、反映华侨生活的照片等。此外展览期间组织开展“纯白之心—我与玩具”社教活动，通过涉侨文化内容讲解，非遗传承人现场中国智力玩具授课与现场体验三个环节相结合，让青少年了解不同地区、国家文化所具的有相通之处，理解不同国家文化发展的互融互通，相互依存。进而更深刻地体会到，在中国移民的过程当中，华侨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播桥梁，在促进中外文化相融与发展中的作用。

图3 华裔青少年夏令营的学生参观体验“纯白之心—馆藏玩具展”

图4 “纯白之心—我与玩具”社教活动

（四）展教结合，增强爱国主义教育

“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民族新、民族魂，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精神财富，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维护民族独立和民族尊严的强大精神动力。”华侨虽身在海外却始终秉承中华民族的爱国传统。近代以来，广大归侨侨眷和海外侨胞积极响应中国共产党的号召，在实现民族解放、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伟大历史进程中发挥了自己独特的优势和作用做出重要贡献。2019年，中宣部印发《关于在重大活动中进一步发挥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作用的通知》中要求“把红色资源利用好、红色传统发扬好、红色基因传承好”。在新时代下，侨博作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将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与华侨史中的红色文化资源相结合，突出华侨华人群体的特殊性，利用馆内所存的涉侨文化遗产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活动，使青少年深刻理解中华民族爱国主义优良传统的历史传承，引导青少年坚定理想信念，增强家国情怀。

侨博作为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场所，肩负发扬传承华侨精神的职责与使命。在重大纪念日、传统节日等关键时间节点，策划并举办主题突出、导向鲜明的专题展，并以此为依托进行具有针对性的青少年社教讲解活动。2021年，侨博举办了《百年航程赤子侨心——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主题展》。在针对青少年开展的社教讲解活动中，以实物为载体，用尽量贴近青少年的题材、通俗易懂的语言与真挚的情感讲述华侨故事。例如在讲解中依托馆藏文物“卖花词”原稿，讲解海外华侨学生在抗日战争期间，制作花朵上街义卖的故事，并且现场播放《卖花词》歌曲，让他们了解到战争年代的学生是如何在海外开展爱国筹款活动。并着重选取在中国共产党的筹建、抗日战争、新中国建设期间的爱国华侨杰出代表，例如科学家钱学森以及曾任中国国家羽毛球队总教练的王文教等人的归国故事进行讲述，以榜样的力量，激励青少年的奋斗精神，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此外，2021年侨博结合国家重大时间节点，参与北京市委宣传部主办“流动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进校园”活动，组织宣讲团走进北京5所小学进行爱国主义主题讲座、流动展览讲解及互动问答环节，为学生们进行了侨务知识普及与红色故事分享。通过“流动展览”这种方式加强与在京各学校的合作交流，也通过了解学生实际情况，改进侨博社教讲解工作的内容与方式，逐步形成博物馆学习与学校教育体系的交流衔接。

图5 侨博“流动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进校园”活动

（五）线上线下，打造社教新品牌

自2020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爆发以来，使得全国多数博物馆被迫闭馆无法正常开放运营。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侨博开始拓展线上观展途径，利用新媒体手段进行内容传播。这一举措不仅推动了博物馆开拓线上发展之路，也通过与互联网新媒体发展的有机结合，增强了博物馆的社教功能。

自2020年起，侨博组织策划“网络直播”活动，该活动打破时间与地域的限制，通过新媒体手段进行线上观展，陆续推出围绕侨博基本陈列《华侨华人历史文化展》，侨史类专题展览《千年沧桑皆姓唐——明信片上的旧金山唐人街特展》以及《蔚蓝之心-归国海洋科学家带你认识大海》展览，结合当下时事的《亲情中华 战疫有侨——海内外侨界凝心聚力抗击新馆肺炎疫情主题展》《百年航程赤子侨心——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主题展》等一系列网络直播活动。“内容的优质保证了信息得以广泛传播，传播的成效又为优质内容的持续生产提供了动力”。“云游侨博”网络直播活动在内容策划方面通过紧跟国家重大历史节点、时事，在充分挖掘馆藏素材的基础上，通过扩充讲解内容，更加细致深入地介绍展览内容以及藏品背后的故事。为扩大博物馆社教活动的传播广度，侨博尝试与多家媒体（如央视频、央视新闻移动网、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网、台海网、厦门卫视、羊城晚报等）、直播平台（抖音、微赞等）进行合作推广。网络直播通过趣味性高、即时性强的特点，受到青少年的认可与追捧。侨博通过不同主题展览的直播，拉近华侨文化与青少年的距离，并且结合多元化内容满足青少年的兴趣与爱好，从而引领他们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经过一年多的探索，侨博不断树立互联网思维理念，以寻找新时代青少年感兴趣的传播方式，持续输出优质内容，通过直播加深青少年与博物馆的互动联系，成为青少年获取知识的新途径。在侨博进行线上社教之路的探索过程之中，也逐步形成“云游侨博”网络直播特色社教品牌。

图6 “云游侨博”网络直播活动

三、结束语

综上所述，社教人员在开展各项活动的同时，应加强对各个年龄阶段青少年的认知发展特点与学习背景的考察与调研，将他们的参观需求与参观反馈作为博物馆社教工作的研究方向之一。通过激发青少年对于博物馆活动的兴趣，结合博物馆教育特点，适应新时代互联网发展，真正实现博物馆“存史育人”的教育职能，将华侨博物馆打造成青少年了解华侨故事、传承弘扬华侨精神的主阵地。

注释：

1.对于各类书籍、文献中出现的“华侨史”中的“华侨”一词，由于使用时间长，国内外学者均已习惯将移居国外的中国人称为“华侨”，但实际上是对“华侨、华人、归侨、侨眷”的统称。为避免出现概念混淆的情况以及行文方便，本文将“华侨华人、归侨侨眷”统称为“华侨”。